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上房宽敞而雅致,一进门先是一斑竹帘,再转入门中,就见空中悬挂着鸳鸯灯,典雅的小桌上也放着一个博古铜香炉,炉内正细细喷出香来,再往后穿过宽敞的厅房,就见一个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铺着落花流水紫棉孺,床头悬着一架玉鹏好灯。

谢辞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的,风餐露宿已久,到了这儿,一嗅到那博古香炉里的青烟,便整个人骨头都要酥软了去,被顾庭雪和韩棠放在塌上,便不由得整个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大眼睛眨巴着凝视着虚空,手指着四处摸索着。

顾庭雪正将自己的佩剑放在桌上的剑架上,回过头去看,只瞧见他的美人师兄靠在榻里,外衫半褪在肩头,白袍曳地,露出贴身柔软的里衣来,而他本人则侧着头,乌黑的青丝堆在肩上,纤长睫毛下清澈的眼眸不知在注视着什么。

黑衣的英俊男子闭了闭眼收回视线,他对面的韩棠正望着谢辞,过了片刻,才回过头,口中念着决,垂眸调息。

谢辞这会儿躺在柔软的塌上便舒服的像只猫儿一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闭上眼沉入梦中,顾庭雪轻轻呼出一口气,缓缓地也闭上眼眸,打坐调息起来。

滴答,滴答。

有打更的走过街道,万籁俱静。

顾庭雪啧了一声,烦躁地睁开眼,他没办法,明明应该心无杂念地打坐,可此情此景,他只要一闭上眼,便想起谢辞那张漂亮又可恶的面孔,那人的无情与愚蠢。

韩棠也垂着眼眸,凝视着自己的指尖,微微皱眉。

等顾庭雪再次无法控制地看向谢辞时,便看到谢辞竟不知何时醒了,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握着一个剑穗,另一只手则穿过层层叠叠的衣褶,顾庭雪一怔,再仔细一看,就见谢辞闭着眼睛咬着下唇,自柔嫩的唇齿间泄出一丝轻声的呻吟。

一瞬间,顾庭雪急促尖锐地呼出一口气,下一秒,他径直起身,大步走向谢辞,那蠢笨的人还不知道他与韩棠都在这屋里,自己一只手穿过雪白的衣衫,落在双腿间的性器上揉弄,嫣红的性器被他雪白的手指圈着,那顶端正滴滴往外流出蜜液来。

谢辞浅浅地呼吸着,顾庭雪的目光几乎是钉死在他的手中,漂亮的青年侧过头露出晕红的双颊,弯弯的眉毛横入鬓中,红唇微微张开,他的腰肢微微抬起,将性器往自己的手心里送,而一片白色衣衫和他的双腿间,嫣红的花穴一闪而过,晶莹地闪烁着水光。

顾庭雪的目光落在他的另一只手上,谢辞的手中分明握着一个剑穗,那是韩棠的剑穗。

高大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指节已因用力而泛白。

下一秒,顾庭雪直接伸手将谢辞的手臂捉着提了起来,谢辞自口中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呼,瞪大了眼眸,“谁!”

顾庭雪在这一刻几乎是恨不得杀了他,他的双眼燃烧的火焰或能化为实质一定早就将谢辞烧成了灰烬,那人被提着手臂拎起来,才终于意识到是顾庭雪,谢辞眨了眨了眼睛,瑟缩了一下,“……庭雪?”

“你在干嘛?”明知道这个人无法回答,顾庭雪还是无法克制地问道,谢辞的脸上露出一个不安的神情,顾庭雪闭了闭眼,要冷静,他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师兄谢辞。

漂亮的青年巴巴地看着他,双腿间的性器甚至还不知羞耻地硬着,谢辞实在是太了解了顾庭雪了,所以他赶忙解释,“庭雪,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顾庭雪的手一定几乎要把谢辞的手臂弄伤了,他漂亮的师兄发出痛呼,眼泪几乎一瞬间就蓄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口不择言地骂道:“顾庭雪!你有什么毛病!你不愿意跟我睡觉,好啊,我自己弄我自己弄你都要管”

