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是我乳房本来的模样,乳晕和乳头虽大了一些,瞧着很是色情,但颜色却是干净的粉白色。
半遮半掩的用胳膊挤着那颗,让它看起来更挺,肉欲的乳头却紧紧被布料所包裹,只露出大片的白肉。
我弓腰膝行了两步,捂着一只奶,另一颗无所顾忌地垂坠着,随着衣料一点一点的往下掉,不多时,已经可以看见粉白色的乳晕了。
肥硕的两颗水球似的。
越发强烈的渴求感让我的理智快要彻底断了线,迷迷糊糊间抬眼,却看清了那人额间华贵金纹隐约浮现的模样。
他并非,一点感觉也没有吧。
顾行之……
“师兄……阿云这里怎么回事,师兄可以帮阿云看看吗?”我缓慢爬到他身边,故意用手臂顶了顶没被玩儿过的那颗,让它对着男人微微晃动了起来。
他视线下移,停到了我的硕大无比的两颗上。
我呼吸微滞,竟忍不住朝他贴了过去,挺着奶子,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只要伸出手,就可以将那半挂在我乳房上的布料彻底撕开。
我也知道不该在他面前摆出那般下贱的姿态,可就是控制不住,好像被什么东西操控似的,对着他一点一点将衣物往下拉:“师兄……”
可那双无质的金眸依旧寒冽,像是映于古井的冷月,森凉。
“阿云的奶是不是太大了?师兄要不要帮阿云检查一下?”
“啊……怎么把奶全部露出来了,被看光了……不可以……”我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那颗干净的肥奶整颗摆弄出来,不动声色地对着他捧住,“怎么会这么下贱。”
“一看见师兄就忍不住摇起来了。”
我掐着乳根,一点一点地将手上移,将那又肥又圆的奶头提住,脸颊发烫,不敢看他,轻轻摆弄腰肢,让那处摇了起来。
本就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私密部位,如今完全展露在顾行之面前,我耻得要命,却控制不住地对着他,做出了更多羞人的举动来。
连我都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竟能如此。
“师兄……要不要帮阿云揉揉这里……阿云好想被师兄玩这里。”
“这里太下贱了,对着师兄摇得这么欢,师兄不想教训一下吗?”
“师兄,行之……”
见他无动于衷,我只好自己揉了起来,像是正在被男人亵玩,随意揉搓着,软白的嫩肉不停变换着形状,仿佛被调教熟练的婊子,对着客人竭尽所能地讨好。
“我的奶子……被看了……啊…”
眼前有些看不清,视线迷离,不停地说着一些令人羞耻的话,对着那清冷倨傲的剑修,贱货一般揪着自己肥大的肉袋子,淫乱地摇着腰,乞求地看向他,下体却是因为这颗奶球被粗暴地亵玩而流出了许多粘液。
不可以……我不能这样……不……
我捧着奶子,直接挺到了他的手臂上,轻轻一蹭,那柔软的部位仅仅因为顾行之衣料的触碰便开始发抖,这莫名的快感甚至令我的肉穴都痉挛了起来。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仰着脖子,理智彻底断开。
“玩儿我的奶吧……啊……咬它,咬烂它……谁都好……玩烂我的奶子……”
“求你……玩我吧……”
我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长祈也好……随便是谁,咬烂我的奶子……用鸡巴操……烂我的逼……啊……随便是谁……救救我吧……难受……啊……”
不受控制地分开双腿,刚好前方有一颗鼓起来的小石子,我竟直接坐了上去,拖着两颗肥大的奶子,用其来回摩擦湿透痉挛的雌逼。
我像母狗似的磨着逼,口水完全止不住。
“救救我……随便是谁……操我吧……我的逼很会裹鸡巴…我伺候过很多男人,很会夹鸡巴的……啊……”
“磨……磨到了……啊……”
我留着口水,脑中全是被男人们按着狂操的画面。
“要,要丢了……阿云好下贱……别看我……顾行之…别看我…我要……啊啊啊……阿云不是母狗……阿云只是被轮过一次而已,也没有很爽的…不想当他们的母狗……”
两颗肥大完全掉了出来,随着我的高潮,不停甩动着,随着发泄结束,理智回笼,那颗满是牙印与痕迹的部位完全掉了出来,那尖利的齿痕,除了顾长祈,也没有人能咬出来,破破烂烂的奶头发着紫,和另一颗粉色的对比鲜明。
我几乎瞬间将胸前遮住。
找回理智的那一刻,便绝望地流出了眼泪,我竟然对着这样清冷自持的人做出了如此下贱的举动,慌乱将胸前衣物合拢,强撑着,从那被我的水泡得油光水滑的石子上挪移开来。
顾行之看了眼那颗满是水液的石头,连两颊都浮现出了金纹,十分显眼。
倏而垂睫,半遮住眸中疏寒,他的眼睛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视线交错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开口解释:“我方才在……沐浴时,中了欢喜藤的媚毒,中那东西……若不与人交合,会使人失去理智,沦为只知情欲的雌兽,最终……经脉寸断而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可我还是忍不住,明明我已经对着他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我竟……
甚至不敢多想,方才是何种情态。
随着情潮再次上涌,我再也顾不上旁的,只想快些离开此地,不能再对着他做出更下贱的举动了。
可这荒郊野岭……又无旁人,等下……去看看顾长祈吧,若是他能醒过来,能帮我就好了,若是不愿意…那我便也认了……
可我刚刚支起身子,便被人钳住了腰,我闻到了雨后冷竹的味道,那清冷的浅香藏在他的头发里,我几乎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就像小时候那样。
身下被什么东西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