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上衣口袋里放着的手机竟接到了来电,抵着胸口嗡嗡震动。

周怜抽抽搭搭地接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号不佳,来讯者的声线轻柔却妖异,音量忽大忽小,时而亲昵得像情人间的耳语,时而又像从地底下传来,还裹挟着诡谲的电流“滋滋”、“嘶啦”声:

“哥哥,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还哭得这么厉害?”

这来电的节点实属诡异,经不起细想推敲,可周怜已经被逼到了极限,意识都快断片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下面……好疼、好痒、好涨,穴肉里面都在发烫……”

模糊的声线含着泪意,听起来格外瓮声瓮气的,脆弱而懵懂,像极了被捕兽夹残忍啄住的小动物:“我受不了了,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吧……呜呜……”

他被自己毫无章法的摸索蹂躏得泄身了好几次,小鸡巴疯狂吐浆,已经开始射空炮了。

肉滚滚的大腿根淌着黏水,滑津津的,分都分不开了,嫩肉每每彼此厮磨一下,都能掰扯出淫靡的银丝:“前面,前面也难受,再不取出来,我会坏掉的……”

淡肉色的小鸡巴应声抖了一下,即使尿道口被牢牢地插着细棍,也还是抵着大腿根爆出了一缕水。尖锐的痛感从马眼处蔓延,像是有小针在密密匝匝地扎。

“坏掉?”

电话那头,周元司似乎笑了一下,对话间攒起气流,梭梭地打着耳畔,如同数个渐次落下的轻吻:“骚逼那么喜欢被插,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操坏。”

“元司,不要这样……”

周怜这回是真的被他揉磨得大哭了,由衷的委屈涌上心头,让他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像个撒泼卖娇的小孩一样,不住地抹着眼泪,气哭道:“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呜……”

“哥哥,你真的很不会求人。”

少年的声线听得出惬意的意味,“那就先放过你吧,回来让我看看,你的骚阴蒂和没用的小鸡巴怎么样了……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检查、调教的,确认它真的已经被玩熟磨烂了。”

而后,周元司几乎是手把手地、一字一句地教他,怎么把肉蒂根部和铃口里串着的两枚“刑具”取出来。

通信中,弟弟的耳语亲昵缱绻,如恋人啄着唇瓣的低头密语,音质低哑,裹着沙沙的颗粒感:“大腿再分开一点……怎么吃得这么深?刚刚是不是又在教室里偷偷玩了自己?”

电信号似乎将气流送入了耳廓,后颈、脖根连着耳珠麻了一片,潮漉漉地渗出热意。

“没有……我只是痒、太痒了,没办法才碰了几下……”

周怜憋着气,眼里全是泪光,把他昏沉的视线浸渍得一团模糊。

恍惚中,似乎真的有人站在他的身后,冰冷的手潜蛇般游过来,抓握着他的腕节和虎口,拉开他战栗的大腿根,合指包拢,贴着大敞外翻的阴唇蜜褶,将蚌口微微耷垂的鼓热媚肉都顶了回去。

“元司,别……!已经没办法再……”

两瓣雪莹姣白的屁股肉轻颤着,颠荡出痴软的欲色。

他的手指很热,攥着他的手则骨节沉冷,结结实实地箍住他的筋骨,捏合揉搓,堪称冰火两重天,重重地碾过水津津的耻缝,以及肿胀蠕动的褶皱。

颅内高潮般的痉挛感袭来,周怜再也抿不住那口沸热的惊喘,哀哀地哭出了声:“好痒,好烫……!”

滑腻的甬洞一收一吐,如同一枚被骤然拧破的鲜嫩熟桃,皱襞缝里飚溅出汩汩的汁液,痉挛着咧出殷红沁粉的一截嫩肉。

阴核早就被操得烂红,不用怎么挑拨,自动自觉地便坠到蹂躏者的掌心,任由对方磋磨把玩。

“哪里痒?”

光裸莹白的胴体痉挛着,瘫软在恶鬼的臂膀间,抽了筋骨般软绵绵的。

凌空半现出轮廓的周元司也不再跟他装了,冷腻腻的舌头舔开他的唇腔,有滋有味地咂摸着他包着哭腔的呻吟:“淫穴里面,还是……”

肉滚滚的嫩腿根甫一被碰触,便触电般地骤然回绞,想锁住鬼少年入侵的胳膊,但阴蒂上扣着的箍环却恰好穿过撩拨的指关节,严丝合缝的穿紧,像一枚淫荡的戒指。

“一直在舔着我的指头的这块骚肉?”

语毕,“噗滋滋”周元司修长的指节往外拉动,一扯一勾,将那充血丰硬的阴核抻成条状,足有大半截小拇指指肚长,拉得周怜丢了魂,脖颈濒死般向后深仰,绷出一片潮红痉挛的脆弱线条。

【作家想说的话:】

哎呀,这玩玩小鸡巴和阴蒂,多是一件美事呀……

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头都要炸了……努力想说骚话乌乌。

球球宝子们给个推荐票吧,每一张票就是注入魅魔淫纹的强力精液(喂),会让小怜努力发骚的!

男女两套器官失禁玩坏/指尖堵掼鲍穴尿孔/“哥哥,你在哭什么”

“不要,好痒,要、要尿尿了!”

濡白的腿在空中乱蹬,浸水嫩葱似的又细又直,大腿根部却又肉绷绷的,欲感十足,堆雪似的娇嫩,皮肉拍打,很快便勒出了浅红的肉痕,凄惨得像是遭了戒尺的道道鞭笞。

湿润的杏瞳水光涣散,周怜张着嘴,失神乱叫,脂红的小舌滑出齿关,口水湿淋淋地往下淌,跟下面挛缩淌汁的牝户肉嘴如出一辙:“救命,救命……元司……啊唔……”

他好痒,也好想尿,膀胱沉甸甸地在下腹坠着,尿液颠荡,耳畔糊了汗和泪,也跟着鼓荡着水肉碰撞般的湿滞声响。

“真可怜,哥哥连撒尿都不会,”弟弟英俊的脸在他的视线里变了形,昳秀的线条扭曲拉长,透着邪气的鬼魅:“这么容易就被玩坏了的话,以后该怎么办呢?只能由我帮哥哥兜着屁股把尿了吧。”

说罢,肉蒂套环一松,男性尿道口里插着的长管也跟着被“滋滋”抽了出来。

“啊啊……”

猝不及防之下,莹白的腰肢猛地一弹,两股战战。

阳根和肉花同时受了刺激,男女性尿道口皆猩红大张,肉质的泉眼般绽鼓撑圆,又爽又痛,孔窍翕合,在细细的、随时都要气绝绷断的哭吟中,断断续续地激射出两道淡色的尿柱,滚烫、腥热、急促地打在马桶盖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足有半分钟。

到最后,周怜已经失去了意识。眼前暴戾地炸满白光,大脑被清空,除了受刑般的爽利外一无所有,灵魂仿佛都被抽了出来,充了气般轻飘飘地浮在空中。

肉欲的滚流由内而外地灌满了他,没有被弟弟抵着花心内射,他也能感到湿黏的花阜正吮着少年硬实的指根,“噗呲噗呲”,拧不紧的水龙头般往外龇液淋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