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进入长肉丰挺的发育期后,那姿量好像拿什么香渍蜜酿泡过,愈发爽净水嫩,配上清纯无辜的气质和皮相,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灵气秀致。
大概是被有心的长辈特意灌输了攀龙附凤的想法,周怜被调养得性情活泼娇纵,交际圈也很像是有特定的指向性,专爱和几条街外的富人别墅区的公子哥儿们玩,有时放课回家,更是直接搭乘别人的私家车回来。
豪车的品类五花八门,今天是宾利,明天是帕加尼,后天是迈巴赫,足以见其混迹的圈子着实可以说是这座城市里最顶有钱的那批少爷小团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得了好处,眼见着周怜一天比一天生得水嫩鲜灵,吃好的穿好的,一身上下的用度价格不菲,肉眼便可端量出是限量的名牌,惹人生羡。
街坊邻里明处暗处的鄙夷,以及添油加醋般的描绘越传越广。
绘声绘色的,那些艳情的传闻渐渐真假难分,好像周氏真的打着让儿子卖肉的算盘,而周怜不需过几年,便会被“束之高阁”,成为那种豢养在高档私家别墅区里的高级“楼凤”专事上流阶层的皮肉生意,权色往来,是被颠来倒去转手玩弄的艳娼。
鲜活的皮肉仿佛裹着汁水的石榴肉仁,一点柔唇不涂而朱,润汪汪的。
只要有钱,无论是富绅,政要,黑道恶徒,甚至是暴发户,只要得了门路,谁都可以半夜推开楼道里半掩着的楼栋门,摸进周怜的房中,品舐那一点湿雪般的甜美。
暗影里,特意做大的床板“吱呀呀”地震,迸开姣涩却甘腻的潮液,在白润得显出下流的脚踝上滚淌,漫进满地狼藉的不堪夜色里。
像这样的流言蜚语,放在以前,吴况岳只会觉得真他妈的扯淡。
光天化日的,也不理清实情,就对起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开黄腔了,但这些风声进多了耳朵,不知不觉地,他也开始关注起周怜来。
吴况岳发现,周怜在某种程度上乖巧温驯得过了头。
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思想大多都是受长辈左右的,父母让他跟谁结交亲近,他就真的会去这么做。
心性上也是把不入流的狐狸骚劲学了个七八成,拉扯钓人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谁教的,成效卓著、愈发精进,常常能看见有为他着了迷的那帮纨绔子弟跟在他身后回家,勾勾连连的,直到家附近的小巷子里才挣脱开。
上周五,又有辆新的豪车停在了离这里不远处的街巷口,两名年纪相仿的少年一前一后从后车座下来。
其中略微矮上些许的一方眉目昳秀,今回穿着的是一件雪白的锁边贴身舞蹈服。
布料接近真丝和绸缎之间,还镶绣了雪青色的蜿蜒花纹,勾勒出楚楚细软的腰肢线条,从侧面一眼望过去,真是薄薄的滑软一片,堪称柔枝嫩条。
领口拉得很低,袒露一截生艳洁白的脊背,背中的一道缝线脂凝滑润,向下蔓延到下方两只小小的腰窝处,如同敞口的白玉莲碗,饱满有致,随着呼吸和拧动腰臀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几乎到了下流的地步,蛊惑旁人握住那细盈的腰。
吴况岳本不理解为什么上层社会有人专爱玩小男孩,现在见了眼前令人胸口发热的幼态情致,总算是明白了大半。
越往近处打量,越是有种勾魂蚀心的酥痒,流言蜚语里对于周怜的那些淫秽猥亵的言词,在真人面前都显得理所当然
毕竟,谁不想吃口骚漉漉的豆腐,兜头抱着圆滚柔软的臀乳,去啃食这口蜜桃凝成般的巍巍甜肉呢?
