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兰拿余光看他,砸吧着嘴巴说:“我有,却不能给他吃,若惹出什么祸端我可担待不起。”

阿柒皱着眉头,不知道她所说的“祸端”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谢辞难受的厉害,他还没见过他家少爷那么脆弱的样子,心底便是一团团地翻滚着黑云,又开口道:“有能缓解的……劳烦,劳烦你给我,少爷这样,我不忍心……”

小童子眨巴着眼睛,忽然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好啊,那便给你这个,你家少爷呀,情况比较特殊,他身子骨差的厉害,若用这个东西,他便不会痛了。”

小童子眯着眼笑,至于会变成什么样,她却不好说,在她看来,谢辞如今的症状与痛楚皆来自那腹中的胎儿,男人怀孕本就逆天而行,哪怕他是个双儿也没有这般生育的能力,怀了不知哪里来的孽种,而那孽种在他体内一日日将他身骨压垮,若不是仙尊凭灵泉吊着,谢辞恐怕早就没了性命。

“他需要的人恐怕却不是你。”小童子嘀咕着。

阿柒已经拿过了丹药,看着她,“这药不会伤了少爷身子吧?”

箬兰扁了扁嘴,“这个不会!”看到阿柒拿着药就要进屋子,便忽然开口:“我劝你呀,离他远点,你是喜欢那少爷,他可不喜欢你。”

阿柒的动作僵住了,小童子直直地盯着他看,片刻后,少年人转身离去,沉闷地回到房中给谢辞倒茶,他家少爷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塌上,在阿柒将茶杯递给他时,后者抖了一下,接着呢喃了一声“阿柒”,少年只感到心中一片柔软,认真地回应着漂亮的青年。

我知道那怀孕的妇人不好受,却不知道我怀了孽种后会痛至此境地,这些日子症状愈发严重,每天夜里都是噩梦缠身,总感到那只大白虎在四处找我,而当我拔腿就跑时,就看到一个影子将剑穿过我的胸膛,虽然瞧不清脸庞,却本能地猜测那人就是云衡仙君。

这时又忍不住弯腰下去呕吐,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来,一只手按在腹部便觉出那平坦的腹部此刻已能摸出清晰的弧线来,思及此,我更是万念俱灰,痛得激烈时,直恨不得将掌中真气聚集,将这孽胎滑了去。

可到底怕痛,狠不下心,又担心若我叫自己打死了,到时候徒留一个一尸两命的可怜尸体,想到这里,眼底酸涩不堪,几乎就要哭泣出声。

少年人温热的手指笨拙地擦过我的眼眶,像是想叫我不要落泪一样,我呼出一口气,叫阿柒给我拿茶水,那人便真像个狗儿一样亦步亦趋地去了,片刻后将托着茶杯缓缓送进我口中,冲淡了口中的苦涩。

到这日夜里,被阿柒从泉里抱回来放在塌上,他替我整理好身旁的物什,我这几日一入梦便要被魇住,此刻便不情愿睡去,只是如今这样子睁着眼也和闭着眼没差别,便叫阿柒不许走,待在我身边给我说话,也不管听不听得到,怄气似的折腾起他。

阿柒约莫是照做了,过了一会儿,那让人难受的痛楚忽而又从身体深处钻出来,我弯下腰去呕吐,阿柒赶紧伸手扶着我,“我,我没事……”我缓过来,难受地捂着肚子,正这时,就感到阿柒似乎是把什么东西抵在我的唇边。

我愣了愣,问阿柒“这是什么?”,那少年迟疑了一下,接着在我掌心开始反复比划一个字,我叫他弄的只痒得厉害,根本搞不懂他在写什么,将手挣脱了,道:“别写了别写了!”

