第一个绳结毫无预警地撞上许北北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粗糙的绳结比绳索本身粗了一倍不止,强行撑开紧窄的入口,许北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不……不要……拿出去……求求你……”他啜泣着摇头,粉色的阴唇因为突如其来的入侵而可怜地颤抖着。
项承平置若罔闻,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提拉绳索。绳结一点点挤入紧致的甬道,摩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许北北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柔嫩的穴肉是如何被粗硬的绳结强行撑开的,火辣辣的痛感中夹杂着诡异的饱胀感。
“看看,吃得多深啊。”项承平俯身观察着被撑开的穴口,“天生就是被玩的命,连绳子都能吃得这么欢。”
“不是……啊……好痛……要裂开了……”许北北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却只能让绳结在体内摩擦得更厉害。他的阴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液体,在绳结进出时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项承平突然松开绳索,许北北猝不及防地向前踉跄一步,第二个绳结以更猛烈的势头撞上他已经红肿的阴户,毫不留情地挤入尚未完全闭合的甬道。
“啊啊啊!”许北北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纤细的腰肢剧烈颤抖着。他的阴蒂因为连续的刺激而充血肿胀,可怜地暴露在麻绳的摩擦下。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像有无数细针在刺扎那最敏感的小核,项承平冷淡说道:“继续走,不然我就用这根绳子磨坏你的穴。”项承平威胁地晃了晃手中沾满爱液的绳索。
许北北啜泣着,被迫再次抬起发软的双腿,绳结随着他的动作在体内滑动,粗糙的表面刮蹭着娇嫩的肉壁。他的阴道已经红肿不堪,却仍在机械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让绳结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啊……嗯……不要动了……求求你……”许北北的哭喊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持续的刺激下竟然开始产生可耻的快感。阴蒂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有电流窜过,让他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
项承平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冷笑着用手指突然掐住那颗肿胀的小核。
“嘴上说不要,小豆豆倒是挺精神的嘛。”他恶意地揉捏着那敏感的突起,“看来你很享受被绳子操的感觉?”
“不……不是……啊!”许北北的否认变成了一声高亢的尖叫。项承平的手指与绳结同时刺激着他最敏感的两个点,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他的阴茎也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勃起,可怜地颤抖着渗出前液。
“看看你这幅淫荡的样子。”项承平轻蔑地扯了扯许北北挺立的乳头,“才走了三个绳结就高潮了,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许北北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极度的痛苦与快感交织中达到了高潮。羞耻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无力地挂在绳索上,感受着绳结依然残忍地塞在自己体内,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移动。
“我……我不行了……”他虚弱地哀求着,阴道壁因为高潮而不断痉挛,紧紧吮吸着粗糙的绳结。
项承平却冷酷地拽动绳索:“还有七个绳结,我的小北北,今天我要让你的骚穴永远记住被绳子填满的感觉。”
许北北在项承平的逼迫下再次抬起颤抖的双腿。第四个绳结毫不留情地撞上他已经敏感至极的阴户,到最后许北北在持续的喷溅出骚水,许北北瘫软在项承平怀里疯狂说再也不敢了不敢再逃跑。
许北北全身都在颤,太刺激了。
项承平的性爱惩罚好可怕。
第8章 羞辱拍摄嫩穴当众失禁,黄瓜调教抬腿猛肏骚穴,颠操惩罚玩到崩溃
许北北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黑暗笼罩着他的世界,厚重的眼罩隔绝了一切光线,连一丝轮廓都无法窥见。
项承平临走前塞进他耳朵的隔音耳塞效果太好,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真切。
白皙手腕上的皮革束缚带已经勒出了红痕,但许北北现在早已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双臂被高高吊起,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展开,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者,右腿被特殊设计的金属环固定,大腿与地面平行,膝盖弯曲成九十度,脚踝处同样被皮带扣住,这个姿势让他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如果这个地下室里还有别人的话肯定能看看得见他裸露在外的骚穴。
但没有。
项承平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时说过。
“好好反省,等我回来。”
许北北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他的舌尖抵在下唇上,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凹陷处,蒙眼的黑布下方已经湿了一小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最折磨人的是下体的状况,后穴里的假阳具尺寸惊人,冰冷的硅胶材质在体温作用下已经变得温热,却依然保持着可怕的硬度,它被刻意设计成带有不规则凸起的形状,每当许北北不自觉地收缩后庭时,那些凸起就会刮蹭过敏感的内壁,带来阵阵令他战栗的刺激。
