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娇小的温暖躯体被整个裹进少年投下的阴影里;前者毫无所知,仰着头痴痴的笑,连睫毛上都还有斑驳的体液,嘴边则挂着雄性的阴毛和白浊,露出可怜兮兮的羞怯笑容:“元司对我最好了。”

“是这样么。”

少年尖尖的手指一动,探出黑长的阴爪,色情地抚过怀中人濡腻的如玉脸颊。

指尖往雪白柔滑的胸脯下探,握住翘挺状如水滴的乳肉,轻拨着粉嫩葡萄肉蕾:“那就好好夹着主人赏给你的礼物吧,一直到回家,都不准漏出来。”

……

“难道是没看到留下的纸条?”

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时间都已经快到中午放课的节点了,根本没看到来这边的人影,沈路心焦意灼,独自在教室门口徘徊,自言自语道。

可就在此时,隔壁练舞室似乎有压抑的响动,黏腻、幽冷、细濡鬼使神差间,沈路起身,沿着声音的指引寻了过去落入眼帘的景象令他十分惊愕,不啻于遭遇雷击。

他等了许久的……心上人、周怜,正伏在亲生弟弟周元司的身上,如同一条被调训得酥饧的水蛇,满脸浴着白精,软绵绵地喘出舒爽的呻吟,一副爽得丢了魂的淫靡模样。

肚腹溜圆,呈现出不正常的形状;闭不拢的腿心半开,臀肉熟桃似的腻红,粘液四溢,彻底滑落打湿了地面。

“骚母狗最喜欢被操了……只想被元司肏,不会跟其他任何人走……”

这句话无异于一记巴掌,扇醒了沈路自作多情的幻想。

他的所有怀疑、猜忌、担心、忧虑,都只不过是下作的幻想和泡影。

沈路知道,自己应该走,转身离开,可他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僵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柔软的身体被搂到少年的怀中,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就是本单元结局了!感谢大家的阅读~

镜奴的出现是玩水仙,增加刺激感用的。

悖德弟嫁:淫狞凶秽的兄弟不伦婚姻-“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周怜全身软绵无力,在家中的主人卧房悠悠转醒。

在学校练舞室的交媾野蛮而生猛,直接划开了人与鬼、现实和邪蜮的区别。

在疯狂而荒诞的梦境里,周怜甚至梦见自己实现了儿时的梦想在专属的舞台上展开舞蹈演出,并获得众人的赞赏。

只不过,这回他蒙着眼,被细长的丝质缎带裸吊在聚光灯下,红嫩的耻缝裸露翻敞,簪着献花者送上的蕊枝,肿痛的雌瓣抖落淫露,迎来台下大人们的轰然鼓掌和打分……

“不要、不要!”

周怜被吓得灵魂出窍,夹杂着哭腔发出哀叫,挣扎着睁开双眼后,发现自己正穿着洁白的婚纱嫁衣,正对面的雪色墙面上,则挂着与弟弟结婚的婚纱照。

“这是怎么回事……”

他喃喃着,头痛欲裂。

“哥哥,你终于醒来了。”

身畔的沙发椅面微微下陷,青年人的颀长身形沐着灯光,影子幽幽拉长,幕布般笼在周怜的身上,几乎将他完全覆盖:“你真的睡了很久……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不记得了吗?”

这怎么可能?!

周怜的身上还遗存着瘫软的余痛,闻言,不禁毛骨悚然,太阳穴“突突”跳着,大脑更是拉响警报,向他示意事态蹊跷。

他勉强掀起无力软垂的眼皮,打量周围的世界,只见身遭的景致骇人而扭曲。

墙纸、家具,甚至是壁灯,都罩着一重怪异的红光,线条黏答答地融化,像是挨了火苗的舔舐,即将熔成一滩沸腾鼓泡的金纸。

“哥哥,你怎么了?”

周元司穿着剪裁得当的西装,腰杆线条紧绷掐拢,显得极其流丽细直,当真是霞姿月韵:“从醒来开始,你就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莹滑如雪的长指蜷紧,勾着他来到客厅里。

一踏进门槛,周怜便觉得四周热得可怕,像是有看不见的燃魂恶火在炙烤,烧得他浑身不适,额角淌出细汗,下意识地低呼道:“元司,这里好热……”

“是么。”

周元司似乎在一夜之间长成了大人,身段修丽颀挑,而周怜只能堪堪及他胸口。

青年若有所思地低头望过来时,几乎有种附身向下看的意味,狭长的眼尾秾丽沉郁,沁着鲜血似的一点薄红,格外地妖异

明明是极其清正雅致的长相,却配了森白若雪的面容,以及猩红妖气的唇色。

就像是有人故意往精心雕就的玉质神像上泼了一盆脓血,玻璃种的圣洁质地瞬间被污染,仙人一念成恶鬼,逐渐玷污成了怪诞的模样。

“可是,我却一直在这么热的地方呆着呢……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我不记得,活人正常的世界,应该是怎么样的。”

这话蕴意险恶,像是完全不装了,要跟周怜和盘托出凶秽的本相。

周怜牙关“咯咯”打战,鬓边的冷汗往下流,扎得他不住哆嗦。

他挣不动被弟弟握着的手,那看似随意搭住的玉白长指力道惊人,冷得比坚冰还硬,质地像是死得发僵了的陈尸,怎么摇撼也纹丝不动,如同条条箍紧的磐石桎梏。

跟周怜满额热汗的模样不同,周元司显得很是从容,别说出汗了,光洁的颜面上一滴水色都没有,还在施施然地将他往厅堂深处引。

面对他露出的怯怯神情,青年轻轻笑起来,细碎的气声如金石相击,显出不似活人的矜冷质地:“爸妈等我们很久了,是时候新人拜高堂了。”

周元司直接跳过了拜天地,直白地表达了对天地的蔑视,也不屑于像其他新人一样,向上苍做出许诺。

“啊……!”

周怜被他牵着,踉踉跄跄地走到布施的堂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