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忍不住夹紧腿,肉乎乎的屁股坐到秦裕的脸上,饱满的臀肉几乎给人一种窒息感,可秦裕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像沙漠里渴了很久的旅客遇到绿洲一样,他压着宋知的大腿,不然他乱动,将穴分得更开,舌头也伸得更进去了。
“啊啊啊啊……爽死了……骚逼里的水要流干了……别、别舔那,秦裕……啊啊”肉逼被舔得殷红,像树上熟透的果实,每一块肉都带着饱满的汁水只是轻微的一下颤碰就会绽裂流出汁水。
宋知喝了酒,浑身又很热,穴里流得水也变得烫了。
“哈啊啊……秦裕…我要喷了……呜呜我要喷了,你松开我要死掉了……”喝醉酒的小魅魔分不清剧烈的快感和濒死感,身体一颤一颤的,小腹也涨得厉害,他感觉到有热流在涌。
“啊……”充血的穴肉痉挛着,噗呲噗呲地吐着黏腻的白水,鸡吧也像坏掉了一样射着精液,滋了秦裕一脸,
宋知眼前一白,眼神迷茫又恍惚,精巧漂亮的脸上流淌着汗珠,舌尖上挂着透明的口水,他感觉到了羞耻想要挪开自己的屁股,但用不上力气。
于是他等着,这时候秦裕该亲他了,也该和他做爱了,就跟平时一样。
却没想到等了半天,秦裕就说了,“我去书房睡。”
if线:魅魔知知番外
室内一片死寂,宋知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愣神的时候,秦裕就从床上起来,伸手拿了件外套套在身上,推开门出去。
“你不是说没生气吗?”宋知连忙要跟过去但是赶不上秦裕的动作。
秦裕低垂的眼皮盖住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冷意,敷衍地应了一声。“嗯,但是我想起来有事情没做完。”
“那我也要跟你呆在一起。”宋知急着说道,只是分个房间睡就红了眼睛像要被人遗弃了一样。
“不可以。”
“你除了上床还会想什么?”秦裕冷声道,抬眼看着宋知,余光看见宋知紧紧攥着衣袖。“过来能做什么?”
宋知反问得说不出话,眼睛更红了,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嗫喏道,“我……没有。”
“我去忙了。”秦裕不再看他,转身去走道最里面的书房。
后半夜内,他听见了门外小声的啜泣声,声音像是贴着门传过来的,呜呜的小声哭着,哭了接近半个小时又没声了。
但过了一会又听见,门把手被小心翼翼拧动的声响,意识到门上了锁,又不再努力。
改成用脑袋顶门,像是控诉他的残忍。
秦裕看不下手中的文件,将它们整理好又塞回袋子,想要合眼休息一会也很难。
第二天早上,难得的一次餐桌上的二人相隔甚远,明明一张桌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却非得一头一尾坐着,仆人端个菜也得来回跑。
秦裕认真地享用着早上的食物,一如往日一样,从前的穷光蛋的作风但是被金钱洗刷得干干净净了,似乎也没有意识到宋知昨夜哭嚎了半袖。
噢,也不给宋知切肉了。
宋知顶着哭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却发现此人云淡风轻,就跟没有他存在,既不看他也不哄他。
顿时宋知的心里也无名地被放了一把火,烧得他心烦躁愤闷,你生气就生气,不说话算什么!
等到了秦裕吃完要离开之时,才出声叫他。“去卧室。”
宋知心里的火哑了一半,但还觉得委屈,扭捏几下才肯跟着走,但进到卧室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瓶子。
里头装的宋知光闻就能知道是精液。
这下宋知彻底炸毛了,眼睛瞪圆怒视着秦裕,“你到底想干嘛!”
他就光要这东西?!他是离开了就不能活吗?!
他这回就是饿死也不吃了!
说着宋知就要砸瓶子,手用力一甩把瓶子扔到墙壁上,结果瓶子在地毯上缓冲了一会,竟没有摔碎。
连瓶子也要欺负他,宋知眼眶内蓄积起来泪珠在打转,连嘴唇也被气得通红随着呼吸发颤,若是平时秦裕早心软了,可偏偏这回,他还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扔过来的瓶子。
就这一步,让本就因愤闷委屈的宋知更加地生气。
“秦裕,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才不要这个,我找别人也能给我,我就偏要你这一点吗!你昨天开始就这样,到底是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那我怎样,我以前是怎么样,是我变了吗?变得难相处没意思了是吗?既然你都这样觉得了,那我也没必要再跟你解释了。”秦裕停住了脚步,看了过来平静地说道,语气不带一丝起伏。
紧接着他推开门离开,门关上时发出一声巨响。
“你们吵几天了?”凯拉都差点认不出来眼前这个魅魔是宋知了,就隔了这么短短几天,就变得没有精气神了。
“十天了,现在我们一句话都没说过”宋知眼睫低垂,将头埋进斗篷里闷声说道,像霜打了蔫茄子,脸颊上的肉都消退了。
“这么久!你这段时间里什么都没吃吗?”凯拉一声惊呼不敢相信地打量着宋知,确定他没有说谎连忙追问道。
“偷吃了一点……”宋知闷闷不乐道。
“这也简单啊,你再找一个不就可以了吗?”凯拉听到这也算明白,撩了撩头发对过路的行人抛了个媚眼。
“……我不是要这个。”宋知鼻子一酸,眼眶又红了起来,委屈地说道。“我说了我不是要这个,但是秦裕非得跟我吵,我说了不要这个,不要这个就是不要这个。”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凯拉原先想的话又噎住了,移了移杯子去接他掉下来的眼泪,“……”不要精液,饮情食饱吗?
“我在外面哭了一个晚上他也不理我,第二天把我都在家里管自己走了,还给我甩脸色看。我问他他又说没什么,他怎么那么麻烦?”
“我受不了他了,以前还对我很好,现在一天天都见不到,我就想抱一下亲一下怎么了?”
“……那就走,秦裕又没有不让你走。”凯拉淡道。
“我不走,凭什么是我走,弄得像是我被他抛弃了。”
凯拉从他哭肿的脸上移开,叹了口气,从口袋里翻出一瓶小药剂。“倒进水里搅一搅,喝完就是贞洁圣女也会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