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妈妈,你里面好紧……”小穴的嫩肉像无牙的小嘴一样嘬着林霖的鸡巴,他退出去之后,穴肉就像肉套子一样随着鸡巴的抽出翻了出来,颜色糜烂红艳,他又接着挺身干了回去。

林霖俯下身,眼神深沉染上了浓厚的情欲,他亲了亲林舒的嘴唇,舔干净他脸上的泪水,接着握住林舒的臀肉动作如疾风暴雨,在湿乎乎的肉穴里快速猛烈地抽插,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交合之处,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捅入娇嫩的子宫口,抵着那圈敏感稚嫩的软肉狠狠戳弄,?H得身下人不停发抖哭叫。

“哈…哈…呜呜…好重……”林舒的眼眶装满了眼泪,卧蚕嫣红,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他的腿被撞得不停颤抖,牢牢勾住了林霖的强壮的背,脚趾都爽得弯曲起来,屁股上白嫩的肉随着林霖的动作一下接一下地弹跳。

干了接近一个小时,林霖精关即将失守,他声音沙哑:“妈妈我要射了……”

林舒也即将到达高潮,嘴里呜呜咽咽地哭:“嗯……呜呜……”

林霖将鸡巴埋在林舒穴内射精,一股接一股浓厚的精液被灌进了林舒的肉穴里,像强烈的水柱一样冲击着敏感的肉壁。林舒浑身瘫软,被林霖抱着射精,多余的精液从结合的缝隙中漏了出来,顺着臀缝流到了床单上,双腿像是合都合不上了,在高潮中不停抽搐发抖……

经过为时一周的监视,罗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没有别的男人,也许真是林父多思了。

林父心里惆怅,打开了手机,准备给他支付这一周的费用,私家侦探收费不低,这一周了他没查到一点实质的东西,最终的要支付的价钱也大打折扣,即便如此也需要好几千,林父抠门本性发作有些肉疼,这些钱是白白花出去了,还是咬咬牙按下了支付按钮。

刚转账过去,又接到了他的电话,林父赶紧接起来,张口就问:“刚刚给你转的钱,你收到没有?”

“先不管这个了,我刚刚发现您夫人的定位有些奇怪。”

“什么!”林父一拍桌子站起,肚子上的赘肉都抖了一抖。

“林夫人的定位在xx酒店,着名的情人私会场所。”

听了罗治的话后,那满是横肉的脸俱是愤怒,后槽牙咬得嘎嘎响。

好啊,你个小婊子,我就知道你在外面偷人了,偷人偷到儿子学校附近的宾馆了,我说你每天怎么这么积极送儿子上学放学,原来猫腻在这儿呢!

林父快马加鞭换了鞋,拿起手机就往外跑,楼下那私家侦探的车已经停在下面,正敞开了车门等林父坐进去,两人一起去酒店捉奸!

侦探手里点着一根烟,烟雾缓缓绕着圈盘旋上升,他眼下一片乌青,双目耷拉着,像是十天没有睡觉。他日夜的监视就是为了这捉奸的一刻,等这一单生意结束,打响他解决婚内问题的名号,不怕同行再嘲笑他事务所要倒了!

车内两人心思各异,林父在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仿佛将它粉碎了都解不了心头的恨。侦探则是心情甚好,只是碍于这场面,不好在客户面前表现出来,干瘦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客户现在生气得整张脸都在歪曲,这是罗治最熟悉不过的表情,为了防止客户现在气绝身亡,罗治打开了车内的音乐,纯音乐最能平人心气。

侦探心里正是极度膨胀之时,也需要平缓一下自身情绪。这年头正是行业淡季,罗治自然格外重视这来之不易的一单生意,也不枉他向广告公司花了这么些钱,有投入才有回报,为这事他鞠躬尽瘁,好几夜没有合上眼,原本以为又要惨淡收场,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距离目的地有半小时的车程,还没到一半,林父就开始不停催促着:“快些,快些,我倒要去看那婊子在酒店和哪个狗男人幽会!”

路上车辆不少,正是晚高峰时期,为了客户的满意,罗治也是豁出去了,连闯了几个红灯。车内的音乐柔柔绕绕,兴奋稍稍退却之后,这几天挤压的困意居然在此刻涌上大脑,但在此紧急时刻,罗治必须保持清醒,他甩了甩头,瞪大双眼紧盯着前方道路。

离儿子的学校越来越近,监视器上的红点也越来越逼近,一点一点闪烁着移动。

剩下最后一个十字路口,他们很幸运,学生已散尽,路上车辆行人极少,恰逢绿灯。

林父心里的怒火压抑着,等待一触即发。侦探踩足了油门,一鼓作气加速冲了过去,兴奋的多巴胺在他脑子里舞动。他脑子里都是,钱,钱,钱。

却没注意,一辆大货车突然从他们左侧驶来,轰鸣声尖锐划破天空,罗治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他们离这辆货车太近了!他用力向右打方向盘,却已为时已晚,来不及刹车转弯,被大货车从侧面直直地撞了上来,撞击声震耳欲聋像是地面即刻崩塌一般,车身被撞变形像弹簧一样飞出去五米,地上留下了几道错乱的车痕。

