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牧子安的求饶,顾随恒恍若未闻,只是下身抽动的速度越发快速了,顶撞也更加用力,操得牧子安身体痉挛,口中除了甜美的呻吟之外再也说不出断断续续的拒绝。

“操,骚穴夹地我那么紧还说不要?”

“看到了吗?这里”顾随恒故意大力挺动跨部,让牧子安清楚地看到了玫红的嫩穴被迫吞紧了紫色的狰狞巨物,明明抽动的上一秒看着装不下这个可怖的鸡巴,下一秒却被整根没入把嫩穴塞得满满当当,让快感顺着相叠之处遍布全身,让牧子安口中只能不停冒出甘甜的泣音:“呜…呜呜……”

“骚穴真他妈会吞鸡巴,老子操死你”

被大屌撑得满满的嫩穴已然得趣,不停地分泌大量的淫液,随着顾随恒的大力耸动而顺着交合的地方涌出。

又因为姿势都关系,大量的汁水都流到了牧子安的屁股上,沾湿了顾随恒的手指,也顺着牧子安的皮肤滴落弄脏他的整个后背,甚至有部分的淫液流到了胸前,淫靡异常,让顾随恒操的更狠了些。

操得久了,牧子安前端什么都射不出来,所以已经渐渐习惯地用后穴到达高潮,这样的情态自然不会被顾随恒放过:“老子草地你爽不爽,啧,吸那么紧是想用这里咬断我吗?”

牧子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浑身酸软无力,只有臀肉被迫高高抬起掌控在男人的手里被肆意揉捏,而更为敏感的穴肉被黑色的丑陋肉茎毫不留情的鞭笞索取。

被禁锢亵玩的私处确违背主人意愿地贪婪地收紧,富有弹性的内壁在拼命地吮吸讨好野蛮的粗大,让硕大的马眼不停地渗出粘稠白色的前列腺液。

而后,便被黑色的肉茎撞了进来,粘稠湿滑的液体晕开在层层的软肉上,涂满了每一寸的褶皱。

不…不要啊…谁来救救他……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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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受站着被攻抱在怀里草

事实证明,世界上神明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在无数次呼喊系统都没有得到回应,牧子安却还是依然执着地怀有最后的一丝希望,期盼着此时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一场噩梦。但是无论牧子安如何卑微祈祷也好、怎样绝望发誓也罢,现实的时间仍然没有停止流动

柔软多汁的肠肉被滚烫的孽根粗暴地撑开逗弄,即使牧子安的内心无比抗拒和顾随恒的性事,身体却那么骚地紧紧包裹顾随恒那根几乎要把他捅穿的硕大,被肏开的身体发热无力,只知道贪婪地吞吃顾随恒的肉棒,丝毫不顾及主人羞耻到快要碎裂的自尊,只知道一味地讨好臣服于在自己身体里为非作歹的巨物。

被顾随恒按着狠命抽插了半小时,牧子安早已连睁开眼睛仇视顾随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顾随恒的肉棒顶撞的时候被迫从口中吐出没有任何意义的情色呻吟声。

对于顾随恒来说,没有男人可以在心爱之人的呻吟下还能保持几分理智,所以在他看到牧子安脱力之后,仍然被他操弄地被迫发出甜腻的呻吟声的时候,这显然对已然被兽性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来说无异于火山浇油的程度。

于是他握住牧子安纤细的腰身上的双手稍稍用力,将半躺在地上酸软无力而臀部高高抬起的牧子安提起,拥入了自己的怀抱之中,而浑身发软的牧子安也被提起之后根本没有丝毫站立的力气,只能瘫软在顾随恒结实坚硬的胸膛上。而顾随恒却无暇顾及此时的温馨场面,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展露温柔的一面,在提起牧子安之后,他就直接就这牧子安瘫软在他身上的姿势抱着牧子安的屁股快速地耸动了起来。

牧子安的上身此时无力地垂在他的身上,而下身每每被顾随恒顶撞地高高翘起几乎要被撞飞一样,却又在牧子安打身体被伸展到极致的时候,白皙的臀肉被顾随恒用力按下操控,于是本该会被脱离禁锢的雪白屁股又重新落到了正在对准粉嫩穴肉的长枪上。

