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章法地乱撞了一番后,黑豹见顾清被它撞得一下一下往前探身,不舒服地叫起来,抬起身子就要逃,便立时低头一咬,制止了这只香甜动物的全部动作,与此同时,那野兽粗大的、青筋鼓起的性器则直直地撞上了顾清沁着水意的穴口。

“唔!”一声清脆的呜咽响起,顾清无助地瞪大了眼睛,黑豹狂热兴奋地嘶吼了一声,而后那粗大滚烫的野兽鸡巴便开始朝着湿润细嫩的甬道里挤去。

顾清的粉穴霎时被撑地发白,本能想要从这根粗大鸡巴上逃走的同时,却因为恐惧动都不敢动,唯恐因为挣扎被操穿了肚皮,那双黑紫色的眼眸顷刻间染上水意,生生被操得要掉出眼泪来,半撑着的后腿不住地哆嗦。

与顾清不同的则是黑豹,猛兽兴奋地嗷嗷低吼,想要操得更深,想要全操进去

可来自性器上的巨大阻力死死地勒着它,想要攻击和占有的冲动在野兽的躯体里横冲直撞,黑豹往粉穴里狠插了一瞬,激得顾清浑身颤抖,立刻可怜地叫唤起来,那呜咽声竟让这只桀骜的野兽硬生生地停下了动作。

强烈的欲望和快感冲刷着黑豹的躯体,它烦躁又兴奋地甩动着尾巴,又垂首去舔顾清的颈子,待身下小兽可怜的求救声微弱了些后,黑色的猛兽才重新紧盯着顾清,一寸一寸地朝着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软穴插入。

顾清小口小口地喘气,无助地凝望着面前的虚空,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所有的意识都汇聚在他现在的处境上,也正因如此,让顾清缓慢地感受着野兽的侵入,感受着他的身子被一寸寸挤开,野兽粗大的鸡巴缓慢插入,带来灼烧的火焰和痛楚。

无穷无尽,该死的一寸接着一寸,让顾清瞪大了眼睛,无助地被野兽操开了甜软的小穴,操进了他的身子里。

“呜呜……”不能再进来了……

野兽强烈而灼热的呼吸洒在顾清的身上,紧紧地压着他,让这个可怜地、变成动物模样的人类躲无可躲,只能大睁着双眼成为黑豹的鸡巴套子,香甜紧致的身子紧紧地、没有一丝多余缝隙地包裹住身上猛兽的性器。

野兽尖锐可怖的犬齿盘旋在顾清颤抖的肩头上,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停下了的动作,顾清眨巴着眼睛,眼眶因为湿润而酸涩起来,纤长的睫毛随着眨动将生理性的泪水带出。

顾清深吸了一口气,他能感到野兽的鸡巴完全插了进来,又硬又热,紧紧地埋在他纤细的甬道里,将自己的粉穴撑得发胀发麻,他垂下头,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恐惧地感受到黑豹的鸡巴几乎捅到了他的小腹上,若有人在这时摸摸顾清的肚子,大概能感觉到野兽的鸡巴就在那儿。

黑豹垂首去舔舐顾清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几乎相当于是在安抚这个被迫承受了它巨大性器的小兽,接着,它开始本能地抽出自己的鸡巴,倒刺划过光滑的粉穴内壁,带来一连串尖锐的快感与疼痛,让刚来得及喘口气的顾清再次支离破碎。

“喵呜……唔!”顾清发出一声惊叫,因为那非人的性器凶狠地、急吼吼地操入,开始一点前奏都没有地猛烈抽插起来而顾清无计可施只能承受。

他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地往前耸动,再被野兽撕咬着后颈,拿硕大的爪子拖拽回来,脸颊靠着自己的爪子,无助地摇摆,那香甜的软穴再也无力挣扎,只能可怜巴巴地吞吐着,喷出些蜜液来讨好这非人类的鸡巴。

“呜呜呜呜”顾清挣扎着想要呼吸,这是痛楚却也是欢愉, 灼热感燃烧了顾清的全身,让他的大脑一片炫目的空白,所有那些他曾经不愿承受的,在这些野兽的指爪中,便再也无法挣扎。

在顾清快要晕倒前,野兽的粗壮鸡巴都没停止在他的软穴里抽插,蜜液从穴口涌出,随着一次凶狠地冲撞让顾清整个身子都被撞得头晕目眩,带着倒刺的性器猛地抽出,带出一股一股被堵着无法流淌的香甜蜜水喷涌而出。

黑豹兴奋地翕动着鼻尖,嘶吼、利爪、舔舐和激烈的操弄抽插重新来到顾清身上顾清想躲,想挣扎哈气,他不行了,他再也无法承受了滚烫而粗大的性器,重新狠狠地插入了顾清温暖紧致的身子里。

野兽太过于庞大,它无处不在,优雅矫健的身子压制着顾清,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喑哑的低吼在这时听起来甚至像是情人的耳语。

顾清根本动不了也根本不需要动。

他完全被黑豹掌控在身下,把他撞到身前再拉回来,循环往复地抽插冲撞,越来越快,直到顾清失焦的双眸颤抖地凝望着面前的黑暗。

野兽突然猛地咬住顾清的后颈,接着敏感的穴被撑开,那性器一个用力插到了最深处,随着顾清呜咽着喷出蜜液,他的性器也不知吐了多少次精液后,那只黑豹终于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强有力地冲进顾清细嫩柔软的甬道里,直冲入娇嫩的宫口。

在某一刻,他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根野兽的鸡巴还在他柔嫩的穴口磨蹭,大量的、顾清含不住的精液从软穴口流淌出来,黑豹舔舐着顾清的身子,贪婪又餍足,见到顾清醒来了,便往前舔舐着他的脸颊,像是卖乖般地亲热着。

顾清懵懵地承受,直到野兽的性器开始蠢蠢欲动地往他被操得软红的穴上送时,他才终于意识到这只该死的黑豹还没吃饱

操!

