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屁股被按在丈夫坚实的大腿上,周怜骑着男人的腰胯,在剧院包厢的沙发专席上被干得东颠西倒。

虽然确实如男人所言,他早就被干烂肏透了,甬道和子宫里无时无刻不积满了股荡的精液。

但在这般大庭广众之地,被那长得吓人的阳具强奸似的直直捅到子宫里时,受惊的紧窄甬道还是缩绞得厉害,嘬着肉根,尿溺似的喷吐出大量的腥液。汁水淅沥,被这大开大合的动作打得乱溅,有好几股甚至喷出了包厢口的帘幕。

周怜“咿咿呀呀”地流着眼泪乱叫,羞赧得无地自容,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土崩瓦解。

恍惚中,万籁俱寂,台上被牵着绳线的人偶表演者似乎变成了自己,而他正在驭使者的手中温驯辗转,予取予求。

【作家想说的话:】

好咧,第一单元/副本的正篇终于完结!

接下来是重要的揭秘?环节,祝凛单人视角的番外,也有肉哦,大家不要走开(擦眼泪(ノへ ̄、))

关于剧场人偶小玩具淫妻任由玩弄这个梗,我大概五年前(?!)就有了,特别喜欢这种梗,包括把漂亮的小脸蛋肏成淫肉湿穴翻白眼满脸淌精,小肥鲍骑在地板上喷水淋满攻脚下的地毯一类的……还有甚至可以用线串住手脚,玩弄四肢于猩红幕布下起舞……

【祝凛番外】破格的引诱/承欢献媚的小雏妓/心荡神驰的肉欲引诱

【祝凛番外】

01

祝凛其实从很早以前就认识周怜了,比周怜认为的还要早得多。

准确地说,当时他们还是中学生。

他和周怜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

周怜在学校里是风头无两的人物,受着众星捧月般的待遇。

虽然周怜为人态度傲慢,骄矜自持,不怎么热情,面对围上来的狂蜂浪蝶,更是爱理不理的,倨傲得好像连一个普通的点头都是施舍;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人心甘情愿地跟在周怜身后,见缝插针地献殷勤。

周怜喜欢什么,他们就赶着送什么,鞍前马后的模样周到得过了头,不像是同学,更像是主人和奴隶。

有这么一类人,自恃美貌是最锋利的傍身武器,对别人俯首称臣般的讨好受之无愧,周怜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几乎可以说是骑在裙下臣的头上,把对方呼来喝去,驭驾着这些送上门来的仆从,直要活生生榨干他们的所有价值。

漂亮脸孔表情冷冷的,只有在对方心甘情愿掏钱的时候才会出现笑容。那怠慢的笑意牵动着肺腑,令人神魂颠倒,是抹着甘蜜的雪亮毒刃,见血封喉。

而祝凛有幸隔得远远的撞见过这么一抹笑意。

“我想要这个,好不好嘛。”

对方挽着祝凛叔父的胳膊,正娇嫟地撒着娇。

两人站在摆满昂贵珠宝橱窗前,细白的手指伸出,隔着玻璃轻点着正中央价值不菲的主推品。

周怜水杏似的清澈瞳仁装着男人的脸,流露出无限的崇拜和眷恋,好似对方是他小小世界里无上的主宰:“爸爸对我最好了。”

说罢,周怜踮起脚,在能当他父亲的男人脸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密匝的睫毛翕动着,轻颤地掩住一半墨色的瞳,呈现出迷离的色气意味:“回去‘爸爸’想怎么做都可以,所以……”

像他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嫁入豪门的机会唾手可得。其实,只要他愿意并下点功夫和心思,晋升主母也不是难事周怜生得漂亮又柔顺,且不只是枕边和宴席上摆着好看的木头美人,或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床上也是极致的风骚,操起来尤为爽利,叫床时又有些清纯的娇怯,极具颠倒的反差感。

丰盈软嫩的耻缝间双穴销魂,堪称名器汁多水黏、滑软酥媚,愈干愈湿,花涎蚌液淋漓,内阴甬道收紧湿滑,无数道层峦叠嶂的嫩褶如同绽开的幼娇柔嘴,乞怜般严丝合缝地裹上来,一丝空气也不留地淫冶乱绞,含得阳根充血贲张,冠头被宫口软绵绵地啄住牵着,都拔不出来。

可周怜脸蛋生得清稚纯情,骨子里却被肉欲浸淫得风骚痴浪,反而出来做卖逼的娼妓,真是个天性擅淫的骚货,正适合摇着肥软的屁股,雌伏在男人身下做母狗吸精。

祝凛的叔父还未彻底得手,联想起其他男人对周怜的下流评价,还没尝到的美人主动讨赏、承欢献媚,心底里很是受用,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痛快答应了:“好,都听你的。”

闻言,那抹动人的蛊惑笑意更深了。

玉面生晕,双颊濡红,鬓云黑秾,富有肉感的唇珠轻抿着,似诱惑又似无意,在少年人青涩的秀逸中横生出破格的淫情;肉欲满溢,充斥着不道德的意味,却又活色生香。

这笑意深深地印在祝凛的视网膜上,让他记了很久。如同长期处于黑暗的人,突然迎面被耀白的光线穿透,那曝光般的圆斑经久难散,留下灼伤似的细微痛感。

奇怪。他跟周怜没说过几句话,连认识都谈不上,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

与此同时,祝凛突然有些恍然大悟。

为什么周怜会对那些同龄的富家公子哥持有天差地别的态度,虽然不拒绝,但也不接受,玩的就是一个难以预料的拉扯磨锯。

原来是因为,这些毛都还没长齐的年轻人还没完全摆脱家族的控制有钱,但又不能一掷千金,最麻烦的是还容易因为情伤而惹是生非,没办法像老男人一样随意就能爆一笔笔的金币。

02

再后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社交的圈子、活动的范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唯一一次说得上话的契机,也是随机分配的结果。

那是一节体育课,以两人为单位玩绑腿竞走接力赛。他们俩被随机分配到了一组,祝凛的右腿和周怜的左腿绑在一起,捆得紧紧的。

很不幸,祝凛的身体素质很一般;或者干脆点说,他身子骨相当不好,身体机能属于不过关的那一档。

因为幼时生过几场连绵的大病,天生根骨又弱,所以病情总是好不利索,有好长一段时间祝凛都缠绵病榻,正常上学都难,只能有一茬没一茬地来学校。加之性情又偏内向,不爱与人交流,所以祝凛一直到中学毕业也没什么朋友。

两人的腿绑得太紧了,牵一发动全身,祝凛运动能力很差,不到两百米的距离竟摔了好几次,连累周怜也狼狈倒地,在地上跟他滚成一团,洁白的制服衬衫都蹭脏了。

一开始,那张漂亮得有些魔性的脸还神色自若,装得跟平日一样矜持娇冷,但次数一多,自持的表情就有些撑不住了,气急败坏起来:“喂,你到底行不行啊?”

黛眉倒竖,周怜冷冰冰地望着他,语气里不无鄙夷:“连最基本的平衡都没有,干脆请假就好了,干嘛还来连累别人?”

“……”

祝凛自知理亏,神色有些暗淡,缄口不言。他没跟明显在发泄个人怒火的周怜辩驳,而是伸手将后者搀了起来,拉着周怜继续往前跑。

这次,他们的合作无比顺畅,一直到结束都没有再失误过了。