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缓慢阴沉地跟在顾清的身后,步伐谨慎小心,金色的瞳仁盯着燃烧在草原上的热浪,时不时停下脚步,毛茸茸的耳朵翻转着摇动、倾听,显得格外警惕。

来不及逃走的动物惨状倒映在年轻野兽的瞳孔中,它停下脚步,抬起头又看了一眼几米外那纤细柔韧的野兽,自喉咙中烦躁地低吼了一声。

它很不高兴,很恼火,但却没有离开,缓慢而阴沉地跟在顾清的身后,如一抹金色的残影。

头顶的天空在呼啸,暴云和太阳交替出现,他不想冒着生命的危险接近大火,可却也不舍得从火势的周围离开,几秒钟后,顾清灵巧地顺着岩石走,寻找着缺少植被覆盖的地方,土地上留存着灰烬和烤焦的蹄兔与认不出的食草动物。

火焰肆意燃烧,顾清张口咬住被烧焦的蹄兔,几步退回岩石边,忽而身边一沉,他转过头来,正瞧见金色的鬃毛,雄狮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清。

它的目光落在顾清嘴里的蹄兔上,后者立即警惕地后退,罕见地露出一副护食的模样来,几秒钟后,雄狮兴致缺缺地移开视线,它依旧警惕而冷静,也好似终于明白顾清在干什么。

雄狮呲牙发出低沉的声音,尾巴在身后甩动,依旧盯着远处燃烧的火焰,一动不动。

火焰困不住大型动物,只有蹄兔、土狼、獴会被困在烈火中烧焦,而这样的猎物并不是雄狮喜欢的,年轻的猛兽摇了摇尾巴,望着顾清趴在地上,张口一口一口地撕咬着口中的肉块,鼻尖微动,嗅到了那股不同于鲜血的味道。

很奇异,但它并不喜欢。

随着夜幕降临,午后的天边已经泛红。

一阵微风拂过骨瘦如柴的树梢,最后一片树叶在枝头惊慌地飘动,就像被困住地鸟儿的翅膀,水汽增加,风向改变,野火被引向早已燃烧过地地方,那里已是一片灰烬,突如其来的野火又突如其来地渐渐熄灭。

草原山逃跑的动物缓慢地回到大地,仍旧一惊一乍。

顾清舔了舔自己的唇吻,第一次感到久违的心满意足,这样直接烤焦的肉和他初到非洲时在集市上吃的烤肉几乎别无二致,人类发出惬意的呜咽声,几秒钟后,身旁趴在岩石上的雄狮盯着顾清看了看,几步来到顾清的身旁,垂眸盯着地上剩下的焦肉。

顾清眨巴着眼睛,移开了身子,用爪子扒拉着焦肉送到雄狮的面前,试图示好。

金色的猛兽低头嗅了嗅,湿润的鼻尖捕捉着空气中的气息,但片刻后,它兴致缺缺地移开了视线,比起烧焦的肉味,雄狮更喜欢缠绕在顾清身上的,如影随形的诱人香气。

当猛兽来到顾清的身侧,毫不留情地伸出爪子将顾清压倒在地上时,后者还来不及挣扎,便被猛兽掀开了柔软的肚皮,露出雪白绒毛覆盖的柔软身子,雄狮的鼻腔翕动,贪婪地嗅闻着雌兽的气息。

“呜呜”顾清刚来得及发出呜咽声,就感到猛兽的鬃毛划过他的身体,一路来到最柔软的地方,猛兽的犬齿和粗舌刮擦过柔嫩的性器,一直到隐秘的,香甜的花腔入口。

它很饥饿,而能填饱它的地方唯有这里。

人类的戏份出现XDDD!!

41、顽劣雄狮的标记

雄狮体型庞大,粗厚的爪子微微用力,便足以叫顾清被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它嗅闻着身下的雌兽,毛绒胯间的粗大兽茎兴奋地露出红色的头部,喉咙间低沉地响个不停。

金色的猛兽兴奋难耐,抵着顾清的柔软腹部不断舔舐,它早已过了与母狮亲昵的年龄,却无法控制地收缩着粗大的指爪,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按压着顾清的身子,另一只无法按着猎豹的爪子便只能在柔软草地上收缩不停。

痛痛

顾清呜咽着叫唤,雄狮的玩弄没轻没重,它的指爪锋利尖锐,随着每一次收缩按压带来的并不是小猫般的亲昵可爱,而是尖锐的痛楚和生怕被划破肚皮的恐惧,他挣扎着躲避,委屈叫唤之后便开始嘶嘶哈气,试图恐吓压在他身上的猛兽。

