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痴煞了。”端庄清雅的小姐到底叹了口气。

小丫鬟哎了一声上前,“小姐,轿夫就在桥那边候着,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府吧。”

崔小姐抬眸凝望周遭,东西往来不少男修女修皆爱在朱陵山歇脚,或采买仙草或进山悟道,热闹极了。

她的视线从周遭人身上一一扫过,到底是失望地握了握手中的绢帕。

“再去朱陵观转转吧。”崔小姐说,小丫鬟叹了口气,再拗不过主子,紧跟在小姐身旁,二人又与人群一道,顺山前石阶往朱陵观走去。

朱陵观位于山腰,到观口,但见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的塑像,仙气蔼蔼。

崔小姐闭眼合掌,又吩咐小丫鬟拿荷包请了香,而后主仆二人便随香客一同进观进香。

正殿请完了香,又随香客向其他殿走去,小石路两边皆是青翠修竹,十分幽雅。朱陵观依山而建,曲径通幽,崔小姐心中惦念,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已走至人烟稀少的小径。

“小姐啊,咱们二表哥不俊俏吗?我看他是这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如今表哥去了郴州也挂机着你,天天给你写信……”

小丫鬟嘴不停歇地说,忽然,感到身侧小姐停下了脚步,便抬起头去看,只见她家小姐瞳孔放大,身子也微微颤抖,薄红肉眼可见地爬上双颊。

“小姐……?”

崔小姐握着锦帕的手放在唇边,晶莹的双瞳震动,半晌才泄出细碎的声音,“是,是他……”

小丫鬟抬起头,越过轩窗竹影,只见一高大的交枝银杏,郁郁葱葱,两株合抱,根部相连,枝叶相交,枝丫间挂着写红绸穿起的桃木牌,正是朱陵观的姻缘树。

那树下此刻正站着一人,小丫鬟揉揉眼睛,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

这世间修士大多穿白衣,翩翩潇洒,丰韵悠然,可她却从未见过这样一人,高挑清冷,浑身不带金玉宝带,明明是最平常的打扮,却平白像萃着冰霜,遥不可及。

小丫头晃了晃神,侧头去看她家小姐,暗道若是这般俊美无双的道士,也不怪乎小姐念念不忘了。

“小姐,我们……”小丫鬟刚开口,就听到姻缘树边传来声音,崔小姐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往前走了一步,脸颊带红地偷看远处。

“这位仙长在姻缘树边驻足良久,可要折一根枝回去,赠与心上人?”

说话的是观里的小道童,手执着扫帚,他偷看了这人许久,扫了一圈院回来,却见这神仙人物还在树前发呆,实在忍不住,便上前来攀问。

修士并不常来姻缘观,这世间大多数修士独来独往,偶有道侣良配成一段佳话,而像这般气度不凡俊美无双的修士一人驻足在姻缘树边,则更显得奇异。

俊美高挑的修士收回视线,声音冰凉有礼,并不刻意冷漠,却显得遥不可及,“不必麻烦了。”

小道童不知如何回答,诺诺地应了,踌躇了片刻,握着扫帚又要去别处。

正这时,就听到那修士忽地开口,他说的缓慢,显得犹豫,像在思量每一句措辞,“我有一友人,他最近闲时,总会想另一人,静心修炼时心境平和,到闲暇时却总被烦扰,实在惹人烦躁……”

道童呆呆地听着,崔小姐一怔,无法控制地咬住下唇,已是听出了那清寒俊美之人的言外之意。

“听您的意思,您的那位朋友许是喜欢那人?若心里有一人,便总忍不住会想起那人……”道童回答,他面前的男子静静垂着眸,听到他说“喜欢”,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周身的气息也愈发地冷。

小道童被他气势吓得不敢再说话,握着扫帚柄,又弱弱开口:“……仙长可留下您友人与那人的姓名八字,测算姻缘……”

