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情严肃,闹作一团的少年们不由讪讪,有些不好意思地噤声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八千草怜用手臂搀着出了门。

……

春末夏初的乡郊夜晚,天气愈发地闷热,兼之接近下雨了,空气中成团般裹着烘烘的热浪,堵得人胸口发紧,后颈和脊沟处更是湿哒哒的,溺在成片的汗热浊渍中,瘙痒难耐。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青木信行只觉得自己体温飙升,裸露出来的皮肤正汩汩地冒着热汗,而藏在衣物下的肌理更是又烫又麻。

被那双无助的细白手掌捉着胳膊,他的掌心似乎燃着火团,一阵接着一阵地发着烧,紧接着便泌出湿泱泱的细汗,将指根上的老茧都浸得发黏,能往下滴水般酸胀、滞涩。

青木信行情不自禁地舔着下唇,胸口有一阵冷酷的邪火在燃烧,反手扶着那副窄软的腰肢,指节淫亵地往少年衣衫下探,越来越重地抚拨那温热的皮肉来。

逡巡的侵犯者在薄透的衬衫下隆起,越来越往深处凌侮。匀净幼滑的肌肤颤抖着,被无情地暴戾捏揉,腾起冒着热意的红潮,有如美玉上晕开的斑驳靡彩。

“嗯……”

疼痛的触感激荡,醉意朦胧的八千草怜开始挣扎起来,四肢软绵绵的,疲乏又沉重,怎么也提不起像样的反抗。

好热、好难受、好疼……!少年头脑昏沉,搞不清楚情况,像是溺在醒不来的可怖梦魇中,只能咬着嘴唇默默饮泣,颊面上泪痕斑驳。

喘息急促,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狼狈的呼吸逐渐嘶哑,细若游丝的气流里掺着哽咽,如同幼小的鸟雀被扼住喉咙时,濒死抽搐下的反应。

红湿的唇隙绽开,舌头被欺负得吐出来,尖软的薄芯还在往外淌水,根本收不住,咬得肿烂的黏膜上,是一星星渗出血点的红淤,剥露的嫩肉泛出山楂果肉般的鲜红色:“救、救命……”

青木信行眼瞳爬满血丝,死死盯着这道眼下的佳肴。

通体雪白脂腻的小牝鹿颤抖着,半睁着朦胧的眼瞳,内里盛满恐惧,充斥着处子式的懵懂和惊怯;内心中最暴虐的欲望得以释放,官能的极致舒爽烧灼着贲张的神经和血管,令他浑身酥麻。

他惊觉发现,自己竟是天生的施虐狂,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凌暴欲涌现,冷酷地支配着他。

黏湿的细汗、湿漉的战栗、蛇尾般黏连的鬒黑发梢、交融的体温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病态的兴奋,仿佛对方越害怕、越惶惧,无力抵抗的湿润眼眸只凝视着他无限扩大的身影,他就越兴奋。

仿佛猎人伸手掐住猎物痉挛的喉咙,手指拨开那伤心的颤抖,稚嫩的身躯未经人事,在这肉欲的欺凌下任人染指淫亵,愈发柔滑瘫软,无意识地散发出甜蜜的、雌兽般的馨香,似乎在索求着侵犯者兽欲倾泻下的强暴。

阴茎抽送着,男孩白皙的身体在他的胯下颤抖,如同一只濒死中扑腾的濡翅幼蝶,而那对红通通的幼肿阴唇便是肉翼,正吮着他的阴茎细细地抽搐,鼓翘的臀尖浑圆,被揉搓得愈发肉感,缝心里滚下一丝处子的贞洁之血,淌在褪下制服鞋的棉白短袜上,多么迷人。

他肆意地骑弄、肏奸着那只生艳雪白的肉户,新剥红荔般的靡红媚肉潮液翻涌、耻汁涟涟,又热又烫的黏汁聚结成团,顺着肥嘟嘟地往外侧翻扯变形的雌蕊嫩瓣往外飚溅,水泽淅沥浇灌,将脚下的土地都骚湿了,有一块块的圆形湿斑,还在不断地延伸、晕开。

青涩的处女地被阴茎残忍剖开,吸足了男人射进去的一泡泡浓精后,愈发地绽露出令人骨血酥软的色香。

原本清澈无暇的杏眸被麻痹的情欲糊住,瞳光浸了泪,便湿漉漉地涣散开来,兜在眼眶里一包奔涌的水色里,像要将人吸进去般,令人眩晕地晃荡不休。

唇瓣被编整的贝齿咬住,洇出血色,比之前还要红润、肉感,散乱的发鬓水光莹莹,丝缎般垂落在圆润的肩胛骨上,显得那袒露的骨节细弱轻盈,混乱的惊喘间,仿佛马上就要化作清凌凌的羽蝶,扑棱着翅膀离开掌心。

