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射出来……

随着他的性器鼓起,顾清无法控制地想要朝着身下的方向耸动自己的身体,他虽然是个罕见的双性人,但哪怕作为一个人类的时候,顾清也只能接受身处上位,而现在,他在被一只该死的动物压着发情

顾清紧紧地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忍受着花豹的操弄,努力想让自己在无法控制的身体情动的本能中幻想出他身为人类时的情事,就在顾清呜呜咽咽地呻吟着时,忽然,随着他往身下无助地耸动,想要安抚自己的男性性器时,野兽带着倒刺的粗大鸡巴顺势操到了顾清的穴口。

那穴口流淌着点点湿润的蜜液,随着野兽急吼吼地乱插,骤然一撞,顾清猛地呻吟了一声,原本紧闭着逃避这一切的眼眸也睁大了,无助地呜咽着。

野兽的性器竟在这样巨大的力量下生生撞开了那软红的穴口,顾清正要挣扎,两只前爪在地上乱抓,而花豹则是,瞳孔骤然缩紧了。

它不知道自己插到了什么地方,只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前所未有的火热紧紧地包裹着,紧咬着像是不叫它往前一步,而这样的抵抗对骄傲的野兽来说就好似猎物的挑衅。

完了!

顾清暗叫一声不好,还没准备好如何反抗,花豹已经猛地往前一撞,让后者哀哀地叫了一声,大眼睛里打圈转动着生理性的泪水,顾清的穴口慢慢被撑开,难以抗拒地吮吸着花豹的鸡巴脑袋,而后,缓慢地一寸寸将整根粗大的,青筋盘亘的性器吞吃了下去。

身上的野兽发出餍足地低吼,像是终于明白了要如何占有身下的雌兽,花豹低头咬住顾清的后颈,已经如疾风骤雨般插弄起来。

“呜啊”顾清被撞得说不出话来,破碎地呻吟着,整个腰肢都开始泛酸,嫩穴随着抽插不断往外喷水,呲呲地发出暧昧的水声。

夜色已完全深了,可怜的雌兽被颠三倒四地占有,这样淫靡且浓烈的气息在林间弥漫,让树梢上落下的鸟儿时不时歪头打量着。

等花豹终于咬着顾清在一记狠狠的操弄下射出野兽的精液时,顾清的身子无法控制地颤抖,已经无法思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花豹缓缓地抽出性器,肉刺划过柔嫩如丝绸般的内壁,给顾清带来一阵阵酸麻的痛楚。

花豹垂眸去看,伸出爪子强硬地分开顾清想要合上的双腿,盯着那处它总是舔舐的穴口瞧,顾清艰难地抬起眼皮去看,正瞧见那只野兽双眸闪动着微光,紧紧地盯着他私密的地方看。

一阵羞耻和难堪涌上心头,而与之伴随的则是身下可怜的蜜穴一缩内壁,精液缓慢地顺着穴口流淌出来,花豹低头去舔,流淌出的精液卷入口中,似乎疑惑于它没能吃到甜蜜的花液,而后,粗粝的舌头又覆盖上去,在顾清瞪大眼睛,无声地挣扎时立即又舔上去。

顾清挣扎不开,只能双腿大开,可怜地被花豹操了一通后一阵舔舐,那软穴如何经得碰,不到一会儿,便无助地涌出一股蜜液来,“呜呜”顾清呜咽着,双腿间敏感到了极致,掉出眼泪来,可怜巴巴地求饶。

花豹松了口,抬起头又去舔顾清的脸,粗粝的舌头卷过顾清的泪珠,一遍又一遍,直到身下的雌兽可怜地缩成一团,成了紧闭的蚌壳,决绝地拒绝被野兽重新打开柔软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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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清清历险记

高原上的风常年从东北偏北吹来,云朵随着风揉碎在突起的山峰间,到了快眼前的位置时,则融化在炙热的大地上空。

一处稀疏丛林的小丘处,一只线条流畅、漂亮匀称的猎豹正小心翼翼地蹲坐在荆棘灌木后,四只爪子小心地落在草垛上,露出一双黑紫色的眼眸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远方。

它看起来像是在准备狩猎,却又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有斑马群百无聊赖地路过,这些食草动物静静地注视着闯入视野中的大猫,它们没见过它,没嗅到过它的味道,它看上去十分陌生,十分柔软。

另一方面,在那只奇异的大猫身上,这些动物并未感受到半分属于猎手的威胁与冰冷的杀意,它的视线并未在这些猎物身上停留半分。

斑马垂下头在草地间寻找嫩芽,再重新抬起头时,正瞧见那只猎豹从一只灌木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只后面,小心地露出半个脑袋观察着远处,不知是被什么吸引了它的注意力。

