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确定大早上带人出去玩的大老板什么时候回来,小馄饨这种东西又不能提前做,只好等着主人回来了再说。难得看到老板出现在客厅里,管家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被老板半搂在怀里的漂亮青年,带回来这么久了一直被关在房间里面养着,还是老板亲自宽衣解带的照顾,这个上心劲.......
“难得下来,今天在饭厅吃?”身边人说话的空气在耳边流淌,沈玉白只觉得耳廓有些痒痒的感觉,低声应了一句,想了想又很怕这个家伙在饭厅给他喂饭吃,又加了一句,“我自己吃。”
果不其然听到了对方的一声轻笑,倒是没有继续戏弄他,牵着他继续向前走去。被人安置在了座椅上,牵着他的男人调整了一下座位也坐到了他的身边。
脚下的地板铺了毛毯,身边人走路的声音也很轻巧,或许是因为失明导致的其它器官更加敏锐,沈玉白仔细地听了听,确定了一下这个饭厅里面除了他跟身边的男人,至少还有四五个人在旁边。
吃个早饭这么大阵仗吗?他面上不动声色,乖巧的坐着等着上菜,听到身边的人接了电话。
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身边人的语气很疑惑,“你确定他有来我这边吗?”
“Christel向来听话,而且凭他的身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
“三天前有跟这边的朋友联系,但是到了约定时间还没有到?”男人的语气渐渐严肃了起来。
“他身上的定位系统都失灵了吗?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哪里,这些都有查清楚吗?”
“我会安排人去查,想开一点,或许他是因为你订婚的消息不高兴所以想躲着你呢?”
有浓郁的香味从不远处传来,随着轻巧的放置声,沈玉白闻了闻自己面前摆放的早餐,不是习惯的小馄饨,好像是生煎,还有一小碗香甜的海鲜粥,身边的人还在打电话,但是引着他的手握住调匙,让他摸索着慢慢喝粥。
“一直吃小馄饨也该吃厌了,换点口味看看喜不喜欢。”
对方说完之后似乎就起身去打电话说些什么,沈玉白一边小心翼翼的拿着调匙小心喝着,一边目光朝着电话声的方向看过去。那个熟悉的中老年声音从身边传来,轻声问道:“请问需要帮助吗?”
沈玉白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吃。”
海鲜粥熬得极其鲜美,入口即化,剥了壳的鲜虾嚼在口中不显得软烂,肉质鲜嫩而又带着韧性,显然是有经验的大厨师傅看着火候加的配料,火候时间掌握得刚刚好。生煎也做得恰到好处,汁水从被咬开的地方冒了出来,新鲜的馅料冒着滚烫的热气,他张开嘴小声的呼气,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有点被烫到。
这种厨子请来一定花了不少钱吧,一想到昨天的戏言让他做饭打理家务,他的脸有点不自在的偏了偏。
手旁放了一杯冰水,管家轻声说道:“刚出锅有点烫,需要我给您放置一会儿吗?如果太烫的话您可以含点冰块。”
沈玉白脸色一红,低声道谢,听着身边有人坐下,看着他张着嘴小声抽气的样子笑了一声,“果然是需要人喂着吃吗,真娇气啊!”
哼!
美美的吃完了早餐被人拎着上了楼洗漱,身上披了一件浴袍光着脚就被人打横抱起,沈玉白有些羞耻,外面可是有不少人的,这个家伙就这么他抱到书房里面来了?
脚下踩着的依旧是柔软舒适的地毯,光着脚也不会显得冷,厚实的羊毛几乎要盖过脚背,他有些迷茫的被对方放在了地上,等着对方的安置。
“乖乖,你是想睡一会儿还是坐着陪我?”对方似乎拿了什么东西,站在他身边很温柔的问了一句。
沈玉白犹豫了一下,自己是过来陪对方工作的,怎么也不可能刚进房间就睡觉,而且现在肚子里面吃得饱饱的也不是很适合休息。
“我陪您工作,坐会儿吧。”
“哦,那也可以。”身边传来了一阵轻笑声,他被对方牵着走到了似乎是办公桌的地方,随后被一把掐住了腰拎起来坐在了桌子上。
沈玉白懵了,屁股底下光滑结实的木质办公桌有些冰凉,他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对方为什么把自己放到这里,不应该是给一个椅子让他坐一边吗?下一刻系带的浴袍被解开,本就光溜溜的上班身这下彻底暴露在了安静空旷的书房里面。
沈玉白:“???”不是来书房陪对方办公的吗,为什么脱衣服?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片子里面那些办公室play,总裁和女秘书,总裁和男秘书,总裁和男职员的桌下play。
他忽的羞红了脸就想从桌子上跳下来,下一刻撑在桌子上的手被抓住反折到了背部,左手手指抓住右手手肘,右手抓住左手手肘,柔韧的皮带从手腕一路绑到了手肘,他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反而因为手臂后绑的原因被迫挺起了胸膛,像一只被人捏住了羽翼根部的雄鸟,被迫将自己漂亮的胸前羽翼展露给可恶的猎人观赏。
“你,你,不是让我来陪您办公吗?”哪有大早上就百日宣淫的,更何况这里是书房,还不知道还不会有人进来。
钳住他手臂的的手在确定他已经被绑好了之后终于松开,沈玉白立刻就想跳下书桌找个地方藏起来,听到身后人不紧不慢的说道:“乖乖,书桌有点硬,你跪在上面膝盖会疼的,还是坐着好点。”
