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揉多久,便是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直叫我忍不住猫儿似的呻吟了一声,身子一挺一挺地射出一股精液来,我还保留了几分神志,在高潮闷哼出来时连忙用手捂住嘴,不想叫外面几个人听到这淫荡的动静。
这一泄身,腰眼泛酸,我小声哼哼了一会儿,再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时,只见子孙根一片嫣红,分明已泄了两回,还是未消下去,滚烫和欲火缠绕着整个下身,只觉得男根又爽又麻。
躺在床上换了个姿势,只感到在男根往外冒水的时候,软穴也一直滚烫发热,这下伸手一摸,直摸到一手水来,指尖上都挂着银丝,看着淫荡至极。
方才还遮盖着云朵的乌云飘过,一时间,顺着窗户照亮了这个破屋,我刚一抬手,便瞧见晶润指尖上挂着的淫液,一时间脸涨得通红,再低下头去看,男根已是翘的更高了。
可我却再不敢碰,只怕把男根玩坏了,只能用一只手撩开身下的衣衫,另一只手顺着男根往下探,触到一片触感柔软滑腻的软肉才停下来,那穴口刚才被布料摩擦的又痛又红,也不是是否淫毒作祟,这会儿摸上去只感到穴口软肉上被磨的最狠的地方都红肿了起来,指尖一碰便一阵酸麻。
淫毒一阵阵地传来,如波浪一般,我没了办法,只能用另一只手探到身下保住雪白的腿根,再拿染着淫液的手指往穴缝里揉,虽然前几日叫那孽畜拉到梦境里玩弄了一番,可在现实中的躯体却是好一阵没碰此处,我拿手指往里揉了半天,只觉得体内欲火越积越多,口中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
终于拿手指往细嫩的穴缝里钻进一个指节,刚挤进去,便发现花穴里都是湿润的蜜液,我觉着没有想象的疼,眨眨眼睛,拿手指再往里挤,柔嫩紧致的穴肉便生生挤压上来,包裹着我自己的手指,快感一波一波地传来,仿佛汇聚在我的指尖,叫我情不自禁地抬起腰来,将手指拔出来又送进去,没几下,就听到啾啾的水声在腿心里传来。
再往里一插,便感到穴道深处无比动情地蠕动起来,我咬着下唇,小口小口的喘着蹙起,随着自己拿手又插了半天,终于闭上眼,感到穴心深处涌出一大股蜜液来,咕啾咕啾地顺着只露出一条细缝的淫浪穴口流淌出来。
“嗯!”我咬着牙抽出手指,眼前叫水雾晕开了视野,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再睁开眼往下瞧的时候,便发现子孙根也吐出一小泡精液来,全洒在我自己的小腹上,再借着月光一看,只见不论是穴口还是男根都染上了嫣红,看起来竟全无褪去欲火的迹象。
这会儿生生泄了三回身,整个下身便都又酸又软,我躺着喘气,也不由得心下打起鼓来,没料到这淫蛇毒性如此可怕,再拿手试探着去碰时,只感到下身都红艳敏感,腿心全然酸软经不得碰,可四肢百骸里却依旧流淌着蠢蠢欲动的淫毒,叫我情不自禁地在床榻上翻滚起来,生理性的眼泪也扑簌簌掉出来。
这淫毒发展至此,只感觉和酷刑一般,我又一边掉眼泪一边揉了一会儿男根,才发现子孙根里竟都喷不出什么精液来,高潮时只吐出一股股液体,顶端红润的脑袋一碰就痛,我眨了眨眼,心底恐惧翻滚着,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师弟,师弟”
自己也不知叫的哪个师弟,只话音刚落,门板便径直被人拍开了,抬起头去看时,只朦朦胧胧看到黑衣的高大男人走进来,我还尚有羞耻心,便赶紧用衣衫挡住下身,只是布料刚碰到子孙根,便叫我疼的差点跳起来。
等来人走到我面前,只能眼巴巴地叫:“庭雪……”
顾庭雪眯着眼盯着我,在他身后还跟着韩棠,后者走进来关上了门,“师兄怎么了。”韩棠皱着眉,我心下已是惊惧一片,便只能赶紧说:“我,我下面好疼……”qu*n①﹝10﹝⑶㈦⑨⒍ˉ⑧2. 1看后续
韩棠定住没动,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来看,还是全听我描述,我是不想让他们看这羞耻的场景,只想描述个大概,“我,泄了四次,现在痛的厉害,一碰就痛。”我结结巴巴地解释,“师弟怎么办……”
顾庭雪啧了一声,眼神变得冷冽,“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才叫人吗?还遮遮掩掩什么!”
