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八千草怜并不是个纯粹的男性吧。
思及此,奇怪的醺然醉意涌上来,令雅彦胸口闷热,浑身血燥欲气难抑。
母亲既以男性的身份过活着,又拥有令人惊奇的两套器官,而且女性器官还发育得很成熟
阴道紧致、子宫温软;干进去的时候,像是有千百只水红的湿热小嘴吻啄嘬舔。细细密密、层峦叠嶂的褶皱拥上来,如同不断渗出热液的肉质舌头,在咕叽咕叽的吮吸水声里疯狂摩擦着肉茎,又粘又烦人。
官能的刺激幻想使雅彦出了一身汗,鼻息粗重滚烫,他梦见自己正扶着那丰腴如脂的奶白大腿,疯狂地驰骋抽送:“给你,都给你……”
那放荡的折磨绵延彻夜,如同钝刀子割肉,但他甘之如饴。
郁结了多年的热望得以释放,雅彦揽着八千草怜光裸的肉躯,褪去后者身上名为“母亲”的神圣外衣,骨血沸腾交融,他畅快地在湿热的肉屄里驰骋抽插,灌浆了不知道多少次。
醒来后,八千草雅彦只觉腰眼热酸痛胀,是几乎要把囊袋里的初精全部射空的程度。被褥更是粘腻不堪,透着浓郁的石楠腥香,半凝的脏渍糊成一团稀烂,一如他骤然阴冷的心。
自己正罪恶地爱着母亲,这个认知突然清楚地贯穿了雅彦的大脑他窥伺着母亲的所有,从肉体到灵魂。自每一下温软的吐息,到眼神错动的每一瞥,他都想占为己有。
但是这一切似乎都只是他的妄想罢了,别说和他赤裸交合了,母亲连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都难。
本就沉重的心情愈发阴郁,在八千草雅彦默默无言,起身抱着沾满腥麝粘液的被子拿去洗濯之际到达了顶点
煦日明媚的午后,他准备晾干洗好的被褥,置身于温暖的庭院,内心却如堕冰窖。隔着高大树木垂下的憧憧叶影,他看见八千草怜正与一个陌生的健壮高大男人攀谈,羞涩的脸上满是笑意,那是他全然不曾直面过的神情。
“……”
他的手指攥紧了。无意识间,指尖插进掌心嫩肉,劈开原有的掌纹,形成新的纵横纹路。
指甲越掐越紧,皮肉划开,鲜血迸流,回过神时,他才发现刚洗好的卷被上又沾满了新的脏污。
那是他指节处淋下的斑驳血渍,还残留着熨热的残温。一如他体内沸灼的愿望,它们自鲜艳的殷红逐渐沉淀,凝成铁锈般的脏浊颜色,极其突兀地出现在阳光底下,无论怎么被晾晒、冲淋,都没办法被完全洗净。
【作家想说的话:】
这首儿歌是真实存在的,个人觉得玩彩色手球好可爱!
中学时期我修的体育课分支项目我记得是排球和华尔兹(没错跨度就是这么大),一个打得手酸,一个转得头晕,然后现在都忘光了则怎么玩的了……
红袋带就是红腰带,我好迷恋这个意象,喜欢的恋母片里有这么个场景,男主连滚带爬从寺庙(?)里跑出来,往海边跑,但是母亲和服上的红袋带一直往前蔓延,铺满了他的脚下,他去哪里都躲不过。
可怜的雅彦,别人的青春期都是年少慕艾,而他是疯狂的嫉妒和没人爱的寂寞hhh,所以下章就要爆发了,给小怜妈妈下药催眠什么的,很合理吧(x)
睡奸小妈妈捅肿湿蚌/姣熟肥乳啃咬喷奶/捆绑催眠侵犯至抽搐哭叫
至此,雅彦已经等不下去了。
更巧的是,天从人愿,家中唯一的老人,也就是八千草怜的奶奶已经彻底因为年老体弱而搬离了附近,将照顾怜的责任完全交付给了雅彦。后者成熟沉静、矜持有礼,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个十足的小大人了,所以,大概从雅彦十四五岁起,就全权料理起了带母亲看病、疗养等事宜。
然而,旁人万万不会想到,就是这样气质疏离、知书达理的八千草雅彦,正有悖伦常地觊觎着自己的母亲。
