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顾清震惊得站在被破坏的路面,因为愤怒而语无伦次,“你、你是疯了吗”

“我会叫人来修好。”

“不,不,我会自己修,你现在出去”顾清白皙的面孔因为怒火而发红,他不常显露这般激烈的情绪,总是温和的,单纯的,疏离的。

檀腾感到心口发痒,目光眈眈地落在顾清身上,像猛兽看着一只炸毛的奶猫。

他一把握住顾清白皙的腕子,只稍微用力一拽,便将后者趔趄着拉到了身前,顾清的眸子瞪圆了些,呼吸急促不安,用另一只手去挡檀腾。

顾清扭了扭他的手,檀腾意识到他的骨头在微妙地运动,他的脉搏在颤抖,于是檀腾握得更紧了些。

半晌,顾清雪白的牙齿咬着红唇,妥协似地想要安抚年轻的男人,“我……我对你没有,没有,檀腾,我……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

檀腾的下颌微微收紧,过后,他点了点头,“之前是我急躁了,顾清,我道歉。”

“你……”顾清刚要挣扎,却被檀腾一拽,人更往前倾身,几乎就要趴在男人的身上,他脸上晕出红潮,胸膛因为羞耻和愤怒剧烈地起伏,“放开我”

“放开你又要逃。”檀腾的黑眸盯着顾清,唇角勾起,眼底却桀骜固执,“那种垃圾都能碰你,我却不行吗?”

“你胡说什么”顾清握紧了拳头,双眸因为怒火而璀璨燃烧,“你有什么资格控制我,檀腾,你放开我,我可以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否则我就去”

檀腾的目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贪婪地游移。

“我已经把你妈妈接到S市了。”

顾清的声音和挣扎的动作停住了,透过乌黑的睫毛不可思议地看着檀腾。

檀腾微微放松了掌心,被他捏出红痕的雪白腕子并未第一时间抽走,他轻轻摩挲着掌心里光滑细腻皮肉下的骨骼,说:“她今年病情恶化了,顾清,我知道你现在没能力帮她,但我可以。”

顾清的双眸瞪得大大的,只是这次从那双黑眸深处涌出氤氲的水汽,由眼尾开始将那双漂亮无辜的双眸染上脆弱的潮红。

檀腾犹豫了一瞬,有些后悔提及这一话题,他明知顾清会伤心的。

可想到顾清毫不犹豫从他身边逃走的姿态,翻腾的黑暗欲望占了上风,让男人的指尖动了动,他松开手,向后一步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看着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的漂亮猎物。

“乡下的医疗只是在拖延她的病情,上个月我已经联系国外购买了药物,医生们会照顾好她,”檀腾放缓了声音,道:“她现在状态很好,你想见她吗?”

顾清张了张口,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他真没用,顾清眼眶发酸,抿紧了嘴唇。

“……我,我想,檀腾……”片刻后,漂亮男人向前一步,像一只茫然的小鹿,“我……”

檀腾看了一眼手表,复又抬起头,“一会我开车带你去见她,阿姨也很想你。”

顾清望着他不言不语,只是微微蹙眉,像在思索檀腾要他拿什么来交换,某些预感像针一般刺着顾清柔软酸涩的心脏。

檀腾身体前倾,前臂放在大腿上,手指悬在空中,他的目光扫过顾清的脸庞,“留在我身边,这就是我要的。”

顾清的面孔在苍白和羞耻的嫣红之间流转。

年轻俊美的男人眈眈地盯着他,顾清垂下头去,不言不语地脆弱抗议,可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向后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身躯紧绷,手指在扶手上敲打着,烦躁而焦虑。

檀腾没有再动作,他有的是时间。

顾清因为猎手短暂的仁慈而缓慢放松了呼吸,最终,他平静了下来,虽然充满了不安,可到底平静了下来,目光透过湿漉漉的睫毛失神地落在檀腾身上,喃喃着说:“檀腾,带我去见我妈妈……”

