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半推半就的任凭他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裳带子,胸口两只奶子果然没有白日里那样鼓胀了,有些瘪下去,软软的肉在躺着时稍微往两边垂下一点点。

宋承青伸手去捏了捏,不高兴:“下次只许给我吃。”说完就顺势咬住了其中一只奶头,还作怪的用劲吸了吸。

“啊你······”方知两手抓着他的肩膀,终于妥协,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哄他:“好······都给你吃啊,轻一点······”

“不要。”宋承青难得在床上拒绝他,还带着一股子酸味儿,下嘴更凶,似乎是要将那两颗乳头咬出花来。

方知难耐的挺了挺胸口,咬着嘴唇溢出一声呜咽。

没多会儿,宋承青就觉出些不对劲,抬头对上方知泛着红的眼角,凑过去吃他的嘴,含含糊糊地问:“是不是想要了?”

方知不说话,抬腿用膝盖蹭了蹭对方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两手邀请似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哼唧了一声。

宋承青看他这样,早按捺不住,喉结滚动,喘着气问他:“要我舔还是直接操?”

对方,像是羞恼极了,明知他已经受不了了还要这样问他。宋承青便不说话了,拿自己的胯下去顶撞他的女穴,隔着几层布料,更是让方知觉得穴里痒得不行,想要个大家伙插进来。

他主动伸手想去抓宋承青的胯间的阳物,被对方识破,握住了手按在了头顶,还要顽劣的逼问他:“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说话”

方知被逼得哭出来,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唔,快点!”

“说以后的奶都给我吃,我就操你”

呜呜咽咽的人被他撞得一顶一顶,身下的淫液湿透了裤裆,终于哭着说:“都给你吃······呜呜呜以后的奶都给你吃唔!你快点啊·······”

宋承青这才满意了,当即就去脱两人的裤子,三两下脱了个干净,衣服都没来得及褪,就握着自己尺寸可观的东西撞进了柔嫩的花穴,带了些气似的,当下就一插到底,身下的人哭着扭了扭身子,那花穴不满足的吸着他的阳物,像是有张嘴长在里面。

宋承青松了口气,舒服的不行,重新把人抱进怀里,身下毫不吝惜地开始猛烈操干,花穴的软肉被一次次的抽插带出来,又随着动作被顶撞进紧致的阴道。方知被他笼罩在身下,用手攀着他的肩背,穴里的瘙痒终于得到了些缓解,两条腿交叉着叠到了宋承青身上,把自己的整个人都交出去。

“啊嗯嗯啊、啊、唔恩恩······”随着身上的操干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仰着脖子任凭宋承青吸咬玩弄他早就被吸空的两只奶子,乳头被紧紧抓进手里,又倏然松开,红肿的奶头再次被吸到瘪,却又被那张嘴一次次的吃进去。

胯下的撞击又凶又狠,床铺咯吱咯吱摇晃,宋承青用一只手去抠挖他的阴核,大阴唇被手指分开,又被胯间的操干撞到合不拢,外翻着露出里面嫩红的尿道口和阴核。

带茧的拇指一次次擦过那个小口子,方知主动将两腿张到最大,让他玩自己的女穴,没多会儿就哭着泄了出来,淫液浇打在龟头上,激起一波波的热浪,宋承青喘着气停下,摸两人相连的地方,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随即用两手掰开了方知的大腿根,低头去舔他的女穴。

刚刚高潮的地方正是敏感,舌头刚伸进来便吃到一大股的花液,里面的软肉绞动着他的舌头,像是还不满足。方知叉着腿光着下身,腿间一个脑袋不时前后蠕动,吃他的软穴,吸他的汁液。

等把那里舔干净了,宋承青才重新握住自己的阴茎操进去,阴道湿软,前后抽插间带动细细密密的快感,这人不知满足的撞个不停,直将里头的水都要操干了,方知感觉疼,哭叫着让他快点,他才喘着粗气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花穴深处。

宋承青吃饱喝足,满意的把方知搂紧怀里,低头亲亲他汗湿的鬓角,终于肯睡觉了。

番外3.1

两个孩子八岁的时候一家人去了趟南方,一路上马车断断续续走了好些日子。

小宋淮是不爱说话的性子,但其实黏人黏得紧,总是要爹爹和父亲抱着。小宋辰却与哥哥截然不同,才这么丁点大整日里就是爬树下河,府里后花园里的几尾锦鲤被他祸害的死了好几条,然后被宋承青拎着打肿了屁股,改天就去树上掏鸟蛋,根本坐不住,在位子上吃个早点的功夫都能把屁股从桌边一圈凳子上挪个遍,没少挨骂 。

马车稳稳在官道上走,方知倚着窗看外头的景色,不时回头跟身边人笑着说几句。正是春天,四月的天气不热也不冷,清风吹来甚是凉爽。小宋淮乖乖地坐在父亲的腿上,手上拿着块糕点,嘴角吃的一圈碎末。

宋辰在宽大的马车里一会儿换到这边一会儿跑到那边,最后被宋承青呵斥,才不情不愿的坐在了爹爹旁边,试图找个靠山,可方知却不买他的帐,还附和宋承青的话:“听话坐好了,一会儿又磕了额头,好了伤疤忘了疼。”

宋辰不高兴的撅起了嘴,看见宋淮手里吃到一半的糕点,嚷嚷着也要吃,方知便从一旁的纸包里拿出一块来给他,谁知这小家伙不要爹爹手里的,非得去抢哥哥那里吃了一半的。宋淮刚挨着嘴边的东西打算咬,忽然手上一空,低头一看,手上没东西了,他那倒霉弟弟当着他的面把整半个塞进了嘴里,还鼓着腮帮子说好吃,得意洋洋的冲他嬉皮笑脸。

宋淮懵了一下,瘪着嘴揪着宋承青的衣领子就开始哭,方知气得去揪宋辰的耳朵:“跟哥哥道歉!”