“不必了。”这一次,清寒的白衣男子直接打断了道童的话,声音低沉不悦,转身便往姻缘观外离开。

崔小姐和丫鬟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避,唯恐被责问,却见那俊美清冷的修士从她面前走过,挟着冰霜,未曾向周遭看去一眼。

半晌,小丫鬟悄悄拽崔小姐的袖子,“小姐?”,端庄的少女垂下眼睫,须臾苦笑道:“回去吧。”

小丫鬟嗯了一声,再不多嘴,只是目光顺小径穿过,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姐不说,她却明白此番萍水相逢的心动注定水中月镜中花。

那生的如此俊俏的道士,心里有人呢。

流云峰里,层峦叠嶂小山重重,穿过云雾缭绕,便见一幽雅仙居伫在清泉间,古朴殿阁寻常弟子寻不到,寻的到的人却也不敢随意打扰。

此刻仙鹤自山后飞起,全因雅致幽静的地方被人打扰。

我伸手拍门,“小仙童,开门啊!”门扉后无声无息,我咬咬牙,又拍门,声音也软了下去,“箬桃,箬兰,你们在吗?”

无人回应。

掌心拍得发红,我收回手,抬起头看紧闭的门扉,暗念原来自上次一别,云衡仙君便再未回过流云峰,就如同过去的他游历四海一般,再寻不到半点踪迹。

与那貌美师弟恩爱去了吗……不想见时阴魂不散,如今需要他时却不见半点人影!我心中委屈慌张,不死心地驻足在门口,等了又等,待天色暗淡,终于只能御剑回府。

喜宝给我用鎏金盘打来温水洗手,见我神色不明,又说:“少爷昨夜又没睡好?那我今晚陪在少爷房里?”

我困顿地摇摇头,不想叫家仆知道我被人奸淫一事,含混糊弄过,从水中抬手让家仆细细擦干净,嘴硬道:“我又不是小孩,只是做噩梦罢了。”

喜宝吐吐舌头不讲话,三两下收拾好退下了,我一面思量一面捏着自己的指节,末了又凝神捻决,待布下禁制,到金丝楠木小几前,翻出残卷来看,笃定主意一夜不睡守株待兔。

而这一夜仍旧不知何时被人魇入梦中,我未上榻,那人便也不抱我上榻,只是将我抱在他怀中,侧首轻咬我的耳廓。

“呜呜……”我呜咽着幽幽啜泣,发出的呜咽像猫儿,丝丝缕缕,细不可闻。

“少爷怎么如此不乖,不叫你见师弟,你便去找师尊……”

他声音喑哑低沉,暗藏疯狂的怒火,我瑟缩着躲避,被他一口咬在耳垂上,尖锐的虎牙直陷入软白的肉,见我疼得浑身发抖,才松了口。

他另一只手到我双腿间,解开玉带,亵裤,顺着滑嫩的皮肉一路向下,我那花穴被操得红肿发红,再经不得碰,哆嗦着掉出眼泪来,“不,不,疼……我疼……”

“对不起,少爷。”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像真感到万分愧疚一般,另一只手圈着我的肩膀,埋首在我肩上,侧头去嗅倾泻而下的青丝。

“今日本想饶了少爷,可少爷这般不乖,却得要惩罚才行啊……”抱着我的人在耳边轻道,“少爷让我操这里好不好?”

粗糙灼热的手指向下,落在雪白臀缝间的另一处紧闭的穴口,我无法挣脱梦魇,亦听不清身后人的声音,只能短粗地呼吸,本能挣扎身上的束缚。

他一用力,将我像把尿的孩子一般抱在怀里,云衫一件件落下,露出雪白滑嫩的臀丘和双腿。

双腿间的软红微肿,一碰就抖,来人的手指便向下滑入臀缝,在紧闭的粉穴上轻揉,许是那穴口太过紧致,来人便到桌上小几的茶碗里一沾,手指带着甘甜的茶水又到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