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残忍地不给他亲,偏过脑袋。

季琛觉得受挫,只能含住了老师的耳垂,毫无章法地舔吮,涎液从耳廓流进耳朵里。

温热的液滴慢慢打湿了耳道里微不可见的透明绒毛,勾弄起未曾触及的敏感部位。

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皮下游走,李泽承舒爽得浑身无力,却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双双抵着马眼和阴蒂把玩。

敏感被放大,小穴缩紧了口,想吃老师徘徊的手指,却又被撑得近乎透明,只能含着看不见的按摩棒,饥渴地吐液,红木座椅上全是淫水,两人相连的大腿间也脏得一塌糊涂,止不住地打滑。

快感太过了,除了被迫承受,季琛再没有心思撩拨老师,他放开了耳垂,把脸埋在老师颈窝里轻哼。

老师终于得以分身来教学,他往上提提季琛下滑的身子,阴茎又被吃了个干净,堵在穴里的肠液被挤得飞溅出来,打湿耻毛,囊袋都有往里塞的趋势,勾得怀里的人轻颤,“第一个单词,puppy.”季琛脑子里一片空白,嫩红水润的唇嚅嗫两下,低低喃道,“小...小狗。”

老师轻笑,“love.”没有思考老师为什么用这么简单的单词,季琛抓着在他下身动作的手臂,妄图让它们慢一点,“唔...a...爱.”优雅的英腔响起,和震动的声音混在书房内,是一首堕落贯耳的靡靡之音,“The master‘s.”季同学反应过来了,但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不听老师话只能招来更大的报复,这一点他吃了好几次苦头,只能伸长了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鼻尖上也都是融在一起的汗与泪,“主人的...主人...主人...的...”早就分不清老师还是主人,李泽承舔去他天鹅颈上的汗珠,滑腻的舌上下流连,本是禁欲清冷的金边眼镜上全是雾气,染上十分的情色,朦胧了眼里的小狗,嘴里吐着淫秽逼人的单词,“penis.”不懂事的校霸时期,季琛骂过许多肮脏字眼,光是这个词就不下千百次,但是从未向今天这样讲出来,他呜呜咽咽张了几次嘴,硬是半个字音都吐不出。

见他不肯说,老师生气了,中指揉揉被撑开的内壁嫩肉,破开咬得死紧的穴道,不容他抵抗地往里?H,狠狠拍了一下季同学的屁股,令他挺翘弹软的臀肉色情泛滥地颤个不停,周围空气里全是屁股上的骚水溅起的微小水珠。

季琛尖叫,与不成句地喃喃,老师听不清,抓着满是红印的骚臀,直夯进松软的菊穴,之前留在肠道内白腻的精水和春潮顷刻间从穴口喷涌出来,泼满了囊袋。

按摩棒和手指合力,把嫩穴捣得烂熟透红,季琛被颠得东倒西歪,爽利的电流穿过每一缕微小的神经,脚尖扣在木地板上,透白可怜,他嘤嘤地哭,“鸡巴...呜呜...”“说完整!”“小狗喜欢...唔...小狗喜欢主人的鸡...鸡巴...呜呜!”精神上得到极大的满足,恶棍终于得到他想要的,找准了穴里的那点,小幅度抽插着,却用了十足的力,不由分说往里干,两只手锲而不舍地翻搅前穴,揉搓着他的粉色囊袋。

“啊啊,老师...老师...高潮了...”按摩棒被指头捅着?H开了宫口,震得整个小腹酸楚不已,春水淌了满腿,季琛一下瘫倒在李泽承身上。

高潮完的季琛是最听话最乖的时候,神志还没回笼,全然忘了身后这个人是作弄他的罪魁祸首,满身心都是装不下的依赖眷恋,被李泽承翻转了身子,抱在怀里亲吻,追逐他软软的舌。

书房本来是学习工作的地方,他们在整个家最严肃最正经的的房间里,喘息呻吟,亲吻做爱。

上学时间,他们晚饭也在食堂吃,吃完差不多就上晚自习了。

晚饭之前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时候李泽承会找一个空自习室,辅导季琛今天的学习。

