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

顾清挣扎着回头,雄狮嘶嘶地低吼,粗厚的爪子跟着收紧,又听到猎豹发出一声哀叫,才松开了口,血红的舌代替了轻咬,舔舐着顾清的脑袋与后颈,呼噜呼噜的声音与低吼交错着,死死压着身下的雌兽。

被压得喘不过气,顾清动弹不得,呼哧呼哧地喘气,又转过头挣扎,这一次雄狮松了力气,任由雌兽在它怀里转过了身,四肢朝天的嘶嘶哈气,躲开顾清的爪子,雄狮又低下头去舔顾清的颈窝。

“喵、喵呜”

顾清颤栗着躲避,金色的鬃毛在他身上磨蹭不停,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猎豹的身形在雄狮的掌心中娇小纤细,粗粝的舌顺着颈窝向下舔过雪白的腹部,本能朝着最温热、最香甜的地方埋首。

舔舐到小腹上时,顾清的挣扎忽然变得激烈,雄狮微微抬起头,目光中被舔得凌乱的雪白绒毛盖着一起一伏的粉白皮肉,而看得更仔细些,便不难看出微妙的弧度。

顾清轻喘着抬起眼,金色的猛兽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肚皮看,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一阵悚然穿透身躯,顾清的喉咙上下滚动,正想喵呜地叫唤一声,就见雄狮低下头去,鼻尖轻嗅,又呼噜呼噜地抬起头来,垂首舔舐顾清的颈子、脸颊、鲜红的舌头舔过顾清的下颌,挤进他的口中,猎豹被迫张开口,被粗舌挤进口腔。

怎、怎么会仿佛和动物舌吻一样的惊悚怪异感穿透了顾清,雄狮或是无意,或是循着动物的本能舔舐轻咬,顾清合不拢嘴,不敢用力咬下去,便只能任由那带着倒刺的鲜红舌头舔过他的唇吻、口腔、虎牙、被迫露出的软舌缩不回去,可怜巴巴,像被猛兽操了喉咙。

“喵、喵呜呜呜”

金色的猛兽微微眯起眼,掌心里的小兽眨巴着睫毛,双眸水润朦胧,合不拢的嘴角流出吞不下去的涎水,显得……

它没见过这场景,不明白顾清身上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发出了这样好听的声音,但它知道它很喜欢,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身下的雌兽,嗅着他甜蜜的气息,热浪翻滚在躯体里,让蠢蠢欲动的欲望缓慢地抬头。

被野兽的鸡巴顶着身子一撞,顾清眼前一晕,歪过头想躲开舔舐着自己的粗舌,不明白它为何执于舔进自己的嘴里,呼吸急促,浑身都像是要融化,伸出爪子去拍雄狮的脑袋。

骄傲的猛兽最爱惜自己的鬃毛,眼下被身下的雌兽抵抗时弄掉了金毛也不恼怒,低低地吼叫,呼吸滚烫地洒在顾清身上,那吼声传遍了周遭,霸道地宣告占有欲。

双腿间的密处被粗硬滚烫的野兽鸡巴蛮横地顶撞不停,而这般人类一样的面对面的动作让顾清浑身都烧了起来,他挣扎着要转身,灵魂羞耻得快要滴出血来,“喵、呜呜”

粗硬的野兽性器硬生生操开了软穴的缝隙,向前一压,势不可挡地碾开紧压上来的软肉,顾清眼前一黑,几乎要窒息过去,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了被操开的地方,让他无比鲜明地感受到一寸寸被操开的滋味,软红被撑大、含吮着鸡巴,一缩一缩,吞吞吐吐,边缘几乎被操成了透明。

半晌,顾清才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野兽金色的眸子,在此一瞬,非人类与人类顾清对视着,顾清心口一阵悚然与震颤,让热气涌上水津津的眸子,意识缓慢地后退,任由欲望和本能占据上风。

你是我的。

“喵呜”

