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契合度是百分百的,林尧天生就适合被他操。

而天选之人林尧现在已经给不出什么剧烈的反应了,甚至连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他能射的都射了,被干得狠了也只是抽搐几下。

林尧放弃了逃离的想法,每次他想离那根凶器远一点,男人都会拽着他的小腿,拉回来进的更深。

浊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顺着会阴部流到早已乱七八糟的床单上,男人再次射了出来,他缓缓把肉茎拔出,揉了揉林尧被肏到红肿的穴口,精液已经多到装不下了。

他把手指伸进去扣弄着,精液顺着骨节分明的长指流出,林尧趴伏在那,看不到男人越发难以捉摸的神色,他修长的脖颈上布满了汗珠,人已经累得不行了。

几分钟过后,林尧感觉到身体又被塞进了一根细长的东西,搅着一屁股的浓精,身后的喘息声更重了。

“喜欢吗?我给你买的玫瑰花,专门剪了刺的。”

林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屁股里插的是什么东西后有些崩溃。

“本来想买红色,但是店员说根据市场调查,蓝色更能讨爱人喜欢,现在看了还是觉得红色配你会更艳一点,下次给你插红色的好不好?”

还有下次?

林尧更崩溃了。

所幸男人没有再说话刺激他,摆弄了会儿那朵并没有讨得爱人喜欢的花后就把它扔了出去,转而换上了自己的手,比起那些工具,他还是更喜欢亲自用手指探索林尧的身体。

通过肉体直接传达到掌心的颤抖和湿热给他带来的满足感,是其他所有外物都比拟不了的。

精液从身体慢慢被导出来的感觉并不好受,男人还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林尧以为他还想做,正想开口求饶,突然听到了两声手机拍照的声响。

在一瞬间,林尧的脑中闪过了无数被拍照要挟的戏码,这人不会无耻到强奸了他还要讹钱的地步吧?

“别怕,我不给别人看。”身边的被褥陷下去了一点,男人把林尧抱在了怀里,他的心情似乎很好,语调都变得欢快起来,“我为你准备了一本相册,做得很精美,以后有机会给你看。”

林尧并不想看。

现在比起那本恶心的相册,林尧更想知道他是怎么被男人从刀疤脸手里带出来的。

如果刀疤脸没有唬他,二十万,这不是个小数目,况且这次似乎并不是只用钱就能解决问题。

男人抱得太紧了,林尧稍微往边上偏了偏头,问道:“我为什么会落到你手上?”

男人却恍如未闻:“尧尧,我可以亲你吗?”

林尧:“……不可以。”

这个回答男人并不满意,于是把林尧偏过去的头又按了回来:“我救了你,你也不愿意让我亲一下吗?”

林尧气极反笑:“你救了我?”

“是啊,还差点被打了,我说我认识他们老板,他们不信,以为我是骗子,”男人撒娇一般地说着,像是想要讨到夸奖,“如果今天我不在,你就被他们带去接客了。”

“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林尧冷着声,他的屁股现在还没被清理干净,私密处酸麻的痛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结果始作俑者居然还想让他对此感恩戴德。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也许是你找人演戏恐吓我,然后又装好人施救,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强奸。”林尧越说越觉得对头。

“如果你是来救我的,你看到我被下药为什么不把我送医院去?”

男人思索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解释:“因为我想操你。”

说得倒是理直气壮。

林尧:“……”

他怎么忘了最重要的一点,这个男人是一直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变态。

“如果我没有救你,你就会被他们带去卖身,那群人玩的很脏,你知道被他们带走会有什么下场吗?现在强奸你的就不止一个了。”

“我不知道你姐是怎么惹上他们的,但是我帮你摆平了,你当时下面硬的流水,我不想再给别人看到你的样子。”

林尧张了张嘴,却半天没吐出反驳的字眼,或许随便挑一个正常人来都会觉得男人这是在说天方夜谭,21世纪法治时代,这种把人带走卖了的黑社会行为怎么敢出现。

但林尧的家庭和成长经历是不正常的,他很久之前就知道,在这个看似安定的社会下,在那些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藏匿着数不清的肮脏和不堪,像他这样无足轻重的老百姓,卷进去就出不来了。

其实男人话里的真假性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知道林温温的工作是会涉及到这些黑社会,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被混混找上门了。

很多次林温温披头散发回家的时候都会哭着说她很怕,怕出一点差错就丢了性命,但他们这种人,活路实在太少了。

男人突然支起身撑在了林尧的上方,他隔着那块黑布抚摸着林尧的眼睛,声音很是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林尧一怔:“想看看我是谁么?”

强奸犯不都最忌讳受害者看到他们的真实面目吗?难不成……要杀人灭口了!

林尧在得出这一结论后瞬间僵直了身体,一口否决了男人的提议,实在不行今晚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他不想为此丢了小命。

但男人显然并不打算真的听取他的意见:“你不是不信我的话么,我给你看我的转账记录和通话录音好不好?”

等不及林尧再说什么,眼前的黑布直接被扯了下去,男人的面容猝不及防地映在了他的视线里。

林尧看到他额前的刘海被随意抓到了脑后,有汗珠顺着眉骨流到了眼角,像一滴泪滑了下去,最后落在了林尧微张的嘴边。

这张脸在情欲的熏染下依然漂亮得让他心颤。

现在是比下午遇到时更近的距离,林尧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贺殊眼里倒映的自己,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惨样。

他一下不会说话了。

任凭贺殊抬手拨开了他汗湿的头发,低下头吻在了他的眉心。

“林尧同学,你好,我是贺殊,我喜欢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