我叫他一凶,忍不住就要哭,又不是我想叫淫蛇咬,便忍不住开口道:“你以为是我想这样吗?中了蛇毒的又不是你!如果刚才不是抓到这蛇,中招的可能就是官姑娘,到时候又怎么办!”
顾庭雪脸上怒气未消,却没说什么,只上前一步,一把把我挡着腿间的衣衫给撩开了去,韩棠的脸色也不是太好,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许是因为子孙根实在痛的厉害,叫我这会儿也没了任何旖旎的幻想和羞耻之心。
再看腿心的男根仍不算是完全消了下去,只是整个男根这会儿几乎都是嫣红的,乍一看叫我心下一凉,恐惧地瞪大眼,顾庭雪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咬牙道:“师兄可真能忍,玩的自己都快废了才喊人。”
我咬着下唇不敢反驳,赶忙问,“废,废了?师弟,你别吓我,怎么办,怎么办啊……”抬起头来赶紧看韩棠和顾庭雪,韩棠一咬牙,道:“师兄上些清润的药吧,不可再泄元了。”说罢,我见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盒药膏来递给我,我只能接过,见他二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只能稍微背过去一些,拿手指沾了些药往子孙根上抹。
那男根还痛的厉害,刚抹上药时痛得我嘶嘶直哼,过了一会儿才那药效起来,便觉得终于从苦海中拔出了些,拿衣衫重新盖在双腿上,再转过身来。
“师兄淫毒可已解?”韩棠问我,我只能摇摇头,那股淫毒仍在我体内盘旋,顺着四肢百骸流淌,子孙根叫玩的射不出精元了,便剩下下面一口蜜穴来,收缩着吐出一小股淫液来汇聚在我身下,自穴道深处传来无法抵抗的快感。
一抬头,正看到顾庭雪眯着眼审视着我,一刹那,穴里又冒出一大股淫液来,我口里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那欲火来的又急又快,直直地冲向我的腿心,生生在他二人面前吐出淫荡的呻吟来。
那二人便都僵住了,我只感到像被人架在火焰上炙烤一样,若说方才自己揉弄时那淫毒还是缓缓袭来,这一下便好似冲天大浪,直直地把我打在欲望之海中,甚至刚刚抹上药的男根再次开始滚烫起来。
那欲火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便往子孙根里钻,这一下叫我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痛的厉害,便赶紧开口道,“师弟,师弟!”顾庭雪一眯眼,骤然点了我身上几处穴道,再掀开我的衣衫一看,那子孙根又叫淫毒染上淫欲。
“痛,好痛……”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心底更是凄惨一片,只怕自己因着这淫蛇成了个太监,从今以后男根都硬不起来了。
顾庭雪还在浑身僵硬,就见一直像是被冻住一样的韩棠忽然上前一步,伸手将我的两条乱蹬的腿分开,我哀叫了一声,再睁开眼,就见韩棠垂着眼眸,轻声说:“师兄,得罪了。”
我眨眨眼睛,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接着便看到韩棠伸手又点了几处穴,我那滚烫发疼的子孙根终于消下去了些,淫毒在体内翻腾,韩棠犹豫了一下,便伸出手来到我腿心穴口,见我恍恍惚惚地盯着他看,下一刻,修长冰凉的两根手指便直接挤进了我的穴里。
我那眼眸里便从欲火转瞬染上淋漓的惊愕,“你,你……”
韩棠并不看我,只垂着眼眸,这个角度,便只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颤抖,白皙的耳廓染上通红,我刚下意识地要去看顾庭雪的脸,刚转过头去,就见顾庭雪眼底已是染上了滔天的怒吼,他侧过头,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看。
我刚想说话,叫韩棠的手指一插,便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眼前也模糊了,顾庭雪浑身一僵,忽然松开扶着我的手,猛地推到一边,我上身便随即倒在床上,后脑壳一痛,呜咽起来,再睁眼时,瞧着他眼底翻腾着巨浪,心下一惊,只能咬着牙开口,“顾,顾庭雪,你出去!”
