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和尿道同时喷射出来,浇了男人满腿。

季琛泄掉了所有力气,呜呜地哭吟着,双腿无力地垂在地上,殷殷的水流顺着大腿根流到脚尖,又连通了地板,他不住地打着尿颤,口涎四溢,腿间泥泞一片。

“他们要回来放排球了,你说,要是看到你这个骚样,会不会全都扑上来干你?”季琛脑子还不甚清醒,他抽噎着摇头,用力并拢双腿,“不要!不要!求求你...”男人咯咯咯地笑起来,兴致高涨,“骗你的,宝贝都吓成什么样了!”突然又阴狠地颤着声,掐着他的脖子,没有用力,但季琛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可能把它掐断,“你是我一个人的!听到了吗?不能给其他人操!你只爱我,我只爱你,好不好?嗯?”季琛打着尿颤,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化为春水涌出穴口,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听到了吗?”他狠狠抖了两下,吞咽着口水,“好...好...你一个人的。”

外面纷乱嘈杂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混着窗外的蝉鸣声,季琛恐惧得心慌,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哀求,汗水交缠,止不住地往下滑,“他们来了...藏起来...快藏起来!”

进入阅读模式

4154/45997/43

(长/腿/老/阿/姨/整/理),公众号婆婆推文2020-06-28 22:09:51更

,第四章 坏掉了

“咦?门怎么锁起来了?班长你有钥匙吗?”“等等,好像在我口袋里。”

门外同学们的对话由远及近地传来,季琛牙关紧闭,胸口跳得都在疼。

男人却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捏着他半硬的阴茎把玩。

钥匙相碰,叮铃作响,声音却大得砸在季琛心上。

他抱紧了男人,不小的身型企图团成一团掩盖自己,在黑暗中摸索着男人的唇,笨拙地讨好。

男人端抱着他的屁股,季琛脚尖上提着,主动抽动着腰,唇舌终于够到了男人的上唇,汗珠顺着嘴角滑进了季琛口里,咸湿无比。

他却不觉得有什么实感,潮红着脸,晕乎乎地吻着。

似乎终于逗弄够了,男人捡起季琛的裤子,夹着季琛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门外的钥匙已经插进了孔里,季琛急得抱住了男人脖颈,在他背上狠命捶打。

“宝贝不急,马上就满足你。”

男人朝他耳朵轻轻吐气,把季琛端进了杂物隔间里。

关上隔间木门的那一瞬,班长推开大门,一群少年鱼贯而入。

少年们推搡着,嬉闹的声音,排球在水泥地上滚动的声音,大得像雷,轰鸣着季琛的鼓膜。

男人蹲了下来,把季琛兴奋得不停淌精的细根包进嘴里,像吃一根棒棒糖,搔弄吸吮。

羞耻和恐惧夹逼着季琛,他融化在男人的口里半死不活。

粗糙的舌苔在季琛的马眼上打转,间或包着整个龟头吞吐。

季琛瑟缩着身体,弓起腰发抖。

得不到抚慰的骚穴情欲翻滚,泻了洪一样淌水,和汗液混在一起,打湿了季琛的大腿。

阳光落在季琛古铜色的皮肤上,像全身镀了金箔。

男人捏住他晶亮的皮肉,发了力地狠吸一口,突然长大了嘴,连同水腻腻的阴唇一起含住舔咬。

季琛根本没有准备,快活的水流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将他淹没溺毙。

季琛发着昏,忘记了门外的人,小猫叫春一样哼出了声。

男人扶着他站起来,迅速捂住了他的嘴,抬起他抖如筛糠的腿,冒着热腥气的粗硬昂扬直挺挺地插进了季琛一塌糊涂的穴里。

“停...先不要动...先不动...到...到了!”热烫的阴茎挤开滑湿的水道,整根没入了季琛的穴里,龟头死顶着宫口磨动,盘虬的青筋掌控着季琛的心跳,他强忍着哭噎,指甲深深嵌入了男人的后背里。

囊袋把肥厚的阴唇压扁了,男人的耻毛刮蹭着季琛近乎光滑的下身,紧致窄小的甬道被粗大的肉棒扩张到近乎透明,含不住接二连三喷发的骚水,迸溅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男人含住季琛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浓郁羞人,“骚货,你真贱!才插进去就高潮了,真是个宝贝。”

季琛皱着眉头,快感登顶后剧烈的交合只会让他小腹酸疼胀痛,他承受不住地想要逃开,小穴痉挛着往外抽,“嗯...不是...”“你听,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他们知不知道季琛是个婊子?知不知道你长了个骚逼?还是个被我干烂了的骚逼?”男人边说边擒住他酥软欲折的腰,掌着他的臀部拉了回来,进入得更深了,宫口被男人大力?H干着,越夯越软,吞吐着阴液,张开了小口,被男人逮住机会,抓着他的臀肉,?H进了宫口里。

“桌子怎么湿了?谁的水杯打翻了吗?”这个声音季琛认得,是体育委员,两人关系很不错,经常约在一起打球。

好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看着他流了满桌的骚水。

而他在墙后被陌生男人?H着穴肉,沉浸在非人的快活里。

“不知道,拿那边的毛巾擦干净吧,地上也都是,谁啊,这么没有素质。”

没有素质的季琛羞耻得厉害,意识神游天外,耳朵里只有男人的阴茎搅动水穴发出的扑哧声。

似乎是看出了季琛的心不在焉,男人怒了,把季琛按倒在地,以兽交的姿势趴在他的背上,从背后干进了穴里,四肢死死缠住了季琛的,撕咬着他的后颈,十指交缠。

“贱货!是不是想被那个男人干?嗯?他比我好在哪里?想让他在球场上干到你喷水,是不是!”“不是...嗯...没有。”

“那哥哥干到骚逼喷水好不好?”男人趴在他身上耳语着。

“说话!”“好,好...”“谁?谁干到你喷水?”季琛嗫嚅着,张了几次口,男人不耐烦地一个猛顶,巨大热硬的龟头直接砸进了子宫里。

他又是一股淫水喷涌,受不了地梦呓,“哥哥...哥哥干到我喷水。”

背后的姿势干得更深了,季琛被入得无力地往前拱,腰背酸软,摊趴下去,膝盖和脸蛋摩擦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火辣生疼。

囊袋砸在不停流水的阴口上,男人腰腹上的汗顺着腹肌铺满了他本就湿得乱七八糟的臀部,肉体夹杂着水流互相撞击,细小的水珠飘在空气里,啪啪作响,声音大得骇人。

季琛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失去了所有尊严,他用尽力气转过头,原本冰凉的丝带早就热气腾腾,被季琛的眼泪打得湿透了,男人不满地松开他快被咬烂的后颈肉。

“听见了...会被听见的...轻点...”“让他们都来看看哥哥是怎么干你的,好不好?骚宝贝?”他满嘴生津,闻言被呛得昏天地暗,又不敢咳出声,涨红了脸求饶,“不好...不要...”“小骗子,我怎么舍得,哥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