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强健的肌理,炽热的拥抱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摁在后背的手掌宽大有力,一遍又一遍的抚摸揉摁着依旧在轻微颤抖的肩背。他被迫跪坐在了对方的腰腹上,后背紧贴他的胸膛,双腿大开夹着对方的腰胯,屁股底下的那根东西依旧插在身体里面,火热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被揉的浑身发软,屁股不由自主的带动了身体里的肉棒动了动,残留的快感让他带着哭腔的闷哼两声。身后的人哼笑了一声,低下头与他脸颊相贴,就像两只亲昵的猫咪互相蹭了蹭彼此,低沉而又慵懒的嗓音让人后背都酥了一下。

“你舒服得几乎晕过去了。”牙齿叼着他的耳垂,时不时的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耳蜗,痒痒的感觉侵袭全身,几乎有了一种就连耳朵都在被肏的感觉,沈玉白肩胛骨抖了抖,就听到对方温柔的问着,“第一次性体验的感觉怎么样?”

“不好。”他抽噎着低下头。

“嗯?哪里不好。”身后抚摸的手没有停,语气温柔,并没有因为他泄愤一般的回答而生出不悦的情绪。

“.......太大,太深了。”即使是现在,那根大家伙还在自己的后穴里面直挺挺的充满了整个肠道,刚才抽插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坐在对方腰胯上,他几乎有了一种被插穿的错觉。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瞬,随后轻笑一声松开他的耳垂,从身后揽着他将下颌搭在他的肩膀上,“好吧,如果是这个原因,那确实是我的错。本来不应该这么快的,至少要给你做上几天扩张训练适应一下。”

沈玉白偏了偏头躲过对方搭在肩膀上贴近的脸,男人餍足之后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难以形容的磁性,“恰好相反,我觉得今晚美妙极了。”

“虽然很青涩,但是身体的反应很可爱。非常包容,吃得那么艰难一直在掉眼泪,但是还是很努力的完全吃下去了。”

沈玉白:“........”呆愣了一下,意识到对方在说些什么,还没退下的红晕瞬间卷土而来,要不是双手被捆在身后,他现在肯定是要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把这些污言秽语隔绝出自己的世界。

“叫声也很诱人,很像刚出生的小猫乞食。”后穴的肉棒顶了顶,沈玉白猝不及防之下被顶到穴心,还没反应过来就控制不住的低叫出声,听到耳边一声低笑,“对,就是这样,让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喂饱你。”

被主人抱在怀里的奴隶被顶得直发抖,几乎是又羞又愤的咬着唇不肯再出声,被恶劣的主人伸出手指在唇齿间摩擦,插进嘴里夹住了湿滑的舌头强迫的打开了口腔,贴着奴隶的耳背调戏着,“很可爱,也很敏感,只是顶着前列腺摩擦就会舒服得浑身发抖,多磨一会儿就会高潮。”

“很乖巧,会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奴隶被夸得羞耻得浑身打着哆嗦,小声低哼,“别说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嗯?”身后的主人疑问的嗯了一声,“我非常喜欢你在床上的诚实,舒服了会叫出声,觉得难受会及时说出来,受不了了会求饶。会想要跟人肌肤相贴,还想主动给人脱衣服,你知道吗,你真的,非常非常的,so cute。”

“我觉得你非常的有性魅力,有吸引力,没有人这样夸奖过你吗?或者你自己也不觉得吗?”

人是很难拒绝夸奖的,戴高帽,捧杀,作为从古至今都没有失传的交际杀人术,自然是因为有它存在事实基础。

沈玉白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宠辱不惊的人,他从小到大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正儿八经的学霸,读书的时候年纪排名从来没有落下过全校前五,甚至长得还好看。家中衣食无忧,能够供得起他出国,所以他从小到大就是顺风顺水,一路被人夸奖长大。

但是,凡事就是因为有这个但是。因为先天的生理因素他很少与人亲密接触,少年时期的异性交际从来都是集中在外在条件下的倾慕,因为生理原因从来都没有走到更深的那一步,没有性经验,所以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被人在床上夸奖很有性魅力的情况。

