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小兽蜷缩在树荫下,睫毛下的眸子像两滴浓墨一样,可怜巴巴地凝视着面前黑暗的灌木和高草。

他睡不着,身下的穴儿在黄昏时分被野兽带着倒刺的粗舌强硬地舔舐一番,酸痛和激烈又违背常理的快感尖锐地一次又一次将顾清推上高潮。

那只乖戾可怕的花豹已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它好似知道顾清被它操得四肢发软,饥肠辘辘,到底是没什么地方可逃,便如鬼魅般地消失了。

花豹并没有什么固定睡觉的地方,它就和大多数野生动物一样行踪不定,不可捉摸。

顾清依着本能找到了一株巨大的金合欢树,而后枕在自己的爪子上休憩,时不时就得羞耻地弯腰吐出一截粉嫩的软舌舔舔自己被操得红艳的穴儿。

一阵树丛被拨弄开的声音传来,顾清警惕地抬起头来。

熟悉的、乖戾的野兽捕到了一只硕大的雄性汤氏羚,鲜血一直染到它的耳根,顾清骤然对上那张鲜血淋漓的面孔,本能地吓得后退了一步。

花豹几步走到顾清的面前,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它松开了口,汤氏羚的尸体倒在顾清的面前。

他对上这食草动物还带着热气的尸体,心有余悸地抖了抖,再抬起头时,斑斓野兽正舔舐着唇边的鲜血,沉沉地盯着顾清看。

尽管已经吃了这么久的生肉,顾清的心底还是别扭的厉害,而花豹显然永远也无法明白这只漂亮小兽的踌躇,它舔了舔鼻头,见顾清不动作,便伸出硕大的爪子推了推羚羊将断未断的脖子,一副让顾清去吃的样子。

顾清的肚子扁扁地贴在自己的腹部,一番犹豫后才终于埋首到羚羊的身上,舔了舔然后张口用犬齿撕咬起来。

花豹也压下身子,立即开始与顾清一同大口大口地撕咬起来,比起顾清小口小口地吃肉,野兽显得格外暴戾,鲜血刺激着它的本性,开始不断发出护食般的嘶吼来,它吃的极块,没几下就紧紧挨着顾清的脑袋,锋利的指爪全探出来,死死地勾在猎物身上。

“嘶”花豹发出凶狠的,无意识的威胁,口中嚼碎羚羊的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恐怖声音。

顾清战战兢兢地抬起眼,正对上野兽紧缩的直勾勾的瞳仁,下意识地便要往旁边躲。

操!

那花豹像是意识到它在无意识地恐吓顾清,将这只属于它的雌兽吓得就要跑,便忽得咽下了口中的嘶吼,猛地伸出爪子一捞,便将顾清一把拉回了面前。扣群追更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带着鲜血味道的粗舌跟着舔舐上来,顾清躲无可躲,浑浑噩噩间甚至分不清这只花豹如此可怕的饥饿究竟是对着他还是对着那只猎物。

等大半只汤氏羚都被吃完后,花豹才叼起那具沉重的尸体三下五除二地带着它上了高树,动作轻巧随意。

留在树下的顾清试着动作笨拙地用爪子清理自己面上沾染的血迹,在高树上挂着的花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动作,忽然顺着树枝跳到顾清的面前,往前一步垂首便舔。

舔着舔着,那野兽的呼吸变得粗重,它是如此容易被顾清勾起灵魂深处的兽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贪婪又依恋地磨蹭着这只小兽香喷喷的身子。

顾清躲了躲,花豹便追着上去舔舐,它还记得白日里顾清雪白腹部上被吮出的红痕,被其他动物霸占吮吸的痕迹

野兽的眼眸变的阴沉,可怕,黑暗中的顾清并没有野兽的夜视能力,他哼哼地叫着,声音破碎又柔软,让花豹胯间的野兽性器更夸张地充血膨胀起来。

说不了话,顾清便只能在心底委屈地大骂,为什么他变成了野兽却没有拥有动物绝佳的体能和夜视能力,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并不是重生在某一只野兽体内,而是自己变成了一只动物

他的芯子还是人类,这就解释了他没有与之匹配的捕猎能力,没有野兽的视觉,没有动物天生的嗅觉……

这样的他,谈何在草原上生存下去?