黑发男子的瞳孔缩小了,在漆黑一片,旋转着风暴的眼眸里闪烁着,他灼灼的目光咬牙切齿地落在谢辞手中的剑穗上,后者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开手,剑穗掉在床榻上,谢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我……我只是想确定你们在这里,顾庭雪,你又什么都没给我……”

他又在撒谎了,顾庭雪想,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气,谢辞可怜巴巴地掉下眼泪来,性器也软了下去,正这时,一只手生生落在他的手臂上,带着些复杂的含义,韩棠盯着他,“顾师兄,你放手。”

顾庭雪的下颌绷紧了,几秒钟后,他松开手,谢辞捂着手臂巴巴地仰头看着他。

夜晚,寂静的林中,水边的灵兽小鹿正在低头小心翼翼地喝水,忽而感到一阵不安,抬起头来,就见幽暗的丛林中有什么可怖的气息正在缓缓走来,鹿的耳朵不安地动了动,三瓣粉红的嘴唇急促地蠕动。

紧接着,它便瞧见一阵银色的残影掠过丛林,灵兽低垂着眼,盯着清澈的河水对面看,这秘境已关闭了,秘境里便不该再有任何修士的身影,而那气息实在太过陌生……那是什么东西?

正这时,灵鹿小心地离开河边,躲藏在黑暗中,片刻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再看时,灵鹿几乎是要看呆了去,皎洁月光下,它看到一只巨大的白虎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来,垂头轻嗅着地面,它一定早就看到它了,但那只巨大的仙兽未做任何动作,只是走到河边时,目光落在河水深处,金瞳灼灼。

白虎粗壮的虎尾扫着灌木丛,震的雪粉飞溅,灵鹿与它对视了一眼,骤然转身奔逃,白虎也不追,只是目光死死盯着清澈河水,灵鹿在林中狂奔,不多时,身后山林发出震天动地的虎啸,群鸟惊起,呼啦啦一片飞过天际。

仙兽下凡了。

快3P了,快3P了(怎么一直写不到啊苦笑哈哈哈哈)

49、谢辞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小小3P一下

漂亮的青年瞧不见他二人的神色,可到底在这一片黑暗中本能地感到了紧绷的气氛,谢辞茫然地注视着虚空,竟然有些庆幸自己此刻看不到顾庭雪那张恐怖的脸,那人一定脸黑的像锅底,他暗自腹诽着,又颇为怨念地揉着自己的手臂。

谢辞将自己的衣衫拉起盖住双腿间的性器,脸上红晕未散,他抬起头,“韩棠,你也在……也在这里吗?”

韩棠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谢辞的手在虚空中移动了一会儿,终于被那如雪般的青年手指扶住手腕,便呼出一口气,惊艳的脸庞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

他是难堪至极,以为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自渎,却没想到被另外两人给看了个遍,当下脸上便羞耻地要滴血,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闭上了嘴,只垂着眼眉委屈巴巴地说:“你们出去。”

韩棠握着他的手腕却不松开,谢辞试着往回抽了抽,见韩棠不动,眼睛眨了眨,似乎有些吃惊,但片刻后,他那张漂亮的脸上划过一丝复杂的心绪,似是想跑似是想要,最终却没再挣扎了,润白的手腕乖乖地不动弹,注视着面前的虚空。

“韩、棠!”顾庭雪的声音里带着怒火与压抑,韩棠闭了闭眼,最终往前一步,谢辞感到有人靠近了自己,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师兄想要吗?”韩棠喃喃道。

谢辞自是听不到,茫然如同木偶娃娃一样被韩棠摆弄着抱在怀中,接着,韩棠的手便直接穿过他层层叠叠的衣衫,钻进了谢辞的双腿间,后者骤然一紧张,两只膝盖紧紧并起来,眼眸也瞪大了,骤然吸了一口冷气。

