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幻境破碎时,云衡仙君接住了从天上坠落的人,伶仃纤细的身骨轻得像一片云,而后发生了什么已不在意,只记得将昏迷的人抱到老僧人的庙宇里,众佛子散开,长髯老僧凝眸看他。
并不过问怀中人是谁,老僧手持着佛珠,掌心悬空落在谢辞额前,片刻后,闪烁起微弱的光芒,时而强烈、时而微弱。
寻常修仙弟子只测得灵根便可入仙门,命格之奥秘从来非鬼神不可得知。
常言道生死有命,人之命格大不相同,若非要参透其间曲折,只怕一语成谶,命中注定。衣咦`零散㈦⑨⒍8!二乙*更多
等老僧收了手,云衡仙君抬起眼来,“从前也只是怀疑,而今来此冒昧,只求一解。”
“若已入了仙门,比之寻常人已是幸运,老友想知道什么?”
云衡仙君一言不发,双眸沉沉落在僧人脸上,片刻后,他面前的僧人终于站起了身,背对着缓步走到窗边,“老友既已修得无情道,随心随命,何苦做出这等出格之事。”
“只求一解,万望告知。”
老僧回过头去,脸上沟壑纵横,终于又叹了一口气,道:“命格残缺,身骨虚弱,若要逆天而为,只怕年命不永。”
“呜呜!”面前人轻吸了一口气,躲开云衡仙君的唇瓣,“松、松手……仙、仙君、云琅,我想,我想小解”
花穴里的手指插得缓慢,耐心,古怪的欲望在谢辞的小腹不断累积盘旋,他躲也躲不开,末了,只觉得热乎乎的下腹积聚起再忍不了的尿意。
仙人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谢辞,并不松手,面上风平浪静,心下恶浪滔天。
时而想到老僧人所说“年命不永”,时而想到谢辞在梦里呢喃那两个师弟的名字,最后的最后,他想到的是他接住坠落的谢辞,只看了他一眼,便转头呢喃着“顾庭雪”。
这般想着,指尖的动作便愈发地快,抽出又插入,那穴里的软肉在他抽出时挤上来,下一刻,又被势不可挡地操开,指尖抵着敏感的地方,掠过又按压。
“啊停、停我要,我要呜呜呜你停啊!”尿意一旦涌上来,便一刻比一刻还要强烈,节节攀升,谢辞瞪圆了眸子,雪白的脸颊也涌上潮红,臊得几乎掉下眼泪来。
“你得留在我身边。”他这么呢喃着,眼见谢辞的腰肢越抬越高,男根抖动着,像个狗儿一样就要尿了,另一只手便忽然恶劣地伸出去,堵着那根粉粉嫩嫩的子孙根顶端,不让谢辞尿出去。
“你!……”谢辞几乎要晕过去了,方才还若有若无的呻吟彻底爆发,抽泣着呜咽出声,“呜呜呜我,我要尿出来了呜呜松手啊你这乌龟王八蛋!……”
云衡仙君眸子里的瞳仁徐徐放大,另一只手插得越来越快,知道自己太恶劣了,可满心满眼都是怒火和欲望,如何能停的下来。
想杀了所有碰过谢辞的人。
那两个不自量力的修士,那两个被谢辞挂在心上的师弟,那个陪在他身边的少年,还有那只被封印的星宿。
可他不能,不能,不能。
“呜呜……云琅,求你了,我难受……我难受”谢辞哽咽着抽泣,抬手紧紧圈着云衡仙君的肩膀,“松手,松手,呜呜啊、啊”
这般说着,忽然,谢辞圈紧了手臂,湿漉漉的眸子瞪圆了,红云蔓延到眼尾,意识几乎都空白了,随着身上人恶劣霸道的动作,软穴一股一股喷出晶莹的液体来。
云衡仙君垂下眼去,才意识到是他欺负的太过了些,谢辞被操得一股一股尿了出来,只是前面男根被堵着,便只能拿花穴尿了。
穴儿缩到了极致,紧紧夹着侵入的手指,再往上鼓起的花蒂下张开肉眼几乎瞧不见的小孔,被插得直喷水。
