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
烛火燃得只剩一点儿,摇摇曳曳,将暧昧羞耻的影子映在屏风上。
我攀着云衡仙君的肩膀努力放松身体,他抽出一根手指,又送入一根,缓慢移动着,过了片刻后,就感到腰侧被人抱起,再重新颤巍巍地放下时,双腿间已是顶着滚烫炽热的粗大性器。
我急促地喘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双腿间,云衫层层叠叠自然什么都瞧不到,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只听到嘴巴念着:“仙、仙君,不行……”
“为什么不行?”
云衡仙君的声音冰冰凉凉,唇擦过我的颈间,听上去竟真的有几分无辜的迷惑。
“……我还没准备好。”这话说的实在羞耻,我又不是闺阁里的少女,在床上也百无禁忌,可眼下实在怕了,意识混乱,脸颊滚烫,羞耻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呜咽着不敢向下滑落身体。
云衡仙君的手指在我的后腰轻轻敲动,重复着我的话,“没准备好。”
我呜咽着点头,“疼,太疼了。”
与云衡仙君第一次纠缠就是在此地,仙人毫不留情地将我压在身下,那时他冰冷高傲地质问“还觉得我喜欢你吗”。
那记忆太恐怖,哪怕日后与他厮混时引导着在情事上稚嫩的仙君,到底是得了趣味,可此刻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毕竟,他阴晴不定,在云宫的时日一日比一日古怪,大抵却是十分恼怒的。
忽然,眼前一花,我被人又放回了层叠的锦缎间,还来不及说话,忽然被人握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高高地翘着,露出了湿漉漉的腿心。
“仙君”
话音未落,薄薄的细腰和小腹被人圈过抱在怀里,下一秒,腿心的软穴被人掰开,什么湿润的,滚烫的东西舔了进去,顺着花口舔开紧绷的腔道,逼迫蚌壳分开。
我面上羞耻至极,几乎要滴出血来,丝毫不敢向下看,手臂捂着眼前,惊呼和呻吟却止不住,不多时,身子一颤,乳白的液体喷溅出来,一些洒在我的胸膛,又顺着肌肤往地上滑落,弄脏了白宣。
腰被人抱着,云衡仙君倾下身来,下一刻,什么滚烫的东西抵着充血的穴口,一寸一寸,往里面顶去。
我被插得不敢呼吸,不敢动弹,也不知过了多久,穴腔全被操开了,抵着最深处的宫口,他微微皱眉,我向下看了一眼,竟还有一截没全插入,一时间泄出哭腔,“进,进不来了……”
身上人盯着我,“那两个人操进这里了吗?”
我不敢说话,仙君一只手便揉弄着穴口上发硬的花蒂,无处可逃,花腔一股股吐出液体来润滑他的性器。
下一刻,身上人势如破竹地深操进去,宫口被顶撞得酸涩酥麻,半晌,我松开捂在眼上的手,颤抖着睫毛去看,只见平坦小腹上微微鼓起,吓得瞪圆了眼睛。
“疼?”
我迷迷糊糊,面上涌起潮红,张了张口,半晌才摇摇头,呢喃着不疼。
云衡仙君动作一顿,缓慢地向后抽身,在我泻出一口气时,复又强硬地顶入。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我浑身发抖,不知为何会这般舒服,仙君呼吸有些纷乱,可却像是在寻找什么般,动作缓慢坚定,在我伸手捂住眼睛,浑身发抖着承受时,那性器便直直顶上一处敏感的软肉,快感像闪电直噼腰眼,我呜咽着瞪大眼睛,无法控制地弹动了一瞬,花穴也在一瞬间收紧,紧咬着硬物不松口。
他动作一顿,抱着我的腰似在调整角度,下一刻,云衡仙君倾身掰开我挡着眼睛的腕子,将双腿直压在面颊边,又凶又重地操弄起来。
烛火全灭了,月光洒在他身上,仙人竟也不再像仙人,贪嗔痴全凝在一处,满心满眼皆是欲望。
仙君的肉来了XDD请慢慢享用哦
141、仙君的甜蜜时光(贴插图)
仙人的居处古朴雅致,手植数株碧梧,流荫满地,生着世间难寻的仙家花木,丛丛花发,簇簇兰香,叶叶有声,别是人间一洞天。
我心中惊叹,穿过乱石叠断出的小路,储物袋已是塞的满满当当。
“摘你几株仙草,应该不会那般小气和我计较吧……”
口中嘀咕着,我半蹲在草圃里,试图掩盖被折得七零八落的残枝,忽然一阵风过,全化作香风,迷得我微微眯眼,低声咳嗽。
“昨日叫你背的功法可背过了?”
耳边忽然传来凉凉的声音,我心口一颤,双手背在身后缓慢转过头去,对上云衡仙君幽幽暗暗的眸子。
“仙君……”
须臾,却是我二人坐在桃蹊桂阁里,说是坐,却是他凭栏而坐,漫不经心地凝神睇望阁外流水落花,我坐在他怀中,双手死死藏在身后。
“差一节就全背过了。”
我说着,透过睫羽的缝隙偷偷看他的神情,“仙君,疼,别拿戒尺打我。”
“……只打了那一次,便记恨上了。”
云衡仙君收回视线,搭在我腰侧的指尖轻轻敲动,“几时说要罚?”
“那我摘了些仙草,可也不罚我?”我赶忙追问。
“不罚。”
听他这么说,我紧绷的肩才松了下去,背在身后的腕子收到怀里,一根一根捻那几株珍奇仙草,好奇地打量,“仙君,这株琼丹花好像和我从前所见有些不同,几年前我托人得过几株,全是緅赤色的,这株怎么是白色?”
琼丹花世间罕有,三百年才成花苞,又三百年才会盛开,能助人重塑仙基,更是炼丹的圣品主药。
“这株长在天岚岫巅,罡风凌冽本要凋零,我将它带回云宫,本以为再无生气,养在圃里百年又发了芽,生作白色,与其他不同。”
我瞪圆了眸子,若真如云衡仙君所说,那这株仙草岂不是比寻常琼丹花还要珍贵,它生在极境,花期已过千年,仙君若将它再养百年,说不定能幻化出灵妙,竟然就这般被我给折了下来?
思及此,我指尖发烫,简直像握着烫手的山芋,结结巴巴抬起头来:“仙君,我、我并非有意……”
云衡仙君微微侧首,他面上依旧平静,瞧不出恼火的痕迹,眼底映着我手足无措的模样,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你摘它早了些,琼丹花未全盛放时难以炼化,以你的修为,折了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