广袤的原野一直蔓延到入目的最远端,更远处则有一片若隐若现的森林,顾清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着步子,他聚精会神地盯着远处移动的一片黄棕色,不知道自己在被周遭的动物静静地打量着。

这些日子他已经找到那只狮群的位置,在控制着他的花豹领地边缘的林地正好可以望到那群猛兽家族,思及此,顾清的心脏跳的更快了,一股激动之意在他的胸腔里灼热地冲撞。

那只母狮是被人类捕捉过的,那也就意味着,只要顾清能一直跟在它的身边,也有一定的几率会被人类发现,甚至能重新见到人类

牛椋鸟落在斑马的嵴背上,歪着脑袋打量着远处趴在地上的大猫。

忽然,耳边一阵兵荒马乱,斑马、羚羊们四散奔逃,顾清刚抬起头,还来不及观察四周,就被来自身后的一股巨大力量给按在地上翻了个身。

“呜!”本能地紧张与恐惧过后,顾清挣扎着睁开眼,瞧见了按着他的斑斓野兽。

花豹正盯着顾清看,口唇微微张开,胡须向下晃动,金色的瞳孔死死地锁定着他,而顾清在大脑还来不及思索时,肢体已经本能地服了软。

身下的雌兽压低了两只圆圆的毛绒耳朵,大眼睛注视着自己,面上划过清晰可辨的慌张,两只被按着分开的前掌也没露出指爪来,低声呜呜叫着。

花豹习惯在白日里趴在高树上休憩,而顾清这些日子正慢慢地试探寻找着那群狮群,他不会爬树,在树下坐立不安地趴着,时不时抬起头去看花豹是否睡着了,若发现后者不怎么动弹,便总要蹑手蹑脚地从林地间找到一条小路逃走。

初时花豹的愤怒几乎就写在脸上,它无法阻止自己的雌兽离开,顾清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着逃跑,为此它的做法便简单粗暴的多,将雌兽咬着后颈按在自己的树下,在他不断挣扎的时候发出威胁的吼声。

有那么几次,花豹在撕咬时暴戾地用了力气,顾清可怜地呻吟挣扎,大口大口地喘息,血腥味传入口中后,野兽才松了口。

口下柔软的皮肉渗出鲜血来,花豹的尾巴在空中晃了晃,在看身下的雌兽,已经是一副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他不怎么吃东西,又时刻想着逃跑,而在花豹看来,顾清没有一点捕猎的能力,他根本无法独自生存。

除非……

他是想找他的几个同类。

顾清可怜地叫着,呜呜咽咽,四肢软绵绵地趴在地上,抬起头去看花豹时,正瞧见那只野兽眯着眼打量着他,从面上瞧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和动摇。

“嘶”顾清本能地哈气恐吓,心底满是愤怒、委屈与恐惧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受。

花豹的尾巴在身后烦躁地甩了甩,而后无视了顾清微不足道的恐吓踏步上前。

巨大的身躯遮天蔽日地掩盖了日光,顾清抬眸去看,花豹压制着他的躯体,垂首去舔舐他的后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后便是被唾液湿润后的麻木。

顾清一开始还在挣扎,后来便不动弹了,野兽的舔舐让火辣辣的伤口治愈了许多,花豹舔的很认真,缓慢,过了一会儿,又舔舐到顾清的脑袋上,软舌卷着顾清敏感的耳朵。

血腥味混杂着顾清的清甜气息,让野兽的呼吸逐渐急促,它的尾巴卷上来,一下一下地在顾清的身上轻拍着。

灼热、欲望在空气中酝酿。

花豹不再舔舐,转而垂着眼眸拿脑袋轻柔地顶了顶顾清,仿佛一个示好或是道歉的标志。

顾清被撞得想要站起身逃跑,便又被花豹伸出爪子按倒在地上,而后灼热的呼吸包围了他,花豹轻巧地落在顾清的身上,逼迫身下的雌兽成了一个准备交欢的姿态。

不、不要!

这动作让顾清的呼吸急促起来,嗷嗷地叫唤起来,说什么都不肯配合,花豹的尾巴在地上焦躁地甩动,它可以控制顾清,可以咬住他的后颈然后操这只香喷喷的,只属于它的雌兽,它可以

但是,花豹最终停下了动作,悻悻地从顾清身上离开,眼眸阴郁,甩了甩尾巴烦躁地坐在原地,双腿间的性器高高地扬起,大喇喇不知羞耻地对着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