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受如此清晰他被一只金色的,威风凛凛的雄狮用粗大的阴茎填得满满当当,肿胀的冠部深深埋在他的体内,插的又深又重,每一次插入都撞在顾清体内那个小小的宫口上。

“不要,不要……”顾清呜咽着,因着痛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可怖感受而发抖,“我不会给你生崽子我不会别白费力气……”

他口不择言地咒骂,抽泣,一切脏话和求饶和哭泣都化作猫儿的呜咽。

雄狮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它吼叫了一声,一股暴虐的黑暗欲望平地而起,顾清的气息,顾清的动作,甚至是顾清的声音都在诱惑着猛兽嘶吼,征服。

雄狮低低吼叫,无情而野蛮地冲撞进那娇小的身体,猛兽本能地垂首一口咬住顾清的后颈,犬齿虚虚地陷在柔软的毛发里,不足以咬出鲜血,却足够让顾清卸下了全部的挣扎,只能脆弱地翘着屁股挨操。

越来越炽热,越来越快,那是非人类的操弄,是一只动物的顾清头昏脑涨,随着花穴的痉挛和缩紧,他的性器也顶在雪白绒毛覆盖的腹部,被野兽带着操弄时在柔软的草垛上摩擦,一下又一下。

而他的宫口也越发得酸麻,快感急速地累计,突然,顾清猛地发出一声呜咽,腰肢紧绷,水润的眼眸瞪大,像是被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吓了一大跳鼓胀的血管跳动,野兽性器在狭窄敏感的腔道里猛地顶在稚嫩的体内小小的宫口,凸起顶撞摩擦着顾清身体里敏感的那一点,冠头蛮横地顶撞宫口流淌着蜜液的源泉。

顾清的性器在草地上摩擦,快感与疼痛交织,随着雄狮动作的加快,他敏感的性器顶端因为被过度刺激而忍不住躲避,可他现在一动也不能动雄狮毫不费力地压制着他的身体,压制着顾清娇小躯体的每一处可能挣脱的地方。

雄狮开始咬他,细细地啃咬着顾清的颈后,脊背,吮吸他柔软闪躲的耳朵,足以让身下的动物呜咽着掉下眼泪。

顾清猛地射出了精液,高潮得那么猛烈,被蹂躏的花穴猛地绞紧,像是要将身子里另一只猛兽的精液全挤出来,“呜呜呜”

大脑一片空白。

雄狮舔着顾清,下身依旧冲撞不休,它不再完全抽出自己的性器,在那紧致的,不断挛缩高潮的穴里前后凶狠地摇摆,顾清高潮后便再经不得碰,灭顶的快感登门而至后,身子仍在被亵玩操弄着的事实晃进他的大脑,顾清的眼泪顺着纤长的睫毛掉下来。

猎豹可怜地呜咽,挣扎起来,而年轻的雄狮急躁地咬着顾清的后颈,强壮沉重的身体急躁地抱紧了顾清,随着最后几下沉重的撞击,毛茸茸的囊袋狠狠地撞在顾清的身上。

野兽发出咆哮,下一刻,炽热的种子冲进了顾清的花穴深处,注满了他的腔道,雄狮的性器停在穴口,没有抽出也没有插入,它缓慢地等待了一会儿,像是要确保自己的精液全流淌进身下雌兽的宫腔里,才终于缓慢松开了咬着顾清的獠牙,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顾清是被粗舌舔着面颊惊醒的,他脸上全是泪痕,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昏了过去,又是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雄狮舔着顾清扑闪的睫毛,后退了一步。

“嘶嘶”顾清下意识地哈气恐吓,伸出爪子就要拍打,雄狮没有生气攻击,灵巧地后退了半步躲开,金色的璀璨眼眸依旧定定地看着顾清。

它实在非常好奇,雄狮轻嗅着空气中渐渐没那么浓烈的香气,那味道是如此陌生,可它是如此香甜,让它胃口大开,它甚至好过血腥味,猛兽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它从未在其他猎豹身上嗅到过这味道。

而现在,顾清的身上有了它的味道,雄狮感到非常满足,它站起身,想要靠近顾清,后者立即向后躲避,大眼睛恐惧地看着它,雄狮停下脚步,悻悻地趴在原地,尾巴摇摆起来,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盯着远处恢复了热闹的草原。

