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张泽居高临下地按住他挣扎的手腕,又俯下身去用两只手指轻而易举地脱下他的裤子。宽松的休闲裤晃晃悠悠挂在腿弯,张泽瞄见内裤底下那鼓起来的小山丘,轻轻挑眉。

“硬成这样,明明喜欢得很。”张泽手指劲瘦有力,顺着乳晕重重刮下去,立刻得到一声猫似的叫声。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张泽的动作似乎没有丝毫怜惜:“是你自己走进深海,既然这样,我会彻底满足你的好奇心,告诉你在我这里一个sub的标准是什么。”

帷幕之外的看客频频投来目光,可惜布料太过厚实,连影子也看不见,只能听见细碎的哭叫。

张泽翻开小几下的箱子,里头放着一溜各式各样的玩具。

卓锦心里前所未有地恐慌,但张泽只是拆开一只口枷,咔哒一声给他戴上了。

“我猜你不会乖乖听话,”张泽说:“小声一点,不要打扰到别人,这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

“呜呜”

“什么时候学会跪下去,什么时候我带你回家。”张泽绑住他后背的双手,轻而易举把玩具套在他的阴茎上。

链条缠绕在张泽指尖,纯银的圆头小棒又细又长,只需要一点点润滑,尿道口就开始敏感地收缩。

卓锦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尿道棒。

明明又怕又嘴硬,但前列腺液却像是海绵里的水一样往外挤。

卓锦喉咙里呜咽两声,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张泽缠着链条的手指张开,整个手掌包住了他的会阴。

链条冰冷粗糙,摩擦过会阴的时候,里头艳红的软肉合不拢一样向外翻,水淋淋地发烫。

卓锦说不出来话,舌根抵着口枷,唾液顺着下巴流淌滴落。他扭着身子想要躲开,但张泽的手仿佛带着电流,快感很快就从嵴椎往上爬。

他忍不住往张泽手里坐,膝盖却倔强着不愿意跪下去。张泽轻轻笑一声,转动了那根最小尺寸的尿道棒。

“唔嗯!啊、啊哈!!”

然而这恐怖的刑罚还没有结束,通道被撑开胀满的感觉太奇怪,尖细的金属棍抽插起来后带起灼烧一般地疼痛,但阴茎高高翘起,几乎没有因为疼痛而绵软下去的趋势。

卓锦终于哭出声来,舌根被压,他发出的啜泣闷在喉咙里,双腿像想要夹紧着保护自己,但却怎么也逃不开张泽的手。

腿根的嫩肉仿佛要被搓出火来,尖锐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样用来,铺天盖地把少不经事的卓锦掩埋其中,他尖叫一声,在疼痛中绷直了脚尖,湿漉漉地到达了高潮。

尿道口火辣辣地疼,精液想要往外喷涌,但张泽始终没有抽出尿道棒,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准他失精。

扑通一声,卓锦双腿打颤,终于脱力般地跪倒在地毯上,摔进了张泽腿间。

“刚才问我什么来着?”张泽解开他的口枷,唾液拉出丝来。他把口枷随手扔在地上,又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泪,安抚地停留在他通红的眼尾上。

“没……没有……”卓锦哽咽着,跪在他双腿间无法控制地轻轻发抖。

张泽俯下身,薄唇落在他的眼皮上,尝一口卓锦略带咸味的眼泪。

“嗯?”张泽感受到他睫毛的颤抖,漫不经心地想眼泪盐分这么高,回去要多给卓锦喝水。他又想起卓锦非常不喜欢喝白开水,只有水分多的水果他会尝两口,又决定得给他改改这个毛病。

张泽揉揉他的后颈,温和地又问一遍:“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卓锦不敢偏头躲开,他已经失了力气,只能跪着伏在张泽膝上,哆哆嗦嗦地回答:“……身为、身为DOM……呜嗯、呜你、你喜欢什么样的……呜呜”

张泽垂眸看他,长臂一展就用外套把卓锦裹起来抱在怀里。

站在外面的侍应生拉开帷幕,外面的人终于得以见到里面的情景。但那个诱人的小少爷被doctor的外套牢牢地裹住,跪在地上的sub们扬长了脖子,也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一截白皙的脚腕,和从外套里冒出来的一撮顺滑的黑发。

doctor大步向外走去,像是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归家一样愉悦。

大门关上,淫乱的喧哗声都被隔绝在身后,卓锦缩在张泽怀里,越发能听见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声。

这节奏分明的心跳声竟然带给他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他低下头,轻轻吻在卓锦露出来的耳尖上,叹息似地:“身为dom的我,当然喜欢乖巧、听话的狗。”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特辑

新年,卓锦小少爷摊在沙发上,颐指气使地命令张泽,叫他去厨房端小蛋糕出来吃。

“不行,你晚饭已经吃得够多了。”张泽看都不看他,翘着腿坐在他身边改手底下是实习医生的论文。

他改得有点冒火,但还是耐心给出批注。

壁炉呼呼烧着,中央供暖正在调控温度,卓锦不觉得冷,半裹着毯子往张泽身上凑。

“我就要吃我就要吃!”他伸出脚踹张泽,蛮不讲理地喊:“我知道厨房里有巧克力蛋糕,我吃得下,我”

他话音骤停,因为张泽一只手还端着平板,另一只手精准地抓住了他的赤裸的脚。

卓锦的脚白皙瘦长,足弓很高,握在手里的时候稍微有一点冰,但触感很好。

他大多数时候没有什么身为sub的自觉,命令起张泽来更是底气十足。

多数时候张泽懒得跟他计较,也愿意惯着他。卓锦不常去深海,偶尔也会生出“一定要趁哪一天张泽不注意的时候跑去深海抓奸,要是张泽敢看别的sub就把他关在门外朝他吐口水。”这种诡异的计划。

但doctor并不总是温柔的他眼神暗下来的时候,卓锦就知道该跑了。

“我、我是说……”他心虚地倒进张泽怀中,把脸埋进张泽的胸膛里,底气不足地说:“我就是想吃巧克力蛋糕,你昨天答应过我……”

张泽没开口,但放下了平板,看起来是很难糊弄的样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张泽握着他的脚,搂着膝盖把他屁股托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