韩棠的微凉的手指穿过谢辞的大腿内侧,径直往上,直到触摸到漂亮师兄双腿间柔软的性器才停下,慢慢地在手中揉弄着,谢辞的睫毛颤抖着,但到底没有挣扎,靠在韩棠的胸前,口中泄出诱人的呻吟声,“师弟,好舒服”

许是因为看不到,谢辞的两只手甚至抓着自己的衣衫微微抬起,双腿也微微分开,让另一个男人更顺畅地抚摸起他的性器来,一双清澈流动的眼睛越发显得晶莹,嫣红的包在均匀齐整的贝齿外,显得像一朵盛开的花。

顾庭雪知道自己应该拂袖而去,他早就下定决心不与这恶毒的笨蛋纠缠,韩棠要跳火坑是他的选择,他应该离去,但此时此刻,他却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死死盯着面前的一幕。

谢辞……这个愚蠢又恶毒的师兄,此刻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双腿张开地呻吟,谢辞靠在韩棠的胸口,许是因为男根被揉的舒服极了,眉宇间舒展开来,黑发堆散在肩头,面孔一半烧热,一半不安,爽的像发情的猫儿一样叫,孟浪又诱人。

韩棠的手指不知摸到了哪里,谢辞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光辉流动的眼眸里染上更重的欲色和水光,衣褶间秀削的身子向上挣扎了一下,双腿也紧紧夹住了韩棠的手,口中结结巴巴地说,“韩,韩棠,那里不可以”

“师兄,腿分开。”韩棠静静地说,面前的人自是听不到,于是他直接抽出手,强硬地按在谢辞的一只膝头上往一边掰开,简直像是掰开蚌壳一般,谢辞大口大口地喘气,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握着韩棠的衣领,“不,不行”

于是顾庭雪也看到了,谢辞的双腿间柔软的性器高高地扬起,淫荡地顶着他自己的小腹,那子孙根是叫韩棠服侍的爽极了,一滴滴冒出前液来,而性器下面的软肉上,那穴口染着莹莹水光,也染上红晕,狭窄的花口被韩棠的手指生生地分开,露出里面被蜜液濡湿的嫣红小口。

韩棠修长的手指顺着子孙根往下,拇指正贴着那上面的肉粒碾动,谢辞浑身发软,想要躲的欲望又占了上风,开始挣扎起来,可他一动,便发现总是温和矜贵的韩师弟,却不容抗拒地握着他的腰,几乎不叫他往后抽身,只能眨着眼睛,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自己被拇指玩弄的花蒂上。

“不,不要,韩棠放开我”谢辞泣道,脸涨的通红,他的穴经不得碰,一叫揉弄四肢百骸都像是过电一样,虽然不久前才被两个师弟拿手指玩过,可当时因着淫毒不可解,眼下却是头脑清醒,找不出理由来,也因那恐怖的快感,便立刻想要插翅逃跑。

韩棠自是不松手,不仅不松手,那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盖在小小的穴上,拇指放在花蒂上揉弄,食指与中指便顺着晶莹流淌着蜜液的穴口往里挤,这一下,谢辞无法控制地绷紧了身子,哭喊起来,“韩棠!……呜呜,不,不要庭雪,庭雪帮帮我”

身处黑暗,耳不能听,目不能视,所有的感官便都集中在身下的穴上,谢辞能嗅到韩棠身上雪松的气息,那微凉的,熟悉的手指正一寸寸挤进他的紧致狭窄的穴道里,可这没能让他的紧张少半分,那恐怖的快感反而被扩大的数倍。H蚊《全偏<六吧》4576;4久吾

他是急了,逃也逃不掉,便喊着顾庭雪的名字,只盼能把自己从这恐怖而不可控的快感中解放出来,片刻后,谢辞迷迷蒙蒙地感受到了顾庭雪的气息,他抬起头来,“庭雪?”

预期中被从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解脱出来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谢辞只感到顾庭雪站在他的面前,接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落在他被迫分开的膝盖上,韩棠眨眨眼睛,接着,就感到那只手顺着他滑腻的大腿往下,直到触摸到他敏感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