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浊的雄性石楠腥气散开,热烫稠浓,比催淫的春药还邪性,勾得穴心骚涨麻疼,被火苗细细搔刮似的不住生痒,可那刺挠的根源隐藏在膣肉深处,蛰得他百蚁噬心,任凭八千草怜怎么弄也够不着。
手指揉挖了半天,反倒将蚌肉抠碾得嫩肉外翻,抽缩不断的肉孔被挠出了淫性,战巍巍地探出一尾嫩头,殷红脂软,足有小指指肚大小,美人唇口般娇靡翕张,稀稀拉拉地吐出一丝浑浊的浆液。
眼见着腿间越发湿润,甚至女穴尿口都被掏摸失禁了,红濡的细缝张着,有星星点点的骚热尿水淋到掌上,怎么也流不完,一滴接着一滴,喷得才换好没多久的被子到处都是,房间里喷着难言的、鼓腾腾的臊气,八千草怜彻底崩溃了,失控地哭出声,用小尾指去堵那尿流不止的滑腻尿道。
“噗嗤”、“滋咕”……
难以想象,那失禁喷吐的肉窍竟变得如此松软,非常轻易地便自发豁开了软腔,热酥酥地包住入侵的指节,腔孔肥张,勉强被堵住了涓滴外溢的腥涎,只偶尔软体动物般向内轻轻收缩,逸出一缕绵绵的细痛,逼得八千草怜后背都湿了,真丝制成的紬衫浸出汗痕。
“呜……好难受……”
他目光涣散,被自己干得胸喘肤汗,喉头更是短促地发出呜咽
除了那若隐若现的激疼外,更多的是耻辱和羞愧,置身于窄小的居室,他竟将自己粗暴捣插得水声大作,臀根下的床榻似乎也都在跟着摇震。
但即使是这样,股间仍旧湿痒难耐,欲壑难填,逼得他不断夹紧腿根,饮鸩止渴般去磨蹭烂红的阴唇和瓣肉,这简直比娼妓还淫浪……
……
事态的发展完全在八千草雅彦的预料之内
睡奸迷奸强奸,三管齐下,圣洁慈母也变痴浪淫妇。
虽然有药物和催眠的双重加持和调教,八千草怜到底不是彻底的傻子,慢慢地回过了味,觉察到了雅彦风平浪静、波澜不惊的外表下隐藏的恶欲和狼子野心。
如同被猎人捉住了七寸的雌蛇,八千草怜一看到对方的身影便胆战心惊,拧过腰肢慌不择路地要逃跑。
面对这一切,雅彦态然自若,没有干脆与母亲撕破面皮,而是心境平和地和对方玩着拉锯的游戏,就像小时候在草地里玩抛手球一样。
妈妈喜欢玩捉迷藏,那就跟他玩。雅彦有得是时间可以陪对方耗,一天、一星期、一个月不够,用一辈子也行。
起初,雅彦认为,他们这样的岌岌可危地维持着平衡的生活也不赖。
至少,母亲正全身心地注意着他,再也不会无视他了。
虽说白天还是经常抖抖怯怯的,用餐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但夜晚用过药膳和施以催眠暗示后,八千草怜很快便会变得呼吸急促,瞳仁湿润迷蒙,柔腻的臀根战栗着坐上他的腰胯,根本不用他动一根手指,空气中都开始漫上雌兽发情般的臊膻腥香。
嫩生生的蚌唇柔红绽开,抽动着肉褶淫靡喷水,蒂珠鼓烂,红通通地滚磨着他的大腿筋,女穴尿口的骚汁滴滴稠热,都淌到他腿上了
整只牝户兴奋充血,爱液垂流,与母亲上方那张呻吟着的双唇如出一辙。
水红的蕊瓣淌着口水,咿呀呻吟着,滋滋有声地吮着他的指根。舌尖被翻搅得气泡横生,堵在幼红的食道口,泛起窒息般的连绵抽搐,洁白的长颈难捱后仰,绷起滚动的潮红。
“嗯、咕呜……要不行了,呜……”
肥软的骚屁股颠动着,在乱伦的交媾中前后耸摇,主动用湿烂的蜜唇去套弄肉器,穴眼抽搐挛缩,呈现出初沐雨露的棣棠般濡红的色泽。
鲍口牵动,舒爽得直喷水,将鼓胀结实的紫红囊袋浇了个透湿。
阳根借了这连绵淫液的爽利,浓酽润滑如脂融,凶悍地在嫩阴窄径中杀进杀出。马眼怒贲,汩汩喷吐腥涩的腺液和热气,插得一下比一下深,将饱嫩的肉苞肏得肥肿淫红。
