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恒硕大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了牧子安的菊口处,把已经清醒的牧子安操得呜咽出声。牧子安断断续续地呻吟像是顶级的催情药,让顾随恒征战地愈来愈勇猛急切。

没有等到牧子安回应的顾随恒也不寂寞,他继续口嗨着:“可是宝贝被我操的样子也很美啊。”

牧子安屈辱地闭上了双眼,勉强咽下了几句骚地不行的暧昧呻吟声,他勉强着自己讨好这个用灼热的大屌在他体内逞凶行恶的始作俑者:“老、老公……”

“嗯?”顾随恒一边持续不停地操弄牧子安,一边慵懒地把头颅靠在了牧子安纤细的脖子上,心满意足地缓慢回复着自己的恋人:“怎么了宝贝?是我操得不够用力你不舒服了?还是没玩到你的骚点不够爽?还是想吃老公喂的精液了?”

再一阵骚话输出之后,顾随恒也没等牧子安回答,就用力掐着牧子安点腰,不管不顾地往已经把牧子安操得快要失神的突起拼命研磨,直操得牧子安的雪白圆润的屁股在空气中不停地来回摆动,一直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音。

在一个大力深入之后,顾随恒被牧子安微颤的身体吸吮到浑身紧绷,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就着被牧子安啜咬的快意把自己大量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入了牧子安的肉壁深处,把牧子安的整个肠肉都灌满了粘稠的白浊。

在射精过后的贤者时间,顾随恒本能地把肉棒从牧子安的体内抽出,欣赏着灌满了自己液体、打上了自己印记的爱人柔嫩的菊穴口被他操得无法闭合,微微张开了一个玫红的小口,刚刚被他摄入的浑浊正顺着重力的吸引,而不断地从小口处淅淅沥沥地滴落、还有一些精液顺着牧子安白皙的大腿内侧顺流而下。这样的景色,把顾随恒因为射精而微微软下的大屌又勾得重新充血膨胀,直挺挺的肉棒一下子就打在了牧子安的大腿内侧,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

牧子安因为高潮而放松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震惊到了,骤然慌乱起来、他急切地扭头,却始终无法阻止灼热的热度在一点点地向他逼近、恐惧一下子席卷了牧子安,害怕就像无形的大手紧紧拽住了他的心脏,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牧子安总觉得不阻止这个男人,他一定会被他操死在床上的。于是,牧子安颤抖地挑着好话想要阻止顾随恒接下来的残虐暴行:“呜呜…老公我里面好痛…不要做了好不好老公…呜呜呜…”

啧。

顾随恒瞅了瞅牧子安虽然被操得无法闭上的红色小口,但是柔韧的小穴分明还在渴望他的大肉棒嘛,不过既然是他的亲亲小宝贝的要求,他也不是不可以不答应。顾随恒吞了吞不存在的口水,恋恋不舍地将眼睛从牧子安的销魂之处挪开:“好。”

虽然答应了小宝贝,但是他还没有得到满足啊,顾随恒充满怨念地想着,但是很快地,他看到牧子安挺翘的臀肉下的白皙大腿,很快就灵光一闪得到了新的想法。

他答应了牧子安的要求之后,就把自己粗长的肉棒塞在了牧子安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上,逼迫牧子安强行用力并拢双腿。在感受到自己的老婆因为无法反抗自己的要求,从而只能不情不愿地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时候,顾随恒本就幸福的大鸡巴更是抖落了几滴前列腺液,把牧子安的大腿涂抹地活色生香。

之后便在牧子安惊诧的目光之下强行掰起了牧子安的下巴,强迫牧子安张开红缨般美好的唇畔,用自己的唇舌强行触碰着牧子安,夺走牧子安口中的津液。而作为牧子安乖巧的奖励,他用自己的大屌在牧子安的大腿内侧肆意抽插冲撞,甚至好几次恶意地撞到了牧子安勃起的肉棒下的肉根,操得牧子安整个人都舒服地近乎蜷缩起来,而爽得一个激灵之下,牧子安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液出来,顺着打开着的窗台,掉落在窗外的空气之中。

