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他怎躲闪,那只手总能精准地找到他的弱点,一击必中。
“呜呜啊!!”卓锦几乎要弹跳起来,张泽屈起手指,用指关节揉开了他的穴口。卓锦的尾椎骨立刻窜起一阵酥麻,即使卓锦生理知识不过关,此刻也已经知道糟了。
他呜咽一声,这样发脾气一样的叫声反而叫男人想要欺负,三两下就把他的睡袍撩起来堆到了膝盖上。
快感无处可躲,卓锦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张泽没带橡胶手套,指尖追着穴肉深处的凸起磋磨,两条腿无力地张开,只能拽着张泽的衣服哭叫。
张泽被磨蹭得肩窝里全是卓锦的眼泪,把香软的带刺小玫瑰抱在怀里,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呜嗯!”紧接着后穴里被张泽不容拒绝地塞进了冰凉圆滑的听诊头,那东西又硬又冷,圆扁的形状卡在穴口,手指一推就被穴肉吞吃进去,拉扯着不肯吐出来。
“拿出来,拿出来……呜呜!!!”他像鱼一样弹跳起来,接着立刻被张泽掰开双腿夹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开腿的姿势只会让听诊头进到更深处的地方,外头连接的胶管拔河一样往下沉沉地拉扯,卓锦细密的汗珠碎钻一样铺在姣好的脸上,张泽间或替他擦一擦。
“别乱动,检查一下身体……我们小少爷好像坏掉了。”张泽虽然觉得他这幅样子可怜又委屈,但动作却仍旧不见一丝心软:“流这么多水,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呜呜我……我错了、嗯哈!别再这样,拿出去……受不了了啊哈!嗯啊!”
张泽没有赐予他亲吻,娇软的少年哭得不能自己,抽抽搭搭地骂人,后穴却诚实听话,噗啾噗啾地往外冒水,顺着听诊器的胶管往下滴。
听诊器的胶管太长,张泽把耳件松松垮垮地戴在卓锦耳朵上,少年抽泣着睁大眼睛,听见了放大后咕叽咕叽地水声,一时间连骂人都差点忘了。
只是这样轻轻一拉扯,听诊器就滑落出来,又被张泽手指夹着塞回去,他带着冰冷的金属头抽插,抵着软肉抖动,少年哭叫两声,接着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失声地射了出去。
乳白色的精液落在餐桌布上,看起来淫靡又清纯。
卓锦终于回过神来,高潮的余韵一波接一波,他小小地打着寒颤,已经哭得一塌糊涂。
“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嗯?”张泽把卓锦揽在膝上,从背后贴着他,笑着问:“我怎么没听见哮鸣音,就听见水声了?骚死了。”
卓锦被他这样骂,羞恼得正要张口骂人,张泽却抖开了餐碟里的热毛巾,顺着少年的腿根从下往上,把他流出来的一身淫水擦得干干净净。
“今天就算了,下次再被我发现撒谎,我保证你连射都射不出来。”张泽把他放下去,卓锦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软塌塌跪坐在地毯上,刚好能靠在张泽腿边。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卓锦,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那么我们来重头学习一下餐桌上的规矩。”
“首先,主人坐着,奴隶就只能跪着。”张泽把热毛巾丢进餐碟里,又拿了新的仔仔细细擦干净自己的手,才把干净的餐盘和银叉放到卓锦面前:“其次,任何进口的食物,都必须经由主人同意。”
盘子里发出叮当一声,叉子碰撞,是张泽在餐盘里放上一小块切好的牛肋骨肉。酱汁散发出红酒和迷迭香的味道,卓锦歪七八扭地跪坐在地毯上,抽泣了片刻,终于握住叉子,小口咬下了牛肉。