自习室窗帘全拉上,门反锁着,李泽承出了题给他做,自己拿了书在一旁看,看着看着就过来亲一口,亲一口不够又亲第二口,季琛烦不胜烦,坐到了对角线去。

李泽承说,出的题全做对了有奖励,错了百分之三十有惩罚。

季琛心里隐隐期待着,教室隐秘又公开的环境,让他莫名地全身发热,面上却一点都不显。

辅导了一个星期,全做对了四五次,得到的奖励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亲亲。

季琛坐不住了,暗戳戳地把手贴在李泽承鼓囊囊的校服裤裆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鱼儿上钩,该是收线的时候了,李泽承拉开他的手,诱他,“干什么?”季琛舔舔唇,“老师的奖励我不满意,我要惩罚老师。”

“好。”

李泽承两手一摊,张开长腿坐在椅子上,用眼神邀请他。

季琛嘻嘻笑着,在桌子下把鞋脱了,刚换的白色棉袜还带着清清的皂角香,一脚踢在了李泽承裤裆上。

对面的人痛得闷哼一声,隔着袜子捉住季琛清瘦的脚掌。

季琛以为他生气了,奸计得逞,想要收回脚,却被李泽承紧紧抓着,顺便拉开了校裤的松紧带。

等季琛反应过来时,脚心隔着棉袜,感受到了软硬难辨的滚烫性器。

李泽承掌住他的脚,一只手把阴茎加在中间揉搓撸动,马眼激动得源源不断流水。

季琛指尖都是红的,低声嗔骂,“死变态!”李泽承不说话,扬起一边嘴角,舌尖轻探,抵着上牙,勾过上唇珠一点,又收回去,眯起的瞳仁看着季琛,眼里全是欲念。

像是被吸食了精气的话本小说男主,季琛觉得李泽承就是那个让他一步步堕落的妖魔。

他沉迷在少年互相探索身体的性爱游戏里无法自拔。

脚心的布料都被粘液打湿,变得半透明,薄薄的布料也让脚趾的粉透出来,煞是好看。

脚心神经遍布,湿黏的触感,性器灼热,柱身上暴起的筋,都让季琛兴奋不已,全身麻痒。

他脱了另一只鞋,双脚包着阴茎套弄,间或用脚趾逗弄囊袋,脚心揉动冠头,时不时轻轻踩踏。

李泽承弯着腰追着他晃动的大腿不停亲吻,双手伸进他宽大的球裤里,隔着内裤抚摸他热湿的穴。

玩到食堂关门,李泽承射得他一袜子都是,季琛内裤也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抱着李泽承撒娇。

两人出去吃饭,顺便在商场里买了新的内裤袜子,又瞒着季琛,偷偷把脏了的装进口袋里,一路上隔着衣服李泽承都能闻到刚刚纵情后季琛留下的味道,整个人像头餍足的兽,眼角都带笑。

吃完饭回学校,遇到了季琛的班主任,刚说完老师好,袜子就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幸好是都是白的,看不出什么来。

面对老师惊讶的眼神和季琛喷火的眼睛,李泽承缓缓捡起袜子放回口袋里,彬彬有礼地,“不好意思,老师,家里人没注意。”

老师憋着笑走了,李泽承也不觉得丢脸,甚至有种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快感,只是后腰估计都被季琛掐肿了。

“我杀了你!李泽承!你怎么那么...那么...”季琛气急败坏,说着就要来掏李泽承的口袋。

李泽承不留痕迹地躲开了,“变态?”“你知道就好!快扔了!你恶不恶心?!”李泽承贴着季琛的耳朵,一边面对来打招呼的同学点头,一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内裤也没扔,今晚它和我睡。”

季琛压下心底里的怒吼,狠狠踩在李泽承脚上,还重重转了几圈,瞪他一眼回了教室。

李泽承关上衣服拉链,大步流星上楼了。

李泽承日复一日地变态,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过了几天,李泽承像是故意的,出的题特别难,季琛只做对了一半。

他还蒙着,就见李泽承笑眼盈盈,说,考得不好,老师要给惩罚。

自习室的门锁着,窗帘拉上了,窗户是两边的,一边对着外面,一边对着走廊。

走廊上稀稀拉拉有同学走过,坐在窗边,季琛的脚被李泽承含在嘴里舔,裤子也被褪下了,张着胯让李泽承指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