雄狮舔舐着柔软的腹部,粗粝的舌头扫开雪白绒毛,难耐地抵在顾清的身上不住地大口喘气,粗壮的尾巴拍打在地,激起一阵砂石。

那带着倒刺的舌头粗大火热,舔过雪白绒毛,便不假思索地将顾清最隐秘香甜的部分覆在舌下。

到了这一刻,雄狮便再不去疑惑雌兽为何会有同它一样的雄性特征,软舌啧啧地卷弄着身下动物的卵蛋和性器,一阵尖锐可怖的快感直冲顾清的嵴椎末端,让方才还在挣扎不断的猎豹骤然僵住了身子,黑紫色的眼眸染着水雾,显得委屈茫然。

这一切对顾清来说都像颠倒倒错的迷幻噩梦,他人类的身体虽算不上顶级强悍,可到底身材高大,健康有力,性子温和清冷,哪怕生来多了不属于自己的软穴,顾清也从不曾将自己置于人下,即使后来被无法躲避的男人强迫纠缠,他也从不曾沦落到这般田地。

猎豹的身躯实在太过娇小,又或许是雄狮太过可怖庞大,顾清被压得喘不过气,猛兽的唇齿近在咫尺,抵着顾清喘息不停,它的意味再明确不过而这一次,顾清没有拳头,没有能与之对抗的肌肉,便只能呜咽着眨巴着眼睛,茫然无措地注视着苍翠的天空,任由猛兽危险的欲望在他的周身肆意横行。

性器在野兽粗糙的舌头上膨胀,鼓起,渗出淫秽的蜜液来,那气息让雄狮收缩着湿润的鼻头,贪婪地要将顾清的气味全留在犁鼻器里。

“喵呜”敏感柔嫩的肉茎被粗粝的舌头剐蹭,而非人类的,不可预测的动作则给这尖锐的快感披上一层恐怖的外纱,让顾清浑身发抖,避无可避地被推上高潮,一股股乳白的液体顺着性器顶端喷出,直落在猛兽的口中,动物没有羞耻心,便只啧啧舔舐了一圈,为顾清骤然爆发的信息素而痴迷不已。

兴奋的低吼像汽车的引擎,震得大地几乎都在颤抖,更让猛兽唇齿下的顾清无声地哆嗦起来,射精后的性器半硬地挺立,顾清的意识微微回笼后,便控制不住地想要逃,雄狮的尖牙利爪太可怕,似是觉察出顾清的恐惧,猛兽低吼了一声,暴躁地甩尾,让身下的猎豹睁着一双黑紫色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冻在原地。

雄狮寻找着花腔入口,粗粝软舌舔过精巧的卵蛋,很快便找到紧随其下格外湿润和柔软的嫩处,他已不知何时被舔出了滚滚流淌的香甜蜜液,顾清头晕目眩地想,他竟是被动物活生生亵玩训练至此。

这一切噩梦发生前,顾清从不曾触碰过那敏感的地方,他会和人上床,从来都身居高位,他身下那小小的花口不会湿润,从不会讨好,从不会想要吞入任何雄性的性器,以至于顾清会觉得那地方只是个摆设

“喵、喵”顾清猛地呜咽了一声,后腿颤抖着搭在雄狮的身上,那猛兽对着湿润绒毛覆盖的地方舔舐不停,粗厚爪子一下一下按压着顾清的小腹,像是吮吸乳汁般想要得到更多的甜液。

顾清被按得生疼,可与之相伴的却是被硬生生舔开的花口潺潺流淌的蜜液,它像是祈求猛兽的垂怜,乖巧地吐出一口又一口香甜的蜜液,顾清方才被迫高潮,整个身躯都敏感得经不得碰,而雄狮动作粗暴,金色的鬃毛甩动摩擦,带来过电般的奇异感触,让顾清不断地小口喘息,气喘吁吁。

雄狮的性器愈发膨胀,本能让它想要埋入炽热紧致的地方,可爪子不愿放开顾清,便不得章法地顶撞着,半晌,终于低吼了一声,直起身体,放开粗舌下被舔得一片软红的密处。

顾清下意识地卷起尾巴,他浑身无力,再没有挣扎逃脱的力气,却也不愿转过身去摆出一副挨操母猫的姿势,便低声哈气恐吓,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猛兽细微地抵抗。

