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带你去你以后睡觉的地方去看看,以后你就住在哪里。”他将锁链连上奴隶脖颈的项圈,训练有素的奴隶姿态娴熟的跪地爬行,跟着主人身后像一条家养了许久的宠物。

尘封已久的地下室在昨日被加急打扫干净,终于迎来了他的使用者。坐着电梯到了地下室,迎面而来的是铺满了整个地面的白色地毯,以及最显眼的,伫立在房间最中间的金色牢笼,师止行牵着爬行的小狗,打开了牢笼的大门示意奴隶进去感受一下自己以后睡觉的地方。

无知无觉的奴隶顺从的爬了进去,柔软厚实的地毯摁上去的瞬间感觉就要陷下去了,比起原先黑暗而又冷硬的地下室,奴隶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有些满意的在笼子里转了一圈才回头去看自己的主人。

师止行站在笼子外面,不动声色的看着跪地爬行的奴隶,看着他好奇的摁了摁身下的地毯,在笼子里转了一圈,然后转过头来爬到他的面前,与他隔着金属栏杆对视着。

看着对方已经纯澈如同孩童一般的眼神,他沉默许久后近乎忍耐的闭了闭眼睛。这一幕曾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很多次,是让他无数次唾弃自己厌恶自己的存在,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命运的齿轮是多么的无常,在已经放弃了这么多年的今天,那个淫靡的梦境竟然真的成了现实。

他隔着栏杆伸手摸着奴隶的脸,奴隶无知无觉的乖乖凑了上来,就听到主人发出一声嗤笑,喃喃着他说不懂的话。

“早知道兜兜转转最后的结局还是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放你走了。”

“早知道这样,我宁可你恨我。”

? 第 58 章 请允许我与你结伴同行(有回忆攻过往感情,洁党谨慎购买)

晚饭之后对方从屋子里面出去了,沈玉白感受着窗外吹来的春风,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窗外的雨终于停下来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带着土腥味的清新的气息,属于自由的气息在鼻尖环绕。是活着的,生命的气息,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在不远处传来,他努力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腰上放了一只手将他不动声色的提了回来。

一股浓烈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手腕被人抓住,一个带着清凉又柔软的东西被束到了手腕上。

“这是?”

“园丁把地上的一些花捡起来做了一个手环,准备送给自己的小孙女,刚好看到我就送给我了。”

“是刚好看到了就送给您吗?”哪个员工会把自己从地上捡来的花编的花环送给老板啊,他一边吐槽一边抬起手臂闻了闻手臂上似乎还带着露水的花香,被对方牵着走了回去。

“是我抢来的。”牵着他的人笑了笑,“Lisa就在身边,很不愿意把这个花环给我。”

“我跟Lisa说有个哥哥在等我,我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看看今年春天的第一批栀子花,”将他重新抱回了床上,从身后将人搂进了怀里亲吻了一下他的耳背与脖颈之间的软肉,“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你,一刻都不能等。”

“您才离开这个房间半个小时不到。”他清楚的指出了两个人分开的时间差。

“我外祖曾经教过我个成语,度日如年。对我而言,没有见到你的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沈玉白的耳垂上开始浮出一抹红,他有些羞赧的偏了偏头没有躲过,抱怨的低语,“您是真的很会说情话呢,还说自己是混蛋,不受人欢迎。”

“您读书的时候全校的女生都会非常喜欢你吧。”

“嗯?”对方沉吟了一下,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语气说道:“乖乖,虽然我很愿意接受你对我的夸奖,但是抱着你说我的初恋感觉会有点很奇怪。”

“额,”沈玉白跟着沉默了两秒,仿佛反应过来似的愣了愣,犹豫着回应道:“好像是有一点点奇怪。”沉思了一下,“但是我想更了解您一点,想更了解一点您的感情生活。”

抱着他的人笑了一下,有些无奈但是又很纵容的语气,“好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但是,只有你了解我,我却不了解你,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呢?”

对方的问话不疾不徐,并且也很有道理,沈玉白愣了一下,偏过头想了想,“那您想怎么样?”

