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正靠在小榻上看雪,被来人吓了一跳,上前一看宋承青手里也不知道捧了什么宝贝,肩头落了满雪,此刻化了,湿的要透进心里。方知担心他身子,伺候着给他脱了外衣,让下人去打了热水,这才看见宋承青手里那宝贝。
一只已经冻僵了的小山雀,黑豆大的眼睛倒还精神的,毛茸茸的小身子冰凉。宋承青在城外山上遇上这只小畜生,一路捧着给送到他眼前来,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跟平日里宋承青送他的物件玩意儿相比更是不值得一提,但就是那股子要讨他欢心的劲头,那神气十足的眼神,让方知记到了现在。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想着想着思绪就远了,迷迷糊糊在温热的怀里睡过去,再一觉睡醒已经又过了些时辰,眼前的人皱皱眉头似乎是要醒,方知看着他觉得有趣极了。
宋承青醒来就对上方知一脸笑意的眼神,一时有些发懵,困顿的模模糊糊说着什么,手就摸到了他腰上,这才听清了,是在问他“还难不难受?”
方知红着脸摇了摇头,宋承青就趴上去蹭着他的肩窝醒盹,嘴里撒着娇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声音,被方知按住了脑袋不让动,才抬头看他。
“我让夏莲备了吃的,饿不饿?”方知柔声哄道。
宋承青还想抱着人温存一番,但是想到怀里人大概也饿了,才点了点头起身穿衣。方知躺在床上不动,侧枕着胳膊,看着他套上刚刚拿来的已经烘热乎的鞋子,再一件件穿上衣服。
宋承青收拾完,转身一看,这人还半敞着被窝,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温柔素色的锦被料子上乘,是宋承青专门让城里手艺最好的老师傅一针一线缝的。
“看什么?还不起等着我伺候你?”宋承青坐在床沿看方知懒散的模样笑着问,双手替他拢了拢敞开的被窝。
“嗯,等你伺候我······”方知半张脸藏在被窝里,露出两只温润的眼睛,里头透着一丝笑意。
宋承青凑近了,两人亲昵地蹭着脸颊又摩挲了片刻,果然是一件件衣服亲力亲为给伺候着起了,又在外间的凳上加了个特制的软枕,才折回来抱着方知小心的放上去。
等人妥帖坐好了,宋承青又拿着碗筷给布菜,清淡的小粥先添两勺,又给夹了些唐月让人做的小菜,都是合着方知的心意来。
临街的集市渐渐热闹起来,早起的小贩收拾着准备一天的生意。方知小口吃了两勺粥,不紧不慢地说:“一会儿用完了早点,你该回去了。”说着抬眼看那人。
宋承青果然不高兴了,放下了筷子瞪他。
方知心里好笑,面上不露声色,依旧不紧不慢的搅动着一勺清粥:“你自己说这回来都几天了,家里总共待了几个时辰?再不回去该让你长姐伤心······”
宋承青不满道:“那苏家公子都要把我宋家大门给踏破了,我看我长姐一点都不担心我去了哪儿。再说了,她能不知道我去哪儿吗?”
见方知不回答,宋承青胆子大起来,紧接道:“你就跟我回去吧······成不成?这多少年了,我长姐早松口了······”说完,觑一眼方知的脸色。
方知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他,心里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不过,自己这样的出生,怎么进得了将军府的大门······消息传出去,世人不知要怎么说宋家姐弟,老将军不在了,宋家门风难不成就要散了?
