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怜挨拳的话,子宫会被捣烂吧……感觉居然有点小兴奋……话说大家真的想看吗(挠下巴)

本品已经进展到后半段啦,跟之前差不多的篇幅,总计20章节以内完结!

最近评论好少呀,让我来做法呼唤一下想要评论(呼风唤雨)大家快给我评论(祈祷)这是什么!是你们给我的评论(捡起来)

下两章有调教,然后攻心!还有堕化小怜出没,会有两个小怜磨批高潮,跟弟弟3p的情节!!(开心跳跃)

嫩蒂箍环拉扯当众潮吹/马眼贯通小鸡巴狂泄爆水射空炮/崩溃失禁

最难受的还不只是奶子,屁股也……

周怜再也无法忍受了,即使装病般伏在课桌上休息,他也还是被下体火辣辣的刺激感噬咬得几欲崩溃。

抓心挠肝的痒意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弱,反而越来越鲜明、越来越凶狞了。

臀尖的嫩肉抽搐着,热潮湍急,一股接一股地涌上来,冲得他两眼发花,不停压着喉口喘粗气,恨不得能索性昏倒过去,避开这扭曲的、难以启齿的折磨。

在上学前,周元司给他上了阴蒂箍环,以及马眼堵棍。

口中说着为他好,方便让他正常出门,管住潮腻腻的红烂双窍,免得小洞坏掉了似的持续翕张着飚水。

泥泞的湿屄肥鼓渥艳,如同一只搁浅后不住挛动的腴润肉蚌,肉唇肿大,内侧肥涨的褶皱更是绽合抽缩着,难以忍耐般吐着丝丝浊液。

噙含了许久,这些稠浓浆汁都已被蜜肉舐磨得温烫,沿着潮红的蜜裂,拉长滴落至洁白窄小的内裤裆缝,炸起一片不堪噬心的闷痒。

在湿软丰盈的臀谷碾磨下,股动的爱液半凝不凝的,一滩滩地糊在牝穴口,藕断丝连地黏挂在阴蒂嫩头上,反射着黏腻濡湿的莹亮光泽。

牝穴嫣红湿润,花瓣娇稚恣张,仿佛被揠苗助长过的花骨朵,无法承受这大量灌入的疼爱白浆,反而蔫答答地糜红肿烂。

花口松弛微张,失去处子弹性般融融蠕动,淋下满腿的津液。

那阴蒂戒环极其淫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即使泡在一团泥泞里,也还是半点没松脱,反而越收越紧。

阴蒂甚至都被挤得冒出了薄薄的包皮,被刺激得长时间充血,深处的嫩籽麻痒酸热,套在硬环下惊怯地鼓动着,越来越肿,柱头高翘,一抽一缩地蹭动着环口,带来更深的嫩肉扯动感。

近八千条的神经末梢似乎都被唤醒了,浑身的知觉随着翻涌的血气下冲,集中在这点小小的蚌珠上。

难耐不堪,每一下阴蒂震跳后的环扣回锢,都能激得周怜头晕目眩。

“呜呜……好酸,要坏了……”

有好几次,他无意识地张开口,险些孩子气地失声痛哭。

更促狭的是,前端的男根马眼也被细长的硬棍贯通,尿道口升起强烈的失禁感,沿着萎靡的芽尖往会阴攀爬,随时都可能会尿出来,逼得他坐立不安。

伞冠的肉棱发肿,裹在内裤里生出酸意,只是小幅度的磨蹭,都能刺激得柱头一甩一甩地抽搐。

这位置私密得狎侮,手不能碰,想挠又挠不着,夹腿也无济于事,弄得他浑身紧绷,大脑里全挤满了大写的求饶央告,只要肯帮他解脱,周怜什么都愿意做。

“我,我不行了……”

周怜憋得不行了,再也管不得自己正置身于教室这样的敏感场合,低着头突然站起身来跑出了教室。

他慌不择路地在走廊里奔跑,牙关“咯吱”哆嗦着,满脸淌泪,而他只来得及抬起袖口,胡乱地擦了擦。

带着咸味的热液敲打着面颊,又潮又热,蛮力的摩擦下,衣袖摩挲过的皮肤火辣辣的生痛。

周怜闷头冲进走廊尽头的厕所,随便找了个空格间便钻了进去。

褪下裤头后,黏连的双股热刺刺的,腿根的嫩肉疼得快要分不开。

穴眼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呲呲”,腔肉推挤排开水液,淋尿般喷薄浇下,将裤管和鞋面都打得脏兮兮的。

这下真的是由里到外都脏透了。

周怜窘迫已极,眼泪失控奔淌,鼻头可怜兮兮地皱着,紧张的情绪穷追不舍,整张熟桃般的潮红脸庞沁出细汗,水汽氤氲蒸腾,糊住视线。

“受不了了……小屄、小屄又要高潮了……”

指节灼热,颤抖着去摸臀间的秘谷,企图拔下来阴核上的枷环。

戒扣残忍收紧的时间久了,肉蕾烫得发硬,又肿又厚,高高地探出包衣,顶在阴唇上方。

整只瑟缩的花阜湿淋淋的,滑不溜丢的,越是想将束紧的轮箍剥下来,手指就越是拿捏不准位置,使不上劲,反而将软鼓胀大的嫩珠磨得愈发敏感。

阴蒂是开启罪恶伊甸园的红引,轻轻的一下触碰,都能洞开肉欲的窄门,甜美的禁果甘汁迸溅,让他屁股尖直抖,哭叫着迎来高潮。

魔怔般的亢奋电流暴涨泄出,雌蚌猩红淫绽,贝口鲜活搐缩,嘬着手指不放,连番地喷溢出黏滑的清液。滴滴答答的成股溅落,堆叠夹拢在腿间的衣服彻底污糟成团,脏得不能看了。

“饶了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小腿肌肉紧绷,被大量分泌的乳酸压得发酸,一抽一抽地抖着,周怜站都站不稳了,扶着墙不住啜泣。71*50'22·69蹲全夲

惶急、害怕、无措、羞赧……

种种混乱的情绪烧灼着他的神经,折磨得他意识错乱,崩溃地将面庞埋在手掌间,压抑着音量,哀叫起了始作俑者的名字:“元司,救救我……呜……”

话音刚落,上衣口袋里放着的手机竟接到了来电,抵着胸口嗡嗡震动。

周怜抽抽搭搭地接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号不佳,来讯者的声线轻柔却妖异,音量忽大忽小,时而亲昵得像情人间的耳语,时而又像从地底下传来,还裹挟着诡谲的电流“滋滋”、“嘶啦”声:

“哥哥,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还哭得这么厉害?”

这来电的节点实属诡异,经不起细想推敲,可周怜已经被逼到了极限,意识都快断片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下面……好疼、好痒、好涨,穴肉里面都在发烫……”

模糊的声线含着泪意,听起来格外瓮声瓮气的,脆弱而懵懂,像极了被捕兽夹残忍啄住的小动物:“我受不了了,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