身后的人沉默着似乎正在思考,沈玉白漫不经心的想着如果对方的要求太过离谱的话这个问题不问也罢,不过如果对方的要求是背奴隶守则呢,到底背不背呢?

其实在这里纠结也没有什么必要,他已经在对方的面前背了五条了,早就已经尊严扫地,现在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嗯,我想,我需要你等我两分钟。”在等待了几分钟之后对方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松开环住他腰肢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很快就回来,稍等我一下。”

沈玉白莫名的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家伙每次说离开一会儿,带回来的东西都是折腾他的。他抿了抿唇思索着对方会带些什么东西,他们两个现在气氛正好,应当不会带戒尺什么惩戒工具吧。

确实如他所想,对方来得很快,旁边的床头柜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似乎有个盒子一样的东西放在了一旁。他有些紧张,努力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嗯,您拿了什么?”

“一些首饰。”对方倒也没有卖关子,回答得很快,“本来应该在你第一天的时候就给你换上的,很抱歉拖了这么久。”

“从很久以前就做好的。”对方又补充了一句。

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此刻身后人抱着他那幽深而又深沉的眼神,强势的暴君毫不退让的对已经到手的猎物展示自己的掌控权,企图用价格珍贵的珠宝充当无形的锁链,将自己心仪的猎物紧紧的锁在自己的牢笼里。

不祥的预感让沈玉白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他一天到晚都是裸着的,有什么带首饰的必要吗,什么叫做第一天就应该给他换上,换到哪里?

“作为公平,你每问我一个问题,我会给你换一个首饰。”

沈玉白:“.......如果说我现在不想问了?”

听出他语气之中的退缩,对方闷笑一声,下颌搭在他的肩膀上因为胸腔的闷笑而轻颤,“乖乖,不用这么害怕,只是换一些小首饰而已。”话音一转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慢慢说道:“我总不会让我的小奴一直带着别人家的东西。”

听出对方的意思,沈玉白噎了一下,知道这些玩意儿不管怎么样迟早都会戴到自己的身上,也就懒得挣扎了。

“嗯,您初恋是几岁?”

带着温热的手指放在他的脖颈,将那条牢牢箍住自己颈项让他几乎不能放松呼吸的项圈打开取下。还没等他放松一会儿,一个更柔软的项圈代替了上一个的位置,接触到的皮肤能够感受到这个项圈外面有一层皮革包裹住内在的金属圈,让接触的皮肤不会觉得过分冰冷以及坚硬,项圈的前方似乎有一个吊坠,一点点冰凉的温度贴在了颈项上。

终于明白了所谓的首饰是什么东西,一种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感觉让他停顿了两秒,然后伸手有些好奇的摸了摸挂在颈项前的圆圆的东西,很圆润,也很有光泽,摸着很像珠宝首饰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师止行欣赏了一下小奴隶新换上的项圈,浅棕色的皮革包裹住内在的金属监控仪器,用银色丝线织造的家族图腾将单调的皮革伪装成了华丽的工艺品,项圈的最前方悬挂着一颗40克拉的哥伦比亚祖母绿,深绿色的宝石此刻贴合着奴隶修长的脖颈,更衬得对方肤色白皙,线条优美。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几下,皮革将奴隶最显眼也是最致命的脖颈牢牢锁住,象征着眼前这个人是被他用锁链困住的猎物,柔软的皮革以及奢华珠宝成为了掩盖了主人下流的控制欲以及掌控欲的遮羞布。

“这是第二个问题吗?”他非常绅士的问了一句。

沈玉白:“........”停顿了一下果断的摇了摇头,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首饰是什么意思了,一个人的身上就能戴那么多,问多了到时候不知道要戴到哪里去了。

“初恋的时候是在十七岁。”带好第一个首饰之后对方果断的回答了他的疑问,并且评价道:“绿色很适合你。”

“可能吧,但是希望您不要送我绿帽子。”沈玉白对此不置可否。

师止行扬扬眉,绿帽子是什么原因,待会儿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