这样淫靡的景色,让牧子安满脸潮红、羞愧到想要逃跑,可是他却只能被迫持续着顾随恒的索吻、以及新的一轮的奸淫。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内容:

接本章倒数第七段这大概是没有求饶的IF线:

牧子安浑身坚硬地感受着自己肚子里面的精液,并没有察觉到新一轮的危机已经重新降临了。

他隐忍着自己的恶心感瑟瑟发抖地控制着自己不要破口大骂、不要透露出自己憎恨的时候,他被顾随恒重新大力地侵占了。

恐惧一下子蔓延开来,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只知道一直操干他。

牧子安无措地抵住窗台、不听说服自己放松下来,可是这样反倒便宜了顾随恒。

顾随恒健美的身体不断摆动、把牧子安也操得不断前后伏动,而贪婪的肉壁在主人被撞开的时候还留恋地挽留硬挺的鸡巴,让顾随恒无视牧子安的哀求,一刻也不曾停歇地宠爱着自己的恋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牧子安的肚子都被灌满了顾随恒的精液,隆起地就像是怀胎五月的孕妇。

因为不停地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操弄牧子安的关系,整件屋子都沾满了两人情色湿润的液体。

被操得已经失去了言语的牧子安只知道顺着顾随恒的动作,变得极为地乖巧,而这样的姿态很好地取悦了欺负他的男人,也就从激烈操玩、变成了温情脉脉地亵玩。

牧子安被肏成了顾随恒的鸡巴套子,一直只能挂在顾随恒硬挺的大屌上,被顶级异能者灌满精液的人类从精液里面得到了生存的能量,柔顺地让可怖的狰狞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他。

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不会有人记得他,牧子安只能被顾随恒按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一直一直地吞吃男人的肉棒。

12 雷系异能拟人

在强迫牧子安夹紧大腿,然后用肉棒在牧子安大腿上发泄了几次兽欲之后,顾随恒才堪堪地满足了心中那股欲壑难填的瘾。他爱怜地环抱着已经被他干晕,失去意识的牧子安,清爽地将牧子安抱去浴室开着花洒冲洗干净之后,便草草地换了一套新的床品,抱着牧子安再次休息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时间里面,顾随恒并没有继续强迫牧子安,除了禁锢牧子安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也不让牧子安离开他自己的家之外,顾随恒的一切日常体现都可以说他是一位绅士。

但是生生被快感击晕的牧子安却非常清楚眼前的人只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野兽,看起来如何温文尔雅,但是这个人的内里翻滚着的都是粘稠肮脏的欲望,不管现在伪装地多好,在望向他的时候眼中掠夺的占有欲始终无法隐藏。与其说无法隐藏,那倒不如说这个人从来没有想过隐藏这件事吧。

牧子安吞下喉中翻涌而且都厌恶感,强迫自己不要再次露出厌恶的表情。但是从来没有遭受过社会毒打的牧子安,他的人生一路顺风顺水,交际圈也是一片单纯单一,他根本无法理解自己会被第一次见面的主角团的人给强奸了,在所谓的系统提供的剧情里面,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恶毒炮灰不是吗?

愁绪让他清秀的眉目都染上了一丝脆弱魅惑的风骨,把一直留意他的顾随恒看得都硬了,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就把自己的老婆按照自己的怀里肆意亲吻安抚了。可是顾随恒也知道,现在的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他之前没忍住把牧子安翻来覆去奸淫没有让牧子安一下床就杀了他,已经是非常好的处境了。

现在已经一逞兽欲到顾随恒格外地开心,更想挽回在牧子安心中他那摇摇欲坠的形象。所以已经开过荤并且已经食髓知味的顾随恒硬生生地就这样忍着自己的冲动,也不知道自己在牧子安看来他那粗大的鸡巴把裤子顶得隆起的一大坨是多么的辣眼睛。

