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本来是想求饶,没成想,一提别的男人的名字,竟起了反作用。

弟弟恶狠狠地扇了一下他乱扭的屁股,胸前的啄咬愈发虎狼,激得他口水乱流,下颌、锁骨、前乳都是热泪、汗津和涎液,湿得厉害。

【作家想说的话:】

弟弟:s属性大爆发!!super love!

话说我真的很喜欢吃荔枝,之前也有个读者说,感觉小怜的批像荔枝一样,挤一挤出很多水,擦擦还是很鲜嫩多汁(?)……

于是忍不住本篇提及了白糖罂,本人最爱的荔枝品种之一,水稍微少点但是蜜感浓郁!好像要过荔枝的季节了,之前还吃了很多糯米糍品种的,口感糯点,也很yummy

雄根磨逼打肿桃户/爆奸肏烂姣蒂嫩蚌潮吹/“骚屄怎么这么湿”

这水意甚至蔓延到了奶白的肚皮上,湿湿滑滑的濡痒乱爬,仿佛他真的已是个涨奶的熟妇,而弟弟正压着他,帮他疏通堵满胸口的奶汁。

“撒谎,你的表情那么骚,就是想被他们堵住一通羞辱吧?”

白液浇溢,在这虐乳的快感中把他浑身泡得湿滑软烂,女穴顶着少年结实的腰胯,被那紧绷绷的肌理筋肉又磨又搔,也跟着发了大水。

带露的蚌壳翕张,袒出靡胀的花口,淫荡地对着亲生弟弟吐出环口的殷红腻肉,骚唧唧地绽得一线桃缝,想把男性的粗硕根物牢牢唆住了,而后随着身体的摇摆,一并湿濡濡地挤压套弄。

“骚屄怎么这么湿?还没怎么碰你就吹水了……小、怜、哥、哥,你真的太下流了,不会刚刚他们在开你黄色玩笑的时候,就已经丢了一次吧。真没想到,你就喜欢被人侮辱。”

“不是,不是这样的……”

周怜浑身瘫软,抽抽噎噎地不住否认,吐字不清,有点大舌头的迷离模样确实色情。

“不是什么?别乱动,把屁股抬高点,水喷得到处都是,裤口都被发情的骚逼弄湿了。”

语毕,周元司又抬高手,重重地掴了一记他发潮的股肉,“啪啪”作响,打得周怜膀胱发酸,尿都快漏出来了。

“我不是,不是骚逼……”周怜泡在汗出如浆的热意里,苦闷已极,但他热得很了,神智即将熔断,目光怔怔地发了痴,湿盈的眼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生媚,又姣又迷蒙:“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呀啊……”

虽然不停地辩驳着,但周怜太娇气、太怕痛了,肉阜才被弟弟捏着唇肉揉了几下,湿滑的逼缝吐了一包水,把手指都淅淅沥沥地浇湿了。

为了躲避疼痛,他抽泣着拱起腰,挺起臀峰自己把腿张得更大了,把骚逼送到弟弟掌下,嫩蒂软凸凸地翻了出来,滑腻地吻着少年粗粝的食指,求人玩弄似的磨动。

然而,都到这一步了,周元司就是不满足他,一下子便送了手,在他空虚疑惑的视线中,逼供一般地问他:“为什么在学校里要和我装不熟、关系不好,放学也是自己一个人先走,不跟我一起回家?”

“妈妈不想让我们走得太近……”

周怜低喘着,阴蒂刚被碾磨得充了血,性欲高涨好痒、好酸、好爽。

湿亮肥红的柱头搏动着,热烘烘地吮着阴茎上盘虬的青筋。

性液泥泞,软得愈发软,硬的愈发硬,勾子般坠着那团极小却敏感的嫩肉。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有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竟富集着数千条神经末梢,稍微捅一捅就受不了了。q+un=7+15>0(2[26%9

嘴唇发黏,舌头快没办法正常挑动了,滑出口腔的字眼包着快感残留的热气,在口角淋下逶迤的涎水:“我,我也是没办法的,只能装作和你不熟,关系不好的样子,不然又要挨骂了……”

整只尻谷被贲张的肉刃挞伐着,如同生受了细电流的击打,逼心抽缩,甬道痉挛,细细的颤抖很快波及到蚌口,而后蔓延牵连至会阴,以及前方的肉蒂。

“啊元司……小穴,小穴好酸……”

湿润的欲望洗刷着鼠蹊和下腹,彻底把周怜激得丢了魂。

屁股一下没坐稳,多水的桃户蜜肉渥滑,“菇滋”

阴唇直接被沿着蜜裂坐穿了,骑在勃起的、还在跳动的粗硕凶物上,阴唇外翻,红通通的淤肿,要被刮烂了、磨破了,逼肉也被碾得“噗噗”作响。

周怜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还只是“素股”腿交这般的边缘性行为,肉茎并未真正掼入肏通幼弱的贝肉,他就被顶得醺然欲呕,满脸都是眼泪,咬着指头都止不住那股酸痹的浓酽苦热,气息破碎,狼狈地微微翻起了白眼。

“这是你该受的。”

周元司按着他鼓圆的臀丘,强迫他继续颤着湿漉漉的肚皮前后扭腰,穴瓣口的褶皱翻开捅平,肉鲍缠绞,快速地摩擦着肉柱,感受其上青筋杀气腾腾的搐动。

“妈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你那点演技,真以为能骗得过谁?”

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着,前额的碎发沾了汗,黏成缕地散在凤眸挑高的眼尾,挠出躁动的瘙痒感。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堆纨绔在吊了,用一样的手法需要我的时候,期期艾艾地贴上来了,不需要了又一脚踢开。”

周元司咬着牙撩开鬓发,露出饱满的额心后,少年俊挺的面容拂开郁色,愈发英气逼人,仿佛一把见过血的霜刃,冷峭得逸出危险意味。

“你什么时候理我,什么时候不理我,就不能提前说一声么。”

周怜被他搞得浑身战栗,两眼涣散,腿间多汁娇嫩的桃户撞得稀烂,蚌口难耐地翕张着,含着勃起的滚热鸡巴不停滑出小团小团的水液。

这些湿露被肉柱拍打搅拌着,逐渐拉起白丝和气泡,成股地狼藉堆在穴口,像劣质的蛋糕淋面奶油,裱不了花,一滩黏漉漉地没入潮红的腹股沟间。

“疼、疼……呜呜……”

爽利过了头,超过了承受的阈值,就变成了钝刀子割肉似的折磨。

周怜被弟弟大力穿凿着雌户,阴蒂被肉楔捅得滚圆涨大,坟鼓鼓地肥了一圈,没办法正常纳拢回肉缝,又痛又痒,肉嘟嘟地填进鸡巴马眼口,在吐着腺液的窍眼“骨碌碌”滚动,像极了一点富有弹性的樱桃肉珠,一翻一进地活泼乱跳,偶尔“一杆进洞”,被张合的尿道口一把吮住,连根卡了个正着。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元司,呜……”

纤细雪白的四肢扑腾着,周怜通体酣热,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嘴里则咿咿呀呀地乱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腿上挂满了淫水,涓涓地往下淌,地面上垂落的雪色罗袜都被浸出了滴滴化开晕痕。

他以为,要装关系疏远的话,就是要没预先串通对过话才自然;所以才一直对周元司没有确定的态度,一下疏离,一下又亲近的。

他看弟弟表情总是冷冷的,以为他并不在乎,谁知道发作起来那么吓人……

周怜心中懊悔,肠子都要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