在顾清懵懵地胡思乱想时,花豹已经抽空找到了顾清的腹部,一个顶撞,后者便被歪歪扭扭地顶到柔软的草垛上侧躺着,露出一起一伏的白软腹部。

这只野兽并不记得自己的母亲,但它记得它儿时吮吸母亲奶水的记忆,记得那柔软的触感,记得只要抬起爪子按压便能喝到甘甜的奶水的回忆。

顾清的存在似乎将那些被尘封的记忆缓缓勾起,让花豹停下动作,微动着鼻尖嗅闻。

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花豹忽然凑过去,不顾顾清的抵抗,舔着舔着,便找到那暖烘烘的腹部小小的,微微红肿的奶尖,野兽拿粗粝的舌头舔过去,惹的顾清浑身一抖,几乎就要从地上猛地弹起来。

这些动物都有什么病!

顾清呜呜咽咽,爪子可怜地推搡着,若说小狮子的吮吸是一只幼崽无意识的渴求,那像花豹这样硕大的成年野兽埋首在顾清的腹部舔舐他的奶尖,给他带来的则是怪诞的恐惧震惊和躲无可躲的巨大快感。

奶尖太小了,含进野兽的嘴里也不过被粗舌舔的东倒西歪,倒连带着一边柔软雪嫩的皮肉一同被含进野兽的口中,津津有味地开始吮吻起来。

呜呜

顾清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变得更加馥郁香甜,夜晚的清风里甜香沁人心脾,他嗅不到,便无从得知究竟是什么在不断地刺激着野兽的本性。

花豹的性器一直在鼓起,它膨胀、发红,兽欲燃烧着它,让它不断地往前想要与顾清挨得更近,恨不得品尝这只雌兽的每一寸皮肉。

那欲望驱使着野兽终于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在顾清刚来得及呼出一口气时,便紧跟着往下,囫囵地舔起顾清半硬的性器。

不,不要

“呜!呜呜!”顾清急了,想要抵抗却根本推不开身上沉重的巨物,花豹似乎已经习惯了顾清这幅奇异的甜香身子,带着细密倒刺的粗舌不论舔过顾清的哪里都会带来激烈到可怕的快感。

顾清挣扎着,呜呜咽咽,身子被玩弄的快感层层累积,直到野兽往下刮过,舔过他的卵蛋,直到那红红的可怜粉逼上时,顾清的腰肢猛地一动,性器已经控制不了地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刹那间芳香四溢。

野兽低吼了一声,猛地咬住顾清的后颈,熟练地骑上身下软绵绵的雌兽身子,粗大的性器上下滑动着,终于顶到早些时候被舔得软嫩的粉穴上,稍一用力,顾清哀叫了一声,到底又被狠操了进去。

黑夜寂静无声,花豹的领地没有捕食者敢随意踏入。

月上枝头,破碎诱人的小兽叫声飘荡在甜香馥郁的空气里,林间的雀鸟静静地望着,偶尔歪歪头掠过枝头,大胆地落在更近的树梢。

在沙地灌木丛里,母狮将自己的三只幼崽转移另一个隐蔽的地方,它低头轻舔着幼崽,迷惑于它们身上的气息,那奇异又勾人的味道,它从来没遇到过。

幼崽们还太小,不能带回狮群,而它本来十分确定这片地方没有任何捕食者,花豹不会来到沙地,林地才是它们的地盘,尤其是那只乖戾强悍又谨慎的花豹

母狮微微眯眼,哺乳期的保护欲让它呼哧呼哧喘着气,已然下定了某些决心,为了幼崽们的安全,它有必要清除这一地区所有潜在的危险。

清晨时分,顾清被操了半晚上,困倦地蜷缩成一团,而花豹则显得神采奕奕,格外餍足,它跳下去舔了舔顾清,见后者不理它,便拿脑袋磨蹭着试图讨顾清的欢心。

“呜呜!”滚!

顾清抬起头哈气,花豹盯着顾清看了一会,无辜地后退了几步,又抬起头四处看着,终于决定去巡视领地的路上寻找某些顾清或许会喜欢的东西。

而顾清在等花豹的影子消失后,一面在心底骂着那兽性大发的野兽,一面强撑着身子起身,哪怕身子又累又酸,寻找狮群的念头还在灼灼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