哪怕手头攥着的这条银鱼水灵灵的,已被无数人觊觎,最终的命运不过就是被人翻来覆去、一手接一手地奸淫,能尝上一口甜骚淫露的滋味,将殷红肥饱的穴眼填满腥浆也是一桩难能的美事。
而另一个少年也的确没能抗住这无声的煽引,伸手想去揽住周怜,但被对方蹙着眉推开了:
“你别总跟着我,会被人看见的,到时候又被人说了。”
嘴上虽然这么无情地说着,但结合脸上的表情,还是让富家少年杜文尧浮想联翩,总觉得这是另一种形式的鼓动。
“小怜,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又还送你回来,就不能亲我一下再回去么?”
杜文尧在最开始,也并不是这么舔狗的。
他也总在心里盘想过,周怜指不定都被小圈子里的其他人带上床肏过了,一身雪白柔腻的皮肉看着端整奶乎,剥了蔽体的衣衫后,指不定布满了精浊、咬痕掐印甚至是凌虐穿孔的痕迹。
他向来是瞧不起这种脏兮兮的共娼的,也由衷鄙夷这种没钱的小家庭想快速提升阶级地位,特意养娈奴般的子嗣往同龄少爷圈子里塞的行径像这样的千人尝、万人骑的骚种,哪天怀孕了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可是……
可是,自从真的正面和周怜打了照面后,他又连自己也很不齿地转了态度。
其实周怜对他根本一点也不热络,也就只是得了空才会应上他的几句话,那神态真是将敷衍演绎到了极致。
“你想送我回家么?好啊。”
听了他的提议,周怜微微歪头,上挑的眼瞳渍水甘杏般湿润,含水量很足,带着点泫然欲泣似的水光,但又不显得苦相,反倒将那本色天真的、偏圆的稚气线条渲染得生媚,眼波鲜凝,要淌出细小钩子般摇曳生色。
一时间,把周遭所有景致都比了下去,让人挪不开目光。
“就到这里就可以了,之前不是说过么,我不想被人看到和你勾勾搭搭的,到时候又要说不清了。”
就像此刻这样,骨相秀颀的少年站在他面前,捕捉到他执着不肯放手的模样,似乎有些心烦,门牙咬着下唇黏膜。
唇珠滚抿,厮磨得愈发水红,像足了珊瑚色的熟肥肉果,软乎乎的鲜濡嫩胖,线条纯圆,带着没成熟的幼态气息。
盯着那一启一阖的嘴唇,杜文尧不知怎么的,总在想为什么那么湿、那么红,是不是刚刚偷偷在车厢尾座擦了口脂形色纯真的双唇青葱充盈,情色意味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为什么我不行?”
那一抹饱甜的红水丝丝的,顺着投过来的目光碾进他心里,把呼吸都烧得生烫。
杜文尧听了这话,一下子后脑勺都热了,不管不顾地又往前站了几步,失控地把人抱进了怀里:“难道其他人就可以随便对你做些什么?你不是还会在周末跟他们一起出去,说是去山上徒步加野营,其实他们是不是都睡了你?”
“……你说什么呢?”
周怜被他没头没脑的话吓了一跳,线条圆姣的杏瞳先是错愕地睁大,而后被回过神来的羞辱倒袭,眼眶都红了,湿哒哒地攒起一包泪。
“原来你心里是这么想的?那行了,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周怜本就生得偏薄软稚气,容色水盈盈的,只是那张沏雪似的脸很小,眉梢眼角从黛青的发丝下露出来,配着一触即融的眼波,才衬得那眼尾猫儿似的勾翘,淬了生媚的特质。
此时却满盛了委屈的神色,微湿的睫丛掩下来,将那水漉得过分了的神采遮去,一下子就又只剩了皮相里的清滟纯稚,仿佛刚刚鲜嫩的一点甜香不过是贴得太近了才产生的错觉。
他本就只是个无辜而纯情的角色而已,都是旁人多想了,才对他议论指点。
吴况岳站在一旁的电线杆后,全头全尾地听去了这些响动。
简直精彩绝伦,这把捏的手段,也难怪让眼前的另一个公子哥沉不住气,直接把心里话都抖搂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