野兽猛地操弄起来,血红的舌头贪婪地往顾清的嘴里钻,哪怕被身下小兽的虎牙刮伤也毫不在意,下面的软红花穴含吮着粗硬硕大的野兽鸡巴,上面的软舌也被勾出,流淌着吞不下去的晶莹涎水。

一切思考都被疾风骤雨般的操弄抽插打得七零八落,刚凝聚起的意识转瞬间被一次极深的操入给撞得粉碎,猎豹抽泣着,呜咽着,到最后婉转呻吟着,敏感充血的软穴被操的鼓起,一股股蜜水在激烈的抽插间飞溅到草地上。

更远的地方,围绕着花萼的蜂儿们嗡嗡地叫,玫瑰色的光线像一抹轻云,往地平线赶去。

狮子见到好久不见的老婆: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永远把老婆留在我身边

距离清清变回人类也要倒计时了。

70、下雨了

草原与大海十分相似,风一吹草浪跟着翻涌,奔跑在其中的动物就像游鱼,踢踏间激起白色的碎浪。

顾清不知道那两只花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它们像幽灵一样悄然出现又消失,带着独属于野生动物的安静和诡谲,流血的纷争与咆哮逐在初时激烈而不可抵挡,而顾清也会试着阻拦,到最后便放弃了,索性趁乱一口气跑到更远的地方,腹诽着那些被占有欲折磨的猛兽。

雄狮想要不顾一切地撕碎那两只斑斓的猛兽,可它不能受伤,它得跟着它的雌兽,骄傲的猛兽终于低下了头颅,恼怒地压抑着就要喷薄而出的杀戮欲望,追上猎豹头也不回的影子。

捕猎总要继续,不论是雄狮、花豹亦或是顾清,不约而同地奔向了靠近遥远东部的草原,似乎在响应远古的召唤。

“喵呜……”一只漂亮的猎豹蜷在软草间,低下头去舔自己雪白的肚皮,睫毛扑簌簌地眨动,有灰冠鹤落在草地间,走得优雅矜持,眼珠盯着猎豹好奇地打量,片刻后,那只猎豹抬起头来,黑蓝色的眼睛与草原上任何一双金子做的眼珠都不一样,像流光溢彩的玛瑙。

鸟儿张开翅膀挥舞着,说不清是在炫耀还是逗弄,似乎觉得这只一看就十分笨拙的猎豹一定抓不住它。

猎豹眯起眼来,放下唇边的爪子,胡须微微颤动,那纤细玲珑的身躯也悄悄绷紧,蠢蠢欲动,像绷紧的弓一样蓄势待发,灰冠鹤发出清脆的鹤唳,并不第一时间凌空飞舞,而是炫耀又恐吓地张大了翅膀。

下一秒,一团金色的斑斓影子不知从何处猛蹿而出,腾空时带来黑压压的影子,灰冠鹤刚展翅要飞,尖锐的血盆大口已经凶狠地压下,一用力,扭断了鸟儿的咽喉。

顾清也被吓了一跳,斑斓的花豹与草浪融为一体,看不出埋伏了多久,花豹的爪子撕裂了方才还在耀武扬威的漂亮翅羽,双眸带着血腥冰冷的杀意,片刻后才送开口,吐出口中的碎羽,叼着灰冠鹤朝顾清走来。

娇小的猎豹叫了几声,目光落在灰冠鹤身上,似乎在寻找该如何下口,正思忖间,斑斓的大猫向前靠近了几步,鼻尖轻嗅着雌兽的气息,甜香奶香让猛兽着迷地低低呼噜,但嗅到其他雄性的气息时,花豹无法控制地露出凶恶的表情来,尖锐的指甲也弹出肉垫,嘶嘶地低吼。

“喵呜!喵、喵”