借着养病这个名义,他光明正大地买通了医师,以药物控制的手法,辅之以各种触发惊惧失神的情景,催眠了母亲。
一开始,还只是暗夜里乘隙而入的睡奸,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这种单方面的奸媾;他的胃口越来越大,逐渐发展到日常的饭食中也被他加入了药物蚕食鲸吞,滚热的吻触藤蔓般无止境延伸,一点点地扩充着自己的权力版图。
水滴石穿、积重难返,他要让八千草怜从此由身到心地依赖他,彻底无法离开他。
……
和大多数人不同,雅彦喜欢极端天气的夜晚,越恶劣越好,特别是雷声暴戾的雨夜,以及狂风呼啸的晚上。
这时候,母亲会很害怕,装作若无其事地跑过来,又一次主动躺在他的身侧,战战兢兢地颤抖着,态度别扭地要和他一起睡。那样子真的很可爱。
显而易见,美人脸色微白,虽然心里仍有些膈应,怎奈有求于他,又不想纡尊降贵承认,所以湿着色泽乌浓的眼瞳,眸光幽深,似央求又似气懑地看向他。
身体半蜷着,不情不愿地偷偷贴近他。那姿态像极了一只雪白温软的牝鹿,无处可去,只能垂首敲开猎人的门扉,祈求对方蹂躏般的爱抚和庇佑。
每到这样的夜晚,雅彦便会提早做好准备,在白日母亲的饭食里下足够剂量的催眠药剂,并提前舔舐、捣弄那柔腻水滑的牝户。
阴蒂酥弹,搽了胭脂似的黏红,被吮至充血鼓胀;鲍嘴感受到被满足的欢愉,黏糊糊地媚软张开,泄出一抹暧昧丰熟春光。
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雅彦会残忍地将口唇和指根都剥离,徒留肉蚌潮唧唧地缩着嫩肉发骚,一线又一线的银白软丝自舒绽的屄口垂落。
“唔、嗯……好奇怪……”
八千草怜空洞的眼瞳上蒙着层水汽,怯生生地颤着眼波,发出小动物哼哼似的模糊气声。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双腿间的秘谷被亵玩得舒爽激麻,湿逼里最淫媚、最骚浪的软肉都被剥了出来,水涔涔地裹着入侵者痉挛兴奋,可怎么也到不了潮吹的顶点,离想象中阴精迸溅的酣畅爽利有一定的距离。
欲罢不能,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袭上全身,使那细软腰肢的战栗不止,缩在半敞的和服里潮红抽搐,水菖蒲似的纤姣,让人恨不得狠狠握在手里,再用挺进的肉根填满那潺潺流水的无边艳洞,彻底堵住流个不停的淫汁。
母子共枕,本是极其平常事情,但在风雨飘摇的暗夜,墙壁上烛光诡妙地将人影交叠,如同野兽交尾般放肆,无端地流泄出比露天青奸更甚的情色意味。
“有点难受……”
本来主动跑到儿子的卧房,还钻进对方的被窝里同睡,就是为了能够安稳入眠,可八千草怜却越睡越不舒服。
股间私处隐隐传来难言的泞湿,触感微妙,有种火辣辣的激痒。但这种瘙痒又不是单纯被雄根强暴后特有的残留痛楚,当中还夹杂着湿润而粘稠的潮热感,水流般会自发地向外溢,有些轻飘飘的舒爽,又有些淫靡的战栗钝痒。
身体怎么辗转翻动都不得法,让八千草怜心焦意乱,很想将指头偷偷塞进那口寡廉鲜耻的肉洞,用指节发狠地捣上一捣,好让那口淫滑的肉蚌停止发浪,不要再胡乱地浸出黏汁了。
“呜呜”
就在两人同床异梦,或心思别扭,或心怀鬼胎地共枕时,窗外的雷暴天气愈发嚣张。
雨点和寒风呼猎,呼啸着穿梭而过,将脆弱的纸窗吹得豁楞作响。
月光下,屋外暗影憧憧,鬼魅似的舞动,让这座山间坐落的小屋染上诡奇的色彩。
离群索居,孤独地住在郊野小屋里,其实对自少年时期始便有心理创伤的八千草怜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