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门口的敲门声救了他。

敲门声响起之后自己被用手指掐揉的乳尖才终于被放过,恶劣欺负奴隶的主人用薄被轻轻地盖在了奴隶身上,去门外拿吃的。沈玉白坐在床上懵了一会儿,终于有点思绪的时候屋子里面又都是小馄饨的香味。

他抽了抽鼻子,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左乳现在又痛又痒又难受,穿环在穿孔里面轻微的摇晃着激出细微的电流。左边的乳尖被玩得翘起难受得一塌糊涂,右边的乳头却没有被人爱抚,明明是同一个器官,可是此刻不同的感受却将它们区分开来,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敏感得一塌糊涂,紧紧合并起来的双腿腿根因为太过绷紧而时不时的痉挛着,腿心处潮湿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不妙。

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在发抖,腰软得不停在哆嗦,脊背也没办法打直,被人控制在手上玩弄的感觉让身体到现在都有些无助又害怕,可是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身体好像记住了对方拥抱时候的体温,宽大手掌覆盖在后腰上的掌控力,骨节分明带着茧子的手指在腰窝游曳时的瘙痒,还有唇舌挑逗着乳尖带来的湿软快感。

“再吃点。”刚才还一副禽兽模样的主人已经从容的转变了现在的态度,轻轻地舀出一个皮薄肉鲜的小馄饨送到了他的嘴边,同时带着温和笑意的说道:“小心点,别又把舌头烫了。”

被他这么一说,原本已经被欺负到麻木的舌头似乎开始恢复知觉,回想起被热烫的食物烫到发麻,被相同体温的另一根舌头纠缠着舔舐,被牙齿轻咬带来的轻微刺痛。沈玉白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没想出什么可以骂出去的话。

师止行看着自己跪坐在床上的漂亮奴隶,因为窘迫他的整张脸都染上了红晕,尤其是眼角的位置还有一点点湿润没有擦干的泪痕。此刻被一句话挑逗到羞耻,耳廓连带着耳垂都染上了深红色。

一路往下看,左侧的胸乳已经被方才的玩弄欺负得肿了起来,红艳的乳尖饱受蹂躏带着咬痕,搭配着金色的乳环格外的勾引人。胸口左右两侧形成鲜明对比,作为一个有着强迫症的人来说,看着那只乳尖只是微微翘起没有玩弄使用任何痕迹的右乳,师止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暗沉下来。

沈玉白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吃下被喂到嘴边的食物,为了防止再被某人找茬,他这次吃得格外谨慎,细嚼慢咽绝对不让自己被烫到,隐约间他听到一声带着气音的笑声,非常不明显,但是在空荡荡的只有咀嚼声的卧室里面又显得格外清晰。

只是吃了大概5,6个左右的小馄饨就被收走了,一杯温热的豆浆放到了嘴旁,沈玉白毫无所觉的乖乖就着主人的手喝完了整整一杯鲜榨豆浆,浓浓的豆子味和少量的糖混杂在一起带来格外的饱腹感,就是感觉这个放糖量莫名的有点很像自己留学的时候经常喝的那家。外国人比较嗜甜,但是那家的老板娘是个华国人,在自己经常光顾之后经过磨合老板娘终于确认了他的喜好,整个大学期间他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去那家吃早餐。

不过比起那家还是这一杯的味道更加浓郁一些,他有些恍惚的想着,听着耳边轻微的咀嚼声,沈玉白自然知道是因为自己吃饱了所以剩下的馄饨就被旁边的男人包了。他简直坐立不安很想大喊一声我还没吃饱剩下的都给我吧,你自己去吃一碗新鲜的,别吃别人的剩饭了。

有的人虽然活着,但是他很想死。

换位思考一下,一个特别有钱的男人,一个会在黑市买人的有钱男人,一个会在黑市买人的有钱又正值壮年的男人,现在在吃他的剩饭,在吃自己买来的奴隶的剩饭!!!

虽然说也没有剩饭那么寒碜,但是这个人优先选择先喂饱了自己,然后才开始自己吃剩下的食物,他以为他给他喂完饭就会自己家下楼弄吃的,完全想不到某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在吃完了早上第一份冷掉的食物之后又开始做起了扫尾工作。

就算是普通朋友,又或者比较好的朋友,也没有这种吃剩饭的行为,他爸妈都没有吃过他的剩饭。

被玩弄的乳尖还在微微作痛,敏感的神经一跳一跳,后脑勺抽抽着涨疼,就听到旁边的男人语气低沉一副很严肃的说道:“我想我需要跟你说一声道歉。”

他哪里敢接受这位的道歉,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的脚指头都要缩起来了。身体微微倾斜,用手臂不着痕迹的放在前方遮挡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忙不迭的说道:“不用不用,没关系的。”

他实在是很担心对方说出什么虎狼之言,赶紧把他打发掉算了。这种大人物平时应该是很忙的吧,吃完早餐该工作了吧,该怎么开口让他赶紧去工作呢?

面前的人果然被他的果决打断了,彼此之间陷入了沉默,沈玉白羞窘的很想拿起被子把自己遮住,可是此刻做这种动作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他纠结着该说些什么打破沉默,就听到对方很认真的慢慢说道:“真的没有关系吗?”

他立刻点了点头,没敢对着对方,即使看不到,他依旧可以感受到对面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

沈玉白觉得自己听到了男人的笑声,笑声从胸腔发声,低沉之中带着一点点沙哑,甚至还有些藏不住的恶劣。

“乖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吗?”