顾清张口嘶嘶哈气,抬起爪子就要攻击,黑豹竟然也不躲,硬生生受了一掌,胡须晃了晃,垂眸凝视着顾清,见他气得嘶嘶喘气,又垂首拿脑袋亲热地磨蹭起来,口中呼噜呼噜地哼哼着。

这会儿顾清只想挣扎,便一面哈气,一面抬起爪子乱拍,恶狠狠地恐吓着,只是那黑豹一点不动地承受着顾清的攻击,面上平静极了,瞧不出一点阴晴不定的怒意来,到底不撒手,让顾清在它怀里挣扎了半天,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弃了。

黑豹见顾清不动了,只小口喘着气,便凑上伸出舌头舔舐起来,性器鼓胀地顶着身下小兽的身子,蠢蠢欲动地想挤到顾清的双腿间去,被顾清气恼地一拍,便不动弹了,悻悻地低哼着,黑色的长尾在地上拍出草屑。

在非洲宁静的树荫里,稀疏的丛林带着醋栗一般清香,像海风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等到夜里,等黑豹终于舍得撒手离开时,顾清已经困倦地动都不想动,可怜地蜷缩成一团,偶尔抬起颤抖的后腿,心痛地舔舔自己惨遭蹂躏的嫩穴,那穴口紧缩着碰都碰不得,被软舌舔了舔才终于舒缓了些,嫩穴微微张开小口,血丝混杂着精液涌出。

顾清舔了一会儿,到底自暴自弃地回首蜷缩起来,没过多久,幽灵般的黑豹从黑暗中浮现,它不知从哪儿来到顾清的身侧,舔了舔他的毛发,顾清不想动,便连眼睛都不想挣扎,直到一阵清甜的气息传来,才转过头撩起睫羽。

黑豹不知从哪儿找到一串串挂着鲜红果子的枝丫,全咬在口中,见顾清睁开眼,便将它们都放在顾清的面前,见顾清一怔,接着往前垂首嗅闻,才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轻盈地转身趴在一块巨石时,一眨不眨地顶着顾清看。

黑豹弟弟:老婆打我是爱我!

33、我不属于你

黑豹拥有一片广阔的领地,满是丛生的灌木与苍翠的高树。

它天生披着一身纯黑色的毛发,比起在草原上伏击,更喜欢整日懒洋洋地挂在高耸的树杈上,像一只幽灵行走在丛林中,无可争议地统治着这里。

周遭的所有捕食者都知道这儿有一只恐怖乖戾的黑色花豹,它独来独往,危险至极。

不同于大部分花豹的毛色让它的成长更加困难,也因此,黑豹的性格甚至比同类还要难以捉摸。

曾有发情期的母豹误入这片领地,它饿的厉害,看到挂在高树上的食物便想要偷食,也是在那时,一只黑色的野兽骤然在黑暗中出现,它危险、桀骜,口中咬着一只死去的羚羊,满脸都是还未干涸的鲜血。

而只要一眼就足以让母豹明白

这只黑色的野兽不欢迎它,它并不把这只误入的母豹视为艳遇,而是身为同类的竞争者为了活命母豹夺路而逃,唯恐晚走一步惨死于兽牙之下。

阳光流淌过枝叶,三两只灰色的雀鸟落在枝条上啄食果子,忽然,它拍打着翅膀激烈地飞到更高处,原来树荫斑斑驳驳地照下,不仔细看时,便瞧不出其中俯卧着的黑色大猫。

大猫没有被雀鸟吸引目光,反而一瞬不瞬地盯着树下,在它那双瞧不出情绪的清澈眼瞳里,倒映出一只线条流畅匀称,浑身披着可爱的花斑的漂亮猎豹。

那只柔软的猎豹没有任何防备地留在黑豹的领地里,正像只初生的小豹崽一样练习爬树,卖力地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挪动。

他的指爪不像花豹那般灵活收缩,与其说是勾在树上倒更像是用两只毛茸茸的爪子用力抱着,没爬多高两只前爪便没了力气,稍一松懈,整个身子都滑了下去。

顾清发出一声挫败又恼火的呜呜声,眼巴巴地看着高耸的古树,上一次被鬣狗围攻的经历历历在目,吓得顾清没日没夜地练习爬树,唯恐再次遇到那群野兽被逼的无处可逃。

黑色的大猫注视着顾清的动作,它歪了歪脑袋,尾巴垂在空中暧昧地勾出一个小弯来。

黑豹记得在它是只幼崽的时候,它有一个兄弟,还有强大的母亲,或许是因为黑豹生的格外特殊,它的母亲总是更偏爱它正常斑纹的兄弟。

它们幼时常贴在一起,玩闹、嬉戏、互相攻击、一起学习爬树、捕猎等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