听到这句不动声色的威胁,沈玉白的身体僵了僵终于没敢动弹,感受着对方施施然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的伸手将五指搭在他的脖颈上,一点点的沿着身体的轮廓向下,两根手指沿着被迫挺起的胸部一路向下到了腰线部分再到大腿根部。
沈玉白羞耻得合拢了自己的双腿,抿着唇又气又恼,被那炽热的手掌朝着大腿根部摸去,面前的人语音低沉而又带着略微的沙哑,“乖乖,把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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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哪里像是要办公的样子?”他偏过头没有搭理对方,小声的指责对方在书房不合时宜的举动。
“乖,不会在书房动你的。”对方低低的笑了一声,手掌没有强硬的直接掰开他的大腿,只是一路下滑放到了膝盖上,很温柔的说道:“我只是想要一个漂亮的桌宠能够让我疲劳的时候养养眼。”
对着他牢牢夹紧的双腿笑了笑,语气温柔却又带着诱惑,“宝贝,我想能看到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乖一点,不要遮挡,把腿张开。”
太羞耻了,就算两个人曾经进行过最亲密的交流,每天早晚都被对方摁着在浴室里面洗漱看着排泄,沈玉白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光天化日就这样被人绑在桌子上,还要自己主动张开双腿把隐私的性器以及藏在穴心的女穴都展露出来。
“太羞耻了,别这样。”他的脸上浮出了几朵红云,眼睛也因此而有些湿漉漉的,抿着唇难堪得偏过头,悬在半空中的脚背也不自在的绷直。
“哼哼。”被他羞赧的表情取悦到了的主人哼笑两声,伸手温柔的摸了摸面前宝贝的脸颊,轻声诱惑道:“有什么好羞耻的呢,这里只有你跟我,只有我能看到,在我面前你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奴隶的脚背因为羞耻难堪绷得更直,不自在的晃了晃踢到了主人的脚,小声求饶,“求您了,别这样,真的好变扭。”
被三番五次拒绝的主人眼神有些危险,嘴角微微翘起,温柔的说着,“乖乖,你知道吗?对于喜欢夹腿的奴隶,一般情况下都是用戒尺把大腿里面的软肉打烂,或者用阴蒂夹把小阴蒂夹住,让它一点点充血肿起来,一合上腿就会控制不住的高潮。”
看着奴隶瞬间绷直了身体,紧张到大腿都开始绷紧,他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样连续打上两三个月,效果立竿见影,以后就算是走路也会老老实实的分开腿,养成习惯之后就再也不敢夹腿了。”
奴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听着对方那些温柔却恶意满满的手段,抿着唇时不时的咬了咬,抽了抽鼻子有些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面前的主人静静地盯着一脸委屈伤心的奴隶,看了看简直要把自己气笑了,泄气的揉捏了一把对方还带着青紫痕迹的臀肉,“坏孩子,哪个奴隶像你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给主人看?”
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又被人掐了一把,沈玉白这回是真的很想痛叫出声,吸了吸鼻子反驳道:“我没有哭。”
没有哭?对,确实没有哭,只是眼睛红得像兔子,嘴唇紧抿嘴角下撇,根本看不见的眼眸竟然还能通过无神的对视传达出不可置信而又委屈的瞳孔地震表情。
这要是搁到以前的奴隶,主人的命令没有做到立刻执行早就开打了,也就是这个,哭是要哭的,命令是不肯听的!
看着坐在桌子上被绑着手的小奴隶垂着头一脸委屈可怜的表情,师止行简直要被气笑了,忍了忍笑着从桌子里拿出分腿器,两个黑色的皮革项圈中间用锁链锁着一根铁棍,将两端的皮革系在了奴隶的膝盖上,皮革中间的铁棍自然而然的顶开了奴隶的双腿,强迫着合拢的双腿打开将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展露给主人看。
看着小奴隶又羞又恼,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又因为膝盖上的分腿器只能挫败的在半空中晃荡。漂亮的奴隶脖子上带着雕刻着主人家族图腾的项圈,深绿色的祖母绿宝石在奴隶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轻微晃荡,使得他整个人平白多了几分矜奢与贵气。同色系的银白乳环与宝石镶嵌在在嫩红色的乳粒中,笔直垂软的性器在龟头挂着银色的金属环,符合主人审美象征着主人对奴隶标记的全套饰品此刻全部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主人面前。
因为奴隶不听话还喜欢耍小聪明而气闷的控制狂主人终于愉悦的吐出一口长气,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那深绿色的宝石若有所思,自己保险柜里面的那颗雷迪恩切割的Argyle Cardinal红钻好像也挺适合小奴隶这个肤色的,可以让管家整理一下保险柜里面的珠宝,这些饰品还可以让设计师再做几个设计,到时候给他换着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