这样的抵抗对雄狮自然是螳臂当车,猛兽用爪子将顾清毫不留情地拨弄翻身,下一刻,庞大沉重的身躯便紧跟着压了上来,顾清太娇小,它低头寻找着雌兽的后颈,双腿间的粗大性器则大喇喇地对着顾清的嵴背顶撞不停。

太重了,太重了……顾清的眼眸里蓄出生理性的泪水,无助地喘息着,雄狮轻咬着顾清的耳朵、后颈,情绪高昂,兴奋地低吼个不停,信息素与猛兽的声音在林间弥漫,惊起树梢上的欧鸽。

顾清不想翘起屁股将湿漉漉的穴送到野兽的鸡巴下,屈辱和悲愤交织缠绕在他的心底,猛兽自是不觉,它本能顶撞不停,撞开了猎豹的尾巴,抵到紧致的后穴口,顾清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哀哀叫唤出来,他双腿间的两处穴儿逃无可逃,而害怕被生生操进肠道里的恐惧让顾清不得不压下腰肢,猫儿一样露出湿润的,微微张开的湿润花口,迎接着粗大强悍的性器。

雄狮顶撞半天无法进入顾清的身体,便愈发烦躁,它的指爪在草垛上移动,终于等到身下的雌兽露出可怜的迎接姿态,兽茎抵上湿润的穴口,便再不忍耐,稍一后退,下一刻,整个粗大的性器势如破竹地挤开紧致的穴口,猛地操进去大半个茎身,顾清哀叫了一声,下腹部几乎都被顶出了鸡巴头的形状,浑身发颤。

柔嫩的蚌壳骤然被掰开,便紧紧地咬住入侵者,丝毫不给雄狮移动的机会,猛兽沉沉低吼,它是草原上的帝王,生来就是要让百兽臣服,稍一停顿,下一刻便毫不留情地摧毁顾清本能的抵抗,野兽滚烫带着倒刺的性器直操到顾清的花腔最深处,再动弹不得。

顾清的眼前早已水润一片,他的爪子无助地按在草地上,在一旁雄狮粗厚的指爪映衬下像未成年的幼崽,猎豹无助喘息挣扎,雄狮低头舔舐着顾清,紧接着,猛兽缓慢连贯的插入继而抽出,让它的兽茎几乎全部滑出,直到只剩那更为粗大的顶端将将留在穴口内,之后再一次贯穿而入,越来越快,年轻的雄狮兴奋异常,想要交配,想要占有,想要标记顾清的欲望极度高涨。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呜呜喵、喵、”顾清被越来越快的顶撞操得头晕目眩,在这样可怖的快感与占有下,他的意识缓慢消散,仿佛变成了一只真正的雌兽,花腔软软地吮吸着侵入的性器,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顾清的身子一颤,第三次自花腔深处喷出蜜液,有那么一瞬间,他迷茫地想着,在这一切发生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花穴会被驯服得如此乖巧。

雄狮操的又快又狠,顾清眼前一阵阵地犯晕,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双腿间再射不出任何液体,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被碾坏了一般,雄狮终于咬着顾清的后颈,射出一股一股的野兽精液,那液体又多又冲,直冲入顾清的宫腔,让他浑身颤抖。

天空变成古铜色,雄狮缓慢地后退,抽出自己的性器,顾清呜咽了一声,无力的后腿蜷缩起来,雄狮低头去嗅闻,到了这会儿,顾清再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猛兽挤开他的后腿,探究嗅闻着他双腿间缓慢吐着精液的花口。

“喵呜……”顾清低低地叫,下意识地躲,猛兽的胡须上下动了动,似是对顾清的花穴吐出精液这件事十分不满与困惑,而那诱人的香气无孔不入地钻入雄狮的鼻腔,让它方才释放的性器蠢蠢欲动,直到顾清敏感地觉察到什么,恼火地喵喵叫着,拿后腿去踹雄狮的脑袋,后者才灵巧地闪开,悻悻地靠近顾清,警惕地伸出爪子将顾清扣在爪间,舔舐起来。

顾清生性温润冷淡,做人时哪怕被冒犯和强迫,却从不曾吐露过半点激烈的脏话,而眼下却再忍耐不住,骂骂咧咧地怒吼,全化作喵喵叫声,雄狮也不知是否能听懂,只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抱着顾清不断舔舐,耳朵转动着,全然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