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越发退却,便转动着手腕想要将自己被钳制的手拔出来赶紧逃之夭夭,韩棠的呼吸却已经急促得不成样子。
突然,他伸出另一只手,在我努力想要逃跑的时候,按在我的腰肢上,而后下一秒,伴随着他往下毫不留情的按压,加上下身往上猛得挺弄鸡巴,我猛的发出哭泣声,拼命咬着下唇才没放声大叫出来。
韩棠这家伙竟然是不管不顾地尽操到了根部,把一整个粗大的鸡巴全部塞进了我的穴里,那穴口一瞬间被撑的发白,可怜巴巴地包裹着鸡巴,我痛的头皮发麻,低下头看自己的小腹眼看着已经被操出了鸡巴头的形状,成了这家伙的鸡巴套子!
“我,我杀了你……”
我低低地喘息着,怒骂着,汗水滚滚顺着额头流淌下来,痛的几乎失声,和我相反的则是韩棠,他的脸上带着一股莫大的舒爽,按着我腰肢的大手也没放松,享受着被我的穴肉挤压按摩鸡巴的感觉。
我立刻就想伸手掐死他,可在我能动作之前,韩棠的下身竟然已经开始动起来,他开始本能地向上顶弄,让我像一朵风中落叶一样被他的鸡巴顶着狂插,这一下几乎没给我喘息的机会,一直抓着我手腕的手才终于松开,两只都来到我的胯部,紧握着,让我随着他抽出鸡巴时抬起屁股,在他插入时重重放下。
我被操的两眼发白,泪眼朦胧地哭了出来,眼泪一颗一颗落在韩棠的身上,痛感席卷了我的全身,直到花穴终于自发地吐露淫液来润滑,才终于不再那么生疼,给了我喘息的机会。而淫液的存在显然让韩棠操的更爽了,他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凿在我的穴心深处。
随着快感上下颠簸的时候,意识赶忙提醒我运行功法,我便立刻在心底念起那字诀来,只是被韩棠操得颠簸,哪怕是默念口诀也被他操的发音破碎不堪。
终于,在被他操的穴心发烫,喷出高潮的淫液时,韩棠终于被我痉挛的穴肉夹得受不了了,再忍不住射精的欲望,用几乎快要把我的腰肢掐碎的力道狂顶起来,速度快得几乎成了残影,而我的穴处在高潮中,经不得狂插,忍不住丢脸地哭出声。
韩棠终于在一记重插后狂射了出来,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哼哼声,我浑身没了力气,虚虚地趴在他的身上,从穴心到脑袋都是一片混乱。
最终,还是我缓慢地抬起屁股,从他差点再次勃起的鸡巴上拔下来,乳白的液体争先恐后地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淌,惹得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我狂骂着他是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平日里装的冰清玉洁,操起人来比谁都狠,却也只能恨恨地翻身下床,念了个清洁字诀为他清理干净下身,便穿好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浑身发软,被操的太狠了些,努力维持着精力御剑飞回我的住处,刚一进门便浑身脱力地倒在金丝床榻上,我端起一旁的琉璃杯猛灌了一口清水,这才缓缓恢复过来。闭上眼,我来到床上打坐,检查起体内的修为来。
只是片刻后,我便气的要发疯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操的念错了口诀,体内的修为竟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仍旧是少得可怜。
我怒砸了一下床板,下一刻被痛的猛的收回手,借着灯光,才看清手腕竟然被韩棠那家伙掐得青紫一片,我便是终于忍不住了,只感觉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竟然又被这便宜师弟给白操了!
我伸手无法控制地砸了桌上所有东西,才喘着粗气,气得眼前发白,只骂着“我要杀了你”!就这样胡乱发泄了一阵子,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挂着泪痕睡着。
只是没想到,第二日晌午我在迷迷糊糊睡着时,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叫我,我睁开眼,不知道时哪个没有眼色的扰人清梦,便怒吼道:“谁呀!”
外面沉默了一秒,有声音响起,“是我,谢师兄。”
我愣了一下,听出是韩棠的声音,刹那间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叫我将拳头捏的咔咔响,只是片刻后,我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毕竟说一千道一万是我迷奸了韩棠,只是不知道他又上门干嘛。
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我走到外面给韩棠开了门,一身白衣的青年站在外面,俊美的脸庞微微红了一下,他上下看了看我。
“师兄好。”韩棠好脾气地对我寒暄道。
我倚在门口,皮笑肉不笑,道:“师弟有何贵干?”