雨停了。

顾清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转过身,虽然知道没什么用,却还是躲开猛兽的视线,垂首舔舐着自己的爪子和柔软的腹部,他敏感的穴口被操得红艳,随着顾清的动作,那穴一收缩,吐出一股乳白的精液。

顾清在心底大骂,气得呜呜叫起来。

雄狮动动耳朵,被顾清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转头看向背对着它的姜黄色小兽,几秒钟后,它站起身,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地走近了顾清。

片刻后,在岩洞下的一只蹄兔被猛兽的声音吓得狂奔,发现危机解除后,它翘起上半身,眼珠转动着,看向远处被雄狮压在身下舔舐玩弄,不断挣扎的小兽。

草原辽阔,气息错综复杂,随着天边最后一朵云彩消失,没有动物能预料到,这将是它们这个季节的最后一场雨。

花豹兄弟是丛林的幽灵,它们恼火至极,寻找着,探寻着顾清的气息,而在另一片土地上的矫健猎豹也正坐在沙丘上,凝视着入目所及的每一处地方。

作者有话说:

雄狮粗长的肉终于告一段落XDDD

世界线要收束了,清清的老公们,集结!

(不过都打不过雄狮怎么办呢XDDD)

第39章 39、火来了

【“勇敢清清不怕困难”】

热……

顾清脱力地侧躺在地上,连掀起睫毛都觉得费劲,身上的树荫像流淌的水波,可却没有带来丝毫凉爽。

蝉鸣日复一日地歌唱着。

正这时,身上被阴影笼罩,顾清心下一慌,下意识就要跑,可下一刻,沉重的金色猛兽已经慵懒玩闹般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这只金狮此刻褪去了野性,像只顽劣的大猫,自身后倒在顾清身上,粗厚的爪子堵住了身下小兽逃跑的方向,黑松露样的鼻尖嗅闻个不停,喉咙低沉地咕噜咕噜。

“喵呜!喵呜!”顾清焦急地抗议,可到底躲无可躲,娇小柔软的身体、香气扑鼻的气息对猛兽来说有超越一切的吸引力,让这只年轻傲慢的猛兽深深沉迷。

无力地挣扎反抗了一会儿,顾清终于放弃了,大眼睛眨巴着,像只狗儿一样张着口呼哧呼哧地喘气。

金狮嗅闻着他的身子,偶尔张开口轻轻地咬着,初时,猛兽也因为这样的热度而不住喘气,顾清在心底暗暗祈祷它能哪凉快哪呆着,可过了一会儿,那喘息逐渐变了味,变得低沉、喑哑、蠢蠢欲动。

去死吧!

顾清又气又恼,前一日雄狮在深夜捕猎了一只体型巨大的雄性蹬羚,他兴致缺缺地跟着吃了几口,而后,那只兴奋的雄狮在大快朵颐之后,便将目标转移到了顾清身上。

这一次,顾清还没来得及爬上树躲避,就被按着细腰咬住了后颈。

再之后,粗大膨胀的性器埋进顾清可怜紧绷的穴里,将它撑到再没有一丝空隙,由粉白操到软红,香甜的蜜液包裹着完全不合适的、粗大凶狠的肉刃吞吞吐吐。

顾清呜咽着叫个不停,在痛楚和致命的快感间跌宕,恨不能昏死过去,直到天边渐明,猛兽才低吼着再一次射出了又多又浓的精液,软穴含不住,便在金狮终于餍足地抽出性器时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淌出野兽的白浆来。

此刻顾清毫不怀疑他还含着一肚子兽精,而不过几个小时,这只雄狮竟然、竟然……

“嘶”顾清嘶嘶哈气,露出雪白的犬齿威胁恐吓,使出全身力气挣扎,说什么都不肯被这只金狮按着操弄。

或许是顾清的反抗情绪太过于激烈,又或许雄狮本就只想和顾清打闹,它破天荒地停下了动作,躲避着顾清的攻击,后退了几步。

顾清瞅准机会几步跳上几米外的高树,颤颤巍巍地抱紧了树干,他不像花豹那般娴熟,无法内扣的爪子注定了顾清抓不稳树枝,便怎么都不敢往上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