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淫敞,乳肉奶渍斑驳,自己最憎恨厌恶的肥涨阴户淫水潺潺,夹着儿子粗长得吓人的性器。

八千草怜能清晰地感受到,股间的嫩肉无比兴奋,似乎正全身心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欢愉,咂摸挤弄,不停挛缩着讨好摩擦不休的肉茎;花蒂勃起翻吐,肥乎乎地蹭着柱身上的青筋,舔舐般婉娈发骚。

“不要,求你……”

八千草怜吓得浑身哆嗦,眼眶里也浸上了泪花。

他被摁坐在亲生儿子体温炙烫的胯间,动弹不得,硬实的大腿肌线分明,贲吐着滚滚热气,脚尖莲花状盘在少年的腰后,趾头缩着,除了雅彦紧绷的脊背以外,再没有别的着力点了。

这姿势邪淫得可怕,是他从未想象过的一幕。可以很轻易地便结合少年颀长悍拔的身躯,想象得出猛地发力后,痉挛的肉花会被直接钉穿的淫状

花心楔烂,被贯串在狞暴硕长的性器上,濒死般室颤喷蜜,一股股地被榨出雌壶内藏得最深的汁水;蚌径被劈成两瓣,嫩肉充血狂震,夹着入侵者悲戚飚水,但怎么泌液也缓解不了那火辣辣的痛楚,只能不停摇着屁股绞动,寄希望于骚汁滋润交合密地,让奸淫的肉根捅得更顺畅、更滑利。

“雅彦,是不是因为恨妈妈,想报复我才这样做?以前对不起你,不该不理你的……”

八千草怜哭得满脸通红,狼狈地缩着鼻子认错,脚尖踮着,生怕自己一下没坐稳,自己松了力坐穿股间滚热的刑具。

“嗯,妈妈每次都是这样,只有真的吃到了教训,才觉得自己错了。”

雅彦平静的面容古井无波,映着月光的残照,冷凝中有暗火汹涌:“但是,有一点小怜妈妈说错了我并不想报复你。”

闻言,仿佛即将行刑的犯人突然得了赦免令,八千草怜发自内心地松了一口气,以为得了回旋的转机,便连忙抬起头,拿无措的湿漉眼神瞧对方。

可少年面无表情,虔诚地拿舌头磨舐他满是泪水的侧颊,如同猛兽交尾前爱昵的亲近,又抚又哄,以此平缓雌兽惶恐不安的情绪,但并不打算就此中止即将到来的暴戾交合。

八千草怜觉察到了这征兆,开始胡乱地挣扎起来,可被束拢的双手套至儿子脖颈间,变成了类似雪臂搂抱、腰臀紧覆、腿根圈牢的姿势。他吓得全身僵硬,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雅彦伸手,拨弄植物幼芽似的,轻柔撩捻他半勃的粉胀肉茎。在八千草怜下意识地咬紧后槽牙喘息之际,指头翻撇,滑至会阴,挑着阴唇将蚌口拉扯到极限。

而后,少年背曲腰弯,猛兽蓄力般沉下胯腹,碾着充血肥硬的阴蒂,将母亲的肉穴塞满成了一眼贯通的烂红口窍。

“啊啊”

八千草怜就这么被儿子奸得浑身抽搐,短促地哭叫了一声后,喉管间气流攒动,满溢的口唾倒流,将其堵塞。

于是,半途的喘息、呻吟、泣吟都被捣成一团烂浆,堪堪地堵在窄小的娇嫩喉头,导致他产生了轻微的窒息。大脑空白,眼前更是尖锐地浮起驳乱的金星,刚刚还盘旋在心底的抗拒和惊恐都被一扫而净,只剩下这淫戾恣睢的性爱。

目眩神摇,四肢脱力,软塌塌地松垂下来,整个人宛如一株颤抖无力的菟丝子,艰难地攀附住可供他寄生的雄根,任凭后者肆无忌惮地饱飨他最私密、最淫骚的蜜户。

感知糅杂,难以言喻的激爽和刺痛自雌腔泉涌,一波更胜一波,随着对方身躯的温度和重量压上来,烧得他股间不断出水,殷红的女穴屄心外翻,被捣插淫弄得屡屡尿喷,潮津津地浸在流淌的腥浓膏浆中。

这催出他淫性的液流冲刷着腔肉,让八千草怜在高潮中晕眩,又在空虚中挣扎,从里到外都被玷污了个透,满满地灌注上儿子腥秽的白浊,甚至是滚灼的尿液。

“妈妈,你的屄好像被我奸坏了,总是一刻不停地吐着骚尿,把床榻都给喷脏了。”