顾庭雪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好似整个人都被冻住了。
韩棠的手指又顺着穴又往里插,每一下都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液来,我刚想说出的话便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消解了,再也顾不上和顾庭雪解释,只能呜咽出声来,淫液全流到韩棠的掌心里。
怎么这么久都没写到白虎操谢辞的魂,师弟操谢辞的身啊Q-Q
39、小猫咪发大火
那如雪般的青年似乎也没料到我骤然在他的掌心里喷出一大股蜜液来,微微一怔,那手指还插在穴里不动弹,那穴里的热潮一波一波涌来,便叫我忍不住挣扎起来,双腿也交叠着躺在床榻上,韩棠的纤长的手指还没抽出来,只感到指尖的软肉收缩着夹紧,一波波的蜜液顺着指尖潺潺流淌。
过了半晌,韩棠才像是反应过来,骤然将手指抽出来,这动作又带来一阵快感,直让我浑身发抖,软绵绵的说不出话来,迷迷糊糊地瞧见他指尖都挂着银丝,更觉得羞耻至极,胸腔里翻滚着各种思绪,其中最惹我在意的便是顾庭雪虽然我与他二人纠葛在一起,却从未在其中一人面前叫另一个人亵玩。
这瞬间只感到羞耻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见韩棠还要上前来扶我,便赶忙往后面躲,脸色涨红地喘息道:“韩,韩棠,你也出去!”
韩棠定住了,抬起头来也看着我,我眼前发晕,只感到浑身又烫又麻,真要叫我被自己的师弟玩一晚上泻火,还是在另一人的面前,只叫我全然无法接受,便又开口:“你们都出去,我,我”我正要想说就算是给我吃点药吊着这条命,都比这样生生地受刑强。
“师兄!”韩棠皱着眉看我,似是还想要说什么,而他身后不远处的顾庭雪则冷冷地站着,那目光死死地盯着我。
这刹那,也不知是怒火攻心还是那淫毒作祟,忽的胸口一窒,下一刻,便生生地吐出一口鲜血来,这一下他二人的面容都是一震,我浑身都脱了力,整个人都陷入了昏暗中,闭上眼前的最后记忆还停留在韩棠与顾庭雪脸色一变,朝我走来的画面。
再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浑身都是暖洋洋的,那股炙烤着我的四肢百骸的痛楚也消失了,只残留着一些酸涩发麻的快感。
我一惊,再四下里一看,便发觉我已进了那箬桃的幻境里,童子依旧站在远处捧着脸看我,眨巴着大眼睛,撅起嘴说:“你怎么一直不睡觉呀,昴月一直很烦躁,我都快拦不住它了!”
“你!”我气得就想立刻就想破口大骂,又顾忌着箬桃到底是个天真无邪的童子,才生生将话吞了下去,那箬桃便一蹦一跳地来到我面前,悄悄说:“刚才我拉你入梦的时候,发现你浑身滚烫,你中毒了?”
她又眨眨眼睛,说:“我感觉到,你身边还有两个人,我怕叫他们发现了……你可千万不要乱喊啊!”
我正要说话,便感到一阵罡风袭来,童子吓得转身就跑,我正要转身,便看到迎面一直大白虎,威风凛凛地死死盯着我,口中发出一声虎吼。
哪怕是我现在已知道它的底细,心中的惊惧却是一点都没少,一看到这大白虎转身就要跑,去没料到刚跑几步,腿下便是一软,在低头看,一眼瞧见腿心粉嫩的肉棒高高立着,子孙根下的软穴也一片嫣红。
白虎并没有如上次一般压着我便要操,反而是轻盈地往前掠了几步,便如一阵清风般立到了我身前,回头盯着我,那双野兽的瞳孔里带着一丝狐疑,在我周身轻嗅着,大白虎的脑袋在靠近我的胸膛时,我便没忍住后退一步跌倒在地上,白虎的尾巴一卷,将我圈在他的面前,大脑袋便已经轻车熟路地分开我的双腿,火热的野兽鼻息落在我的男根上,叫我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发出呻吟。
昴月又抬起头,盯着我的脸看,半晌一动不动,而此时此刻,我便深刻地感受到浑身又是一阵熟悉的欲望波涛席卷而来,淫毒深刻入骨,叫我的软穴一动一动,吐出一股淫液来。
白虎狐疑地盯着我看,似是不明白我怎么了,而我躺在这里已是浑身都在滚烫发热,老虎一靠近便像是又被投入到火炉里,转身就想跑,热,好热,昴月本还在观察,见我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便恼怒起来,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