男人站起身,阴影笼罩在顾清的身上,“走吧。”他说,不容拒绝地伸出手来,等待顾清的动作。

顾清感到一阵羞耻,他不是需要被人牵着手的小孩,可檀腾非常坚持。

于是最终,他伸出手来,眼见着年轻的俊俏男子心满意足地接过他的手,握紧,牵着向破旧的公寓外走去。

顾清坐在檀腾奢侈低调的副驾上,目光失神地注视着窗外,繁华喧嚣的城市就像一首歌一样呼啸而过。

某个湿润粗糙的东西在舔舐他。

顾清茫然地睁开眼来,繁华都市消失了,入目所及是一望无际的辽阔原野,一切都是炎热的,震动不休的,压在身上的热度炽热而不容拒绝,那是年轻的雄狮。

“喵呜……”

可怜的猎豹抗议地叫唤,在雄狮起身的一刹那拔腿就要跑,下一刻,一只毛绒的粗厚爪子便压了上来,稍一用力便将顾清整个拉回了猛兽的面前。

雄狮低头舔舐顾清,丝毫不在意身下小兽抵抗的低吼和挣扎。

它的欲望蠢蠢欲动,年轻的雄狮不明白,它接管了新的狮群,带着幼崽的母狮十分警惕,可其余的、年轻的母狮们则都在等待和它们的新王交配。

顾清的信息素时时刻刻挑动着狮群,占有和交配的欲望霸占着它的大脑,雄狮知道自己也能与其他雌兽交配,本能让它应该尽可能地多占有一些雌兽,可另一方面,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顾清的欲望却更胜一筹。

它心爱的雌兽太香甜,太小巧,像只幼崽一样纤弱,却还总是想逃跑。

野兽灼热的性器顶在顾清的脊背,危险地上下滑动。

“喵呜”顾清短促地叫唤,他前日才被狠操了一顿,双腿间柔软的地方泛起诱人的粉红,说什么也不想再挨野兽一顿操,便挣扎着躲避,尾巴圈紧了身体,怎么都不肯配合。

雄狮低头去咬顾清躲闪的柔软耳朵,眼见身下的雌兽发抖着蜷缩成一团,终于悻悻地松开了口,只是还没等顾清松了一口气,便又一掌将身下的猎豹翻了个身,头晕目眩地仰面朝天,露出了柔软雪白的腹部。

在雄狮看来,这只雌兽时刻都在散发香甜诱人的信息素,像献祭一般勾引着猛兽,可另一方面,顾清却脆弱得挨不住几顿操弄,稍重些便弄得这只雌兽浑身发抖,湿漉漉地可怜求饶。

雄狮用爪子拢住顾清,再垂首去舔舐时,身下的雌兽便再无路可逃,柔软的尾巴向上卷起,也被雄狮拿脑袋顶开,粗厚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个不停,顺着绒毛一路到粉红的双腿间,鼻尖翕动,抵在香甜的源头嗅闻,舌头舔过尖牙,分外满足。

顾清紧闭双眼,浑身都因为羞耻而发抖,他的穴早被操得粉嫩敏感,只被野兽灼热的呼吸喷洒着,那片柔嫩的软肉便微微发热,更有一股股香甜的液体由内壁沁出,愈发地香,也愈发地敏感。

雄狮最终没有操他,只是粗舌的舔舐便也让顾清无助地喷了蜜水,眼见着雄狮还舔个不停,顾清慌张地挣扎,爪子拍过猛兽的鬃毛,后者一身低吼震天动地,惊得整个狮群都躁动不安,顾清朦胧地睁开眼,瞧见几只母狮正定定地注视着它们,便越发地羞耻起来,拿两只爪子挡住脑袋,蜷在雄狮的身下一动不动。

热气上升。

顾清呼哧呼哧地喘气,口干舌燥,挣扎着从雄狮的身下爬出来,黑松露一样的鼻尖皱着,雄狮用爪子一把捞回顾清,眼见后者张口不断地喘气,还要挣扎,这才打了个哈欠,从地上不情不愿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