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调的男士香水清新辛辣,火石和安息香脂杂糅,味道性张力十足,灼热地贯入喉腔。
周怜本想放松身体,可耳珠被殷芸这么热乎乎地一啄,他只觉天旋地转,好像更难配合对方了。
“不要……太,太深了!”
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裹着情欲的湿意,使他醺然欲呕。
“嗯啊……”
腿根下意识地一夹,雪盈丰腴的臀丘收拢,阴阜缠缩,“菇滋菇滋”,绞出鲜明的狎昵水声,经过现场收音的设备一番增强,灌入耳中,淫态毕现,有种破格的下流,好像这不是逢场作戏。
“呜……求你……”
幼窄的脸很小,因此也非常上镜,聚焦时仿佛只有巴掌大。
红软的薄舌尖尖的,在唇隙外吐出一截,其上挑着一汪晶莹的涎液,饴糖半融似的湿漉,教人特别想捉住这点嫩肉,肆虐品尝,感受那带着甜味的湿暖色香。
……要命,为什么好像显得更色情了?
殷芸心尖一颤,那对水濛濛的杏眸凝视着他,瞳仁微微颤着,眼光盈动,映着自己面红耳赤的脸。
那种仿佛真的和初恋情人偷食禁果的禁断感交缠而上,让他几乎快要忘记自己置身于片场。
殷芸知道周怜是偶像出身,只演过一些题材简单、容易演绎的纯爱剧,表现方式单一,又没经受过真刀实枪的“肉搏”实操,所以总是放不开。
一体验到陌生的快感,眼角飞红,线条纯稚的双眼猫儿似的向上收拢,有些惊讶地睁大,如梦方醒般,浮起泫然的水色,甚至顶到深处时,眼仁还微微翻起了白。
但周怜又不敢真哭,只默默咬着手指抿紧嘴,一副害臊又娇怯的样子,反而有种活色生香的淫情
好像在犯罪,搞得跟真的强奸一样。
殷芸想像剧本里写的那样,大开大阖地放手淫虐,干脆就让暴戾的侵犯和奸媾作为主调,可怎么也没办法真的直接就往这个方向推进。
上下两张水淋淋的嫩唇腻滑红湿,是被甘蜜渍透了的多水果脯,吮得他丢了魂,集中不了精力。
与其说是他将周怜压在了身下,大肆肏弄,释放内心虐待狂般的恶质阴翳,不如说殷芸才是被这甘蜜般的陷阱攫住的猎物。所谓的支配与服从,不过是表面的假象罢了。
攻守易势,殷芸发现自己恶欲上头,那点泥泞的水声丰沛而湿软,像是渗透进了他的骨血。舌根下都是回甘的汩汩甜味,越是想舔,牙关处就越是泛起蛀牙似的酥软。
剔透的蝴蝶光打下,雪白的美人像是置身于漩涡中心,纯洁而无辜。编贝似的齿列抿着下唇,咬得黏膜肿烂,酥酥地泛出噙了酒意般的渥红。
唇珠樱桃肉实般潮濡,其下绽着一痕隙缝,湿灵灵、活漉漉的,里头的嫩肉似乎都被磨坏了,变成一片狼藉,正逸出夹杂着呜咽的哭喘,细细的吐息水涔涔的,裹着蜜液的香气。
他的眼神不像其他常规演员,眼底没有那种功利性的刺人机灵“我要表现得性感”、“在这里应该有视线的拉丝交汇”、“这些不过是演技罢了”……
慑人心魄的光环不需以强大和攻击力为载体,这种白纸般的表现干净而未经雕琢,收敛的表现和青涩的肉欲一结合,脆弱而清滟,骚得没了边,融得人皮肉酥烫。
恍惚间,轻柔的香味在鼻端一闪而过,仿佛是神智一错下的幻觉,但正因引人遐想,反而熨出慵懒的沉醉。
“肉棒好大,插在骚穴里,快把阿涟干坏了……”
这剧本设定的名字很吊诡,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沈玉涟”,尾字摘取作为昵称,叫起来跟周怜的名字同音。
“阿涟”、“阿怜”……
过激的代入感刺着殷芸的太阳穴,他知道自己不该往这方面联想,但那双杏瞳乌浓迷濛,水澹澹的,溢出热气的滟光,祈求的意味满到溢出,顺着视线,菟丝子般沿着肢体攀爬而上,鲜活无比地扭动着,内媚的质地下,是恨不得将猎物就此绞杀吸干的蛊惑。
雪腻肌理欲色生辉,沁着生理性的细汗。
仿佛雨湿的垂丝露棠,靡柔、易凋,荏弱得平生诱惑,让人感觉只要指肚轻轻碰触,蜜粉抖落,顷刻间便会挟着指节,将官能的煽情感在肌理的交合上引爆,从而将理智吸走。
“啧……哈啊……”
中毒般的瘾性被性爱加热,殷芸忍不住低低地连续喘起气来。
【作家想说的话:】
年下小坏狗攻登场!别看他现在凶,之后还是很温柔的,主打一个平时叫哥哥,床上哥哥叫。
公众玩羞耻play爽感很强,下章更是一杆进洞干得小怜满股白洨哦。
另一个攻是年上导演,大家都问我是不是偏爱年下其实不是的(擦汗),我之前几部作品写了巨多年上,所以调调口味才这么做的。
现在就不用担心啦,3p夹心年上年下都有,可以把小怜灌饱饱。
龟头撞宫口杵烂肉壁/淫态毕现表情失控吐舌流涎水/哭叫失禁飚尿
殷芸的双眼被一侧柔光箱照得模糊,大颗的热汗滴下,扎得眼睑咸咸地生疼,视线下方因此也长久地留下炙烤般晕芒。
太紧了……操!要是他忍不住,被提前夹射了的话,那也太丢人了……
“再、再操深一点……”
这台词着实羞耻,光是念出来,身下人细白的脖子连同着耳珠一起,腾然浇起浮红。
周怜舌头都快打结了,声线里哭腔都浓了几分,黏黏的,裹着窒息般的鼻音:“母狗被主人肏得好爽,又快要去了,子宫好酸,想快点高潮……”
连喘带叫,一副真的要被男人玩烂了的样子,都这样了,还淫乱地咧着唇,湿嫩的尖舌吐出,湿哒哒地在空中轻微地痉挛。
一星透明的涎水拉着丝,好像在勾人去嘬,吃他上面这张嘴流淌的爱液。
“骚母狗怎么这么会叫?”
殷芸咬着牙,伸手挑起细窄的下巴,凶恶地吻了上去。
这次他的确发了狠,饿狼的本相毕露,口唇封缄,贪婪地吞食着那条怯缩的柔舌,任凭对方怎么在他的齿列痉挛、颤抖、推拒,也死死地啄着不肯放。
越吻越深,像是要身下人的魂都给吸出来,连混乱的惊喘都一一鲸吞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