肚腹深处的柔软孕宫鲜少被这么凶恶地疼爱,在反复穿刺之下逐渐变得松弛垂胀,猩红壶嘴软嘟嘟地被撑开到极致,寡廉鲜耻地翘着肉沿,咕咚咽下每一滴灌进来的黏浆。
湿液股荡,腥浊白浆盛满肉腔,被焐得臊热腾腾,在雌巢中播下孕育子嗣的淫靡稠种。
就这样被儿子按着裸臀通宵操了数晚,八千草怜实在是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
如同一只真的被捅烂了穴心的母狗,清晨的他晕晕乎乎的醒来,股骨疼痛,腰胯全是捏得紫淤的指印,软塌塌地躺在散发着体液腥臭味的被褥上,嘴角还残留着麝气扑鼻的粘渍,舌根干涩发结,用手一抿,甚至还能扯出一线粗粝的、属于雄性的阴毛。
湿红烂熟的肉鲍被干得淫肉鼓突,涨成一枚足有两指宽的海葵状肉洞,窍眼嫩肉豁开,甚至有时对着镜子掰腿,能直接瞥见里头收缩蠕动的子宫肉口。
蔻丹色的壶嘴濡光致致,樱桃肉颗般湿盈生腻,在他难以置信的凝视中水裕裕地滑出来,在阴道口探出一点肉管似的软头。
还有那么几次,他的腿心疼得厉害,整天都没办法分开,更别提正常走动了。
花房被填得鼓鼓囊囊的,里头盛满了昨晚才打进去的热烫精种,每迈一步路,会阴痉挛,成串地泌出混着精絮的骚液,一小团、一小团地凝聚滴至内裤上,强迫他兜着儿子的精液活动。
为了不当众软着腿失神尿裤子,八千草怜只能不自然地夹拢腿,将女穴缩的紧紧的,好让穴眼蜜肉包拢,不要“噗啾”一声,陡然从腿缝里滚射出骚浆来。
因为实在是太害怕雅彦了,只是在走廊里遇见对方,他都会吓得脊背僵直;用饭的时候,偶尔筷箸碰到一起,他都能吓得连连湿红着眼眶道歉。
“这就是妈妈道歉的态度吗?好随便啊。”
像是知道了他的全套内心活动,如同赢了一场看不见的博弈,少年自此占了上风,不再像从前那么卑躬屈膝。
雅彦目光平视着他,脚尖在饭桌下点上他赤裸伶仃的足腕,像是踩住了雌蛇紧绷的灵尾,暗暗施力,而后享受着猎物颤巍巍的无力挣扎。
“对、对不起……”
八千草怜双腿蹩脚地猛然收紧,而后又绷不住脱力松开,热意爬上他的脖颈,烧得他哆嗦:“雅彦,妈妈是不小心的……”
“嗯,那是不是应该脱光了爬过来,把奶子露出来给我看呢?”
少年半眯着眼,愉悦地笑了一下,说出口的话异常下流,与他那谢庭兰玉般的端庄外表差了十万八千里,露骨得无法想象:“妈妈,你又没穿胸衣吧?当着儿子的面乳头激凸,鼓在桌面上摇晃,是不是有点太骚了?”
八千草怜被说得先是一怔,紧接着整张雪净清滟的面容都涨红了,眼帘蔫哒哒地半垂着,薄红泛泪,说不出的可怜:“我,唔……不是故意的……”
他都被说得快哭了,战战兢兢地抬眸偷觑着儿子的表情,见后者神情凝肃,不似调笑,只得惶恐地起身靠过去,红着眼睑缓缓拨开包拢的和衫领口。
八千草怜心下慌张,当真用手掌将那两团雪嫩嫩的椒乳托起,凌空捏成软丰缠荡的小山丘形状,送到少年眼下,任凭对方把玩。
在雅彦淡漠的注视下,在紧张的短促呼吸下,幼嫩的奶包一起一伏,如同两捧外露的酥酪凝脂,散发着甜腻得过了头的乳汁骚香。
原本缩在乳晕里的茱萸受了空气刺激,战栗着噘起肉头,像极了一枚熟透盈烂的浑圆肉枣,奶孔断断续续地绽开、合拢,翘挺挺地滋出星点奶液,柔白可口。
“啪”!
少年挥掌,竟真的结实掴上了嫩生的莹白鸽乳,肉波抖索,几下便被拍打出了成股的奶水,原本霜雕晶莹丘峰粉白鼓涨,被抽打得满是红通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