而前方,许北北的阴茎硬得发痛,顶端渗出的液体已经在大腿根部干涸掉了,形成一层薄薄的膜,更糟糕的是他的女穴,项承平临走前涂抹的媚药正在发挥最大效力,那是一种特制的药剂,不会麻痹神经,反而会放大每一丝细微的感觉,“啊……嗯……”
许北北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立刻被束缚装置制止,项承平设计的这套刑具精妙绝伦,只是允许小幅度的颤抖,却禁止任何可能带来快感的摩擦。
他的女穴口泛着不正常的水光,媚药让那里的皮肤缓慢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内壁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渴望着被填满的空虚感几乎要逼疯他,汗水顺着脊椎的凹陷往下流,在腰窝处积成一小汪水洼,许北北的全身都在发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他的脚趾蜷缩又展开,脚背绷得笔直,小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开始痉挛了。
“不……不要了……”
破碎的哀求消散在寂静中。
没有回应,没有怜悯。
许北北知道项承平是故意的,那个恶魔就是要他独自面对这种折磨,在无人见证的黑暗中崩溃,媚药的效力一波强过一波,最初只是轻微的瘙痒感觉,现在已经逐渐演变成无法忽视的灼热,许北北的女穴内壁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像是有人用羽毛最尖端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永远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让任何东西蹭过那个饥渴的入口,但精密的束缚装置让这一切都成了徒劳,后穴的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震动,更深地顶入体内,许北北发出一声高亢的啜泣,前端又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的腹部肌肉绷紧到极限,白皙皮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
时间失去了意义。
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已经过去了两小时,许北北的意识开始模糊,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下体那一团燃烧的火上。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黑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黏在额头和脖子上,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窜上脊背,许北北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的身体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媚药的刺激和极度的紧张,竟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女穴剧烈收缩着,喷出少量液体,打湿了大腿内侧的束缚带,但这远不是解脱,高潮后的敏感让每一丝感觉都被放大十倍,后穴里的假阳具现在像烧红的铁棍,女穴的空虚感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许北北的瞳孔在眼罩下扩散,就连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
许北北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间歇性痉挛,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杀过我……求求你……啊呜呜真的要坏掉了。”
嘶哑的乞求在寂静中显得尤为凄惨。
许北北的意志正在崩塌,他的思维已经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与痛苦在脑海中回荡,就在他即将陷入昏迷的边缘,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许北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期待,脚步声停在了他面前,一股熟悉的古龙水气味飘入鼻腔,“才三个小时就成这样了?”项承平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看来我对你的训练还远远不够啊,北北,需要爸爸的大肉棒插入你的身体进行调教小骚穴么。”
许北北的回应是一声崩溃的抽泣。
项承平给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这一个星期都要被惩罚调教。
许北北纤细的手腕被勒得发红,双臂呈吊在头顶的金属挂钩上,他的一只脚尖还可以勉强能碰到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绳索上,汗水顺着少年单薄的胸膛滑落,在柔软腹部凹陷处积成一小片水洼。
“呜……”许北北试图扭动手腕,但每动一下,绳结就咬得更深一分,他的右腿被另一条绳索高高吊起,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而不住颤抖,那条腿已经酸麻得仿佛不像自己的,膝盖内侧的嫩肉磨出了一片红痕。
项承平慢条斯理地绕着被吊起的少年转圈,皮鞋在地板上敲出令人心慌的节奏,他忽然伸手抓住那根从许北北后穴滑出的假阳具,那东西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细,布满螺旋状的凸起纹路,顶端还带着夸张的球状突起,现在沾满了透明的肠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这么不中用?才插了一会就自己吐出来了。”项承平用假阳具的顶端拍打许北北颤抖泛红的大腿内侧,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少年的女穴早已泥泞不堪,粉色的阴唇微微外翻,不断有透明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