沈玉白:.......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我原谅你借口帮我看烫伤然后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还是说我原谅你把我的左边乳头弄得又肿又痒又痛下面都在流水吗?

他羞耻的脚指头抠床,如果他现在是站在地上,他应该可以靠脚指头抠出一个三室一厅出来。

看着漂亮奴隶窘迫到根本不愿意回顾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副你不要说话了我们就当这件事过去了的表情,师止行忍了忍,还是止不住的很想笑。想笑就笑出声了,心中想着既然你都说没关系了,那我就随便了。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伸了出去,勾住奴隶右边的乳头的穿环,在人震惊不可思议但是止不住疼痛的牵引被迫挺直胸膛朝着自己靠近之后,恶劣的主人这才慢悠悠的说道:

“乖乖,我的意思是我有强迫症,你的两只乳头现在很不对称,我看着很难受。”

“所以,我会把它亲肿,会有点疼需要你忍忍,提前跟你说一声道歉。”

说到这里,恶劣的主人又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伸手将全身僵硬完全不敢相信竟然有如何厚颜无耻之徒表情的奴隶抱进了怀里,一本正经而又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说没关系,那我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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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8 章 为难自己的笨小狗(玩弄乳尖,扇奶光,扇穴,花穴高潮)

原本已经逃脱的情潮再次被人重新卷入,沈玉白脚趾蜷缩着被迫跪在了床上仰着头挺起胸膛将自己胸口的两个乳粒献了上去。

敏感的乳尖被人含进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尖来回挑逗着,黏腻的水声很快就在两人之间连绵不绝。有时会被牙齿轻轻噬咬,娇嫩的乳尖被尖锐的牙齿咬住,乳晕也难逃折磨,胸口乳尖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刺痛,让人想要将那张嘴移开,又想要让他亲得更重些,好可以缓解一下这磨人的酸麻刺痛。

偶尔那张作恶多端的嘴吐出被玩弄得湿淋淋的乳尖,叼起因为主人身体颤抖而不停摇晃的穿环拉扯起来,强迫有些想要逃避的奴隶乖巧的重新坐回来将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给主人玩弄使用。

右乳受到了严格的调教作弄,因为跟左边已经被玩弄得肿胀起来的乳粒不一样的缘故被强迫症主人来来回回的折腾。刺痛从胸口传来,却又不止刺痛,酥麻的电流四处流窜着,小腹升起一把火朝着腿心处弥漫开来,沈玉白身体哆嗦了一下,只觉得双腿中间那个小穴更加湿润了。

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伸出手想要遮挡住自己可怜的正在受刑的右乳,“可以了,不要了。”

湿热的吻移到了他的脖颈,师止行眼神低沉的看着自己面前因为快感被迫仰着头将修长颈项露出来的奴隶,压着声音低声调笑道:“为什么不让亲,不是说了没关系吗?”

被人咬住耳朵,小小的耳垂受到了跟乳尖一样的待遇,舌尖舔着耳垂,时不时的在上面留下两个牙印,湿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明明不是敏感部位,沈玉白还是打了一个哆嗦,思绪都快要涣散了。

“可以了,已经对称了,别弄了。”

左右两边的乳尖都被含咬得肿起,红彤彤湿漉漉的鼓起两个小鼓包,明明刚才还是很普通的男性胸型,被这样亵玩一遍后整个乳房似乎都大了一个码数。

听着他的辩解,恶劣的主人似乎决定视察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耳垂被放过,男人的呼吸远离了一些。一只手抓住了他可怜兮兮捂住右乳的手强迫他放下来,听到主人严肃而又低沉的声音慢慢说道:“为什么要用手挡着,挡着我都看不到是不是确实和你说的两只都一样了。”

两只温热的手分别从下托住了他的胸乳,小小的乳房被卡在了男人的虎口中间,其它几根手指将乳肉通通包住,原本起伏不明显的胸口顿时形成了一个小奶包,时不时的被轻轻揉捏被迫聚拢的乳肉,乳尖被两根手指捏住轻轻地揪起,摁压又或者捏紧。

被这样玩胸的手法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奴隶僵坐在床上抽着气等着主人最后的评判成果,他脑袋有些嗡嗡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应该赶紧跑,对面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会那么轻松的可以被放过;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他一个瞎子现在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床上,别说对面身强体壮,就是让他跑他都找不到路。

他听到男人严肃而又低沉的肯定着说道:“确实,右边已经肿起来了。”

刺痛酥麻的感觉不停地从右边乳尖传来,让人恨不得揪起饱受蹂躏的乳尖狠狠搓揉把这难受的酥痒通通去掉,此刻听到这样的定论,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有些委屈又有些求饶的正想说话,就听到对面的男人又很严肃正经的评价道:“好像刚才好像亲得有点用力了,现在左边的又显得有点小了。”

晴天霹雳,沈玉白瞪大眼睛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世纪难题。你又不是有两张嘴同时咬人,又没有科学定下了含咬力度和吮吸频率,两只乳头怎么可能会肿的一模一样?

意识到判定权在裁判手中,他根本就没有可以辩解逃脱的机会,他几乎是耍无赖崩溃的伸出手捂住自己饱受欺负的两只乳头,有些哽咽的低叫道:“真的一样了,都好痛,别亲了别亲了。”

额头被人亲了一下,他听到对方带着有些怜惜的语气,语调里温柔而又缱绻,轻轻说道:“真是个小可怜,真的很痛吗?”

沈玉白立刻乖巧的点了点头,仿佛怕没有可信度一般,鼻子吸了两下又再次点头表示肯定,只想求这位大爷高抬贵手赶紧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