尤其是这个夸奖的人与他肌肤相亲,有着高大健硕的身体,能够轻轻松松的把他抱在怀里。技巧十足,能轻轻松松的在床上把他肏得直哭,高潮迭起情潮起伏。还会细密的亲吻他的脸,用那种含着情欲的,低沉沙哑的嗓音诉说两个人之间的情事,夸奖他有性魅力。

沈玉白的脚趾控制不住的蜷缩了起来,脸颊燥热得几乎充血,在对方不急不缓的催促之下猛地摇了摇头,羞耻得几乎发不出声。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不敢想象你错过了多少夸赞。”对方用一种咏叹似的磁性嗓音遗憾道,停顿了一下随后语调上扬,“不过非常荣幸,能够成为第一个可以夸奖你的人。”

作为一个执掌权柄多年的家族继承人,从小到大就要跟各形各色的人打交道,针对什么样的人应该用什么样的话术,对于师止行来说几乎是一种本能。他的语调没有变,只是眼睛紧紧的盯着怀里奴隶因为害羞涨红的脸,眼神幽深不动声色,继续诱哄着。

“乖乖,我对你也是有足够的吸引力的,对吗?”他低着头啄吻着奴隶的脸颊,声音轻缓,“我有让你感到足够愉悦吗,或者说,你会像我渴望你一样渴望与我亲密接触,渴望跟我肌肤相亲?”

“我没有脱衣服会让你很难过,是么?”

? 第 36 章 我裤子都被你浇透了

“不是难过。”被人抱在怀里啄吻,两人之间亲密无间,交换彼此的体温,呼吸和汗液,沈玉白抿了抿唇角偏头躲了躲这个过于暧昧的气氛。

“只是,只是觉得很奇怪。”努力的从自己此刻纷杂的思绪中抽出一条比较适合的理由,低着头磕磕绊绊的说道:“穿着衣服上床,有种,嗯,很奇怪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好像提了裤子就可以走的感觉。”就算是片子里面也是男女主角脱得精光,现实中这种提了裤子就可以走的感觉,非常的渣男行径。

“提了裤子就可以走?”师止行在嘴里咀嚼了一番这句话,看着小奴隶红着耳垂低下头有些失落的表情,嘴角轻轻扯了一下,否定道:“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呢?”

奴隶扭过头看着他,眼睛无神,神情却非常的专注,仿佛认真的学生正在向自己的老师请教什么难题一般。心里一边恼火该死的伤了小奴隶眼睛的极乐岛,恶劣的主人漫不经心又一字一句的开口,“我裤子都被浇透了,湿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提了就能走呢?”

沈玉白:“.......”

裤子被浇透了,湿得一塌糊涂。

短短的十二个字对期待给出答案的奴隶打出了暴击,如果沈玉白的头上有血条的话,这几个被当做伤害打出来,就可以看到他头顶绿色的满血血条在瞬间被打成了岌岌可危的红色,然后在被动余韵之中一点点的减少,变成微不可见的血丝。

他先是呆愣了片刻,随后羞耻到发抖,赤色的红晕不仅染满了脸颊脖颈,就连耳背也一副要充血的样子。他被气得直喘气,偏偏一时之间想不出可以反驳的词汇,脑子里只有那几个字不停地盘旋,同时还有的就是自己在对方身上高潮喷水的感觉,越想越气,偏过头去不愿意再搭理身后那个坏得很不得浑身冒黑水的家伙。

这个臭流氓!!!

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身后紧贴的胸膛开始抖动着起伏,胸腔深处发出不可遏制的笑声,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肢,身后的人简直笑得停不下来。

就算是还坐在对方的腰胯上,就算是屁股里面还插着对方的东西,沈玉白还是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简直快要气疯了,身体挣扎着就想挣脱对方的怀抱。扭动的腰肢让身体里面的巨物受到了摩擦,他忽然僵硬了一下,感觉到原本就已经非常坚挺的东西似乎,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克制的僵在原处,身后的呼吸炽热而又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说着,“怎么不动了?”一边说着,一边搂着他的腰肢将他向下摁去,更深的将有些激动膨胀起来的巨物吞吃得更彻底。