噗嗤不停的抽插声萦绕在牧子安的脑海里面,让他对着顾随恒艰难地一点一点挤出难以置信的哭咽:“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把他当做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一样操弄?为什么不顾及他的意愿在他的家里强暴他?为什么本该喜欢主角受的攻二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被这样恶意对待的他也会流水高潮?为什么明明没有见过面却好像自己是抛弃恋人的渣男一样用性爱复仇?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太多的疑问始终无法付诸于口,连拼尽全力从喉咙挤出来的也只有像是撒娇般柔弱惑人的三个字。

“别勾引我,” 顾随恒一边用力抽动大屌,一般咬牙切齿地警告着牧子安:“都被我操得不停流水了,还装什么懵懂。操,都被肏松了还夹那么紧,就那么想吃男人的精液?”

顾随恒的大屌本就被温暖的肠肉挤压按摩,而牧子安还推波助澜地用这样勾引的声线在他怀里缠缠绵绵地叫床,这让顾随恒舒爽地差点就被夹地射了出来。

于是顾随恒报复性地拍了拍牧子安的屁股,想让对方放松一下,被操了那么就到肠壁就不能松一松吗,反而越夹越紧一样,每一次冲撞都被穴肉拼命吮吸的感觉让顾随恒欲罢不能,完全不想停止操干,只能一直扶着牧子安的屁股一直操下去。

感觉被羞辱的牧子安即使已经被操弄到没有力气反抗,但是被这样侮辱性地拍打臀肉的时候身体还是会下意识地紧绷,这让非常放松地在牧子安肠肉里面恣意享受的顾随恒猝不及防地被夹射了,巨量的精液从马眼喷洒出来,瞬间就挤满了牧子安湿滑淫靡的整个肠道。

本来体谅牧子安被他开苞,顾随恒打算再战半小时就射,然后就放过牧子安的顾随恒就这样突然被牧子安这一下爽到丢了魂魄,激灵了一下就用力掐着牧子安的腰肢,在再次深入进甬道的时候射了出来。

抽出满是精液和肠液的阴茎,顾随恒整个人都懵了几秒,射精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如坠云端,虽然发懵,但是顾随恒下意识地又把龟头嵌入了翕开的菊穴,这让他才刚刚释放的大屌一下子又充血膨胀,于是欲求不满的顾随恒又掐着牧子安已经满是青紫印记的腰,再次把自己粗硬的肉棒捅进湿软的穴肉里面。

可能是因为在牧子安身体里面射精的关系吧,顾随恒的戾气都消散了大半,他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但是还是紧紧地箍住了牧子安的腰,不让他离开自己的怀抱,只是浅浅地抽动着肉棒,缓慢地研磨着牧子安已经完全成熟的肉壁,享受被啜吸的美妙。

泄过一次兽欲的男人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在心爱的人面前装好人,可是被操得几近失神的牧子安根本没有力气回应他,只是软软地倒在顾随恒的怀抱里面,显得非常地乖巧温顺,这让顾随恒的暴躁全部清楚了,他开始装模作样地装起温文尔雅的装君子来,好像他不是食肉系的一样。

顾随恒自以为温柔的诱哄却没有等到丝毫的回应,先不提牧子安已经没有力气了吧,有力气也懒得理他,如果知道未来、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早在遇见顾随恒的之前就跑得远远的,哪怕只能活几年,牧子安也不愿意为了活着而向男人打开双腿,任由不属于自己的物件在腿间的隐秘场所践踏自己的人格。

上辈子的嫉妒以及求而不得,在顾随恒往牧子安的肉壁里灌满精液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了得偿所愿的幸福感,尤其此时此刻他还佳人在怀,上辈子那些勾引牧子安的狗男人这辈子是不会有任何的机会再靠近他的安安,也无法触碰已经属于他的安安。顾随恒一边用狰狞的性器研磨牧子安最脆弱的软肉,一边自信地这样想着。

7 攻一边喂水一边操受/逼迫受看被插入过程/吃醋地质问受

也不知道顾随恒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他自以为是的以“爱”为名的强迫可以完整地得到牧子安的身心?也许是牧子安和上辈子没什么区别的原因吧

他矫健强壮的体魄足以轻松地禁锢住少年纤细的身体,梦中多次渴慕到几近发疯的渴望如今成为了现实:牧子安被他粗长的鸡巴钉在了床上无法动弹,无力白皙的双腿在他的掌控下被拉高抬至到牧子安自己的肩膀上,白嫩的臀部在他的每次顶弄下因为被迫受力的原因而被撞击得不断起伏。长﹐腿.佬阿﹐姨整﹒理〉