韩棠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我的脾气变得比天气还快,但是片刻后,他还是开口说道:“今日家中送来丹药,这是南海寒潭所产夜明珠所制,对增长修为极好,此次家人也只寻到一颗,我想……我想送给师兄。”他腼腆地笑了笑。
我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精巧的木匣子上,神色微动,这丹药的确难得一见,哪怕是在我家也只听说舅舅曾找人买过一枚,价值连城,不论是任何级别的修士得到一枚都能让气海灵气浩瀚充沛……
我伸手去接,心里对他的怨念稍微少了些,只当昨夜是被狗啃了,还因祸得福获得如此至宝,想来到底是不亏的。
就在我抬手接过木盒子时,韩棠突然又道:“师兄的手腕……怎么伤的如此重?”
我一愣,目光落在手腕上,纤细白皙的皓腕此刻的确青紫一片,韩棠眼瞳微动,皱眉看着我,“昨夜,昨夜师兄为我按摩,手腕竟伤至如此?”
我不由得干笑起来,将手腕藏在衣袖下,道:“不干你的事,昨夜我一个人回来没看路,撞伤了。”
也不管这个蹩脚的解释他信不信,我便接着说:“昨夜或许是没睡好,梦魇缠身,师兄就不陪你叙旧了,韩师弟快去修炼吧!”
我想赶紧把他打发走,韩棠的神色却固执起来,微微笑着,不容拒绝地说道:“让我为师兄擦一下伤口吧,如此严重的伤,我怕会影响师兄日后练剑。”
我不由得咂舌,听他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是手腕被捏伤,而是叫人挑断了手筋似的。我在心底白了他一眼,却也没法子了,只能让韩棠进了我的院落。
二人进了寝室,刚一进去,我就大叫不好,果然,韩棠的脚步停下了,目光落在满地的碎瓷片和被我一股脑砸在地上的各类器物上。
“师兄……这是,这是怎么了?”韩棠在我身后问。
我无奈地咬牙,“昨天,昨天晚上做噩梦,在梦里把屋子弄成这副样子了,让你见笑了。”
韩棠没再说话了,口中念了句什么,满地狼藉的垃圾便倾刻间消失了,他牵着我的手倒像一个主人一样把我引到床边。
将我的衣袖撩起来,韩棠看了一会儿,突然声音冷了下来,笑着看我,只是那眼底全无笑意,“师兄这手腕,我看不像是撞的,倒像是叫谁捏的?”
5、被顾庭雪捉奸的修罗场
我登时便在心底想给他甩十个大耳刮才好,若不是他使出怪力捏伤我的手腕,我怎会倒霉至此,始作俑者倒贼喊捉贼起来!
只是骂归骂,我到底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道:“只是撞到桌角扭伤了,师弟莫要多想。”
韩棠拿手指摩挲着我那一节雪白的皓腕,片刻后喃喃自语道:“师兄也太不小心了。”
我想把手腕抽回来,他却又握紧了,神色不明。
“痛!别,别捏”他使起力来没大没小,这一下攥在我的伤处,直痛的我眼角发酸,忍不住喊出声来,韩棠这才骤然回神,连忙松开手低头检查我的伤处,边恳切地给我道歉,“对不起,师兄,弄痛你了吗?“
我气得抬起眼骂他:“你怎么这般笨手笨脚!”
韩棠许是没想到我被他捏了一下手腕便痛到如此程度,一副堪勘坠下泪来的模样,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来,抬手想要为我擦去睫羽下的泪珠。
而我越看他这样子越觉得可恨,更羞愤不已,又痛恨起这幅皮娇肉嫩的身体,平白叫人捏一下就要哭,如何在他面前树立威严!
“师兄,是我的错,我轻点来好吗?”韩棠低下头不去看我,垂着的睫毛微微颤动,从袖子里取出一瓷白小瓶,不容拒绝地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膝头。
接着转开小瓶,重新捧起我的手腕,用修长的手指蘸上那里面细腻的透色药膏缓慢涂在青紫伤处,手指微微用力,像对待什么珍贵瓷器一样轻柔地按摩着吸收。
我看着这便宜师弟认认真真垂着睫羽为我敷药,本来还想责备他几句,可看他态度认真,加之韩棠的指尖微凉,带着伤药的清凉触感缓慢在我的手腕最青紫处摩挲着,缓慢化开那药膏,竟真极大缓解了我手腕伤处的疼痛,我的眉头便松开了,惬意地微眯着眼安心享受起他的伺候。
“这药还挺舒服。”我用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打哈欠,困倦得厉害。
“那我便送师兄一瓶。”韩棠回答道,我睁开眼,见这气质斐然,清俊漂亮的青年专注地给我按摩手腕,一时间心中情绪复杂,想我虽然恨极了他和顾庭雪,可眼下他如此乖巧地伺候我倒叫我十分受用,便自喉咙里嗯嗯了一声,又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