花豹拱到顾清柔软的怀里,毛茸茸的大脑袋顶开顾清的后腿,露出雪白绒毛覆盖的圆鼓小腹与藏在其中的嫩粉色乳尖,没等顾清伸出爪子推拒,猛兽已经找到了微微鼓起的软肉,血红的粗舌卷了上去,吮吸着那一团小奶。

猎豹的奶水是为未出世的生命准备的,却被早已成熟的猛兽日夜不停地吮吸榨取,小奶被挤压吮吸,无法控制地喷出一股股香甜的奶汁,灌进大猫的口中,安抚着捕食者岌岌可危的敏感神经。

白日燥热,而被困囚在猛兽身下的猎豹已是热得直喘气,逃不掉,挣不开,索性闭上了眼,偶尔发出喵呜喵呜的清脆声音,细不可闻,被风一吹就散。

天气越来越热,或者说根本没有天气可言了。

哪怕顾清早已缓慢忘掉了人类的记忆,本能也在告诉他这不正常,空气燥热不堪,所有循着记忆奔向南部的动物都在漫无目的地寻找,更多的死在了长途跋涉的路上,在大迁徙中出生的幼崽刚一出世便被族群抛弃,没有嫩草没有水源,只有一片可怕的荒漠。

到了这会儿,哪怕是饿着肚子,顾清热乎乎的小腹也依旧是圆鼓鼓的,随时随地提醒这具躯壳孕育着草原的生命。

夜里有了几分凉气。

今天雄狮十分幸运地遇到了几只刚哌哌坠地的角马幼崽,毫不犹豫地撕碎吞噬,剩下的被叼到顾清的面前,猎豹埋首在幼崽的腹腔里,两只爪子都在用力,大口大口地撕咬吞噬,努力吞下更多的肉,储存更多的能量。

雄狮垂首舔舐着顾清染成血红的脸颊,被猎豹躲开还要去舔舐碎肉,便抬起头朝着黑暗中看去,几秒钟后,顾清被猛兽忽得压在身下,身上一沉,喵呜一声叫出了声,雄狮低头舔他的后颈,金色的眸子幽幽地黑暗中的闪光对视。

“喵!”一股本能的恐惧袭来,顾清害怕被弄伤了肚子,转头就要挣扎,金色的猛兽忽得低吼了一声,膨胀鼓起的野兽鸡巴顶着猎豹的身子,蠢蠢欲动,爪子也向前死死地扣紧了顾清的身子,让娇小的小兽无处可逃。

欲望在喧嚣地肆虐,想要让藏在黑暗中的竞争者知道顾清的归属,眼见顾清挣扎得愈发厉害,雄狮短暂地失去了耐心,忽得一声怒吼,震得大地几乎都在颤抖,顾清被吼得浑身颤抖,正发懵间,粗硬的鸡巴已经朝着腿心顶撞进来,一次一次操弄,顶撞着顾清敏感充血的软穴和性器。⒌806)41!⑤0⑤蹲全文

清晨时雄狮舔舐着身下雌兽耷拉的耳朵,讨好般地磨蹭呼噜,顾清冲着猛兽哈气,双眼蓄着薄雾,后者灵活地闪开,过了一会儿又靠近轻舔顾清的脸颊,呼噜呼噜地压倒猎豹柔软的身子,目光注视着那鼓起的小腹,最终垂下头去小心翼翼地靠近,隔着柔软的肚腹,似乎在倾听里面的动静。

顾清本想扑上去偷袭雄狮,可嘶嘶地咬牙,终于作罢,任由雄狮一副准爸爸的模样嗅闻他的小腹。

趁着热气还未上涨,猛兽需要抓住这宝贵的时间,金色的猛兽消失在枯枝荒原间,顾清闭着眼趴在地上,软穴一碰就疼,他难受得挪动,末了又翘起一条腿,艰难地低头去舔自己被操红的密处。

猎豹吐出一截粉色的软舌舔舐着红肿充血的穴口,又舔被撞得酥疼的性器,一遍又一遍,最后才颤巍巍地放下腿,埋首在爪子间,轻轻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