第九章
宋承青看方知不说话,以为是不高兴了,埋头吃东西,也不说话。方知心里想想着事儿,没注意到边上的动静,许久不听见身边人的声音,转头一看,正跟他生闷气呢。
没被他莫名其妙的生气给弄得不高兴,倒是觉得宋承青跟他生气稀罕极了,于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宋承青心想,我这为了把你接回去想尽办法,你不答应就算了,还笑话我算怎么回事?!于是重重的放下碗筷,看着他不说话了。
方知更觉得有意思了,嘴角挂着笑就没下来过,两人对视着,到底是他先软下声,一想到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宋将军因为夫人不肯跟他回家去而闹脾气这事儿,就乐的停不下来,但心底已经柔软成一片。
方知起身走在宋承青边上,对方故意不看他,双手握着拳放在两腿上,挺直了肩背端正坐着,眼睛瞧着窗外头渐渐热闹起来的运河,从这往下看,正好能看见码头的船夫解开了纤绳撑船的景。
方知拿手拽拽宋承青的衣袖:“干嘛呢?跟我生气呢?”声音里带着没忍住的笑意,正想再逗逗这人,猝不及防被一把抱住了搂到了对方腿上,惊叫出声。
宋承青抱了他,在他臀部轻轻拍了一下,作凶恶状:“你就瞧着我好欺负是吧?!”方知再忍不住,抱着对方的脖子埋头笑起来,笑够了,又抬头看他,对上宋承青宠爱纵容的目光,嗔怪道:“你弄疼我了,还打我,我才不跟你回去······”说着撇了撇嘴。
宋承青也不戳穿他,手里给揉着对方的大腿根跟一截细腰,两人脸贴着脸说着小话,亲昵的模样旁人自是插不进分毫。
方知抱着宋承青撒娇,嘴巴无意识的微微撅着,蹭着对方的肩窝,小声说了句什么,宋承青就笑,爬到人家耳边亲亲舔舔的,说了句什么不正经的“大些才好疼你呢······”
这么磨蹭着,终于等用完早点,宋承青再留不得了,来时是带着一溜家丁护卫声势浩大的来,这会儿还不出了这个门,要被人说宋将军流连烟花场所乐不思蜀了。
走时眼巴巴看着重新躺回小榻上的方知,一脸欲言又止。方知的房门槛都要被他进进出出踏破了,在他终于再一次问出“真不跟我走?”时,方知烦了,一时间也抱着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眼睛一瞪,两手缠上了凑过来的宋承青的脖颈,恨恨的打了一下对方的肩背,不说话了。
宋承青看了他一眼,喜上眉梢,顺手拿过一旁的披风给人挡的严严实实,再一手托腿弯一手搂肩背,将方知消瘦的身子抱了个满怀,喜滋滋一路抱了下楼。好在这会儿楼里姑娘们都歇着,没遇上什么人,除了身后跟着的宋家一队随从,再无其他。
到门口了,遇上某权贵公子,惊见宋承青,忙拱手上来作揖,被宋承青挥退,根本没其他旁的心思,只迫不及待地要回家。
上了马方知才知道,这人原来都是装的!根本就是早就打算了这一趟,车里一看就是新加的一层软乎乎的新垫子,正好好地将宽敞的位子铺了个满,像是非要让人知道主人家安得什么心思不可!
还没等放置稳妥了,方知一咕噜爬起来跨坐上宋承青的腿,装作生气的样子,用两手作怪的揪着宋将军的脸颊,凶道:“好啊你个宋承青!你早打算好了是不是?!!还装什么不开心闹脾气的样子!你净知道哄我!”骂着骂着,倒真委屈起来了,嘴角一撇眼皮耷拉下来。
宋承青将人抱住了,嘴里说着讨饶的话,什么“夫人莫怪”“是我不好······你打我解解气,别气坏了你自己······”的好话顺嘴就来,还真拉着人家的手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打。
方知哪儿舍得真动手,还没挨着呢,自己先软了,坐在宋承青的腿上搂着脖子要亲,嘴撅起来装出哄不好的架势。
宋承青赶忙亲住了,唇舌交缠,啧啧有声,嘴上亲着舔着逗弄着,一手不安分的就往自己亲自给他穿好的小袄里钻,隔着一层顺滑的里衣自顾自摸上了胸口的乳尖,那指头不停拨动着,惹得方知软在他身上不住喘息。
窗外是未过的冬末,春天马上要来了,但依然抵不住寒气,今儿个天,阴沉沉的不好看,老天爷都要做出一副发脾气的模样来,有的我们宋将军受着了。
将军府的马车不紧不慢地在街上驶着,驾车的人稳稳的牵着绳子,不敢惊扰了车里的人,偶尔听见里头传来一两声叫唤,慌得直想遮耳朵!
