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单腿跪在他的双腿间,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他耳语:“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在外面乱说,我就插烂你的骚逼。”
嗓音低沉沙哑,钻进耳蜗,痒的聂新茶侧过头。
“谁骚了?我不是造谣,我只是误会了你们的关系而已,你也太斤斤计较了。”他嘴硬道,一只手推搡他的腿。
况也懒得和他贫嘴,冷笑一声,甩开他的下巴大跨步下了阶梯,拿了衣服去洗澡。
腿根是酸的,聂新茶废了劲才能合拢,爬起来双腿发抖,白精顺着腿根往下淌。手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眼镜。
他戴上眼镜,看见自己报废的衣服,朝着况也的背影嚷:“睡裤也要你赔!”
谁知道况也刚进浴室,宿舍门开了。徐沅州手里捏着一本书,站在门口,眉头微皱,目光冷淡地扫了一眼屋内。
聂新茶还光着屁股,腹部大腿还有自己射出来的精斑,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聂新茶脸皮发烫,手忙脚乱地扯过床帘,迅速遮住自己。拉上床帘后,他瘫坐在床上,心里又尴尬又懊恼,恨不得时间倒流。
徐沅州站在门口,冷冷地瞥了一眼床帘的方向,语气里带着一丝嫌弃:“你能不能注意点?宿舍是公共空间,不是你自慰的地方。”
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聂新茶心虚的躲在床帘后,听到徐沅州说的话,下意识想反驳他。小屄的不适感又提醒他,自己刚刚遭受了什么。
他害怕徐沅州也知道了他造谣的事情,和况也一样上来扇他屁股。
被冤枉还不能反驳的感觉太憋屈了,聂新茶又在心里把徐沅州骂了又骂。
……
这件事之后,聂新茶被况也拿住了把柄,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一天晚上。
“聂新茶,你今天的袜子是不是没洗,去把袜子洗了。”况也吩咐道,聂新茶卫生习惯一般,经常囤袜子,三天才洗一次。
徐沅州之前说过他也不听,还很硬气的说是他自己袜子想什么时候洗就什么时候洗。
这回听了况也的话,虽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应了一声,乖乖去洗。
好几天没回宿舍的周言归目瞪口呆,他分明记得两个人闹掰之后几乎水火不容,经常挑对方毛病。
现在不仅和乐融融的,聂新茶还非常听话。他试探性开口:“聂新茶,你衣服一直滴水,你去拧一下吧。”
聂新茶头也不回,语气有些不耐烦:“又没滴到你那里,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还是他熟悉的那个聂新茶啊,肯定是这两人直接发生了什么。
白色袜子被拧成一团,在盆里甩来甩去,被拳头吹吹打打,吐出大片泡沫。聂新茶似乎把袜子当成况也,咬着牙,锤打的啪啪作响。
本来想着惹不起况也就躲着他,谁知道况也竟然威胁他。要是他不听话,就把他是双性人的事情捅出去。
要是被最近找他聊天的美女知道了,肯定都不理他了,他还怎么找女朋友?
这两天他都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视频都不敢外放看。心里悔恨不已,后悔自己对沈依依扯的慌把况也牵扯进来。
聂新茶洗完已经不早了,到了徐沅州规定的熄灯时间,他不给况也使唤他的机会,迅速爬上床。
躺在床上酸痛的肌肉得到放松,他发出幸福的呻吟。随后拿着手机贴吧,贴吧有不少大胸美女照。
聂新茶戴着耳机听着音乐,看着《我和美女房东的那些事》,看的津津有味,他近视度数很高,要离手机很近才能看清。
脸几乎要贴着手机,看到美女房东挺着傲人的胸脯,穿着性感的睡衣走进贴主房间的部分,贴主贴心的配了图片,清薄的布料包裹着火辣的身材。
他咽了咽口水,上次开了荤后欲望很重,是不是就会硬,内裤也很容易湿。
这会儿下面有了感觉,聂新茶夹着被子偷偷的磨。手顺着一摸,内裤又湿透了,这还是况也给他买的高档货。
从那次之后聂新茶都没自慰过了,这次有些忍不住,手隔着内裤揉搓。
忽然感觉脚有点痒,他缩了缩,继续投入进去,结果脚被一只热腾腾的手攥住了。
“啊!”聂新茶一声惊叫,身体猛地一颤,慌忙坐起身来。手机落在床上照出一个模糊的大黑影。
“别叫。”耳机被扯下来,聂新茶听到了熟悉的气音,是况也!
裙
脚突然被人抓住这种恐怖的行为吓得他心脏都快停止跳动,性器都被吓软了,不知道能不能再次立起来。
“还睡不睡?”徐沅州冷淡的声音钻入床帘,聂新茶感觉他有点生气,小声回答道:“对不起,有蜘蛛……吓了我一跳。”
况也顺势躺到他身旁,“给你发消息你没看?”
周言归睡眠好,躺下就能入眠而且怎么都吵不醒。他和徐沅州离得远,小一点的声音对方也听不见。
“你发什么神经,这才几点?”聂新茶拍拍心口,抱怨道。
“熄灯一个小时了,谁知道徐沅州还没睡,也可能是你鬼叫一声,把他吵醒了。”况也拉着他让他也躺下,把他抱在怀里。
他身材高大,对于聂新茶来说宽敞的床铺,加上他就有些拥挤。
“鸡巴想你了,给我舔舔。”况也拍拍聂新茶的翘臀,拍完捏了两把。聂新茶被抓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他挣扎一下,“我不干!”
他可是直男,那个用来尿尿的、又臭又脏的鸡巴哪里入的了口,他想想都要吐出来。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况也反问,手扯掉给他买的绸制新睡裤,伸入他的双腿间,那里暴露了聂新茶的状态,“骚逼都湿的要命了,还装呢。”
聂新茶想推开他的手,这次室友都在,他怕极了,立马认怂:“别摸,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