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吸我,喜欢我尿在里面?”绑匪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嵌进怀里,尿完之后他勃大的阴茎并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来,依然插在湿热的穴里。
里面的穴肉被水流冲击过后受到了刺激,争先恐后地往他的阴茎上攀附,他原本没打算一起床就做爱的,是林尧勾引他在先。
几分钟后,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卫生间响起,林尧痛苦又欢愉的呻吟陆陆续续从门里传到外面,他放弃了挣扎,承受着男人的奸淫。
被蒙住的世界一片黑暗,林尧不知道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这份苦难何时才会结束,他好像掉进了地狱,又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地狱。
*
之后的生活变得毫无规律,林尧的生物钟被彻底打乱,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做爱全凭绑匪意愿,他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承欢,还要听从绑匪的指挥对着摄像头做出各种不堪的动作。
例如现在。
林尧趴着绑匪的大腿上,下巴酸胀,嘴里塞着阴茎,男人说把他口出来今天就算结束了,为了休息他不得不卖力地讨好男人,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口交,动作生疏,还不小心咬到了嘴里的肉茎。
“含深一点,把牙齿收起来。”绑匪用大拇指拨开了一点林尧的嘴角,“如果你不想再用屁股来一次的话,就好好舔。”
“把舌头伸出来,垫在牙齿上……对,很棒。”
绑匪扣住了他的后颈,紧致的喉咙被阴茎缓缓插入,林尧下意识地想干呕,然而喉咙的缩紧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遭罪的还是他自己。
今天绑匪大发慈悲,没有在他身体里撒尿,但他的屁股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白精,很不舒服,于是林尧偷偷把手伸到下面想将精液给导出来。
嫩穴经过这几天的操干变得十分敏感,手指一伸进去就被吸住了,林尧忍着羞耻撑开了穴口,嘴上的动作不敢懈怠,生怕被绑匪发现他在做什么。
但他不知道从正上面看得有多清楚。
绑匪没有拆穿他,拿着摄像机仔细记录着林尧的首次口交以及……他就当林尧在自慰了。
不知林尧的手指按到了哪里,他突然发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嘴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整个人似乎迷醉在了另一种快感里,绑匪再也忍不住了,将他掀翻过去,狠狠顶进了他的口腔。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囊袋啪啪拍在林尧的下巴上,林尧被顶的呼吸不过来,脸色涨红,眼泪从黑布渗出,直到快要窒息时,绑匪才在他口中射了出来。
而这只是这段荒淫时间里的一点小插曲。
林尧知道自己被监禁在地下室里,一日三餐都由绑匪提供,其余时间就是做爱和睡觉,他也曾尝试套绑匪的话,想知道是谁指示绑匪把他抓来这里强奸。
但绑匪嘴很严,一点消息都不透露,问急了就把人压在床上捅他的穴,后来林尧也就不敢问了。
他不知道自己被监禁了多久,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星期?这段黑暗的日子像是没有尽头,在这个被铁门隔开的牢笼里,他看不到一点光亮。
他祈求着佛祖,上帝,逝去的母亲,或者随便来个什么妖魔鬼怪把他带走吧,但他的祈祷无人回应。
直到某一天,他又一次精疲力尽地蜷缩在床上,铁门外突然传来哐哐的声响,在最后一声巨响之后,铁门“嘎吱”一声倒下了,他感觉到有人飞奔至床前,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
视线恢复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满脸泪痕的贺殊,通红的眼里全是心疼和自责,颤抖着把他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腕紧紧贴在了心口。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由
夏
第9章09颜
在八岁之前,林尧是泡在爱里长大的,他住在潭州最好的公寓,身边是温柔持家的母亲和经常出差却十分疼爱他的父亲。
那时候他是所有人的宠儿,哪怕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家人都会想尽办法哄他开心,他的身边永远有人陪着,从不会一个人陷入无法逃脱的困境。
直到那年除夕夜,一群人突然闯进他家,有个衣着华贵的女人从人群后面冲上来疯了般殴打着他爸,歇斯底里地怒骂他是人渣,骗子。
那晚太混乱了,林尧只记得林温温抱着他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客厅充斥着打骂叫喊,饭桌上新买的碗筷碎了一地。
在电视机里春晚主持人零点倒数最后一秒时,他爸被人拽出了屋子。
自此,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父亲这个角色,再也没出现在他的记忆里。
那个女人后来又找上门过几次,踩着高跟鞋气势凌人地跟妈妈说着什么,林温温总捂着他的耳朵躲在后面,林尧只能依稀听到什么“小三”“狐狸精”这种词,而他妈妈却沉默地站在那儿,一言不发。
女人最后一次来没再语言羞辱他们,随手扔了张卡在地上,让他们一家快点离开潭州,林尧终于忍不住挣脱了林温温的阻拦,冲上前去用稚嫩的嗓音质问:“你把我爸爸带去哪了?把我爸爸还给我!”
他至今都清楚地记得当时女人一脸鄙夷地看着他,像是在看地沟里最卑贱的老鼠,毫不留情地讽刺着:“你爸爸?他是我的老公,我的儿子才能喊他爸爸,你只是个不该出生的贱种。”
那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向来温和的妈妈发怒,拿着扫帚把女人连带着那张卡一起打了出去,静默了几分钟后,她跪坐在地上抱着两个孩子号啕大哭。
后来,妈妈带着他和林温温离开了潭州,为了养家糊口没日没夜地工作,然而厄运总挑苦命人,没几年妈妈又被确诊了乳腺癌晚期,再往后,他和林温温变成了孤儿。
付不起房租的那天,房东把他们的东西都扔了出去,两个小孩被带到了警察局。
警察告诉他在福利院会有人好好照顾他们,还在送他去的路上给他买了以前最喜欢吃的草莓慕斯蛋糕。
虽然那盒蛋糕最后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进到林尧的肚子里,但他依旧很开心。
林尧天真地以为他和林温温漂泊不定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不料福利院才是他真正噩梦的开始。
这家福利院并不像外面宣传的那样温暖负责,里面的孩子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真正面色红润的只有院长和老师。
他们在里面遭了一年的罪,还不经意间发现了这家福利院的秘密,一个能让院长被判刑的秘密,同时他知道,自己不能留在这里坐以待毙了。
于是在一个寂静的夜晚,他拉着林温温带着两人的全部家当藏在垃圾车里逃了出去。
对于这家福利院里的黑暗交易,林尧并非什么都没做,他偷偷留下了福利院买卖儿童的证据,也曾试图匿名向警察局报案,但最后的结果是案子石沉大海,他俩还差点被抓回去。
从那时起,林尧就认识到了资本的可怖。
几经流转,他和林温温流浪到了长鸣市,林温温比他大,更早地承担起了养活姐弟俩的重任,但她只有初中文凭,找到的工作总是不尽人意,她让林尧安心读书,自己孤身去社会里打拼。
一个没学历的小姑娘是很难在社会上生存下去的,她赚的钱总是不够两人的开销,但那时林尧年纪又太小了,出门打零工别人都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