只要牧子安稍稍低头,就能看到狰狞的巨物在他狭窄的菊穴处肆意抽动时,菊穴不断被迫吞吐大屌时候的无力和他本人被迫躺在床上接受激烈性事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样的场景实在过于淫靡,让牧子安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苍白无色的脸都被顾随恒操得血气翻涌,一脸被操开了的红润神态,让伏在牧子安身上操干的顾随恒越发得趣卖力,成为奇怪的正反馈循环。

每每牧子安想要凝聚力气偏头避开视线,抑或是想要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这样的旖旎氤氲的场面,但是只要牧子安不愿意看自己脆弱的后穴是如何吞吃男人的鸡巴这件恶意的事情,他都会遭受到更加残忍的对待:

鸡巴前端硕大的龟头会恶意停留在他敏感的软肉上肆意研磨逗弄,直逼到牧子安高潮到浑身颤抖、大口呼吸也无法抑制快感的时候,会更加用力地用前端的浑圆碾压磨蹭,直到牧子安满眼泪光不得不睁开双眼继续观赏自己如何被操。同样的,在牧子安羞耻地想要抑制口中吐出的动听呻吟的时候,他同样会被这样残忍地对待着。

接连不断的快感快要把牧子安逼疯了,尤其是作为承受方的他已经被顾随恒操得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连稀薄的液体都无法滴滴答答的滴落,而操干他的人却似乎有无尽的精力,简直就像是野兽一样持久,只射了一次。

意识涣散的牧子安已经彻底抛弃了向系统求助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也最终认清了他是根本无法从男人的大屌下逃开的惨烈事实,只能抽抽噎噎地在肉棒的操弄下扭动屁股。身体残留的微弱的主人的思维下意识地还是想要逃脱掉这样的“酷刑”,持续的高潮快让牧子安脱力了,而每每意识要彻底溃散的时候总会因为高差而浑身颤抖着,勉强回复了一点点的理智。

“啊哈…想…想要…水…嗯…啊…”

牧子安被棍状的肉器深入玩弄,只能断断续续地用剩下的微弱力气向施暴方撒娇。体力的大量流失让他的身体极度渴望水分,这是生存的本能,而这样的下意识很好地取悦了压抑了数年求而不得的顾随恒,让他因为被牧子安抗拒做爱的行为而产生的暴躁稍稍平复,他心情良好的抱起了牧子安走到了接水饮用的地方。

虽然在此过程中他并没有继续激烈抽插,但是食髓知味的肉棒怎么也不肯离开温暖的巢穴,于是就着重力的关系恶意地在牧子安的肠肉深处试探地戳弄着柔软的肉壁,而牧子安的另外一张嘴他也没有放弃调戏的机会:

因为牧子安要喝水,于是顾随恒主动地含住了牧子安需要的水源,在牧子安寻求庇护的时候大方地任由牧子安汲取他所需要的水,甚至在牧子安收回舔舐的唇舌之后,还会反客为主地用舌头破开牧子安的双唇,在毫无还手之力的口腔之中肆意扫荡,甚至还渡过了一些津液,让顾随恒也觉得自己开始口干舌燥起来了。

于是牧子安这样简简单单的喝水的需求,都被顾随恒小小地喂了将近一个小时,且不提那根粗大的鸡巴在此期间也是不断作弄着软肉,让牧子安彻底脱离瘫软下来,连睁开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依旧不停起伏的呼吸还在证明牧子安这个人的存在。

顾随恒爱怜满足地亲了亲牧子安闭上的眼睑,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牧子安回到了床上。

虽然顾随恒有点舍不得地但也还是拔出了自己仍旧是气势汹汹地挺立着的大肉棒,但是为了牧子安,他还是无奈地反复打了好几百个来回的水,才给牧子安清理干净他身上粘稠的液体,然后自己草草地洗了个澡确认干净之后,便扶着自己才离开一会儿肉穴就已经开始胀痛的大屌,对准了被操的无法闭合在微微张开的肉穴,用力一挺腰胯就怼开了无力挣扎的褶皱,重新回到了吮吸地他浑身舒畅的肠肉里面之后,看到在自己怀中的牧子安便迅速地安心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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