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挂式的墨绿色玻璃壁灯,在墙壁上留下了昏黄柔和的影。横臂挡在眼前的江尹一,听到手机震颤声,抬手拿了过来。
“哥,你醒了吗?”权律精神焕发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吃顿便饭就回上海吧。哥我订了个餐厅,听说闽菜味道还不错-”
跟一夜休整,精神饱满的权律不同,江尹一声音里还透着种淡淡的疲乏感,“我没休息好,你去吃吧。”
没想到会被拒的权律被猛地截住话头,“好。哥你好好休息。”
挂了权律电话后,没过一会又一通来电声响,不过不是从江尹一放在枕边的手机传来的,而是从他的身下。
这通电话也很快被接起,感到绕着他会阴舔的湿热舌头收回去,江尹一要将双腿合拢,不想扶着他腿肘的双手又一次将他的双腿架开。
“邵斯炀,出来吃饭。”在权律的声音通过外放从手机里传出来时,正被舌尖钻撬开后门的江尹一眉峰抖动一下。
“在吃。”
听到吸嘬声的权律询问,“你已经出去了?不是,你都不叫我们?”
邵斯炀的声音因为埋在皮肉里,显得瓮声瓮气,“怕你们没休息好就没吵你们。”他吃的声音愈发粘稠,甚至开始带了些气喘,权律也听到了,纳闷,“你吃的什么?”
这次邵斯炀没有回答,因为他的头被撑着手臂坐起来的江尹一扯着头发拽起来了。江尹一用唇语让他挂了电话,邵斯炀乖乖做了。等挂完电话,他按着床爬上江尹一的身体,“哥,你扯得我头发好痛啊。”他把嘴巴张开,给江尹一看鲜红的口腔,“我喉咙也被你操肿了。”
昨晚发生的事,江尹一还有印象。在昨晚的拉力赛结束之后,他和权律直接回去休息了。据说是前天就来了的邵斯炀进了他的房间,那时候他身体疲惫,精神却很亢奋,所以邵斯炀给他口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邵斯炀口活儿并不好,还总是拿手指搔他会阴处的敏感带,他本来就在亢奋中,被刺激之后就更失控了,抱着邵斯炀的头操了他的嘴巴。也是记得自己昨晚有多过分,他醒来时,面对邵斯炀的玩弄才没有一脚把他蹬开。
“哥,我给你吃的那么舒服,不光叫你射了,还叫你肠液都流出来了好多。”
“你也帮我吃一下好不好?”
江尹一看着邵斯炀漂亮的脸蛋。他下巴上还沾着一点湿黏的痕迹,大腿根被邵斯炀的唾液和自己泌出的体液黏在一起的江尹一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抬手挡了下双眼。
“哥,你就用下面帮我吃一下吧。”邵斯炀声音黏黏糊糊,撒娇卖乖似的凑到江尹一颈项间往上舔他的耳朵,他舔一下说一声,“我下面硬死了,硬了一夜了。”
他故意吐出的气息,沙沙的拂过江尹一的耳道。江尹一不受控制的颤栗了一下,目光终于透过自己的指缝看向邵斯炀。半晌之后他才开口,“......别射进来。”
从两根指缝里漏出来的乳尖,转瞬又被一整只手盖住,捂住江尹一的胸往里面揉动的邵斯炀,看着他本来有些硬的胸脯,在自己的掌下被揉软,揉红,一时有些眼热,抓着江尹一的小腿,把他的身体扯的更迎合自己后,趴在江尹一身上,肉贴着肉的干了起来。
江尹一真受不了这种姿势,他的双腿被邵斯炀的身体劈开,脚尖在半空中,在他的视线里颠动。
“哥,你腿在抖,夹着我在抖。”怕压的江尹一不舒服的邵斯炀,拿手撑着床,但他又实在喜欢江尹一被他柔软的胸,拿自己的胸蹭他,每次他下面顶进去的时候,上面就贴着江尹一的胸擦过去,“好舒服,哥,好舒服。”房间里飘荡着邵斯炀的叫声,偶尔才能听到江尹一接着响亮肉体拍打声溢出唇齿的的闷喘。
江尹一胸脯不算敏感,但跟邵斯炀的乳尖不小心擦到,也会发软发涩。
被折起来下身露出江尹一泥泞不堪的股沟,本来颜色只比普通肤色深一点的褶皱入口,被邵斯炀充血的性器完全撑开了,随着贯入抽出,肠液哆哆嗦嗦沿着臀丘横流。
因为邵斯炀插的太重,太快,性器在抽出来时不小心从江尹一身体里滑了出来。被干成烂红色的入口,连着邵斯炀滑脱的前端之间,连了条浑浊的银丝,江尹一还来不及从这剧烈的颠簸里喘匀一口气,邵斯炀就扶着肿胀的性器插了回去。
江尹一身体几乎被他叠起来,那根插进去的性器,像是活物一样在他被挤压的肚子里乱跳。
“慢点-慢点插。”
“慢不下来,哥,太舒服了。”
江尹一不是在跟邵斯炀商量,见他沉浸情欲,无法自拔,揪着他的头发,直接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一瞬之间天旋地转,被压在被汗浸湿的床上的邵斯炀一时怔住。
江尹一骑在他身上,双腿被屈起来太久已经有些发麻了,以至于他跪的时候还需要拿一只手做支撑。
邵斯炀咽了一口唾液,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哥,我还没射,我还想要。”
江尹一伸手握住他再度从自己身体里滑出来,已经被浸的油润的性器,贴住自己股沟,邵斯炀想要起身,江尹一将按在床上的另外一只手收回来,按在邵斯炀胸口把他按了回去。
“慢点操我,别像条狗。”
成熟的果实·V·权律/邵斯炀线【下1】
权律靠在椅子上。
新上来的破布籽焗红花蟹跟滴露鸭都冒着都冒着腾腾的热气,戴着手套的服务生正帮他打包着。
给江尹一发了语音迟迟没得到回复的权律,接过打包盒起身时听到服务员提醒他,“老酒鹅肝这道菜比较特殊,最佳赏味时间是一个小时内。”
权律听说他的话,看了眼自己手上提的食盒,“嗯,知道了。”
“叩叩”回到下榻酒店的权律,站在江尹一的房门外敲响了门,“哥,你醒了吗?我给你带了吃的回来。”
“哥?”
铺着地毯,亮着壁灯的走廊静悄悄,房间里也没有人回应。试着打电话也没有打通的权律,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后,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奇怪。怎么邵斯炀也联系不上?
在沙发上坐下的权律,看着手机上拨号时间太长被自动挂断的页面正在发怔,门铃声响,是酒店客房部的提供的打扫服务。
权律开门放她们进来,自己去了阳台。他在阳台站了会,在眺望时发现几个客房外的阳台是连起来的,只中间用了栅栏隔断,权律意动,攀过栅栏跳到了对面的阳台。
阳台和房间连接的玻璃滑门闭合着,里面放下的窗帘更是将一切遮挡的严严实实。
真的还在睡?
心里嘀咕的权律,试着去推了一下滑门,还好门并没有从里面扣锁上,他一推,玻璃滑门就在“沙沙”的声响中打开了。闭塞在房间的声音,也随着门的逐步滑开泄露了出来-
“哥,别玩我了,我要被你玩死了。”
邵斯炀三魂丢了六魄的夸张喘息以及混杂着含糊着口水音的颤栗哭腔,叫听到声音的权律怔愕了一瞬,下一秒他就将窗帘一把挽开。
还亮着壁灯的房间有些昏暗,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你比真的好热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