热汗淋漓地搞到一半,雅彦突然停住,堵得肉阜鼓鼓的阳根抽了出来,马眼处还牵着一缕滑腻的白丝。

少年扶抱着雪白柔软的大腿,将两人结合私处恶劣扯开,强迫八千草怜恍惚低头,含着泪看向那窍敞开着、垂出潮红色嫩肉的小洞。

仔细一瞧,柔媚的股间隙缝全线通红,被白花花的稀糟黏液污得一塌糊涂。仿佛洁白的奶油,淋浇上深红色的樱桃,将其成熟剔透的嫩皮融开后,狠狠地搅合湿润的、如同细沙般满溢的果肉,淫弄成湿烂的一堆红酿。

雅彦含着他的耳垂,滑入耳廓的絮语粘滑又朦胧:“妈妈,你好像很爽的样子?……骚穴好湿,流了好多水,黏乎乎的。”

八千草怜被眼前煽惑的情色一幕震住,加之药物的影响犹存,脑子糊成一团浆糊,两耳更是嗡嗡作响儿子对他做出的行径已经不能简单地定义为“逾距”或者“放肆”了,他如遭雷击,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作家想说的话:】

到了小怜妈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了本以为被儿子强奸已经是极限,谁承想还要被按着屁股强行打种把肚子灌大

坏小孩雅彦下章要操死妈妈,强烈的嫉妒剖白,逼问小妈妈到底有没有奸夫,嫩尻打烂,变成烂肿的漏水肥桃子,耻汁都被榨光了……

所以到底谁是魅魔啊喂!

(图源pixiv: jullian_sama 太太)

狠磨嫩蒂/室颤喷蜜痉挛/失禁狂乱尿喷/捣烂子宫强制灌满精失神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雅彦逐渐失去耐心,伸出手掌,粗暴而毫无章法地揉捏着怀中人的下颌,逼得后者吐出一点软红的舌尖,像掐着一条美人蛇的七寸,逼着它探出分叉裹毒的蛇信子,好进行接下来的严刑拷问。

神情不自觉间浮上点阴鸷的少年用小指肚搓捻着湿嫩的舌蕊,锋锐的指甲划过半蜷缩的淡粉色味蕾。

强烈的刺麻逼得八千草怜眼角渗出泪水,眼尾吃痛地半眯起,飞起脆弱的薄红,眼神更为迷离了起来。他被这样掐玩着软肉,自然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闷哼:“嗯,放手……雅、呃唔!”

嘴里嘟囔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吐出儿子的名字。

说到底,八千草怜的心底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正被儿子摁在床榻间,大汗淋漓地辗转挣扎。透顶的荒唐情欲似乎永无止境,利锥般磨着身体最深处的嫩肉,强迫淫乱的壶腔发热、颤抖,在一下胜过一下的捣掼间淫溺不止。

失禁了一般的狂乱快感让他浑身哆嗦,无意识地张着腿露出穴,任由少年狠狠将手指连根杵进痉挛的蜜肉中,将堵在嫩褶里的浆液都磨得四下喷溅。

整口水窍好似被捅破了的泉眼,臀尖白腻的雪肉拍打生浪,黏露滚热,激涌如注,好似下流的排泄,而打开这闸门的便是神情阴鸷的雅彦。

“停、停下来,会坏掉的……”

八千草怜哆嗦着哽咽道,呼吸滞塞,快要窒息了。

他反手去捉儿子的手腕,但那只埋在鼓胀阴户的腕节湿溜溜的,贲张的筋脉处还黏连着搅打得发白的银丝,怎么也抓握不住,反倒借着这摸索的气力钻得更深了。

两片肥烂的小阴唇被挤得肿胀外撇,鼓囊囊地被压得靡红,顶端凸起一颗生嫩酥软的阴蒂,粘着一滴半干涸的浓白浊精,只是被连带地蹭了一下,蜜户便抽缩着暴起一道激爽的电流,打得八千草怜脊背发麻,嘴角痉挛着淌下口水。

形貌清隽俊挺的少年浑然不觉自己的动作有多狎昵和下流,内心被奇异的妒意支配着,动作逐渐失控,另一只骨节细瘦劲朗的手掌握着湿淋淋的柔暖腰肢,发泄似的收紧。

“……还是说,母亲一直抗拒我,其实是想被别的男人肏?”

目光片刻不可分地紧密黏着身下之人,娇小的母亲被撞得摇摇晃晃的,本就体型纤细,这么一折磨,整个人都要被顶散了骨架:“让我猜猜……是那位来过我们家门口的,新、井、正、一叔叔吗?”

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少年发了狠,眯着眼猛地咬上唇边战栗的一点洁白耳垂,后者嫩肉雪白细软,登时便被啄出了一丝血点,沿着漂亮的颈线殷红淌下,仿佛美人新串上的昂贵珊瑚珠耳饰,鲜亮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