在心不在焉地吃了顾随恒为他做的饭之后,牧子安草草地擦了擦嘴就起身,完全不想和这个人一同在一个空间下呼吸。但是很快的,牧子安发现这只是奢望而已,在他洗完澡之后,顾随恒很快就处理好了饭后残渣,冲忙的冲了澡之后就一跃上床抱着牧子安要一起相拥而眠。若不是心里仍旧抵触抗拒眼前这个男人,牧子安甚至觉得他们都不像是在末日逃生的人类,反倒是平平无常地幸福生活的恋人。

呕。牧子安跑歪了的思绪这样想到差点没恶心坏自己。于是他便不再呼吸乱想了,被迫让背部紧贴着男人灼热的胸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很快的,遭受了一连串突变和打击的牧子安很快就睡着了。

而今晚两人都陷入了沉睡之后,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紫色的雷系异能从身体的血液里翻涌出来,一瞬间紫色的纹身爬满了顾随恒的皮肤,很久之后才逐渐消退下去。随后顺着空气化作了液体一样的事物,一点一点地从顾随恒身体滴落下来,最后凝聚成了一个长得和顾随恒一模一样的实体。

除了他那双紫色的瞳孔和顾随恒墨色的双瞳颜色并不一致之外,两个人无论是身高、体重还是样貌都是一模一样的。他看了看一集陷入了昏迷沉睡的顾随恒,然后强势地伸手插入了顾随恒和牧子安相缠的身体之间,把牧子安给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13 攻我三我自己/指奸/被异能拟态按着跪趴后入

长得和顾随恒一模一样,有着紫色双瞳的人是顾随恒的雷系异能。

因为拥有着独立的意识,最终在顾随恒放松心神的刹那封印了顾随恒的精神,得以从他的身体里短暂地剥离出来。

随后,在禁锢住了顾随恒的意识之后,作为雷系异能的它得以存在于人前,可以成功拟态成了人形,但是究其本质来说它依然只是一个能量的凝聚体,真正的载体仍然是作为人类的顾随恒。

毕竟对于现在的它来说,它只是作为一个附属品一样的存在,以人类的姿态留存与现世的时间并不能持续太久,所以在强硬地把牧子安拉入自己的怀里之后,身上的异能不受控制的具现化,闪烁着的电光又因为它强行控制的关系,并没有伤害到牧子安,只是微弱的电流不断跳跃到牧子安的身体上。

虽然并不疼痛,但是不断被电击的感觉让牧子安迷迷糊糊地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的第一瞬间看到的就是一双深邃的紫色瞳孔,余光之中还能瞥到在床上呼吸均匀已经昏睡过去的顾随恒。

???

牧子安刚刚清醒的大脑宕机了,不足以让他理清现在的思绪。但很快的他并不需要思考了,因为对方浑身赤裸着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他,并且饱受折磨堪堪休息了几天都菊穴口再次面临似曾相识的巨大危机!

一根硬挺冰凉的粗长鸡巴已经怼在了牧子安的屁股下,正带着性暗示的意味缓缓地摩挲着已经羞涩地阖上了的菊穴口,窒息感再次席卷了牧子安,让他扑腾着想要挣扎跳下男人的怀抱、想要拽醒不知道为什么还在睡觉的顾随恒。说到底被一个人肏总好过被不同的人肏吧,后者会让他觉得自己过于礼崩乐坏了。

显然在精虫上脑的男人眼里挣扎只会激起他们更深的占有欲、以及更为恶劣的侵占。

男人轻而易举地就禁锢住了牧子安的双手,然后把牧子安大屁股托在了自己的大屌上,强迫牧子安缩在自己的怀里无法动弹。而被顾随恒好生养了几天的牧子安重新变得骄纵起来,忘记了自己之前开苞的时候被操得有多惨,只知道不想挨操所以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妄想逃脱现下难堪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