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时,软穴喷出一股一股水来,仙君猝不及防,被洒在鼻梁和脸颊,却不见他发恼,反而侧首辗转,抵着紧缩的穴又往里面舔。
“仙君,云琅,云琅……求你,求你了……呜呜……”
我低低地呼喊,也不知为何,喷了水儿的花穴却不得满足,反而更加难受,火焰愈烧愈烈,当真是要将我一把骨头全烧成灰似的。
“舒服吗?”
喑哑的呢喃自身上传来,我忙点头,又怕他听不到,呜呜咽咽着说“舒服”“我好舒服”,云衡仙君的呼吸洒在我的腿根,拇指摩挲着其下光洁的肌肤,道:“从前我未做过此事,伤了你,而今我会去学,可好?”
我呼吸一窒,一时眼前发黑,只觉竟是自己挖了个大坑,将自己埋进了其中。
“求您了,求您了……”我抽泣起来,“您若当真在意我,别,别这般对我,呜呜……”
“我是不该对你上心。”云衡仙君喃喃道,忽然,语气沉了下去,冰冰凉凉。
“这般粗鲁,这般笨拙,满嘴谎话,从前以为你心悦于我,而今才知你对我……亦是满腔怒火,”他说着,声音忽远忽近,我瞪圆了眸子,轻轻地喘息,“你说的对,我伤你太多,而今补救,想来也无济于事。”
是!是
我心底点头,恨不得他就此放过我去,挣扎着就要回过头去,想要看清云衡仙君是否当真参破一切,搞明白他与我如此纠缠实在古怪。
“此事……全系你一人之错。”他忽然扶着我的腰侧,一阵窸窣声响起,我茫茫然抬起头,正要说话,就感到仙人扶着自己膨胀的,硬挺的炽热顶着软穴。
而软穴全然不似平时紧绷,却好似满心期待,想要从欲望沉沦中解脱,到了眼下这会儿,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要先射了再说了。
“我……我的错……什么……呜呜呜”
“是你猝然离去,叫我如此难以放下,”云衡仙君的声音带着拙稚的恼火,他从未坠入过此境,坠入过如此陌生的情愫与烦恼,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何谓挫败与恼火,咬牙切齿,“若那日你留在我身边,便不会有这些事,若那时你乖乖待着,不多时,我便能对你乏味了。”
话音未落,说要对我“乏味”的人,顶着粗硬滚烫的肉刃,一寸一寸碾开了软肉,往最深处顶去。
我眼前一黑,大口大口地呼吸,想大声骂他,想掉眼泪,想说他到底是个没心没肺的“无情道怪胎”,可话到最后,全化作了呜咽和呻吟。
实在丢脸,实在暧昧。
旗袍辞辞www
144、骗我。
警告:生理性“小黑屋”
“大雅宏达,从来不顺俗,不妄图,清风高度。”
不贪,不嗔,不怒,不纵欲。
汗珠顺额角滑落,仙人不知何时解了月白云衫,银丝线绣着灵鹤翩跹的长袍拖至床尾,因着主人不堪人言的、羞耻暧昧的动作而彻底垂落在地,沾了尘埃。
热。
古怪的感受在皮肉下燃烧着,太过陌生,让总是一丝不苟地穿戴整齐,古板冷硬的仙人额上沁出滚滚汗珠。
太热了,环绕在周身的无形寒障似乎在一寸一寸被烧成灰烬,从胸腔到丹田,全部烧成一片,烧得仙人双眸染上红气,再不可忍受了。
是怒火还是欲火,分不真切,只知道在四肢百骸下涌动,叫人快疯了。
“呜呜”
我发出哭腔,此时仰面被掐着腿弯,高悬在仙君的肩头,肌肤贴着肌肤,炽热得叫人难以忍受。
明明平日与顾庭雪、韩棠、阿柒已不知胡来过多少回,可眼下古怪的羞耻与震惊在心尖盘旋,叫我忍不住侧过头去,沙沙哑哑地求饶。
“仙君,轻、求您轻点呜……”
他俯下身压了上来,而我的双腿被迫下压,又疼又酸,瞪圆了湿漉漉的眸子看他,“疼,疼……别压了,您别压了……”
炙热的呼吸洒在颈窝里,我试图躲开,寻常时抱着仙君,总觉他像一块天然的冷玉,冰冰凉凉,温温润润,眼下却好似被人丢在火上,熏得我也火烧火燎,无处可逃。
软穴可怜裹着里面的硬物,他微微一动,将我整个钳在臂弯里,身子动弹不得,便只得无处可逃地挨操,屁股都红了,其间的粉穴烧着绯色,又因他又凶又快的抽出、插入而挤出点点白浆。
我的求饶和骂声被操得时断时停,差点咬到舌尖,穴腔紧缩着,赶不出侵入者,便只得吮吸起来,吞吞吐吐,将一肚子微凉的精元全吞到更深处。
“第三次。”他在我耳边喃喃,一只手到我小腹前,揉着男根微微一掐,眼见我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就要往上窜,随即扯开丝带,重重地沉下腰去,像是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穴里一般,抵着宫口,性器膨胀又鼓动,突突地射了。
我呜呜地蜷缩起来,子孙根跟着射出精元来,全洒在仙君与我二人赤裸的胸膛和腹部,眼前一片一片发白。
天都要快要亮了,他已压着我射了三回,却不见半点要将歇的意思,眼下抱着我一动不动,半晌,才慢慢抽出了半根性器。
穴腔只有那般大小,他稍一动弹,白浆便争先恐后往外涌。
“别动。”他在我耳边喃喃自语,垂眸盯着穴腔里往外涌的白浆,脾气古怪地恼火起来,指尖擦过软穴,又一抬手,将我下身抱起,这动作叫穴腔吞不下的液体再流不出去,裹着他的鸡巴,红含着白,靡丽至极。
疯子,他当真是要将几百年没吃够的份全在我身上发泄吗?
我心底惊慌,当真是再撑不出半点力气了,抽抽哒哒就要掉眼泪,赶忙开口求他,“云、云琅,下次,下次再做行吗?”
云衡仙君垂下眸去,指尖徐徐擦过我的唇边,我赶忙讨饶,吐出软舌就去舔,“云琅,下次再做吧,我当真、当真受不住了。”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我立时点头,唇缝含着他的指尖,眼角全是泪花,“先前是我气急了,才那般说你,云琅,你别生我气,就原谅我这一回……呜,行吗?”
云衡君的指尖抵着我的唇畔,青丝垂在我的脸颊边,痒痒的,旋即,就听他若有所思地问:“这般舒服,还是旁人做的舒服。”
哎。
醋意滔天,满腔恶浪。
我咬着舌尖,呜呜呜地点头告饶,“你比他们都好,是我错了,方才说那些话,皆是为、为了气你,并非我真心话,呜呜,你不能如此,如此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