阿柒又把那东西抵在我唇边,犹豫了一下后,我张开口,叫阿柒将那丹药一样的东西放在我的软舌上,接着,阿柒将茶杯递到我的唇边,叫我就着茶把那药吞了下去。

也不知他到底给我吃的什么,只感到胸腔到腹部那一股股难受的感觉恍惚间散去了,叫我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叹息,阿柒似是见有效果,便抱着我将我往塌上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给我按起肩膀来。

少年人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口中念着:“这丹药好厉害,阿柒你再给我多弄点来。”

少年似乎是点了一下头,因为我感到他的黑发垂落在我的脸颊边,弄的我发痒,忍不住挪了挪脑袋,往后靠着,在阿柒的温热的胸膛前舒服的厉害,似乎被我的动作惹的害羞,阿柒的心跳越来越快,在我身后激烈如打鼓。

我手中勾着阿柒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打着圈,迷迷糊糊便坠入了深梦。

只是这一次缠着我的,却不是噩梦,我迷迷糊糊挣扎,只感到浑身都被人放在滚烫的热气里,就好像还泡在药泉里一样,唯一不同便是那热气并不让我疼痛,而是四肢百骸都在发热,指尖酸软发麻,最后,那些热气顺着我的四肢全汇聚在腿心。

我已是太过熟悉这样的感觉,只是这些日子太过惊骇,便是从未有半刻闲心去思量这淫欲之事,可这时却不知道怎么了,只感到一股股欲望直冲脑门,叫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呜呜……”我发出小声的呻吟,双腿间的子孙根已经不知羞耻地抬起了,而更羞耻的地方则是穴口,圆滚诱人的白皙臀肉间,粉色的嫩穴水盈盈地沁着水,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地方不断发着热,叫我难耐地呻吟着,想要得到安抚,想要释放。

迷迷糊糊间,感到原本支撑着我的东西忽然消失了,整个人往后倒去,撞在冷硬的塌上,到底给我撞醒了,睁开眼茫然地揉着脑袋,就感到有人来到我面前握着我的手,我睁开眼,瞧不见这人,只是此刻却感到身体的空虚愈发难耐,微微张开双唇,流淌出来的都是呻吟。

过了一会儿,就感到有人颤抖地靠近了我,接着,一只手落在我滚烫的身上,我此刻浑身发热,那手却是微凉的,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就靠了上去,接着也忍不住伸手紧紧抱着面前人的肩膀,“好热,太热了……”

我面前的人想躲开,在我的臂弯里颤抖着,听到我的声音,却到底没动了,这时,我已经是无法控制地在他身上情不自禁地摩擦起自己的性器来,这股欲望来的又急又凶,把我的脑子烧的通红,再没有理智去思考。

那人一愣,接着便伸手往下,顺着我二人的缝隙轻轻地隔着衣衫握住我的男根,“呜啊好舒服,好舒服……”我情不自禁地呢喃着,“快帮我揉揉……”

我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人一不是顾庭雪也不是韩棠,若是他们,便不会这般生涩地玩弄我,可此刻却到底顾不得太多,在被欲望折磨的间隙,恍惚意识到是阿柒给我吃的药有问题,可来自身下一波波的快感却叫我顾不得那么多,只能低声呢喃着呻吟。

好想要,好想要。

强烈的欲望和饥饿感支配着我,让我情不禁地哭泣着请求:“阿柒,下面,下面要……”

面前的人动作一僵,接着,他动作笨拙地停了下来,像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咬着下唇,往后抱着他一同躺在塌上,面前人呼吸急促地洒在我的脸上,我不敢脱掉衣服,更不敢大声呻吟,一部分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云衡仙君的居所,便伸手模模糊糊地摸到头顶,一拔,青丝倾斜而下,我将簪子咬在唇齿间,同时,抬起双腿分开,握着阿柒微凉的、颤抖的手便顺着浑身雪白的衣衫里放进去。

阿柒的动作僵硬的像是木偶,可当我将他的手放在男根下的软穴口时,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火热的气息一点点沁入我的面前,许是我咬着木簪的样子,还是双腿大开邀请他的样子终于刺激到了这呆瓜,下一秒,身下水润的穴口便被少年轻轻抚摸着,接着,他往里面轻轻地送进一个指节。

“呜”我发出闷哼,如受惊的母猫一般,柔韧的腰肢猛地向上拱起,形成惊艳的弧度,这种饥渴来的莫名其妙,却与我中淫毒时不同,就好像孕中的女子一样,本能地渴望着丈夫的宠爱。

阿柒见我这样,便不敢动了,我侧过头去,吐出木簪,咬着下唇羞耻地命令着,“你拿手……拿手给我弄出来……不许弄出太大动静,知道,知道了吗?”