马车被厚实的帘子遮着,里头又放了一个小暖炉,自然是不冷的,方知的小袄半挂在臂膀上,里衣大敞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来,挺着胸口仰着头,眼角潮红,嘴巴微张,不时的呻吟喘息一声,像是忽然被作弄了什么地方,猛地咬住了下唇,脖子后仰弯出漂亮的弧度来。
宋承青一手搂着人的肩背,头拱在对方敞开的胸口,叼着那红通通的乳尖舔咬着,吮吸、拉扯,像是要将那粒东西咬下来不可,另一手也没闲着,另一颗乳头已经被他玩得重新红肿起来,血艳艳的凸出来,比平常要大出两三倍,被那只手拢住了周围的一圈乳肉,突兀的挺立在一团软肉上,颤巍巍的,不时被摁压着乳孔摩擦。
“啊!冤家,轻些······”方知受不了,两手抱着宋承青的脑袋,大口喘着气,像条涸水的鱼,眼泪滴滴答答的顺着眼尾掉下来,滚在雪白的脖颈上,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缕缕的连成一片水帘,半阖着眼, 胸口却被猛的一下吸吮,激得半死过去,紧闭双眼,嘴里模糊地溢出承受不了的哭腔:“别!啊”
第十章
宋承青重重吮咬了一番,喘着气松开嘴,眼前那粒豆子哪儿还有刚刚含进嘴里的模样,肿大到外圈的乳晕都红起来,外头的皮肤像是要破了般,呈现一点透明的血红来,中间凹进去的入口微微溢出点液体,颤抖着,害羞的挂在乳头,要掉不掉的模样。
宋承青伸出舌头来舔了,抬头看一眼方知,对方朦胧着双眼,委屈的看他,胸口要被舔破了,疼得他受不了,哭起来,两手揪着宋承青的衣领,小声的边哭边埋怨:“呜你干嘛这么用力······害得我好疼,又不能吸出东西来······”
宋承青将人放倒在软座上,俯身凑上去,贴着对方的唇哄:“我错了,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那处颤巍巍的好看,直教我要被你勾去了心神·····小知儿不哭了,再给你轻轻舔舔好不好?”
方知伸着一截红艳的小舌尖,被宋承青含在嘴里咂咂直吮,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又一一被细细舔吻干净,软绵绵的倒在软榻上,任凭身上的人为所欲为。
宋承青复又趴下去,叼着那要被咬破的乳头吃起来,这会儿是极尽缠绵之能事,唇舌巧妙勾缠,将那粒乳头卷进嘴里细细咂摸,舌尖探着上头微微开了口子的乳孔,粗糙的舌面给娇嫩的乳孔带来无限的感官刺激。
方知被舔着舔着,就不自觉的敞开双腿,勾上了宋承青的腰,立刻被宋承青压下来,隔着几层衣料磨着、蹭着。宋承青的物件儿太大,硬起来让人心慌,方知是知道那东西的厉害的,这会儿虽被隔着布料磨着股缝,心里仍慌的紧,再加上晨间被对方逗弄的事儿,此刻便起了故意作弄人的心思。
宋承青对方知的身子无论何时都是食髓知味的模样,哪儿还能忍,胯下的二两肉肿胀起来,硬挺的像是要隔着衣料直接冲进那正潺潺流水的穴口。手慢慢摸下去,想褪了方知还挂在身上的衣衫,却被对方细长的两腿夹紧了精壮的腰,不让他动。
宋承青抬头,对上方知委屈的眼神,于是凑上去迫不及待地亲、舔,将那下巴和嘴唇咬的红痕累累,胸膛印满青肿的痕迹,未褪的青紫复上新的咬痕、吻痕,如此,才喘着粗气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