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又重,直顶到最柔软的宫口才射出一大股一大股浓稠的精水,让我本能地抖了抖。
压在我身上的韩棠纵是射了也不曾抽出,而是在我身上轻声地喘息着,我闭着眼,只感觉这回真是被里里外外奸了个透……
“呜呜……受不了了……”哭泣着,韩棠侧头似乎想要吻我的唇,我难受得厉害,只想挣扎,可手腕被紧握着,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桎梏的牢笼里逃掉。
再醒来时。
睫毛撩动着睁开眼,就感到伸手一双微凉的手臂圈在我的腰上,怔怔地思索了一会儿,我回过头,看到一个雪肤红唇的俊美青年在我身后闭目睡着。
韩棠!
我看了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底一慌,赶忙就要起身,只这么轻微一动,就看到韩棠也悠悠睁开了眼,茫然无措地注视着我的脸。
“师兄……?”我听他语气中带着半梦半醒的困顿,一时间心下暗骂,只怕他下一句说“你怎么在这里”,赶忙开口道,“师弟,昨夜我们……你没忘吧?”
他微微皱起眉,眼底划过一股愕然的清明,我瞧着他的神色才放下心来。
韩棠怔怔地说不出话,我便替他说了,面向他轻声道,“昨夜师兄见你那样子,就知道定然是中了淫毒,你二人在……在幻境里九死一生,出来后来没来得及调理身子,师兄见你那样岂能放任你痛苦,你我便”
“师兄……对不起。”他喃喃自语着,清澈见底的眼瞳颤抖着,瞥着一旁微微皱着眉头,不愿看我的样子。
我一时语塞,咳了一声才接着开口,“没事,你我同门师兄弟,举手之劳罢了……”
“举手之劳?”韩棠忽而打断我,近乎咬牙切齿地咀嚼着这四个字,那双眼也重新回到我身上,眼瞳震动着死死盯着我,我见他这眼神就和昨天晚上发疯一样,那里头藏着疾风骤雨。
一时不安起来,不敢说话,片刻后,韩棠才起身,这么直直地看到他双腿间的性器,叫我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
韩棠裹上一件衣服,再看向我,他这么一看,我也才关注起自己来。
只见我身上那大红的喜服已经如碎片般挂在身上,罗裙破碎,也不知是被他撕的还是如何绞碎的,而白皙柔软的身上,从脖颈到小腹到处都是红痕。
昨夜光线昏暗,一时没注意,这时我看清后,也不由瞠目结舌
这韩棠是生生把我当肉啃了!
胸膛上的粉色乳尖都印着牙印,再到破碎罗裙下的雪白滑腻的大腿,那大腿根更是布满了咬痕和捏痕,叫我骤然一抖,赶忙将腿合上。
韩棠也好似整个人都回不过神,我咬着牙,在心底暗骂他难不成是个属狗的,片刻后,感到韩棠上前来,低声道,“师兄,对不起,是我的错,我……”
“没事!”我赶忙打断他,抬起眼看韩棠,这冰雪般的青年怔怔地看着我。
我一咬牙开口道,“此前遇到那妖道,我受他蛊惑……未能,未能及时搭救二位师弟,是我的错,所以现下师弟遇到困难,师兄自当义不容辞!此事,此事我们也不要再提,我知你和顾师弟就要结为道侣,我不会叫他知道,我们……唔!”
话还没说完,突然被韩棠一把按在床榻上,后脑勺磕在床板上,我直痛得嘶嘶不断,眼泪也涌出来,忍不住开口怒吼道;“你,你干什么!”
“师兄不是都知道了吗?”韩棠按着我,眼底发暗地问道。
知道……知道什么?
我抬眼看他,见他眼底好似蓄着水,眼眸如水晶般闪闪发亮,轻声说:“师兄不是都知道,我,喜欢师兄,现在师兄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好似陷入了无法挣脱的泥潭里。
此前也曾暗想过韩棠若是心悦我,便是能拿出来气气顾庭雪……
可眼下,我已笃定主意,往后只专心钻研云衡仙君的功法,韩棠和顾庭雪二人便要与我桥归桥,路归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与他二人纠缠!
思及此,便一咬牙,道:“韩师弟,休要说这种胡话,那妖道惯会蛊惑人心!你只是,只是受了他的暗示。”
韩棠的目光明明灭灭,终于不再说话了,我见他还不松手,便忍不住挣扎起来,“师弟,你放开我,你顾师兄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垂着眼,松开了手,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了。
我站起身念了个清洁咒,才感到身上舒服了些,做完这些,又从储物袋中找到洁净的衣衫换上,转过头时,韩棠仍失魂落魄地坐在桌边目光空洞不知在看哪里。
这样子,不像他把我奸了一整宿,简直像我把他给糟蹋了一样。我犹豫了一下,对他说,“韩师弟,我先回厢房了,你若是,若是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韩棠仰起头看着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狠心转过身,我没有犹豫地溜出门,赶紧回了自己的厢房。
一番收拾后,又叫小二给我打水准备了浴桶,整个人泡在浴桶里时,才有了慢慢恢复生气的感觉。
困倦又疲惫地靠在浴桶上,透过那波光粼粼的水面,瞧见雪白的双腿上嫣红的一个个吻痕,仿若冬日里盛开的寒梅。
30、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时间失了神,想起叫燕郎亵玩的日子里,那妖道顶着韩棠的面孔亵玩我,我却也丢脸地泄了身子,如此这般想……我对韩棠,到底是存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只从前迷奸他那次想的并不深,这时想来,便有些心绪复杂。
也不知泡了多久,直到水面余温散透,我才从浴桶上起身,不敢用手做太多的动作,便只能念了个咒,再动作僵硬地套上寝衣,此时心神稳定,才终于恨恨地回忆起那燕郎来,只恨不得叫那妖道永生永世受扒皮抽筋之苦!
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一边在心底暗骂着,一边检查着骨骼身体所受损伤,这么一看,便发觉情况竟是较我预测的好得多,周身温暖,血脉畅通……想来是韩棠喂我的伤药起了效!
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我又从储物袋中找到几枚上等修复丹药服下,运行功法调理身子,等到整个人再睁开眼时,已是打坐到了深夜。
不过此时再运行体内灵气,只觉畅通无阻,神识清明,一扫前些日子困顿艰难的惨状。我吐出一口气,在黑暗中念决点燃了油灯,明明灭灭的灯光照耀四周,此时便觉得腹中饥饿,口中生津,便想着下床叫小二弄些餐饭来。
雪白的脚刚一触地,正要站直,却忽而觉得腿根一软,此前一直心神不定,竟是没觉察到我叫韩棠奸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整个人都要坠下去,我一时本能伸手扶床栏,这一下,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直直刺入脑海!
“啊”我短促地叫了一声,手连忙泄力,人也倒在了地上,这么去看掌心,便发现那鲜血正如一团扩大的墨点,染红了掌心的绷带,一时间,手掌心突突发痛,直叫我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正这时,听到门外有窸窣声音,我立时抬起头,“是谁!”
也不知为何,心乱如麻,直怕被妖道又设计暗算。
透过木门仿佛看到有人在外面廊道上站着,听到我的声音也不动弹,我一时惊慌,正要起身拿神识探寻,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