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滑的小腹隆起,如同一尾被用烂撑坏了的雄根肉套,一鼓一鼓地抽搐着,被捅出股荡的沉闷水声。
肉结收合,将这些浑浊腥秽的浊浆都锁在宫巢中,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明明身下的人已经被他完全弄脏了。
双腿大张、肉苞潮喷,楚楚纯稚的面容一片湿漉狼藉,眉眼污糟、精流靡靡,睫根上甚至还垂着成滴的淫液,几乎看不出半分之前清滟纯情的影子,可周元司却觉得,心底的恶欲之火烧得愈发猛烈了。
“哥哥……”
周元司喘息着,死寂的心脏,骤然猛烈地震了一下。
赤色的虹膜着魔般沁红,殷亮得快要滴出血来。
如同捧着一束被春露打湿的稚花,他托起兄长裹满涎水和泪液的下颌,用舌头重重地舔过那柔软的泛粉腮颊,痴迷的贪婪神情病态十足
他既是那个残忍揉破花苞的恶徒,也是痛惜嫩蕊的怜爱者。
身上炼魂燔烧的痛苦愈加剧烈,快要将周元司就地焚毁。
作为冤魂,长久地停留在这一层迟迟不肯走,承受的痛苦只会越来越剧烈。也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到达临界点,魂飞魄散
可那又怎么样?
他只想要周怜。也许对方是被迫留着他身边的,对他的感情也只是鬼魂操纵下的迷惘,可周元司不在乎,他的感情已经强烈到不在乎周怜留在他身边,是恨、恐惧还是其他什么的程度了。
这才是极致的占有。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三章,本篇就结束啦!!
下章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情景,有堕化ver小怜出来受受磨批抠穴互搞!!
可以说是我写的最开心的章节了,如果反响好,我还想再召唤一次……(喂)。
或者搞个大淫趴,可以让登场过的角色,什么雅彦晴真祝凛也跟着一起,大家嫖小怜一个人……(想入非非ing)
我很喜欢本章提到的炼魂情节,对我来说这是某种浪漫,因为爱着你,才阴魂不散回来找你……遍历生前情景,也不过是祈求所愿之物罢了!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其实我个人觉得好多经典片里的女鬼/男鬼都挺漂亮的,尤其是伽椰子,哎呀,多有一种知性的气质呀,如果她出现在我床边,或者是被子里,我应该是不怕的(女同入骨……),甚至觉得她“咯咯咯”的气泡音挺酷的。
人生最爱的女鬼来自《无名女尸》,又白又美,无神散焦的瞳孔有种无机质的恍惚,我特别爱看验尸的那个情节,当时看此片的时候,因为我一直咬着手指一脸向往,友女都说我是不是馋了,那必须的,当夜喝得醉醺醺凌晨打车回家,还做了一晚上梦……
受受互磨互抠雌户湿透爽翻/真空齐逼裸裙暴露/阴蒂插穴沦陷雌堕
到了约定的时间了。
沈路按照约定,来到了302课室,在门口来回地徘徊着,等待着受邀者的到来。
可他不知道,他所苦苦等待的人,就在咫尺之距的右侧教室里,做着他无法想象的事。
清晨,周怜迷迷糊糊睁开眼,蓦然发现自己竟置身于302教室旁的社团舞蹈室,而他正倚着镜子旁的铁制栏杆,做着压腿的动作。
轻薄的舞裙绣着柳枝杏瓣般的花纹,缀有盈亮的细碎闪片。
光线一照,春水生波般粼粼发光,衬得底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肌理细幼无比,像极了一笼莹莹生辉的月色,轻轻用手一碰,就要如同清雪般柔软地化开了。
丝质的下摆很短,莲蓬玉伞般裕裕散开,只能堪堪触及浑圆腻白的大腿根。
最情色的是,底下竟然还是一丝不挂的真空。
张腿一字马劈开时,桃阜肥鼓鼓地潮湿分绽,如同一只从中缝被抿开嫩皮的饱满肉果。
烂红的阴蕾颤抖着翘起柱头,蕊芯肉尖酥盈充血,挂着一丝浓稠的浊白精水,半干不干地挤出外翻的蜜缝,水巍巍地滴落至栏杆上,淋下带着热气的涎迹,无比下流。
嫩白肉丘前的几绺阴毛被摩擦得打结发硬,稀稀拉拉地翘着,在镜面上挤压出簌簌的细响。
蚌口翕合,吐出小拇指肚大小的膣肉,殷红水腻,潮唧唧地在落地的巨大镜面上摩擦、滑动,“咕叽咕叽”,层层叠叠的柔热褶皱吮吸着冰冷的镜子,嘬出沉闷的、鱼儿张口般的舐声。
脂软肥大的肉唇口抽搐着,吐出湿淋淋的淫水,黏滑如缕、有如蜗涎,将身前雪亮的平面涂上晶莹的轻浮水色,真比卖逼的娼妓还淫乱。
“唔……你好热啊……”
镜子中,突然传来一声迷离的耳语。胸前一软,荡开软裕裕的奇妙体验,周怜被这陡然的刺激酥了筋骨,也不由自主地哼出软软的呜咽:“啊嗯……这是、什么……?”
他勉强睁开双眼,望向胸前。
只见镜子上面对面地压过来一对巍巍颤抖的雪白奶包,小而肥腴,却足够浑圆鼓胀,呈现出肉感丰润的水滴状,仿佛才被拧着嫩茎摘下的、凝着水滴的花芽。
连伞盖都是嫩呼呼的肉粉色,像是才被人嘬过,晕轮熟肿,泛出湿漉漉的香靡艳色,丰满得发骚,跟清纯的生涩鸽乳尺寸产生极大的反差。
“你不知道我是谁么?”
镜子中的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闻言,对方抿着唇,歪头对他露出一个天真而邪恶的微笑,通红的眼睛猫儿似的上翘,瞳仁水濛濛的,透着妖姣的淫光。
“我的名字是周怜,啊、哈嗯……”
镜中人呼着气,镜面上揉开白色的水雾,湿红的乳头亲亲热热地贴过来,肉嘬肉地碾过他的。
肉嘟嘟的触感绵软异常,让人胸口发酥,奶肉滚弹,更是道不尽肥嫩雪腻,又滑又软,肤触细靡,像是拿两团饱满的杏馅在敏感的心口滚动。
你是周怜,那我是谁?
“你,你胡说……!”
周怜登即被逼得眼涩舌干,喉咙发痒,不住地喘起来,艰难地反驳道:“你怎么可能是周……”
剩下的那个字还没从舌尖滚落,就被没顶的瘙刺卡在了喉咙里,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