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浸在上身肌肉淌过鳞片,青蛇蔓延其间狰狞吐出漆黑蛇信,骨骼部分的线条优美流畅。

手指抖动,冒着红点的烟灰掉落在腹部。烟头熄灭在青蛇眼窝,细微滋啦声伴随着皮肉焦涩的气息。

方思雨一声不吭用舌钉舔了舔充满甜腥气息的口腔上膛。

谢雪青低下头。

冰冷眼神挡不住那让人心颤的水色,犹带泪痕的一张脸透着被水雾蒸晕出的粉意,眼尾与唇瓣相映,过分糜烂。

他破损的唇角扯了扯:“睡几次还不够?……他妈的跟樊星辰一样…”

在此时再次听到樊星辰的名字,心脏像是密密麻麻戳满了针孔。

“哈…”方思雨沉默半晌讥讽的弯了弯唇,漆黑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确实。”

话音刚落,刹那间谢雪青被翻过身强行按在中央。

满是禁锢印记的手腕无力垂下床沿,只看见撕破的短袖与塑料包装散落一地。橄榄色的床单被打湿一大片,未擦干的水分混合着各类粘稠液体贴敷在全身。

强忍着喘息,谢雪青继续讽刺道:“呃…!你贱不贱?!把杜长明赶走就算了,自己还巴巴地舔上来?真当自己是……啊!!”

敏感到触碰都会颤栗的部位被牙齿剐蹭的遍体鳞伤,他仰头紧闭着眼,死死咬住唇。

“狗不就是贱的吗。”自嘲一笑,方思雨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

长腿又一次被高高抬起,从粗大指缝溢出嫩肉。

裸露的小腿肚与大腿根断断续续地被掐出淤青,不同形状的齿痕与吸吮而出的吻痕层层叠叠盖在白润皮肉上,淫乱不堪。

湿热舌身沿着被水流稀释的粉色液体缓慢舔舐,将牙印标记似得涂抹上口水。

金属的银钉上还带着剐蹭来的血丝,猩红花瓣被拉扯着敞开黏腻穴心,连着分泌的唾液拉出丝线。

穴内分泌的血块被淫水冲刷着明显减少,一滴滴沿着肉缝往外渗。顺着湿润的液体,手指环绕在后穴轻而易举的捅进半根指节。

修长的食指揉弄着柔软的肉壁,一圈粉肉被指尖鲜血浸透。

“呃呃……不…!唔你…”冷汗迅速浸透了刚吹干的额发,连枕巾都被濡湿一片。

后穴被一根根手指撑开,谢雪青无力蹬着腿扭开身子挣扎起来,却被方思雨啪的一声打在臀肉上,顺着他的动作一下翻转按倒在床间。

跪趴的姿势顺着细软腰身下沉,臀肉残存着掌印高高翘起露出淌血的殷红逼肉与被手指抽插的颤抖飞溅淫液的粉穴。

没有丝毫征兆的拔出手指,粗长挺翘的鸡巴猛然插入,血液瞬间渗透了根部。

连擦干唇角唾液的力气都没有,谢雪青高高扬起头,捂着顶起的肚皮蜷缩在床铺间发出呜咽,苍白的脸庞上眼眶和嘴唇红润的像抹了血。

软绵绵的身体虚弱的毫无抵抗之力,上半身塌陷在床面流着口水,下半身被掐住青紫腰身随着耸动流下经血。

腿肉颤栗不已,全身仅仅依靠着穴肉与鸡巴纠缠处支撑才没有倒趴。

啪啪的水声作响,连前面的逼穴都被睾丸打的外翻,糜烂的腿缝源源不断冒出猩红血丝,抹在大腿内侧荡起淫荡的弧度。

小腹抽搐着鼓起一大块肉棒的形状,如果不是隔着层肉膜,恐怕子宫里的血块都要被鸡巴深深捣碎了倒灌进顶端。

方思雨享受着肠肉吸吮着鸡巴的青筋褶皱,嫩红肉壁随着大力的穿插紧紧缩动包裹,爽的头皮发麻。

高耸的臀肉与细腰被插的一拱一拱,细白手指蜷缩抓住床单,微弱挣扎向前爬动,连指尖都是半透的脆弱。

“我是公狗,你是什么?”刺目的青蛇与银钉在暗色中交错,猛地拉回逃离插弄的腰肢。

抽离身体的一部分连同根部全被挤压进狭小穴口,鸡巴摩擦着鼓起的肉块直直捅穿肠壁。

搅动的性器在身体里侵犯的彻彻底底,整个结肠被插的满满当当。

顶开的小腹不停抽搐,突出的肉块连着脐钉要裂开似的可怖。穴内嫩肉止不住猛烈收缩,下体不断痉挛,前后两穴里的汁液瞬间喷溅而出。

混杂的汁液鲜红掺白,滴滴答答从满当当的交合缝隙间流出,顺着嫩红腿根染红了床单。

“我真的不行..好痛…”细小无力的哭腔从嗦的唇瓣溢出,谢雪青翻着眼珠脸庞煞白,桃花眼迷离装满泪水,失神的找不到聚焦点。

蒲扇的睫毛轻轻眨动一下,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眼眶灌满的泪珠瞬间淹没脸颊与被褥。

崩溃到边缘的神经使后穴不受控制的缴紧,方思雨压着深处肉块轻轻顶弄一下,他双腿便夹紧了鸡巴剧烈干呕出唾液。

牙齿咬破嘴唇的抽噎,鼻尖被摩擦的透红,谢雪青用微弱的力气抠挖对方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唔……咳…方思雨…我痛…很痛真的……”

睫毛被湿雨压弯,眼珠滚动在顶部,哀求的沙哑声音从流溢着口水的唇瓣间边咳边哭,让人心怜又心疼。

银发都黯淡下来,托衬着小小的脸白的透明。一1三7961群员求文催更正理

与第一次相见时相差甚远的脆弱形象,被迫打开的坚硬蚌壳露出了柔软内里。

伪装不出的可怜模样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像极了年幼无知的幼崽吃了痛便向长辈摆出讨好的姿态。

方思雨半跪在床边一只手在被窝里抚摸着小腹,一只手摸了摸他汗津津的额头。

动作温柔体贴,语气却冰冷:“你在樊星辰面前也爱撒谎吗。吃了止疼药怎么会疼呢。”

很努力在写了真的、、、太忙了真的对不起

二十六章 现场直播“来点刺激的”

迟钝的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被泪水浸透的浓睫缓慢眨动。

半敞开窗帘露出明光,依稀可见眼前猩红乍现,蠕动的青蟒像要活生生钻进眼眶似的烙印脑海深处唤醒记忆。

舌钉刮过口腔,指头勾起团团打成丝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