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阵阵发黑,我喘着气,只感到片刻后,那撕心裂肺的皮肉之痛才顺着交错的柔软的手掌传来,尖锐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啊啊啊!”
嫣红的鲜血顺着白皙滑嫩没有一丝瑕疵的手背上流淌出来,衬托在那散发着冷光的手背上,竟是有着诡异残酷的美感。
穿着大红罗裙的白皙双腿被分开,我痛得已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那燕郎冷笑了一声,压着我亲吻我鬓边沾满冷汗的青丝,“往常变作娘子情郎的模样,惹娘子情动,只是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叫娘子看清操你的人是谁。”
我的瞳孔微微放大,下一秒,叫燕郎扛着我的腿弯赫然将双腿分开架在肩上,露出羞耻隐私的地方叫他欣赏,那燕郎瞳仁兴奋地颤抖,接着又抬起头如毒舌般盯着我,“娘子你可看好了。”
说罢,便从那裤裆里掏出早就硬挺如柱的猩红鸡巴来,我微微瑟缩起来,直蹙起眉头,恨不得就此死去,却叫那燕郎伸手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面向他,透过濡湿的睫羽,叫我看到他邪佞笑道:“春宵苦短,娘子可做好准备给为夫操了?”
说罢,那燕郎伸出另一只手到鸡巴上,就要扶着往我穴里捅,我本能地闭上眼,想要躲避即将到来的痛苦。
只是下一秒,那被鸡巴生生插入的痛苦没有传来,反而是身上发出咔咔怪声,我睁开眼眸。
那燕郎正在我面前盯着我,“咔咔”的声音就是从他口中发出的,他面色惨白,那下唇正不断往外溢出鲜血。
我一时惊骇,再往下看,就见他的胸膛里赫然穿过一把银色的剑,直直穿透了过去,鲜血一团团染透了大红的吉服,我瞪大眼眸,脑海中几乎都无法思考
那剑,那剑
下一秒,银剑骤然抽出,燕郎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倒在我身上抽搐不断,我浑身发抖,再抬起眼,就看到燕郎的身后,竟然赫然站着顾庭雪和韩棠两个人。
那二人面容冷淡,脸上带着些伤痕,看得出经过恶战,而那柄剑……正是顾庭雪的佩剑。
见我怔怔看着他们,顾庭雪抽回剑,眼眸低垂,他身旁的韩棠则捂着手臂,微微皱眉看着我。
此刻我便已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懵懂茫然之际,只听到燕郎在我耳边轻笑,气若游丝地说,“娘,娘子……多情,却被,无情恼……你,我,来世做……”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韩棠径直将他从我身上拉起,燕郎又吐出一口血,直直喷在我脸上,我眼眸颤抖,就见韩棠手中一动,那剑穿透他的胸膛,锋利剑锋直直对着我。
杀意尽显。
这一下,燕郎彻底失去了气息,成了一滩死肉,我怔怔看着眼前这一切,一时间不知这两人是人是鬼是幻象。
韩棠微微蹙眉,极为厌恶地盯着燕郎的尸体,将佩剑抽出来,接着抬起眼注视着我。
“师兄。”
他说,语气中没什么感情。
26、两师弟为谢辞处理伤口
我恍恍惚惚间才生出些真实感来,他们竟然活着……心口压着的巨石像是骤然松了。
不过转瞬间,我又想起此前发生的一切想起燕郎设下的计谋,恐惧和不安立刻如一只大手抓着我的五脏旋转绞紧,叫我生理性地痛苦起来。
“……你们活着。”我喃喃着,想起身,这时才又想起我双手已被燕郎残忍地钉在床上。
而目光往下,则看到大红罗裙沾染着一团一团幽暗的血迹,朝珠锦缎掉了一地,那血红裙摆间我无力垂下的雪白双腿醒目得刺眼。
韩棠没说话,一直垂眸的顾庭雪却是撩起眼皮,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笑道,“师兄很失望?”
我一抖,那心底留存的渴望燕郎只是吓唬我的侥幸也熄灭了,说不出话来。
韩棠抬手将手中的剑擦干净,目光专注,而顾庭雪只上下盯着我也不动作。
这刹那,我心中的恐惧与面对燕郎的时刻竟是不分上下的,只感觉自己如栈板上的鱼肉这两人,这两人若是要杀了我,只怕我樯橹间就要灰飞烟灭!
韩棠擦干净剑,手中光芒一闪,那灵剑消失在掌心中。
接着他抬起眼朝着我走来,脚边毫不留情地将倒在地上的燕郎尸体踹到一边,我眼见着他越来越近,情不自禁心虚地颤抖。
韩棠走到我面前,微微蹙眉,“师兄怕我?”
我诺诺地说不出话,只感到鬓边冷汗直流,浑身都在发抖。
顾庭雪轻笑了一声,歪头看着我,“难道师兄真想与这妖道结为夫妻?我二人还打扰好事了不成?”
我咬着嘴唇,垂下眼眸,胸腔里翻滚着酸涩的浪,接着就感到眼前一暗,韩棠已是倾身来到我面前。
我不敢抬眼看他,只能感到带着雪松香气的气息倾洒在我面上,这一刻便真真感到韩棠是活着的。
“师兄,我为你拔出匕首,会有些痛,师兄忍着点。”他轻轻说,那语气和从前听上去竟没什么不同。
我怔怔地抬起头,正好望进他的眼里,韩棠目光幽暗地凝视着我,眼眸里好似存着一团磷火,忽明忽现。
下一秒,剧痛从手上传来,我无法控制地呜咽出声,瞳孔放大,生理性的泪水也迅速蓄在眼底模糊了我的视线。
痛苦抽泣的时刻,却有一丝庆幸划过心底,倒是感激这泪水,叫我不必直愣愣地与韩棠对视。
“啊,痛!好痛……呜……”我咬着牙呜咽,那匕首划过血肉,带来的剧痛让我的脸骤然惨白。
韩棠拔得很快,只是我本就较寻常人痛觉敏感些,这一刻只觉得眼前发黑,就要痛得昏过去了。
目光看到他手中握着匕首,浑身发虚汗,可头顶的两只手痛得仍不敢动弹。
倒吸冷气间,就看到韩棠将沾着血的匕首皱着眉丢在地上,再看向我伸手就要将我的手执起。
我骤然被他拉起来,痛得撕心裂肺,“别……痛,好痛啊!”
下意识就要躲,却被韩棠抓着手腕紧紧按着,“师兄,别动。”
他低低地说道,我总觉得那语气里带这些警告的意味,竟真生生不敢动了,咬着嘴唇看着他将我两只受伤的手捧在掌心里。
那双手苍白柔软,骨节精巧,皮肉滑腻白皙,往常总是指尖带着些许粉红的血色,眼下却都因剧痛与失血惨白了去,隐隐能看到白藕般的皮肉下青色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