说罢,我轻轻喘着气,双腿分开在少年的身侧,阿柒修长的手指便往里面进的更深了,一寸寸顺着嫩穴往里面插,这快感来的过于激烈,我怕叫出来,只能赶紧将簪子含在口中,低声似泣似喘地呢喃起来。

59、阿柒情动,云衡君厌恶谢辞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阿柒给我吃的药,这会儿只觉得浑身敏感的厉害,只叫阿柒拿手指插了几下,便感到腿心一阵阵发热,是一点都经不起玩弄了,细细密密的快感自四肢百骸席卷而上,我呜呜地抽泣着,人也忍不住往上面移动,没叫阿柒弄多久便感到双腿一阵颤抖,腰肢绷紧了,蜜液喷涌出来,无声地咬着簪子颤栗起来。

阿柒许是没想到我这么不经弄,两只手指还放在我的身体里一动也不敢动,穴肉自周围拥挤上来紧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我喘着气,脸上一阵阵地发热,如此泄身后,便觉得那股一直纠缠着我不放的热气缓慢地消散了。

到底是和中了春药时不一样,我松了一口气,便伸手将簪子拔出去,口中命令道:“阿柒,你把手拿出来。”

那人便如自府中服侍我时一样,乖乖地将手指从穴里缓慢地抽出来,我自失去五感其二后,身上的触觉便敏感的厉害,今日又因为阿柒那药,整个人都更经不得碰,这会儿便清晰地感受到阿柒的手指缓慢从从软穴中抽出时带来直直霹入骨髓深处般的快感。

人在床榻上晕了好一阵,便感到少年人走到我面前,伸手小心地挪到我的腿弯下要将我抱起来,我若是清醒便不会叫他如此待我,可眼下成了这模样后几乎是叫人抱惯了,便也不躲闪,伸手圈着阿柒的肩膀,耳边能感受到温热胸膛的鼓动,一下一下,极为强烈的样子。

阿柒把我放在椅子上,接着又起身离开去收拾床褥,我早就困了,最近除了呕吐的厉害外也越发嗜睡,坐下时也下意识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被阿柒抱着放在一边时便忍不住靠在桌上打盹。

过了一会儿,阿柒将我抱回榻上,那上面已是没了湿热的触感,叫我呼出一口气,心情变得好些了,口中便近乎撒娇般地称赞这只乖狗儿,“好阿柒,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为我解开外衫的手顿了顿,接着,少年人的动作有些僵硬地剥掉我的衣服,又为我盖好被子,真真像我的奴仆一般,叫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我自变成这样便极依赖人,感到阿柒要走就把他的手抱在怀里,口中凶他“不许走”!

后者便可怜巴巴地不动弹了,我拿脸蛋贴着阿柒的手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若谢辞这会儿能看到,便会发现那少年人脸色涨得通红,他家少爷在他的指尖绽放,淫荡又色情的呻吟,那副样子几乎让阿柒的性器瞬间在裤裆里鼓起发胀,可他是爱极了谢辞,到底不敢造次,只怕被少爷讨厌了。

少爷也和原来一样,只叫他揉弄出来后便怎么都不让碰了,阿柒不敢惹他不高兴,便只能顶着一大包裤裆里的硬物强忍着,他悄悄地想,为什么少爷这么不经玩,他想多碰碰少爷都不行。

等谢辞松开他后,阿柒便想去外面吹吹冷风冷静,房间里都是他家少爷的气息,让这狗儿般的少年坐立难安,内心的欲望在不断地扩大,让他想要触碰的再多一些,得到的再多一些。

可谢辞却不叫他走,不仅不让他走,还伸手抱着他的手贴在漂亮惊艳的脸颊便,浅浅地呼吸着,他呼出的热气一团团洒在阿柒的手上,让后者的胸膛和裤裆都在不断地发胀,他几乎找不到合适的动作调整自己狼狈的裤裆。

唯一庆幸的就是他家少爷看不到,若是被看到,少爷一定会狠狠地羞辱他,骂他淫荡不堪,或者……和在府里一样拿脚踩他的性器,思及此,阿柒骤然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