喷了一会儿才停下,全尿在云衡仙君的掌心里,连着仙人的锦云银纹的广袖粘上了一团一团尿液,实在混乱。
云衡仙君的确没料到这般,一时惊怔,耳边突然一痛,他蹙眉抬头,感受到是谢辞发了狠,这会儿咬着他的耳朵不松口。
“你这、这畜牲仙君你满意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屈地在耳边质问。
这是气到了极致,骂的这般难听。
云衡仙君并不躲开,只是抽出手指,另一只手抱着谢辞的细腰,一只手解了一团混乱的腰带,解了玉带长袍,硕大的,粗硬的性器抵着湿漉漉的穴口,一倾身,挤开了细小的穴口,一寸一寸操了进去。
“呜”
谢辞被操得眼前一黑,也松了口,这些日子身上被养了些肉,腰还是很细,屁股上的肉又粉又滑,被撞得嫩豆腐一样发抖。
等终于操到了尽头,薄薄的小腹都被插得鼓起,谢辞扑簌簌地掉眼泪,实在是委屈得很。
正要开口再去咬身上人的耳朵,忽然一股莫名的热流徐徐升起,随着下腹的鼓动,带来缓慢的、暧昧的回响,好似将他与另一人牵拉起一般,而与之一同涌入的则是迅速席卷了周身的热流。
这是……云衡仙君在与他双修?
150、必改其命(贴QQ飞车)
操宫口WW
仙人的怀里,谢辞不挣扎了,圆溜溜的眸子一片茫然,沁着亮晶晶的水光,一眨,长睫毛挡着眼瞳,映出另一人的模样。
抽泣声挂在唇边,生生吞了回去。
睫上还挂着泪水,却分明是高兴起来了,微一动弹,倒像是怕身上人走了,手臂圈着仙人的颈子,软穴裹着里面的硬物可怜地一吮一吸。
谢辞不知这仙人怎的转了性子,上回被他责骂得狗血淋头,眼下却反倒自行使了那双修之法,这会儿紧圈着人的颈子,有点担心,道:“这回……是、是你要双修,可莫要责骂我。”
云衡仙君一瞬不瞬地瞧着他,轻嗯了一声,又觉察到谢辞听不到,托在他腰后的手掌用了力,将人扣得更紧,另一只手掌向前,扶着红杉木围栏,徐徐侵压。
谢辞短促地抽泣了一声,想逃又想要修为,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风,圈着仙人一动不动,便任由腿被压得越来越高,原先含不进去的一截鸡巴也吞到了低,他双臂圈着,小口小口地喘息,像脱水的鱼。
所幸瞧不见眼前,便不知扁扁的小腹上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否则非得被吓得又掉眼泪,他那柔嫩的宫口紧闭着,硕长的性器抵着又紧又窄的穴腔无处可进,又非得插到尽头,自然向上,隔着肚皮插到了最深处。
在仙门诸多修仙之法中,双修之术甚为小众。
其一,此法门已失传太久,其间奥秘繁多,常人难解其精妙;其二,双修需高修为者以己身功力传予低修为者,诸多修士不愿自身损耗修为,故而不愿行此法;其三,名门正派弟子多心高气傲,视双修为旁门左道,有失身份,故虽结为道侣,亦各修各道,鲜少有人问津此法。
从前的云衡仙君,自是不屑一顾,曾从古卷中阅过双修之法的记载,也自是挥手置于一旁。
友人那句“年命不永”初听时,心口并无太多反应。
凡人都有死的一天,若在此贪嗔不放,却是累人累己,便只面色如常,道了一声谢,抱着怀中人神态自若地回了云宫。
待一人坐在睡着的谢辞面前,才好似后知后觉,心口突地扎了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