牛肉的味道非常好,也是他喜欢的口感,他鼓起腮帮子咀嚼,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不知不觉就消下去大半。
张泽心情尚好:“学乖了。”
张泽抚慰式地揉揉小少爷后颈,被他赌气一样地躲开,还自以为做得不留痕迹。
张泽失笑,又喂他一颗白灼西蓝花:“那么作为听话的奖励,今天你可以吃一块巧克力蛋糕。”
第19章 小树不修不直溜,小少爷不打不知道怕。
对于小少爷卓锦来说,巧克力蛋糕不是什么稀奇东西,只要他想,抬一抬下巴,就会有人把全世界最昂贵的甜点品牌的股份协议书送到他面前,然后单膝跪着等待他签字确认。
但是对于被严格管控糖分摄入量的病人卓锦来说,巧克力蛋糕是他梦中奢望的美味佳肴、是邪恶的私人医生设下禁制的黑魔法圣物,是如果有一天他英年早逝会在遗书上注明但仍旧会被张泽驳回的陪葬物。哪怕他想得半夜痛哭流涕擦口水,也不会有人端一小碟巧克力蛋糕放在他第二天的早餐托盘里。
“吃完之后立刻去刷牙。”张泽转了转银勺,“你牙齿稍微有一点矿化,下周我再抽个时间给你涂氟。”
卓锦神色镇定,歪七扭八地跪坐在地毯上,眼睛却悄悄盯着餐桌尽头的那盘蛋糕。
张泽刚才喂的食物里所含元素覆盖了卓锦所需的蛋白质和维生素,他认为卓锦此刻更需要一点植物纤维帮助消化,但很明显卓锦非常不喜欢吃茎脉多的青菜,最多只能接受巧克力蛋糕上装饰用的薄荷叶。
卓锦很喜欢巧克力在嘴里融化的感觉,可以覆盖掉药片和维生素水残留在唇齿间苦涩的味道。
张泽把玩着小银勺:“应该说什么?”
卓锦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他一眼。
“该说谢谢主人。”
卓锦不自然地抿唇,他几乎没有对人说过谢谢,更何况是要他开口喊主人。但张泽不是心慈手软的主,既然提出了要求,那他就一定要得到反馈。
“……”卓锦扭捏半晌,还是说不出口。
张泽挑了挑眉,作势要叫人收回小蛋糕。
“诶”卓锦跪坐着蹭过去,“谢谢!”
张泽没有放手,“谢谢谁?”
卓锦心里想我要感谢也是感谢厨师的一双巧手,感谢卓家代代累积下来的滔天财富,感谢本少爷自强不息的精神,但还是一瘪嘴,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小声说:“谢谢……谢谢小叔。”
算了,张泽心想,面前算他过关,熊孩子难教,得一步一步来。
于是他微微颔首,卓家果然松一口气,扶着张泽的腿就要站起来去够小蛋糕,然而张泽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又跪回去:“爬着去。”
卓锦微微瞪大眼睛,几乎下一刻就要把心里的叫骂喊出来,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小蛋糕只有一步之遥,怎么想都不应该这时候和张泽对着干。
他咬牙切齿,只迟疑了片刻就往前一趴,磕磕碰碰地往前爬。
餐桌两侧已经收了椅子,桌腿擦得一层不染,木地板上换了崭新的长羊绒地毯。垂地的桌布全用的进口布料,连桌旗上的流苏也全是蚕丝编织。
餐桌将近快十米,卓锦的爬行环境可谓是一步千金。
餐厅里安静无声,只有卓锦的膝盖蹭到地毯时发出的嗤嗤声,他穿着长睡袍,脚趾在布料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张泽眯起眼睛,用目光把他一扫而过。
卓锦终于爬到餐桌尽头,终于吐出口气,立刻直起身子。睡袍下摆垂在两腿之间,小腿淹没在长毛绒的地毯里,光透过轻薄的棉质布料时能看见大腿和臀部若隐若现的肌肉曲线,其实是非常漂亮又勾人的景色。
少年好不容易勾到盘子,却发现手里没有勺子,转头一看,勺子正在张泽指尖转动。卓锦又想骂人,但想到张泽责罚的手段,立刻就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