“我不!”小宋辰梗着脖子,偏不低头,倔得不行。

宋承青把孩子给方知抱着哄,自己抓过了小儿子训斥,弟弟撅着嘴,有些怵,全然没了刚刚欺负哥哥时的神气。一通教训最后还是在父亲的威迫下妥协了,低着头挪到了哥哥面前,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宋淮全然不买账,靠着爹爹的胸口抽噎个不停,宋辰便坐上来也靠在爹爹的身旁,拿小手去拉哥哥的小手,摇晃着撒娇求饶。

宋淮被那副软乎乎的模样给蒙骗了,挂着泪珠子原谅了他,全然没想到在往后的十几年里,这人的顽劣一点不会变。

一路上吵吵闹闹的终于到了地方,小镇悠远,这里的人们生活恬静安适,有种与世隔绝的美好。从陆路到水路,一家人带着丫鬟小厮们,摇摇晃晃坐上了大船,进了镇子里面又换了几叶小舟。

小船不比大船,稍微伸出手就能够到水面,怕孩子们不当心,尤其是宋辰,宋承青便将两个孩子一边一个抱在腿上坐好。船身从一座座拱桥下穿过,正是吃饭的时候,两旁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洗菜做饭的声音,家里招呼的声音,热闹且舒适。

怀里的小宋辰早不满被父亲抱着,看见水就想玩,此刻扭得像条泥鳅似的,吭哧吭哧想伸手去捞水面。方知跟宋承青对视一笑,软乎乎的靠过来说话。

番外3.2

马车换大船,大船换小舟,轮了一圈,又走了半天水路,终于是到了事先让人来打点好的客栈,这地方后头临着一条小河,倒是跟凤止楼外的景色相一致,只不过这里人们的习俗与家里自然是不同的。

街两边人家热闹非凡,正是刚过了清明的时候,似乎还能闻到些艾草的清香。原是些古老的习俗,每到清明家家户户都要做些艾草青团,孩童趁着好天气在空旷地处放纸鸢,推开窗便能看到近处的花花绿绿的东西在眼前迎风摇晃。

这类寒食与民间游戏的气氛充盈整个四月和五月时节,毕竟端午也即将要来,春天在这样的情形下看着总归是热闹点了。都说这里冬日阴冷湿寒,这会儿闷了一整个冬季,人们脸上都是笑盈盈的。

宋承青和方知住一间屋子,宋淮和宋辰让从小贴身伺候的丫鬟带着住隔壁,其余下人一一分配妥当。

俩小孩儿刚刚吃了些点心,哄着睡了。方知也有些乏力,蔫蔫地打不起精神来。宋承青抱着他靠在临窗的榻上,偶一缕微风拂面,带着不知是哪儿的花香,将方知脸上的发丝拢至耳后,宋承青低头亲他,听他发出细微呻吟。

“累着了?”宋承青手指勾着他的头发玩,问他。

“唔,大约是没出过远门罢了,有些犯困······”

宋承青说:“今日里便先歇着,明日带你们去附近走走,我听那些南下的同僚说,这地山水宜人,好看得紧呢,最是适合休养,前些日子不是说身子总不舒坦吗?这会儿便好好在这儿歇歇······”

方知困顿的点了点头,跟小孩儿似的往身边人怀里钻了钻,不一会儿迷糊过去了。宋承青看他埋在阴影里的半张脸,不知是春天的气息太浓厚还是时节实在是太过美好,不自觉的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凑过去含住沉睡人的嘴。

柔软的嘴唇味道甚好,就算是已经品尝过千百次,这滋味也难以言喻的美妙。亲着亲着就不满足了,里头的那根软舌头更是有趣,他怎会不知,这会儿便捣着乱去撬开方知的唇齿,细细的舔吻,直将那处弄的湿漉漉的,还不罢休。

方知在睡梦里被熟悉的气息包围,下意识的微张了嘴唇,正好合了对面的心意,当下那徘徊在外面的舌头就入侵进湿软的口腔,敏感的上颚被反复舔舐,舌头纠缠着被嘬吸到发麻。

方知皱着眉哼了一声,银丝顺着嘴角滑落又被一一舔去。窗外是热闹的人家生活,他俩在这一小方天地间缠绵不歇。

终于被闹醒,才睡了没多会儿的人不满地瞪他,被捧着脸再次含住了嘴唇,温柔的情欲将他包裹,他便也不再挣扎,顺从的伸手揽住了来人的肩背,乖巧的张着嘴任凭夺取。

宋承青大手下移,将榻上人的衣衫敞开,露出白玉似的两肩和嫩生生的胸口,不知是体质原因还是其他,方知自生完孩子之后,胸口就总有乳汁,虽不像孕期那般鼓胀疼痛,平日里不影响,但每每情动难耐时刻,宋承青却总是能从这两处吸出乳液来。

这会儿方知已然动了欲望,眼角眉梢都挂上桃红的粉嫩,风情勾人,垂着眼睑看宋承青,在对方炽热火烫的视线里求饶的挺了挺胸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