血脉贲张,邪欲的刺激随着涌动的热血上头,仿佛错身步入了一条淫靡、窄小、潮湿的逼仄花丛小径,触手四野都是浇注的蜜液,以及喷薄的花香,黏腻的馨嗅罪恶而令人神魂颠倒。

微微隆起的两座软丘早熟半勃,覆盆子似的圆翘鼓实,散发着果实和牛乳混合的腥甜香味,刺激着来者的采撷,口齿啄咬下,果皮剥褪,浆溢出甜蜜而令人干渴的蜜汁。

难怪八千草同学这么特别,总是不自觉地散发着一股中性的诱惑。这惑色介于男人和女人间,像一口自体坍缩的黑洞,异样地招引着蠢动环伺的觊觎。

思及此,青木信行强暴的动作愈发残虐了聚会带头的老师假意说送同学回家,结果转头在小树林里把后者强暴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只怕是惊天的丑闻。

但放在这样“不男不女”,一直还保守着身体秘密,只能孤身和奶奶在乡下僻壤居住的八千草怜身上,简直是上天助他,将鞭笞的鞭绳硬塞到他手中。

在这场驭兽般的交合中,八千草怜呜咽着,感到肚腹深处有可怕的热流股荡扩散,反复洗刷每一处战栗的嫩肉,让他感到难以忍耐的热苦和疼痛。

“疼……”

短促的呼吸抖颤着,逐渐低弱了下去。

青年高大的身形投下暗色的阴影,完整地笼罩了蜷缩着的八千草怜,兽欲的压迫感覆住战栗的雪躯,使那无止境的淫虐愈发恣意,无所忌惮。

……

第二天,甚至是之后的第三天、第四天,乃至是一周……八千草怜都没能来上学。

他病了,病的地方难以启齿。

家里的大人都去外面谋活计打工了,奶奶也因年迈而体衰,没人照顾他,道貌岸然的教师青木信行自告奋勇,主动接下继续“照顾”他的任务。

漂亮的小少年吐着舌,强奸他的男人骑跨在他身上,嫩白的身子伏在榻榻米上,被贯穿得一耸一耸地向前压。

嫩芽似的肉茎吐出稀薄的、鸡蛋清般的淡液,在榻榻米上攒了一小泊,扯出细细的白絮。

他仿佛是被肉楔强硬撬开的蚌贝,脂洞豁敞,嘟起的一抹深红嫩肉被不速恶徒粗暴奸肏,痒疼难耐,仿佛有簇簇火苗暴起,细密地燃烧滚过,留下灼烫的耻痛,勾得抽搐不止的内腔不停地绞出腥涩骚水。

随着赤红肉柱的捣插,湿汁淋漓泉涌,淫猥地浇灌而下,污染了这片肥沃脆弱的处子娇径。

男人汩汩射进去的白浊便是这口肥蚌吐不出的砂砾,被娇嫩柔腻的贝肉反复磋磨裹舐后,便拧成了暗结的珠胎。

他的年纪还没到承欢的适宜时节,终究还是太小了,阴道撕裂、精水内射后又未经处理,之后又长时间地遭受每日奸淫,自然而然地便发了高烧。

这发烧持续了足足有一个月,无声地摧毁了他的神智,让他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

不过,八千草怜并不是那种流着涎水、满头蓬乱的类型,疯也疯得楚楚可怜,别有韵致,瞧上去只是反应有些迟钝、缺乏正常逻辑而已,要多说几句话才能窥见他精神错乱的端倪。

大“病”初愈后不久,最初,他还回去断断续续地上过一会儿课。

同学们很照顾他,倒也没有承受被冷暴力或者嘲笑;但好景不长,他的肚子大了,根本无法遮掩一个漂亮得过了头的男孩,有些痴傻,小腹更是微微隆起,在体育课上穿着小短裤活动时,大腿微微向内绞着,走路跑步间自是说不出的奇怪。

同学们把这告诉了生理老师,送去医院一检查,愕然发现八千草同学竟是个双性人,而且还不知道被谁给搞怀孕了。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小镇无新鲜事,这内藏风流的韵事一下子便炸开了锅,传得到处都是。

不过,这一切都跟青木信行没什么关系了。也许是时来运转,他再度逢上了调任,去了邻近的、更为繁荣的小镇,还升职当上了副校长,刚好可以将关系撇个干净。

八千草怜虽然脑子不清醒,但他多多少少也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学没法上了,他被赶出了家门,颠沛流离地辗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只能龟缩待在奶奶的乡下老家,生下了八千草雅彦。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