身后的巨物被吞吃到底,身后的人搂着他的腰肢深深的顶了几下,逼出他难耐的哭腔,满意的发出带着叹息的低喘,咬着他的耳尖克制的低喘,一边用带着笑意的语气赞叹道:“My honey,你真的,太可爱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背上,一边亲吻他敏感的耳尖,低下头鼻尖沿着耳廓向下,舔舐他敏感的脖颈,“你简直无与伦比。”

穴心被顶的感觉太过强烈,腰肢被人掐着,对方的腰胯小幅度却又大力的向上顶弄,后穴的性器几乎没有退出,只是固执的顶在了结肠口不停地戳弄,粗大的茎身天赋异禀将整个肠道充满,敏感的前列腺被完全摁住,随着对方小幅度的顶弄一直在被摩擦。

极度的愉悦以及性刺激不停地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激烈的电流让他浑身哆嗦得就连呼吸都快跟不上。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了,可怜的奴隶垂死挣扎着跪直身体想要让身体里的性器能够稍微的出来一点,至少不要进得那么深,可是每次腰肢扭动,臀部上挺的躲避动作都会被对方摁着腰肢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重重的重新冲了进去,穴口被润滑液以及射进去的精液打湿,随着撞击不停地打出白色的沫子。

“呜呜,呜啊。”他终于忍耐不住的哆嗦着发出哭腔,一边哭一边抱怨,“呜呜,欺负人。”

身后没有良知的主人敷衍的安抚,“我很抱歉,很难受么?”一边下身持续的顶撞着一边色欲熏心的安慰着可怜的奴隶,“真可怜,怎么能让我的乖乖哭得这么伤心?”听着奴隶不停歇的哭腔和被撞击出的闷哼声,状似无奈的低叹了一声,“怎么办,听到你的哭声,我好像更硬了?”

听着这样的话,奴隶原本激烈的喘息和啜泣都停滞了一下,随后就是激烈的挣扎,即使大腿哆嗦着根本提不起力气,双手也被捆缚在身后,也拼命的朝着身前趴去,想要爬着逃跑,被身后的主人掐着腰重新拎了回来,一个深顶狠狠地惩罚了一下不听话的奴隶。

“不听话的坏孩子,“他被掐着下颌偏过头被主人惩罚似的咬了咬唇角,”明知道逃跑会被狠狠惩罚,嗯?明知故犯,你是在用这种方法引诱你的主人吗?”低沉磁性的嗓音似乎带上了不解和疑惑,可是却不难听出话语里面带上的恶劣,“是我没有喂饱你把你饿坏了,你还想吃下更多?是我小看你了吗?”

手指向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穴口,润滑液和着第一次射入的精液混杂在一起被打成了白沫,此刻相交处湿得一塌糊涂,穴口连着腿心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主人俯着身用牙磨了磨软嫩的颈项,语调优雅低沉如同吟诵诗歌一般开口指责道:“明明饱得连主人喂的精液都含不住了,撑得全部都吐出来了。”不紧不慢居高临下的对奴隶的这一浪费行为做了结论。

“你这个贪心的坏小狗。”

沈玉白只恨自己家教太好,读书的时候太过温和接触的都是好学生,不然他现在就能有整整一肚子的国骂可以脱口而出。可惜良好的家教带给他的惟有藏在口中将出未出的一声fuck,还有被捆缚的双手克制不住的想要单独竖立的中指。然而如果不想被别人身体力行的fuck得更厉害,他就只能咬着牙眨巴眼睛让蕴含在眼中因为快感而流出的生理泪水落下,一边从鼻音里克制不住的发出几声哭腔。

身体累积的快感即将到极致,他一边喘息啜泣一边哆嗦,身后的主人低头怜惜的吻着他,“乖,好好咬,高潮一次我就让你休息会儿。”

茎身调整了一下角度加快频率,沈玉白呼吸一窒,前列腺被狠狠摩擦的快感让人难以抗拒,被顶到深处充满的感觉让人既难耐又莫名的舒适。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条件反射的夹紧抽出的性器,又随着性器的插入颤抖着放松身体让它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