面对突然极速闯出来的汽车,大货车司机也来不及刹车,迎面撞了上去,把汽车撞飞了出去,大货车又足足行驶了几百米才刹住了。

一切停止之时,世界都仿佛静止了,场面十分惨烈,私家车被撞得粉身碎骨,仰翻在地,满地都是破碎的玻璃和车身的残骸,残破的汽车冒着浓烈的黑烟,血腥味和汽油味弥漫了整个空气。?

【番外恋母9】林父去世/小舒再怀孕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这篇完结啦~!!

黄昏将近,寂静的夕阳透过落地窗铺洒在毛绒地毯上,细小的尘埃围绕着光束旋转落下。房间内的两人经过一番肉体纠缠,床上已经一片狼藉,四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林舒已经先一步起身,丝滑的被子从他肩上滑落,露出了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衣服摩擦着他的皮肤起了静电,他不由自主背脊发抖。

刚刚两人胡闹之时,随意扔在地上的手机在这安静的时候突兀地震动起来,看着那陌生的号码,林舒眼梢狠狠跳动了两下,心里莫名的不安感。

他接起手机,“喂,你好?”

对面是一个沉稳的男声,“你好,请问是林夫人吗?我是警察,您丈夫……”

电话还没有听完,手机便不受力地从林舒手中滑落,林舒也随之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这动静惊醒了原本在闭眼小憩的林霖,他有些疑惑地起身扶起林舒:“怎么了?”

林舒脸色苍白,冷汗顺着他的脸颊缓缓向下流,他手指颤抖抓着林霖,“爸爸……出车祸了。”

得到消息的两人匆匆忙忙赶到了医院,林父已经被送到急救室一段时间了,手术进行中的红灯悬在上方,像是一把随时要落在脖子上的斩刀,林舒定定地看着红色的提示灯,手里紧紧握着林霖的手,身子虚弱得几乎随时要倒了下去。

林舒的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画面,他和儿子如何在酒店的大床上耳鬓厮磨,拨云撩雨,光裸的身体流过色情黏腻的汗水,柔媚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如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画面一转却是荒凉的车祸现场,四周冒着浓烈的大火,林父被锁在车里,睁着牛一样的眼睛被烈火一点一点吞没……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林舒想过所有可能的结果,但是看到被推出来的人脸上蒙着一块带血的白布之时,一瞬间的压抑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他还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要林霖扶着自己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病床前,一把掀开了那块白布,里面躺着的人毫无疑问正是林舒无比熟悉的枕边人,但此时的他脸上一片死灰,眼睛和嘴唇都紧紧闭着,丧失了生气。

“您丈夫在车祸中受到重击引起内脏大出血,经过我们尽力抢救还是没有挽留住他的生命,抱歉……”

医生的话给林父的死亡下了最后的定论,从此这个世界再无林父的存在。林舒松开了林霖的手,一下子跪在了那具冰冷的尸体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他颤颤巍巍地捧起林父的手,动脉早已停止了跳动,只剩下渗入骨髓的寒冷,林舒这才真正感受到一条生命的逝世,一个占据了他人生半辈子分量的人,此刻已经消失在人世间。久久压抑的悲伤化成了嘴里的苦楚,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被泪水淹没,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林霖站在他的身后,脸上同样透露着淡淡的悲伤,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林父的葬礼举行得十分简单,在近郊的殡仪馆举办,只邀请了一些熟悉的朋友,来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身着深色衣服,严肃素净。

客人们聚在堂前吊唁祭拜,林父尸骨已经被火化成了骨灰,装在了一个小小的坛子里,放在灵堂正中间的桌子上,墙上挂着林父的遗照,两旁的香火动摇不定照亮了他黑白的脸,仿佛在静静注视着众人。

林舒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长发挽在脑后,冷冽的风吹得他眼角发红,和这场葬礼一样透着清冷悲伤的气息,黑色的西装将他消瘦骨感的身形勾勒出来,身子孱弱好像随时要被风吹倒了一样,好在有儿子在他身旁支撑着他,一同招呼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

虽然来的人不多,但是葬礼仪式也举办了大半天,这会终于要散场了,宾客们也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只剩下林舒母子俩。为了准备葬礼忙活了一天,林舒已经累得不行了,让林霖扶起他,准备收拾一下回家了,谁知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来到了葬礼。他下了出租车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进了灵堂,蓬松微卷的头发散乱在头顶,眼下耷拉着黑眼圈,脸上泛着病郁的青色。

他一进门便直接走向了林舒,仿佛已经和他很熟悉。

“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